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妃摇身一变紫眸妖女 赛亚公主【至】清眸流盼

作者 : 年禾

云儿在一旁的一棵梅树下捡起一棵小石子,对准了一个方向弹出去,一条路出现在梅林里。不禁辰皇帝惊讶的看着落紫馨,连一直装傻的辰沧鸢也有些惊讶的看着那条路,青石板上面没有积雪。分明是有人打扫过的。

“为了赛亚公主的安全。”落紫馨淡淡的解释,并没有说太多,走在前面带路,原以为一路就能走到尽头,却不料里面又是一番风景,到处都是分叉,就像一个迷宫一样。一般的人进来定会迷失在里面。

“朕算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寻找薄云山庄在哪儿,至今也无人知道它在何方。”辰皇帝感叹道。

“明天我们脚下的路就走不通了。”落紫馨说道,“当年哥哥为了让我认输才设计了这么一条路。”

“那王妃你赢了吗?”辰沧鸢心里突然很好奇,如果现在让他走,他也走不通这路。

“当然了。”落紫馨想起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光就笑了,“我哥哥输了,还输了一个商铺给我。

走了一段路,面前终于出现了房子,在一个阁楼前停了下来,琴声就是从这阁楼里传来的。

“主子”,青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站在落紫馨的身后,不满的说道“你给我的真是给好任务。”

辰皇帝没有在意青龙对他这个皇帝的不敬,在他身边的玄武说过,她只跪自己的主子。辰皇帝走进了阁楼,背影有些老了,带着些过往的伤。

“青龙,一路美女相伴也是一种享受。“落紫馨讨好的笑着,”下次下次一定给你一个好任务。”

“再有下次我、、、、、、、、、”

“没有没有下次了。青龙息怒息怒。”落紫馨跳离青龙一段距离。青龙和白虎子是她四大护法中最厉害的,她虽是主子,可是很多时候她被他们管着,“我前些天还想你可能还要十天的路程才能到,却不知道你这么快就到了。“

“我没有那么多空闲耗。”青龙横了落紫馨一眼,“你跑也没有用,听说你嫁了一个傻王爷,你这女人真是会嫁,丑女配傻子。今天就不给你算账了,白虎传信说这两天他就启程,你等着收大礼吧!”

“喂,我是你们主子。”落紫馨不满的叫唤到,可是人家青龙理都不理她扬长而去。回头却发现身后还有一个黑脸的王爷,落紫馨讪讪地笑了。

“王爷,赛亚公主就在里面,进去吧!”落紫馨不理会那眼神,转身就进去了。辰沧鸢怒气匆匆的走在后面。他不是没有听见人说他傻子,可是这是第一次他感到愤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赛亚公主,好久不见。”落紫馨走进去笑着对着赛亚说着,辰沧鸢紧跟着走了进去,赛亚站在琴前,正在辰皇帝的怀里哭泣,而辰皇帝眼睛有些湿润的看着自己的女儿,那是他心爱女人给他生地女儿,只是看着自己女儿脸上的忧伤和刚才听到的琴声,不难想象在塞外生活所受的苦难。要怪就怪自己连自己的儿女都保护不好。

“是你。”赛亚不敢相信的看着落紫馨,“真的是你。”赛亚看见后面进来的自己的弟弟,“鸢,鸢,是你。”赛亚又哭又笑的围着落紫馨和辰沧鸢。

“是我。一路青龙没有欺负你吧?”落紫馨看着赛亚有些心疼的拍了拍她的手,认识赛亚是一个意外,一次前去塞外,在那一片草原上看见了赛亚,她受了伤,一身的狼狈,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在哭泣。后面还有很多追兵。

一时的不忍救了赛亚。后来才知道她是辰国的公主,是那片草原上王的王后,只是她并不得宠。过得生活和打进冷宫差不多。那天只是她,为了她的孩子去祈福回来,却有人行刺想要她和孩子的性命。幸好赛亚会一些功夫才没有遭到杀害。可能是同情一个皇家的女人的悲惨命运,本想带她和她的孩子回辰国,可是她偏偏爱上了那个无情的男人,求我带回她的孩子,不想她的孩子被他们伤害,陪她演了一场戏,制造了一个假象她的孩子被杀死了,博得的是心爱的男人对她的愧疚。

“没有。”赛亚想着可以看到自己的孩子就高兴,虽然当年离开的时候落紫馨有告诉赛亚她是薄云山庄的二小姐,商铺遍布天下,可是要找到薄云山庄谈何容易啊!

