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蛋,完美的溏心!烤吐司,外焦里女敕!拿铁拉花,手艺精湛!——莫瑜啊莫瑜,你还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妻标杆,啧啧啧
咔嚓——正在自我欣赏时,楼上传来的响动让我不由浑身一颤:是卷毛阿呆的房门打开了。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早、早上好啊~哥哥,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唷~”为免与他视线相交,我在心中不断地提醒自己别回头,听着他渐近的脚步便故作开朗地招呼道,“吐司和煎蛋已经放在桌上了,这边的拿铁我一会儿端过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听着像是已经进了厨房了,而我依旧没转过身,只是径自地说个没完,“对了,没记错的话,哥哥今天确实有网球部的活动要去学校吧?不快点换衣服的话,该吃到了哟~不过你们部长应该不会像那个黑面神没事儿就罚人跑圈儿吧?”
“小久”
“啊,说起来,昨晚哥哥宿醉了吧?早上收拾的时候空酒瓶可不少呢~这样不行哦,保持头脑清醒才能在训练中发挥出实力”
“小久。”
“呀~我想起来了,急救箱里好像还有迹部那家伙剩下的醒酒药诶”
“久美子!!!”突然爆发出的呼喊,吓得我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你,先把手头的事情放一放,坐到餐桌那边去,我有话要对你说。”
“什么嘛~我站着又不是听不到”事到如今再继续逃避哥哥的视线也不是个法子,我只好回过头来,小声嘀咕着以示抗议。
他终究拗不过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那个小久,昨天的事,是我不好”
果然,给我猜中了,我就知道事情一定会发展成这样——从早晨睁开眼,我就一直在想昨晚的事儿:卷毛,或者说谢礽卅他是打从开始就知道入江久美子=莫瑜的,可他醉成那副样子一定不知道入江奏多就是谢礽卅这秘密已让我识破了,隐隐约约记得自己酒后失态了的他肯定会一大早起来就跑我这儿道歉。
“不用,反正,本来也没什么关系”我就是因为不想听他说对不起,才从刚刚起就一直装出那副忙得不可开交的模样。
“昨晚,我跟修二喝太多了醉糊涂了,不管说了什么,你,都别往心里去啊”只是喝到烂醉而已?你想要交代的就仅仅是这样?
我有些好笑,突然就很想知道眼前的这个家伙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才把真相说出来,便故意抬起头与他对视,然而他一注意到我的目光,就赶紧移开了视线。
“对了,你昨天不是说今天约了由衣一起去铃木家赶暑期报告么?可以的话,你今晚就在她家过夜我是不会反对的呃,要么这样,我搬回学校宿舍跟修二一起住也好”听这话的意思,像是有他没我,有我没他,反正今晚总得有个人不能回家?
“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面对我的疑问,卷毛就仿佛被踩着痛处似的,紧蹙双眉,“发、发生那种事之后你也不可能愿意再和我一起住了吧!”
“怎么会?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倒是哥哥,你那是从哪得来的认知啊?”
