人生总是很扯淡,有的事情,尽管控制着不如生,但是老天终归会和你开个蛋疼的玩笑,事情还是生了。!。
叶萧第一次见到慕夕是在根雕大厦的卫生间之中,那个时候叶萧还以为慕夕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御姐或者少妇,当时为了保命,狠手段也在慕夕身上使了出来,有几分狠辣但是场景也旖旎之极。如果慕夕和他没什么关系,叶萧不会哟任何的负罪感,但狗血的是妖精竟然是慕夕的女儿,慕夕就是他的丈母娘……
而今天,为了救慕夕,叶萧的负罪感有加重了几分。当时的情况不容迟疑,谁会想得到本来已经站稳的慕夕会因为随着脚下泥土的松落身子随之掉进沟渠之中,这也是叶萧眼疾手快,如果或作其他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慕夕掉进去而毫无办法,叶萧也只有这个办法。
距离余斌所在的位置几乎还剩下五公里左右,两人一路疾行,因为刚刚生的事情,气氛有些尴尬,模了丈母娘的翘臀,尽管是个意外,但这种事情整个世界也没有生过几起?
慕夕脸上没有丝毫反应,这让叶萧松了一口气。
一路疾行,半个小时之后,叶萧拿着慕夕的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的位置,看了不远处一栋二层楼的小房子,如果慕夕手机显示的不错,那么,余斌应该就在那栋房子之中。
“到了。”叶萧深吸了一口气。
盈江水静静的流淌,雨渐渐大了起来,硕大的雨滴飘落进盈江之中,也拍打在两人的身上。
在这种情况下,下雨是好事。雨声越大,越能将脚步声掩盖下去。
“你在这等着,我去看看。”叶萧看着不远处木屋闷头说道。
此时,余斌所给的时间五个小时几乎快过了四个小时候,只有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一般情况下,从格里拉市来到盈江县,至少也要五个小时的时间,这还是开得快的。但谁也没想到兰博基尼在叶萧的掌握之下度达到了极致,仅仅两个半小时候就到了盈江县。
而现在,慕夕知道组织里的高手都还未到来,他们要来到这里,至少一个小时以后,也就是说。要救南幸,只能靠叶萧和她。
知道叶萧的本事,慕夕一个强势的女人,也将决定权交到了叶萧的手上。
叶萧轻轻移动,前往那栋楼房,再过个把小时,天便要亮了。叶萧可不敢在耽搁。
楼房里的灯是亮着的,这也在叶萧的预料之中,五十亿这么大一笔巨款,只等待着五个小时之后,就要进入腰包,换做叶萧,他也睡不着。五十亿啊!有了五十亿,跑车、别墅、美妞要什么没有?
余斌右眼皮一直跳。
自从他打了个电话威胁慕夕之后,便一直跳个不停,连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俗话是说左眼跳福右眼跳福,但余斌曾经九门的帮主,怎么可能这么迷信,人怎么可能有这份预知能力?心里确实紧张,加入了组织近二十年,对于上司慕夕的手段,他可清楚无比,狠辣无情。他只是组织里的一个小喽啰,这次之所以敢绑架慕夕的儿子,完全是慕夕没有给他活路,兔子急了也咬人,他豁出去了。
拿着这五十亿,世界这么大,他就不信慕夕还能找到他。
组织势力再大,慕夕在手眼通天,世界这么大,难道还能被她翻个遍不成?
余斌知道,这次他完全是破釜沉舟,成功。他变成一个大富豪,失败,死路一条。
一楼。
客厅里很宽敞,里面一共有七个人,除了余斌、老鹰鳄鱼还有被铁条绑住的南幸之外,还有三个男子,身穿黑色套装,手里都拿着家伙,不是刀而是枪。
这一夜,他们谁也没有睡。
“瘤子,去外面看看有没有情况。”余斌面无表情,道:“你们不知道慕夕那娘们的厉害,咱们还是小心点为妙。”
“是,余哥。”身穿黑色套装的其中身高较高的男子答应着,开门,出去看了一转。
一分钟后,叫瘤子的男子走了进来,道:“余哥,一切正常。”
余斌点了点头,突然看向老鹰鳄鱼道:“老鹰,鳄鱼,听老李说你们有一手绝活,叫做天地无奇术,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对于老鹰和鳄鱼这两人,是一个叫做老李的人介绍给余斌的,老李是一个军火商,因为九门的关系,和余斌相交甚好,知道了余斌的情况,所以把老鹰和鳄鱼介绍给了他,说这两人功夫极高,只是他们要的报酬也高得吓人。
绑架南幸这一次他们一个人要了五千万的报酬,也就是说,就算余斌得到了慕夕的五十亿,他也要分五十分之一给老鹰鳄鱼,尽管是五十分之一,但也是一亿人民币呐。
本来以为绑架南幸会困难重重,但余斌哪里会想到南幸竟然被老鹰鳄鱼轻轻松松的便绑架来了。之前答应每人付五千万,余斌感觉亏了。现在左右无事,心情有紧张,余斌打算做点事情放松一下。
譬如……折磨折磨慕夕的儿子。
心里早已恨透了慕夕,折磨折磨他的这个儿子,也有乐趣。
“余老板,你的意思是?”老鹰看了看余斌,又看了看南幸,微微一笑。
“我,意思是这样。他,南幸,滇南会的太子爷,咱们滇南的一流公子哥。从小锦衣玉食,什么都享受过,但二位的绝技天地无奇术,我猜他肯定没享受过。就请两位露一手,让我开开眼界,也让南幸开开眼界。”余斌看着南幸,冷笑不已。
“原来是这样,这简单,分分钟的事。”老鹰看着南幸道,眼中露出嗜血的冲动:“不过,要把他先解下来。”
有老鹰鳄鱼两大高手在,余斌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南幸坐在椅子上时间太长,血液不循环,突然解开,根本站不住,身体就要摔倒。老鹰冷笑着将其扶住,手指一运劲,划向南幸的身体。冷笑道:“天地无奇术,很舒服的。”
谁也没有现,窗户外,已然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