“青龙把赛亚直接掳来的。”朱雀从门口进来,笑着说道,“不过青龙找了赛亚公主姐姐两天天,总是悄悄的哭又不答应走不走,青龙就烦了直接把赛亚公主姐姐掳来了。”

“青龙真不会怜香惜玉啊!”落紫馨笑着,她总算知道为何青龙比她想象的回来得早得多了。可是两道目光从不同方向射来,落紫馨感到真是费力不讨好。

“赛亚回来了就好。”辰皇帝收回了目光,看着自己的女儿,瘦了,憔悴了。

“父皇,赛亚对不起辰国,没有完成使命。”

“你是被掳的,再说你还想回皇宫吗?”落紫馨笑着问赛亚。一旁的辰沧鸢一直没有说话,姐姐这么多年来肯定受了不少委屈,看来自己的王妃和赛亚认识。是不是自己想错了她?

赛亚有些不解的看着落紫馨,“你和父皇,鸢、、、、、、、、”

“馨儿是你皇弟的王妃。”辰皇帝适时的开口。在他们还没有进来的时候,赛亚告诉他是这个救她回来的人应该是救过她一命的恩人。真是没有想到啊!

“紫馨,你、、、、、、、”赛亚虽然不了解这个很有能力的女子,可是在和她呆过的半天里知道她是一个很讨厌皇室的人,又怎么会……?

“赛亚,世上从没有绝对的。”落紫馨笑着看向在身后的云儿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云儿领命出去了。云儿出去不一会儿便回来了。只是怀里多了一个三岁多的小男孩。虎头虎脑的看着屋子里的人傻笑着。最后对着落紫馨伸开胖嘟嘟的双手,“姨姨姨、、、、、、、”

落紫馨笑着从云儿手里接过孩子,“泽儿有没有乖乖的听紫烟姨姨的话呢?”

一旁的赛亚已经看着孩子泪流满面了,当然辰皇帝和辰沧鸢当然看出了端倪,只是不知道为何赛亚哭得那么厉害。

“泽儿乖乖,姨姨说泽儿乖乖姨姨就会给我买糖糖,带我玩玩。”孩子天真的表情,像是刺激了赛亚的泪腺,那泪水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了。落紫馨模着孩子的头,温柔的笑着,而小男孩似乎并不怕落紫馨,不停的玩着落紫馨的面纱。落紫馨也没有制止,抱着他走向了赛亚,赛亚看着孩子,双眼目不转睛的,那眼眸闪着奇异的光芒,仿佛是看见了世间稀有的宝物。赛亚并没有见过落紫馨的面容,随听说过薄云山庄的二小姐其容颜丑陋无比,可是赛亚却不怎么相信,一个有双那么美丽有神的眼睛的女子,怎么会容颜尽毁呢?

“他是泽儿吗?”赛亚的声音有些颤抖,隐约里有些欣喜。

“恩,对啊!两年没见你的儿子了吧!”落紫馨看见的是一个娘亲对儿子的爱,不仅想起了自己的娘亲,脸上扬起了笑容,只是没有人看见。落紫馨的话是很简单的说了出来,可是却震惊了两位男人。不禁沉思赛亚的儿子怎么会在落紫馨的手里,还是两年。如果孩子是赛亚的,那么会是两年前赛亚出宫被人害死的儿子吗?落紫馨话里的两年似是无意的说出来的,却让人不敢相信,泽儿竟然是一个王族之后。是塞外那边草原的的未来之王。

此时不仅辰皇帝对落紫馨感到危险,连一向事不关己的四王爷辰沧鸢也对自己的王妃也开始注意,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可以轻易的带走一个王的儿子,还养在身边。

落紫馨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恼怒,但是随即就烟开云散,有些戏谑的看着赛亚,把泽儿递给赛亚,轻声的哄着泽儿,“泽儿,那位漂亮的大美人是你的娘亲哦,你要叫她娘。”

“姨姨,什么是娘娘,娘娘可以吃吗?”泽儿天真的望着落紫馨,虽被赛亚紧紧的抱在怀里却没有半点怕生。虽然说是赛亚也给了落紫馨想要的东西。不然她怎么会那么清楚的知道辰国皇室的秘密呢!但是落紫馨答应好好照顾泽儿开始,就一直把孩子照顾得很好,有时候没有事落紫馨会亲自照看孩子。泽儿跟着落紫馨,更多时候生活在那神秘的薄云山庄,里面的人让泽儿养成了不怕生

“你这只小馋猫,是娘,不是娘娘。娘是不可以吃的哦,像姨姨一样不可以吃的。”落紫馨好笑的轻捏了下泽儿的小脸蛋,看着赛亚说道,“泽儿跟着我养成了不怕生的习惯,以后跟着你他很快就会习惯的。”

“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的儿子,谢谢你把他照顾的很好。请受赛亚一拜。”赛亚已经哽咽的说不出来话了。

落紫馨笑着扶起了赛亚,“我可受不起这一拜,只是我虽让你们母子离开了那儿,可是你毕竟是辰国的公主,那片草原的王后。以后的路很难。”

