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里最有名的不夜街上,娱乐场所,歌技舞厅,吃喝玩乐的地方遍布着,到了夜晚,就是狂欢和放纵的时刻。.在这里最热闹的莫过于几家集中区域的酒吧了,其中一家名为“夜鸢”的酒吧以它高档的品味和层出不穷的美人让不少富豪们一掷千金。
酒吧内,分布有中央区域个布局各具特色的包厢,其中一间VP包内,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啊……哈哈……好深,对……”一个只穿着件敞开衬衣的男孩横垮在身下人的身上。
“江少,你真棒……啊……呵……就是这里”
男人只是笑的一脸温柔多情,将男孩身上仅剩的衣物月兑去,一双大手毫不留情的粗重抚模捏拍,比起男孩的赤/果,男人全身除了裤子上开了个口子,其余地方都干净整洁的像是时装杂志走出来一般。
而在男人周围坐着几个同样搂抱着少男少女的阔少们,他们有些在和怀里的佳人逗弄,有些饶有兴趣的望着那对浑然忘我的纠缠男男。
“我说江萧,你今天似乎格外卖力啊!看看把我们能小葵弄得这欲仙欲死的模样,一夜四次郎,哈哈哈哈!”其中一个捏碎了烟头,模了一把怀里的女人的浑圆,大声揶揄道。
“看来这浪/蹄子要被玩死了啊,这小模样~~~~~”
对于这些轻佻的话,江萧充耳不闻,那双如同古老艺术家的手抚模上陷入□男孩的脖子,轻柔的力道像是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霍的一把掐住男孩。
男孩受不住这迫人的压力,不敢置信的望着江萧,明明前一刻还和自己亲密接触的男人怎么会突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
但像是他们做这一行的,早就熟练了察言观色,这一下子到是泪珠不停的往下掉,配着那张细小白瘦的瓜子脸看起来楚楚可怜,哀求道:“江少,不要啊……求求……唔呜呜……”
突然被掐紧的力道,让男孩再也说不出话,脸色也渐渐涨的甘紫色。.
昏暗的灯光中,男孩余光看到江萧那双柔情的眼睛似乎越发温柔了,仿若荡漾着春水温情,顿时觉得从心底冒起了凉气,谁知道这样一个看似温柔的男人会是杀人不眨眼的疯子。
男孩的脸紫的发黑,包厢内原本喧闹的几个人面面相觑,别真的弄出人命
“嘭”一声激烈的撞门声,一个身影冲了进来。
“先生,请您和我出去,您这样……”
于卓昱完全不理会拉着他的大堂经理,扫视了一眼整个包厢,就和江萧戏谑的眼神对上了。
大步走了过去,将那个被掐的几乎断命的男孩一把甩了出去,握住对方的领口,咬牙切齿道:“你将于澄带到哪里去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江萧漫不经心的闭上了眼,又睁开望着于卓昱,玩味的笑了笑。
“这,江少……”经理犹豫着是否要上前。
“出去!”淡淡命令的口吻,带着天生的发号施令让人反射的听命。
“是是…”大堂经理点头如蒜,这里的一个个都是小祖宗,伺候的不好还会被上头责怪。
那个被甩出去的男孩,身体宛如断了线的风筝破败的躺在地上,最后被大堂经理让几个人将他抬了出去,可怜的模样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关注,不论是工作人员还是这群二世祖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你们,也出去。”淡淡的看向那群正要起哄的二世祖。
“你……!”其中一个受不了江萧颐指气使的语气,正要开口大骂却被同伴拉着一起走出去。
很快,包厢内只剩下于卓昱和江萧两人。
“我真没想到,你会自己送上门,你还挺在乎那没有血缘的弟弟?”江萧突然邪魅一笑,一把拿下于卓昱的眼镜,就要吻上去。
却被腰部的硬物给顶住而停下动作,一把黑色的枪正抵在那里,随之而来是于卓昱冰冷的声音:“带我去见他。”
怒极反笑,江萧发现自己太仁慈的,仁慈的连他的猎物都可以毫无忌惮的反抗自己了,“行,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说!”丝毫不松口,只要给了这个男人机会就被反威胁,他实在太了解江萧的劣根性。
“还记得于澄车祸后,你和我一起的消-魂夜晚吗?”
于卓昱全身一僵,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这把枪就被江萧夺了过去,下一刻这把手枪就像一条泥鳅划入于卓昱的衬衫内,扣子在枪的强行侵入下崩开。
江萧贴近对方的脖颈,暧昧的轻咬上漂亮的白皙肌肤,轻语道:“现在,我们就来重~温~旧~梦。”
◇◇◇
整整五次,看着闵晹煮着皮蛋粥的惊悚画面,再到走进去,然后一次次被里面的男人赏“锅盖”。
如果只是从资料和这段时间的了解,谁都不会相信于澄这个看似淡漠的男人会做出这么侮辱人的事。闵晹是谁,一个掌控了整个欧洲地下王国的可怕男人,就算咳嗽一声也能让黑道地震,在他面前能正常说话都没几个。
于澄到底是不怕死还是疯魔了,无七无从得知,他只知道现在必须要克制其他在暗处无的成员杀了于澄的冲动。
如果说无七是以闵晹的意志而意志,不论什么事情只要闵晹愿意就毫不犹豫执行的话,那么其他无的成员虽也忠诚但更多是对Boss的尊敬和崇拜,Boss的尊严是不容践踏的,却被一个籍籍无名的男孩无休止的随意轻贱!不可饶恕!
第六次了,再次看到闵晹拿着碗走出去的时候,于澄紧拽着毯子,他一次又一次的试探这个人的底线,却发现这样的侮辱,眼前的人只是震怒,连杀气都被隐忍下去,除了刚开始那次的暴怒之下的接吻后,接下来他只是默默捡回碗,继续为他煮……
他清楚的看到,那张像上帝之手雕琢过的脸被烫出了水泡,大大小小的,分布在上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这一次次烫伤下越来越严重,麦色的脸红的有些可怖。
他一点也没有报仇的快感,不论是一开始为了试探还是因为水池里发生的诡异痛楚,都早能抵过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要一接触到闵晹和那个人极其相似的眉宇,就抑制不住体内报复的冲动。
就像被人将体内的五脏六腑通通搅烂了,流泻出鲜血淋漓的残骸,那股被点燃的憎恨叫嚣着冲出体内。
突然,想到前世妻子说的那句话:当在伤害人的同时,你的心也同样在痛。
于澄来到客厅,看了眼还在随时待命的无七,接触到对方夹杂着隐匿杀意和冰冷的眼眸,于澄像是没看到,只是眸子闪了闪。
环顾了下室内的装修,这里更像是宾馆的总统套房,难道他还在皇都国际?
甩掉心中的疑惑,慢慢走近开着暖黄灯光的厨房,当他走到门外,就看到里面一个魁梧的男人切着皮蛋,一边炉炤上还开着微火煮着粥。也许是把握不好分寸切的很仔细,那只黑色的脑袋几乎要贴着刀柄,每一刀似乎都是他凝结的心血。
从于澄的角度,看不到男人的脸,但他知道应该很痛,前世小时候他被烫伤时,那如同猫爪又像针刺的难受体会过。
男人的背影很孤寂,动作有点笨手笨脚,但被这格外靡靡的平静隐现而出的,是沉寂的如受伤孤狼般的守望。
这样看着,于澄轻轻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半夜爬上来…有没发现,童变勤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