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前走了没有多远,众人在一幅看起来很温馨的雪景山中小屋油画前停了下来。
“这里就是我们学院公共休息室的入口了。”迪戈里级长说道。与此同时,另一个女级长伸出手轻轻敲了画框三下。
在大多数新生们惊讶的眼光中,画中小屋的烟囱渐渐升起了袅袅炊烟,然后整幅画自动滑向一边,露出了后面的入口。
女级长好像很满意新生们的表情,她开口解释道:“其他学院的公共休息室都是需要口令才能入内,而我们赫奇帕奇就只需要像这样——礼貌地敲门就可以了。”
新生们跟着级长一个接一个地进入休息室。这里到处都铺满了柔软舒适的地毯,壁炉前,几把靠背椅围成了半圆形,其他地方零散地摆放着一些单人沙发和小圆桌,温馨而自然,令人既不感到拘谨也不会觉得凌乱,安瑞娜在看到的第一时间就喜欢上了这里。
就在他们好奇地四处大量的时候,有个新生提出了问题:“如果只要敲门就可以进的话,那不是其他学院的学生也能进来了?”
“哦?一个爱思考的拉文克劳式赫奇帕奇?”女生级长温和地向他笑着说,“不用担心,只有真正善良、正直的人这样做才能把门打开,我相信能进入赫奇帕奇的你们都是这样的人吧;而如果其他学院的学生也拥有这样的高尚品格赫奇帕奇也不会拒绝任何一个善良正直的人。”
口胡那不就是个人品测试仪么~~~#9836;~~~
怎么默了呀小安~~~#9836;~~~
我在思考以后你这个人品在零下二百七十三点五绝对零度的家伙应该怎么进来。
小安~~~#9836;~~~你欺负人~~~#9836;~~~
你以为你是人吗?
男女级长们分别把新生们带到各自的寝室,安瑞娜和帕拉斯跟另外两个同样一年级的女生被分在了同一间。
和其他所有已经筋疲力尽的孩子们一样,安瑞娜也是倒在了柔软蓬松的四柱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安瑞娜起得很早,看看室友们都还在睡梦之中,她轻手轻脚地下床开始洗漱。然后,知道她拎上书包准备离开寝室,这才有人睡眼惺忪、晃晃悠悠地爬起来。
‘真好,’安瑞娜有点恶劣地想着,‘以后自己想睡懒觉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了’
安瑞娜为自己的想法无语了一下,接着趁没人注意到她,走到窗台自己摆着的那盆貌似无比正常的一株玫瑰花前,把手伸向它。
上来吧。她说。
暴力玫瑰就像卷柏(不知道这是神马的自己问度娘)一样,迅速拔根拢叶,伸长花茎,顺着安瑞娜的手臂爬上来,最后还在她耳后的头发上一左一右开出两朵小小的玫瑰,就好像是两枚特别的发卡——这也是安瑞娜特意为之,因为两边的玫瑰同时说话就会形成环绕立体声效果神马的,听起来更像是自己在说话。
安瑞娜抽出魔杖轻敲花盆,无声无息中,有一株玫瑰花在几秒钟之内从中迅速萌发、生长,最终变得和之前的暴力玫瑰一模一样。
“这么早啊,安。”同寝的一个女生说。
“是啊,”安瑞娜点点头,“我想早点去餐厅,饿坏了。”
出了公共休息室的门,安瑞娜按照昨天记忆中路线来到餐厅,发现果然还没有多少学生,就连坐在台上吃早餐的教授也只有寥寥的两三人。
安瑞娜坐在赫奇帕奇的长桌边,拿起一片吐司开始尝试往上面涂各种酱料——
一层黄油,一层番茄酱,一层黑加仑
直到坐在对面自己还有印象的新生约翰·艾博的表情又惊讶变成了“喂喂”之后,她才收回和教授堆中的莫雅“眉来眼去”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拿起另一片吐司盖在上面
对面好几个学生同时艰难地吞了下口水——不是因为想吃,而是觉得恐怖。
“阿利安娜!”一个声音在叫她,安瑞娜回过头,看到詹姆·波特正向她走来。
“嗨,你好。”安瑞娜回应到,因为列车上的帮忙,她对詹姆的印象还不坏。
“阿利安娜——对不起,你不是叫这个名字的吧,昨天我在火车上可能听错了,因为太乱我记得分院仪式上麦格教授叫你瑞娜·安?”他尴尬地笑着,抓了抓他那头黑色乱发。
“这样叫也没错,我是华裔,在我们那里就是把姓氏放在名字之前的。”安瑞娜在众赫奇帕奇提心吊胆的围观之下将夹心吐司举到嘴边。
“噢,这样啊,不过很少有人将‘Ann’作为姓氏的”
还没等咬上一口,安瑞娜又把手上的食物放下:“在,安姓也并不稀有,不过”
“真是饿死我了!安,你来的这么早,有什么好吃的?”帕拉斯·帕蒂尔拎着书包风风火火地闯进餐厅,看到安瑞娜手上尚且完好的吐司片就饥不择食地抢过来就是一口!
周围的知情群众捂脸的捂脸,倒抽冷气的倒抽冷气
“哇!安,好好吃啊!”帕拉斯一脸惊喜。
咣——啪——
周围一片刀叉和下巴掉落声。
这边安瑞娜风淡云轻地继续给自己的盘子里盛些吃的:‘开玩笑!本教授的厨艺可是曾受到全校好评,你们这群没见识的中小学生。’
“怎么、怎么了?”帕拉斯莫名其妙,她悄悄问安瑞娜:“他们怎么都在看我?”
“没什么,快吃吧。”
开学第一天,一年级的赫奇帕奇学生只有上午的一节草药课,和格兰芬多学院一起上的,而教授正是赫奇帕奇的院长波莫娜·斯普劳特,算是霍格沃兹所有老师比较和蔼的了。
第一堂课当然不会学多少东西,不过倒是有七英寸长的作业。还好一整个下午都没有课,安瑞娜就决心到图书馆,无论如何三个小时之内也要把作业写完。
因为上课时,斯普劳特教授的语速相对与玫瑰的翻译速度来说实在是太太太快了,很多东西安瑞娜只听了个一知半解,如果看草药学课本的话那就更杯具了,进度都是按字母来算的,归根结底,安瑞娜实在没有学到什么太多可以写进作业里的知识。
勉勉强强凑够了七英寸,安瑞娜长叹一声,怏怏地趴在桌子上。
真的是太难了。这样看来,从小到大没在除了英语以外的学习上遇到过挫折一直到坐上大学教授位子的自己,要从现在开始习惯做个差生了。
这算是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