“”
“如果是为了昨晚的事我非但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还暗自欣喜,因为——我早就,喜欢上哥哥你了”这话,是替过去的莫瑜说的,时至今日我才很悲哀地发现,原来接过吻,上过床,我却始终没对谢礽卅说过爱或是喜欢,一句也没有。
冷不防从我嘴里听到喜欢一词,他轻轻颤抖了一下。
“所以不管哥哥你叫我为你做什么,我都会去做不管哥哥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绝不可能讨厌你啊!(码完的瞬间,作者惊觉该台词很XE)”倾诉的话语就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无法遏制,我索性捏紧拳头,用尽全身的气力直视着他,一鼓作气下去,“这份喜欢并不是把你当做兄长来敬爱,而是将你看作一名男子在倾慕着!”明明向自己发过誓的,在2003年初一那晚的伤害事件之后,我无数次地告诫自己做女人一定要经得起谎言,受得起敷衍,忍得住欺骗,忘得了诺言,放得下一切最后用微笑来伪装掉下的眼泪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那张破嘴,甚至拿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当口头禅给甜甜和自己扎了无数预防针,可到了母亲的葬礼上再见时,我才发现最可怕的骗子就是自己:即使满身都是针眼儿了,依旧对爱残存一丝信仰的那个自己,宁愿闭着眼睛骗自己,假装忘记,扮演幸福,骗到最后,自己也忘了是欺骗的那个自己——再怎么否认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就是:谢礽卅的毒,早就入了我的骨,此生无解。
“”卷毛的神情随着我单方面的告白,愈渐黯淡消沉,悲伤与苦涩仿佛即将溢出般,浓得让人无法靠近。
“不仅如此,哥哥不也一样”这样说出来真的好吗?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一语一旦成谶,入江兄妹间怕是再难回到从前——这,是破釜沉舟般的选择啊,可事到如今,我又如何能畏惧退缩?“一直,喜欢着我吗?”因为我想听,好想听,那个谢礽卅的心里话。
“”之后是仿若时间静止般漫长的沉默,久到我几乎把这沉默当作是他的回答了——
“那是自然的吧?小久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最疼爱的妹妹啊!”正在这时,阿呆忽然一声长叹,虽然眉宇间的褶皱尚未舒展,但说话的语气却异常轻柔。
“妹妹?”才不是这个!我想听的答案,根本不是这样的,“说谎,谢”一急之下,我险些喊出礽卅的名字来,我好想狠狠地给他一巴掌,质问他,可还是忍住了,“哥哥明明就对我”
“别说了,小久!”生硬地打断我的话,卷毛拼命地摇着头否认,“兄妹之间,说这种话,不合适。”终于又重新看向我的他的眼神,明确地传达出对这个话题的抗拒。
我对他的感情成了负担,他那决绝的态度让我深刻认识到自己的恋慕是不可能被应吮的——
不想回家,也不愿意留在铃木家。
暑期报告早已经赶完了,假惺惺的笑脸也已经装够了强迫自己在真希和由衣面前表现出来的泰然自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这一切,我都受够了!
为什么偏偏,是妹妹?我好不甘心…拜托了,别再从我身边逃开…明明说了这种话兄妹之间,说这种话,不合适却又那么决绝地否定了我的心意好想干脆说出我已经知道哥哥就是礽卅了,但是——到底要我怎么办才好??
结果,我只得呆坐在北之丸公园的湖边长椅上,伴着落日余晖看那粼粼波光,直到光芒不再想到曾经在这儿奋力救起的花音,想到经历那场大雨后终于坦诚相对的惠里奈医生和迹部转瞬间,物是人非。
有点寂寞,当刚刚还热闹的公园突然一片沉静,仿佛自己又一次被全世界抛弃,孤身一人滞留原地——
“久酱?”正当我好容易从湖面抽回的视线又凝滞在脚边时,一双网球鞋在视野中停住——抬起头,就见侑士一脸惊讶地站在那里。
“呐~你在这里干什么啊而且是一个人?”
“!?”也算是小吃一惊吧,我。因为没想过会在这种时候遇到关西狼看他背着网球袋,估计是刚在附近的露天球场打完一场准备回家去了不过,谦也居然没跟他一起?
跟我相顾无言了片刻,狼君突然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嘛~是这样啊原来如此”——到底是怎样啊?我的脸上是有写字么!
“我说啊,你该不会是打算在这边发呆到半夜吧?”侑士无奈地叹了口气,“没办法起来!”
“欸???”是叫我站起来,跟他走的意思么——
“我回来了。”
“啊~你回来啦晚饭的关东煮我买好了。侑士负责的新口味薯片也买到了吧咦?!”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忠犬君边招呼着狼君边支起上半身来,在发现我的存在后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呀~糟糕!只顾着把迷路的小猫捡回家来那回事,完全忘记了”
“打、打扰了。”我有些拘谨地笑笑,当作是问候。
“啊~我知道了!是硬被侑士那家伙拉到我们家玩的吧?”
“嘛算、算是吧”倒不能完全这么说,我本人也没有抗拒就是了模棱两可地敷衍着,点了点头,总不能坦白是自己跟哥哥闹别扭不想回家,侑士看不下去才把我带回家的吧?
