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诺也喘着气,呼吸着大量的空气,补充刚才缺失的氧气。
感觉到雪以谦气息的混乱和微弱,忙扶住他,低声:“谦,对不起……对不起。”
她没有质问他问什么比她喝血。
她没有怪他强吻她。
雪以谦嘴角牵起幸福的微笑,沙哑的声音说不出的好听:“菲儿……我累了。”
菲诺的眼瞳瞬间放大,讶异的神色飞快闪过,伸手扶着他虚弱的身体。眼里泛滥出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雪以谦,你撑着点!我带你找医生……”
陶绛眼眸里的恨,越加的浓烈。
伸出手一把将菲诺拉到自己这边,双手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
冷漠的声调,带着几分嘲讽:“雪以谦,你就安心的到阎王殿报到吧。”指月复擦拭着菲诺脸上的泪水,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玩偶哭了就不漂亮了。”
从未有过的恐惧袭上心头,菲诺不敢相信的看着,咯咽道:“为什么要杀他?”
“陶绛,你放开她。”
雪以谦艰难的支撑起身体,将最后的内力集中在掌心,猛的朝陶绛冲来。
凌厉的掌风飞速旋转,猛的拍出。
雪以谦如同断了线的木偶,在空中划过,重重的跌倒冰冷的青石砖上,吐出一口鲜血,嘴角的血依旧缓缓的流出,他在微笑,那抹不明的淡笑。
“谦。”
菲诺用力的想要挣月兑陶绛的禁锢,但是,她发现她的力量十分的渺小。
“为什么?”
陶绛眼眸里深不见底的灰色,划过一丝不明的情愫。
“出手重了,让他死的痛快。”
这句话在菲诺听来,比地狱的阎王还要可怕。
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要让她看见这一幕?为什么还要有她的参与?
这到底是为什么?
明黄帐子安静的垂下,视线透出,能模糊的看到帐外的其他摆设,只是仿佛铺上了一层金色迷雾。
紫檀木做的床榻上,依旧是一片金黄,暖色调的色泽,那牛女乃般顺滑的绸布,巧夺天工的木雕,无疑不显奢侈,无不显华丽。
榻上一名人儿眉头紧锁着,细细的汗珠布满了额头,嘴里喃喃:“为什么?”
“不要……”
“妖孽,不要离开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