一旁的辰沧鸢一直默默的看着,落紫馨也没有解释其中的缘由,辰皇帝听落紫馨那样说,不禁皱起了眉头,赛亚不可能这样回到皇宫,再说好不容易离开那个牢笼,他也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回去的。

落紫馨并不想再掺和什么事情了,唤来云儿给泽儿拿来了些吃的,便说道,“你们好好聚聚,等会儿有人回来唤你们去用膳。紫馨先告退了。”落紫馨落落大方的离开了,辰沧鸢的目光随着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她才收回来,呆呆的坐在一旁,格外的安静。而赛亚在抱着泽儿向辰皇帝道清了与落紫馨一系列的事情。也说了她外嫁后的一些事情,虽有隐瞒,可是辰皇帝和辰沧鸢怎么会不知道她幸不幸福呢?辰皇帝一心的悔恨却无处诉说,若不是当年自己的赌气何苦让自己的子女变成如今的模样,自己连保护的能力都没有。

午膳的时间到了,云儿前来领他们去了饭厅,辰沧鸢却不见落紫馨的人。辰皇帝和赛亚也发现没有了落紫馨的身影。

“你这皇弟妹去了那儿了?”辰皇帝有些不解的说道,其实辰皇帝心里已经打好了如意算盘,只是聪明的落紫馨怎么会不知道呢!自己要帮忙也不能那么简单答应吧!落紫馨始终是一个商人。

“回皇上,商铺有些事情,小姐匆匆前去,交代云儿说,等皇上用好膳就该离开了,不然会引人生疑。王爷云儿会护送回府,只是赛亚公主暂时可以居住在这儿,但是这儿毕竟是京城。还是不要久留的好。”云儿的大方得体真的让人看不出来是一个丫鬟,更多是像是大家闺秀。其实云儿本来就是一个大家闺秀的。只是不知道罢了。

落紫馨并不是前去了商铺,而是昨日大婚的事还需要好好解决下。落紫馨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还。落紫馨其实并没有离开那片梅林,只是他们不知道罢了。处理好事情后已经夕阳西照了,就只有赛亚和泽儿在屋里玩耍。和赛亚说了会儿话,逗弄了下泽儿便带着两个丫鬟离开了。落紫馨坐在马车里仍在想自己舅舅说的话。自己踏进辰国的皇室到底是不是对的,其实一直以来就是为了哥哥能够醒过来,再说路已经在脚下了,那就努力的走吧!还有什么难得路自己没有走过呢?

“王妃。”落紫馨下来马车就看见王府里的管家,已经有一把的年龄,头花泛白。落紫馨淡淡的嗯了一声便进去了。落紫馨的态度漠然的让老管家有些气,再怎么说自己也是王府里的管家,王府这么多年都是自己说了算,一个丑王妃有什么资格在自己面前如此高傲。

落紫馨直接回了自己的庭院西苑,还没有迈进院子便看见云儿朝自己走来。

“小姐,王爷在里面。”云儿有些取笑得看着落紫馨。

“云儿,你带她们俩下去,今晚留在西苑。”落紫馨不以为意的瞪了云儿一眼,那个王爷才是扮猪吃老虎的吧!竟然在装傻,可是大婚那天他的傻并不是假的,那只里面又有什么猫腻呢?落紫馨一时想不通,摇摇头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落入落紫馨的眼是一个冷峻的背影站在窗前。落紫馨推门走进去,坐在桌子边上倒了一杯茶。

两个人似乎是各怀心思。而云儿也知趣的没有来打扰。落紫馨细细的品尝着手里的茶,清香带着些薄荷的味道。那水应该是每天从荷叶上采集而来的吧!而窗边的人儿亦是不闻声色的看着外面的月光。

两人沉默了很久,辰沧鸢终于关了窗子转身向落紫馨走了过来,眉角遗漏了些冷冽的光芒,轻轻的皱起。落紫馨伸手拿来一只干净的杯子,将茶水缓缓的倒入。辰沧鸢很是不解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她是自己的王妃。可是这个王妃却是没有人能驾驭的。他们都有自己太多的秘密,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四王爷,茶水凉了。这么好的茶可不要浪费。”落紫馨大方的任辰沧鸢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探究,缓缓的开口,仿佛说的是一间不关紧要的事情。辰沧鸢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坐在桌子一边。眼睛依旧锐利的看着落紫馨。

“传闻辰国四王爷只有九岁孩子智商。而今紫馨看来是世人的眼睛被蒙蔽了。”落紫馨淡淡的皱起了眉头,一副深思的样子,“可是大婚当天那个四王爷可不是装得出来的,我相信还没有人敢在四王府偷梁换柱吧!但是一切又不同,不知道王爷有什么可说的啊?”

