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紧跟着白衣男人站起来的白吉祥和白顺利捂着头顶上的包惨叫起来。
“王爷你怎么不痛?”
两个人惊讶的望着王爷。
“本王已经感觉不到头顶的痛!”
被纳兰霏儿一见面就拳打掌劈的,被桌子碰一下又算得了什么。
“本王的心已经痛得在滴血,唉,痛不欲生。”
白衣男子紧接着说出来的话令白吉祥和白顺利愣住了。
“王爷,你的心在滴血,那该怎么办,吉祥这就去给你找大夫去。”
白吉祥想象着心在滴血的画面,顿时觉得怵。
“吉祥你个笨蛋,赶紧找一找有没有止血药啊!”
白顺利开始在他包袱里头的一堆药瓶中翻找。
“你们——不解风情!”
白衣男子从桌子底下慢慢移出了身子,向白顺利和白吉祥丢下这一句话,便扬长而去。
“王爷,等等我们。”
白吉祥和白顺利也学着白衣男子的姿势,慢慢的从桌子底下移出身子。
茶铺的小二哥眼睁睁的看着三个衣衫华贵的公子做贼似的从他的桌子底下爬出来,目瞪口呆。
长得帅装得好就是有优势,就连做贼的样子都特别有风采!
纳兰霏儿浑然不知道她身后跟着三条尾巴。
她心心念着的只是一个问题,这阳气不足该怎么医治?
看茶铺的小二哥来来回回跑了明月镇四趟,往返时间都不算长。
纳兰霏儿以为自己很快就可以赶到明月镇。
可是,她实在恨死了自己的这个破败身子。
只不过走了几里路,她的心跳就又加速,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不行!
长此以往,她好不容易活过来恐怕就又要死了。
纳兰霏儿坐在地上,将茶铺小二哥送给她的两壶水拿出来,一仰脖便喝了半壶。
她觉得头皮又痒又痛,这个身体的主人虽然是妾生的庶出之女,但怎么说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呀,怎么如此的不讲究,头上大概是长了虱子了吧?
纳兰霏儿恨恨的想道,伸手去挠头皮。
不挠不要紧,一挠吓一跳。
只见她的手指上,一撮乌黑的头发正杂乱的缠绕于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