“侑士你这家伙!不过好开心啊毕竟,因为暑假的缘故,好久都没能见到久美子了呢~”谦也笑得如此天真无邪地欢迎着我,这样的坦率,让我更觉窘迫。
“哼~笑得跟个傻瓜一样,真丢忍足家的脸啊”
忍足2宝惯例的互相讥刺节目又开始上演了,让人捧月复直至忘记烦恼的神吐槽层出不穷——侑士他,大概是考虑到这一点才特地带我回来的吧?想来也是,狼君的女人缘会好,怎么可能没有理由?
晚饭过后,不想就这样赖在别人家白吃白喝的我,连想要帮忙洗碗收拾餐具的请求都被驳回了,侑士指挥着表弟谦也做牛做马,却让我在他身旁乖乖坐着就好。
“那那个,侑士”听我出声叫他,狼君抬眼瞥了下墙上的时钟,继而道,“你再稍等一会儿,马上就到了。”
“哈?”马上就到了?那是指什么东西啊?我正歪着头思量时,玄关的门铃骤然响起。
“看,说曹操曹操到。”
“有客人?”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在这里会不会太碍事了?
“来接你的人”说着,侑士就往玄关走——然后几乎在开门声响起的同时,就见一位不速之客飞一样地冲进了客厅。
“小久!!!”是卷毛阿呆?
“你到底跑去哪儿了?给铃木打电话,她说你早就走了,我你知不知道哥哥找得有多辛苦?!”大步走来的他近乎粗鲁地一把紧紧抓住我的胳膊。
“为、为什么哥哥会?”
“是我打电话叫他来的。”为,为什么?侑士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偏偏要通知哥哥
“过来,跟我回去。”看到焦急慌乱的我,卷毛阴沉着脸,按住我的胳膊使劲一拉。
“不,不要,我不回去!”就像要摆月兑他的钳制一般,我拼了命地摇头。
“入江久美子!!!”奏多的神色愈发阴森,不容分说地用他强劲有力的手攥住我,生拉硬拽到他身边,那不寒而栗地感觉再好不过地证明了:他,就是谢礽卅。
“忍足,我妹妹这么晚还到府上打扰真是抱歉听话,过来”当然,对侑士谦也的道歉只是走个过场,说完便又一次次地,使劲拖着我走。
胳膊剧烈地疼痛着,以我的力气就算再怎么不肯示弱地抵抗,也敌不过盛怒的哥哥——结果,我就这样硬生生从忍足家,被强行扯到了外面。
夜晚的回家路被黯淡的街灯照着,仿佛永无尽头,而哥哥一声不吭,面露愠色,板着脸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进去”直到行至家门口,他才终于开了口,却只有再简短不过的一句命令,冷冷地向我施压。
“”我看了看玄关又看了看卷毛,在两者之间权衡者,陷入了沉默的迟疑,总觉得只要我一踏进门里,他就会立即转身离去。
就像是猜到了我的不安一般,卷毛轻叹口气道,“我哪都不会去的好了,进屋吧”——
“小久,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进屋的瞬间,甚至还没等我来得及打开房里的灯,哥哥的怒火便爆发了,“居然跑到两个男生住的地方呆到这么晚!?”
“我不是跟你说,可以住在铃木家的吗?实在不行的话我也可以拜托早园照顾你”昏暗的视野里,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听声音就知道吧,卷毛他一定气得七窍生烟,正凶神恶煞地对我怒目相视。
“哥哥是在说笑么?”竭尽全力地虚张声势是我目前唯一能做到的,“明知我和早园姐喜欢的都是同一个人,还拜托她照顾我不觉得,卑鄙么?”
“”又来了,一听到我说喜欢就惴惴不安的如同惊弓之鸟,“关于这件事,我今早不是已经讲明了以后都不许再提!”
那是极度苍白而无力的虚弱声音之前的气势一下子便不知去了哪里一口回绝我告白的人,凭什么现在反而露出这副被人拒绝的哀伤神情?