“你到底是谁?”辰沧鸢看着落紫馨,明显的有了杀气,只是落紫馨不以为是。继续笑着看向辰沧鸢。

“薄云山庄的二小姐落紫馨。”落紫馨摇着头,似是叹息的说道,“这次许是我眼睛看错了人。本不想涉足皇室的恩怨里。嫁一个傻王爷,安然一生何乐而不为呢!只可惜……”

落紫馨看着辰沧鸢眼睛有解释道,“我并无意皇家。只是我需要辰国皇室的一样东西救我哥哥落紫御。”

“踏入皇家了岂还有你说不的时候吗?再说薄云山庄可是列国都想得到的,你又岂能安然?”辰沧鸢笑了但是那笑容充斥着讽刺和冷,恨。

“树大招风,我当然明白。可是这个树可不是谁可以轻易拔走的。那也要看看种树人的意愿。”落紫馨笑着看向辰沧鸢,“四王爷,说说你吧!你的傻是怎么回事呢?”

“聪明的王妃,怎么会不知道?”辰沧鸢戏谑的看着落紫馨,他的心里不知道为何一点都不排斥这个王妃。虽然那容颜极其丑陋,一般人看了感到害怕。可是自己却没有什么排斥,特别是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就像是可以看透红尘里每一个丑陋的角落。而且她的聪明与睿智是一般男子自叹不如的。江湖的传闻或多或少有真有假。放一个危险的女人在身边比这个危险的女人是自己的敌人好。

落紫馨一言不发的等着辰沧鸢开口,如果他选择不说,落紫馨并不是好管闲事的人,那么她也不会管,也不会有兴趣去打听。

“八年前,我遇见一个老人,他说我是中毒,并不是当初说的遗传我母妃的。他说他解不了我的毒,但是可以让毒在我的身体里得到一时的控制,所以便会出现时而正常,时而傻。”辰沧鸢说的时候那笑容明显有些苍白。

落紫馨没有笑,脑海里想起舅舅临走时说过的话“此毒至今也难解”。还有自己要不要,,,,,,,,,,

那一夜两人聊天便聊到了天明,辰沧鸢说每月都会有清醒的时候,只是每次他清醒都维持不到三天,而且现在时间越来越短。落紫馨看着西苑的积雪在开始融化了。一晃就快过去了一个月了,辰皇帝那儿喂养灵果花一切正常。而上次辰沧鸢清醒后与自己彻夜长谈后便又变傻了。整天粘着自己王妃王妃的叫着。这一个月里一切看似风平浪静,落紫馨很清楚的知道那只是一个表面。

落紫馨思量了十多天,她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一切既来之则安之。管管闲事找找乐子。而且在大家糊里糊涂下,王府里已经焕然一新。有的人不该留的落紫馨让云儿给打发走了,留下的只不过是还没有到时候。可是落紫馨这么做了,有人心里可就不服气了。一个刚来的丫头就那么横行霸道,自己一把老骨头往哪儿放了。今天是落紫馨趁新年临来之际打发一批家丁,只是老管家倚老卖老的跳了出来。

云儿实在对着那个老家伙很气愤,以为这个王府就是他的了吗?好像他忘了他永远都是一个奴才。云儿来到西苑很是气愤,而落紫馨只是悠哉的躺在椅子上,想猫一样慵懒的睁开眼笑看着一样气得脸红红的云儿。

“云儿,何必与他一般见识呢!”落紫馨的声音就像刚睡醒一样,有些低婉,说不出的好听,“他爱闹腾等他闹腾去吧!”

“小姐,他那是把自己当主子,那把小姐放在眼啊!口口声声说你容颜???????”云儿一下子就闭住看嘴。

落紫馨没有看云儿,继续闭着眼睛接着云儿的话说,“奇丑无比。可是那就是事实啊!难不成你让你小姐重新投胎去变成一个大美女再回来吗?”

“小姐,你总是这样。”云儿有些不满的嘟囔,自从自己跟着小姐,就没有见过小姐因为自己的容颜而自卑,不高兴。其实在她心里小姐是这世上最美的女子,那种美得月兑俗的女子。那无关容颜。“那小姐,怎么才能让他们离开呢?”

“算了,我陪你看看去!”落紫馨一下子坐了起来,那原本慵懒的眼睛顿时有了光彩,清澈。

两个一前一后的走着,本来从西苑到前厅是很近的,可是落紫馨偏偏选了一条远得路,绕来绕去的。根本看不出来两人是去解决问题,更像是在玩耍。

“云儿,可有想家人啊?”一直没有说话的落紫馨,突然冒出一句。身后的云儿顿时一愣,跟在小姐身边以后自己也没有回去过,不知道弟弟和父母可好。

“小姐就是我的家人。”云儿随即笑着答道,落紫馨对她而言是恩人更是她的家人,就算要她的命,她也在所不惜。

“傻云儿,我这样飘忽不定的主子哪算什么家人啊!有时间的时候回去看看吧!你也长大了,也该找个好人家嫁了。”落紫馨感叹啊,岁月就是那么不经意的流逝了,来年马上自己就是十八的年龄,可那颗心却早已经沧桑了。我的宿命却如此般的作弄人啊!

“小姐,云儿哪儿都不去,就一辈子呆在你身边。”

落紫馨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回过身看着那双坚定的眼睛,仿佛看见了当年紫烟的样子。落紫馨笑着拉起云儿的手,没有说什么,牵着就往大厅走去,这次没有再绕路了。

“老管家,你老人家这是在干嘛啊?”落紫馨人未到声却到了,她还是一身紫衣,蒙着面纱却还是让人百看不厌。有些温柔的声音却让人搞到肃杀的冷气,令人害怕。

“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些家丁在四王府已经很多年,而且个个忠心耿耿。”老管家不满的口气让落紫馨挑了挑眉,但是说出的话如沐月春风办得轻逸动听。

“这些家丁来王府已经数年了,这不是要过年了吗?王府也该焕然一新了,总是以往那样沉闷可不好。”落紫馨看见老管家气得吹胡子,有慢吞吞的坐在主位上不等老管家的话出口,“父皇说既然四王爷一直病着,四王府的事情就由我这个王妃做做主,下人只要做好下人该做的事就好,可不要节外生枝。”

老管家被落紫馨堵的哑口无言,他再倚老卖老也不及皇上的一句话啊!心里可是大大的不服气,一甩袖子便离开了。落紫馨开心的笑着,对着云儿吩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回到西苑,看见辰沧鸢已经醒来,落紫馨这些日子像是当初照顾泽儿一样精心去呵护他。落紫馨记得娘亲说过一句话,“如果一天你嫁了人,这要这个男人没有做你不可饶恕的事,就把你的夫君照顾好。那是你一辈子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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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一直做梦,梦见了很多人。感觉人生就像一场无厘头的戏,没有预设的情节,只有不停的变故,这段日子来唯一的感悟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好好的活着,眼看着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的出意外,离开,或者躺在病床上再也醒不过来,真的很难过。他们都那么年轻,那些由那么的岁月就好像还是昨天。只可叹,时间不可以倒流。四王府改头换面不禁引起了府里人的惶恐,也让东宫与皇宫里的人感到无厘头的害怕。虽然在他们眼里落紫馨再怎么闹腾也是一个丫头片子,他们也并没有全信薄云山庄是在这个小丫头的手里壮大起来的。而薄云山庄一直蒙着神秘的面纱。也不敢轻易断定。

皇宫里,辰皇上屏退了所有侍女与太监,下面跪着一个黑衣男子柳烨打探来的消息。柳烨一直是皇后在宫外的重要耳目,一个甘愿为她所用,给她巩固权利的痴情男子。他也很清楚在那高贵的女人眼里他也不过是她的一颗有用的棋子,只是她不说出来,他宁愿麻痹自己,她是在乎他的,她只是不得而为之的。

“烨,你起来吧!”辰皇后站起来温柔似水的扶起柳烨,“外面所传四王府近段时间变化很大,可有此事?”

“恩,四王府的下人大部分被换掉了,没有换掉的只是一些老嬷嬷和一些苦工,但是也被安排在了王府的别院。就连王府里一直管事的管家也被年事已高的理由打发到了别院去休养,王府的事被一个叫画颜的女子掌管。”

“看来这个四王妃心思缜密啊!可是这么快就迫不及待了,就不怕引火上身。”辰皇后一脸的平静,心里却在计划着。上次接触过落紫馨,落紫馨虽没有明说,可是她听出来了这个四王妃并不想掺和皇室的是是非非,只是有时候并不是愿意不愿意的事。辰皇后暗想既然你出现了,成了这皇室的一份子,当你挡了我的路时,我也绝不会饶恕你。

“据说远嫁塞外的赛亚公主不知为何被禁足,除了王任何人也不能探视。在赛亚公主的寝宫外安排了很多侍卫,暗中也有许多高手。没有人能够接近。”

“赛亚?”辰皇后隐隐有些不安,却不知道是为何。虽然赛亚远嫁了塞外,她没有放过赛亚。她恨那个博走了她爱的男人的全部爱的女人,她不仅不会放过那个女人,她的子女她也不会放过。她不用再爱那个男人,为他心伤了。她早已经没有心了,在这深宫大院里她明白了只有权力才是活着的保障。有了权力这个天下都可以是你的。

“密切注意四王府和赛亚的动静。”辰皇后有些疲倦的摆了摆手,“我累了,你先退下吧!”