“之前的大关东计算机竞赛我们队拿了冠军我明天,会去申请作为代表到德国参加比赛趁这个机会,小久你,也可以冷静一下……等到我回来,再心平气和地好好谈所以现在,不要再胡说八道了!”这样说着,他像是要从我身边逃开似的,转过身去。
为什么,礽卅?
你我明明两情相悦却非要一次次装作若无其事呢?
你说,等到我回来。
可如果走了的话,你根本就不会再回来了吧?
上辈子,我们已经错过了。
这辈子再放手的话,下辈子还要等多久?
“等一下——!!!”脑中千思万绪,一片混乱,心意根本无法传达情急之下,我只得追上那离开的背影,张开双手从身后紧紧搂住他。
“我,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对哥哥的爱恋,已经无法遏制就算你再怎么逼我回到从前,只做你的妹妹,我也根本办不到可是,如果仅仅因为这样,哥哥就要离开我,我绝对,无法接受那你说啊,我要怎么做才可以?!”
“小久”从过去到现在他的背脊都不曾宽阔伟岸,可那份温暖我却记得清清楚楚——从那儿传达的,是就算再怎么用毒蛇般冷漠的外表来伪装,也无法掩饰的,谢礽卅内心真正的温度。
喜欢他好喜欢
2次元也好,3次元也罢;暖似朝阳也好,清冷如月也罢;是父母再婚后的法定兄妹也好,是没有血脉相连的义兄义妹也罢——这些世俗,我早已全不在乎。
我只想和他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而他,就这样任由我紧拥着,一动不动,也没有半点要挣月兑的意思可是迷茫、忐忑、举棋不定亦无法遮掩地从他的脊背令人心碎地传达过来
“为什么你偏偏对这样的我”
“执迷不悟么?我也不弄不懂自己”‘到底喜欢谢礽卅什么?’这个问题我问过自己不下千遍,却从没得出过答案,“也许,是在不知不觉间就无法自拔了”从九岁那年他在我掌心写下名字?抑或是他摘下我发间落叶的那个秋日?还是从十七岁生日那天在抽屉里看见怪盗基德素描开始什么时候喜欢上的早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有多喜欢喜欢到好了伤疤忘了疼,再怎么被伤害还是死性不改地只往心里装他一人——我啊,果然是个抖m呢~
绵长的时间,就这样在我们的沉默中静静流淌。
“你,对我来说,比什么都还要珍贵”终于,奏多轻柔的声音打破了难捱的静寂,“所以,才更不能,让你因我而遭遇不幸。”
“怎么会不幸呢?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奢求,只是这样,都不可以么?
接踵而来的,是更为漫长的沉寂。
“唉”终于,在仿佛放弃挣扎般的一声长叹后,哥哥如是说道,“其实,我也喜欢小久。从好久,好久以前就喜欢到自己都觉得可怕的地步。”
“”他的声音已不似之前的苦涩,而像是挣开了某种禁锢般,坦然又温柔,“哥哥这回说的喜欢,不是对妹妹的那种?”于是,我将紧紧抵在他背上的头轻轻抬起,不留余地的问道。
“不是妹妹而是,女人”奏多带着喜忧参半的笑容羞涩地回应道。
“真,真的吗?”我睁开眼,仰头直视他近在咫尺的面容,然后被他苦笑着揽入怀中。
“我,也是从不知不觉间,就喜欢你到不可自拔了。”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找到了可以安稳落下的理由——因为我知道,这,是谢礽卅对莫瑜的告白。
于是泪水就像绝了堤,情难自控地汹涌而出。
我靠在哥哥胸前,孩子似的哇哇大哭起来,毫无形象可言。就像是要哭掉这么多年来所有为他受过的委屈一般,我不停地哭着,直到疲累不堪地倒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两章都是尼桑礽卅特别番外!!!前世今生篇!!!
准备好餐巾纸,接受苦情娃儿的虐恋洗礼哈!!!
不过,由于最近米娜发言不踊跃,墨鱼很受打击……更新速度是由你们决定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