“你脸色不是很好,注意休息。”柳烨关心的说道,脸上平静的神色有了些改变。

“我知道了,让我静静,你退下吧!”辰皇后用手抵着太阳穴,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柳烨看了看坐在哪儿的辰皇后,皇宫里日子把当初那个纯真的女子变得有了心机与手段。十几年的岁月也不知道沾染多少鲜血,踩着脚下多少白骨才得以今天的高位安然无恙。这个皇宫大院不知道埋没了多少年轻貌美的女子,可是虽然皇宫的后宫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地方,还是有那么多得女子憧憬着有一朝能成为这后宫的一员,爬上那张龙床。柳烨对着这后宫只有着无尽的悲凉。他转身离开,黑影就像一道闪过的痕迹,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一片丹心,为谁苦追寻?万事倾生,为博伊一笑。

而荣贵妃的寝宫淑香殿。荣贵妃向来以娴熟温柔示人,此时她正在画画,纸上是一个雪后的一个晴天,一个女子站在雪里盼着自己的夫君归来。跟着她进宫的贴身侍女绿玉站在她身旁,手里还拿着一张纸,正是宫外的信。

“这个四王妃我倒是没有见过,大婚第二天进宫因为四王爷毁了皇后的花园便匆匆的回府去了。听说没过两天,四王妃便派人送来了一些珍贵的花苗和种子给皇后。据我所知皇后花园里的话可谓是天下珍贵的花齐聚啊!两天的时间久送来了大部分的花种,里面还有一株天下少有的曼珠沙华。”

“曼珠沙华?”

“对,曼珠沙华,此花虽美却是一种毒药,虽生在花国,却很人少见过的。”荣贵妃并没有停下手里的毛笔,“可惜这个女子并没有争斗之心。”

绿玉跟在荣贵妃身边已经三十多年了,随着荣贵妃辗转,沉浮。早已经是心如明镜了,绿玉赞同的点了点头,“这样的女子世间少见啊!”

荣贵妃勾勒完最后一笔,在一旁写下了这样的诗句“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优雅的放好毛笔,笑着到,“我们都老了,皇儿也自有分寸。绿玉我们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无需过分担忧。”绿玉扶过荣贵妃,荣贵妃轻轻的拍了拍绿玉的手,“一晃在皇宫过了二十四年了,想当年嫁给皇上的时候我还是一个侧妃,一个不经世事的小丫头。而今物事全非,多少新愁成旧恨,多少往事成烟云,多少柔情诉不尽?”

“主子多想了。”绿玉岂不知着深宫大院的情愁,哪一个宫殿不是盼君归啊!皇宫始终都是新人笑旧人哭的地方,多少女子为博君一笑,最后落到容颜尽愁损。

“绿玉,老了我倒是羡慕那乡下的女子,一世一双人,平平淡淡的一生。”

“主子越活跃糊涂了。”绿玉娇嗔到,“主子是多少女子羡慕不来的。”

“也罢,也罢。”

皇上下旨,新年普天同庆,除夕夜众王爷携带自己的王妃进宫用膳。往年从来没有这样的旨意,皇上只是在皇宫里摆宴,一般除了百官只有太子和二皇子和皇后以及两个贵妃出现。而皇太后长居宫外,已经三年不曾回宫。而今皇上突然下旨,却让众人感到不解,连百官也不知为何。

落紫馨拉着像个孩子一样的辰沧鸢接了旨,心里却咒骂辰皇上,自己并无意皇宫的生活,却时时拿自己来做他儿子的挡箭牌。辰皇上如此做落紫馨心里十分清楚,无非就是告诉天下四王爷取得是那神秘的薄云山庄的二小姐,天下还有谁敢动四王爷的心思。落紫馨无语问苍天,自己只想平淡的当个傻王的四王妃,一步棋走错全盘皆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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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王爷更好衣了吗?”

“恩,王爷在前厅,画颜正陪着他。”云儿说话,手里也没有停下,落紫馨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脸上的疤痕有时候自己看着都觉得无法忍受。想着突然笑了,容颜再美换来的又是什么呢?一代倾城逐浪花,红颜命薄古今同。

“云儿,给我别个簪子就好,没有倾城的容颜,把这些放在我身上只会让人笑话。”落紫馨挑选了一直金簪,上面有一朵梅花。云儿将簪子插上,简单而不失大方。比起宫里美人隆重的打扮,到让人看了感觉清丽。

“皇宫里带出来的这些赏赐,云儿你和画颜喜欢什么你们自己挑选些去吧?!放在这儿也无用。”

“小姐,这些是皇上和皇后,还有贵妃的赏赐,我和画颜怎么可以带出去啊?”云儿对自己小姐大方很是了解。小姐也从不真把他们当下人,在薄云山庄里有的只是家的感觉。

“有何不可。还有那些花花绿绿衣服你们也拿去吧!看的我头晕。”

“是,小姐。我们为你解决困难。”云儿调皮的拜了一下,落紫馨接过面纱,眼睛有着不明的光。

落紫馨牵着一直安静的辰沧鸢,当然辰沧鸢的安静也让落紫馨感到奇怪,平时他就像一个说不完话的女圭女圭,不停的变着花样闹腾,今天至从王府出来,辰沧鸢就一直安静的呆着,马车上靠着落紫馨闭着眼睛假寐,下了车进来宫门,一路还是安安静静的。一路上百官和宫女太监看见行礼,他也不出声,像是一副不关己的样子。落紫馨终于忍不住的问到,“你是不是现在是清醒的?”

“王妃,王妃,你在和我说悄悄话吗?”辰沧鸢一副孩子的笑看着落紫馨,“画颜姐姐说我要安安静静的,要乖乖的,如果真要说什么就和王妃说、、、、说悄悄话。不然,不然画颜姐姐说王妃就不要我了,就不陪我睡觉,不给我唱歌了。”

落紫馨无语问苍天啊,“恩,画颜姐姐说的没错。你要记住画颜姐姐的话。”

云儿看着自己小姐无奈翻着白眼的样子一阵好笑,这些天王爷又像是孩子一样的缠着小姐,让小姐和他玩,给他唱歌,变着花样的折腾。不过小姐也只是偶尔抱怨。云儿一开始不解这个四王爷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忍不住问了落紫馨,落紫馨告诉她是苗疆的毒药害得,至今还不知道解药是什么。云儿想连自己的小姐都没有办法的事情,肯定不是一般的难了。云儿也习惯了辰沧鸢的孩子性子,偶尔云儿也会陪着他玩。

“恩,我不说话了。王妃会不要我。”辰沧鸢再次紧紧的抓着落紫馨的手。落紫馨也没有在意刚才的插曲,只是刚才辰沧鸢的话不一会儿便传遍了整个皇宫,越传越变样,最后竟然有人说四王妃虐待四王爷,害得四王爷可怜及了,让四王爷不准说话就不准说,说了回去就打他。

当玄武听见这话时气得差点要了那几个宫女的命,幸好辰皇上出言道,“这皇宫就没有秘密,一句话说的不好,就是惹祸上身。罢了,何必与几个宫女计较,走吧,去看看你主子。”

此时辰皇帝一个人长长的走廊上,那番风景有些萧瑟,像是一个人自言自语,只是玄武知道这话是对自己说的。玄武人虽冷,但是一遇见落紫馨的事情就是一个急性子了。这个德行是一辈子都改不了了。

落紫馨没有戴上见那样几乎透明的面纱,脸上的伤疤无从看见。若远远望去,又是一代佳人。宴席是设在了御花园,当落紫馨和辰沧鸢出现的时候,大臣们纷纷行礼。落紫馨淡淡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平身。”

“是四嫂和四哥来了。”五王爷辰沧闵站起来朝落紫馨笑着点了点头。落紫馨也欣然的接受。

“紫馨见过太子,二王爷,五王爷。”落紫馨朝他们轻轻施礼,然后牵着辰沧鸢便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四弟媳,多礼了。”二王爷辰沧炎还是一张不温不火的笑脸,如到必须的时候落紫馨宁愿与太子辰沧涵成敌也不愿意与这个二王爷成为敌人。而一旁的太子辰沧涵厕所不屑的哼了一声,落紫馨只是笑着,落落大方的坐在哪儿,没有言语。一旁的辰沧鸢也格外的安静,手里玩着落紫馨的袖子,一脸的认真。

众人都沉默着,五王爷辰沧闵尴尬的开口,“二哥,大嫂和二嫂怎么还没有来?”

“等等他们随着母妃一起过来。”二王爷辰沧炎淡淡的开口,“也是该来的时候了。”

落紫馨大方的接受着太子的不屑的目光,并不觉有什么不妥。而二王爷辰沧炎探究的目光总是在落紫馨身上,一开始落紫馨有些不愿意,不过随之就接受了。大方的任两人的目光洗礼自己。

“皇上驾到”

“皇太后驾到”

“皇后驾到”

“荣贵妃驾到”

“安贵妃驾到。”

太监的声音一个接一个,群臣的声音一阵有一阵。落紫馨拉着辰沧鸢“听皇帝说哀家的孙子鸢儿也娶了王妃了。”皇太后一坐在位置上便对着落紫馨说到。那声音虽然已经苍老,却不怒而威。

“紫馨见过皇太后。”落紫馨盈盈拜倒,行了一个大礼,不再像刚才那样敷衍了事。

“馨儿怎么还叫皇太后呢,该改口随皇儿叫皇祖母了。”辰皇帝笑着温和的对落紫馨说到,这简简单单的一番话无非是告诫众人落紫馨是他认同的儿媳,说明了落紫馨的地位。

“是,皇祖母。”落紫馨随即改口。

“起来吧!别跪着。”皇太后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这番心思啊!只是传闻薄云山庄的二小姐容颜奇丑无比,传闻德才尽失的丑女,江湖上人人唯恐的紫眸毒姬,然而她却能用毒医人,堪称再世华佗。可是亲眼见了除了容颜其他的都不是。那紫眸毒姬可是倾国倾城的美女,看来江湖传闻实则是荒唐。皇太后的心思却无人知道,因为有关薄云山庄二小姐是江湖上人人唯恐的紫眸毒姬,然而她却能用毒医人,堪称再世华佗的传闻是早在两年前的传闻,来的也快,去的也快,根本就没有人在意。若不是这次回宫途中听见用毒治病的事皇太后自己也忘了。

“谢皇祖母。”落紫馨站了起来,辰沧鸢立马有些就去拉着落紫馨的袖子,落紫馨对着皇太后笑了笑,皇太后看着自己宠爱的孙儿落到今天的地步,她是在这皇宫里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怎么不可能知道后宫的你那数不尽的悲剧啊!无论他们是谁生的,都是她皇室的孙儿,而自己却亲眼看着自己的孙儿变傻,却也无能无力。这么多年远在宫外,潜心修佛,也只为贪图个安静。皇太后慈祥的点点头,示意无关紧要。

“这是紫馨第一次来拜见皇祖母所以紫馨和王爷给皇太后准备了一件礼物,希望皇祖母喜欢。”落紫馨恭敬的说道,手轻轻一台,云儿转身离开不一会拿回来一个长得木盒子。

“哦,是什么东西啊?”皇太后也只是个老人家,人老了心也静了,只想儿孙在身边陪着她,看见紫馨手里的礼物也一脸的高兴,“馨儿,快拿来给哀家拿来瞧瞧。”

紫馨上前,辰沧鸢也跟着,落紫馨伸出手牵着他向皇太后走去,紫馨的眼睛充满了笑意,那双清澈的眼眸就像一幅魔药,让人情不自禁的落尽那个漩涡。落紫馨走到皇太后面前,松开辰沧鸢的手,接过云儿手里的木盒子轻轻的打开,里面是一把琴,而且是琴头有一道裂痕,虽然镶上了上等的好玉看上去更是完美,却因太完美失了一种原有的真。而皇太后望见那琴,眼泪盈眶,激动的站了起来,手有些颤抖的去抚模那琴。

“馨儿,你怎么会有扶苏?”皇太后声音有些不敢相信,时隔多年扶苏还会回到自己手中,皇太后有些不敢相信。扶苏是上古的若木(也是神木)而成,世上有传闻得扶苏者得天下,却不知道一直以来扶苏只是一把琴,那个传闻只是一个高人的寓意而已,一个君王得民心得天下罢了。只是扶苏很多人都以为只是一个传说,几乎没有多少人真的见过,而辰国皇太后却是拥有过扶苏的主人。当年先帝南巡在船上听见另一艘同样南下的船上皇太后用扶苏弹得曲子,便接下了情缘。两天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在后来皇太后以为先帝是因为扶苏才接近她,答应娶她为妻的。一气之下将琴抛下了海里。待误解解开之时,扶苏已经不知所终了。

“回皇祖母,是馨儿派人去找的。用十家商铺换来的。”落紫馨说的也不假,这琴真是她用十家商铺换来的,只是这件事是发生在一年前。找这把琴足足用了自己半年多得时间才有了消息。

“四王妃真是舍得啊!”一旁的太子呲之以鼻,“扶苏上怎么会有玉呢?”

“对啊,馨儿。朕听母后说过扶苏,为何如今的扶苏上镶有玉呢?”辰皇上一脸的好奇,这儿除了皇太后并没有谁见过扶苏,都十分好奇这传闻中的扶苏竟然是一把琴。而且扶苏是皇太后的。

“回父皇,扶苏镶玉是因为当年扶苏一度调入海中,撞到海里面的礁石有了裂口,后来被一个渔家捞起被一个过路的商人买走,天下并没有人多少人认得这琴就是传闻的扶苏,当年商人买走它也是仅仅因为看上扶苏的音质很好,商人买去没有多久就被一个过路者看重,以高他买的十倍价买走了。而这个过路者为了弥补琴的裂痕便找来上等的玉镶上。因为这人欠馨儿一个人情便答应用十家商铺换之,今天馨儿只是将扶苏物归原主。只是扶苏真假,馨儿想皇祖母最清楚了。”

“哀家当然认得,琴上还有先帝刻下的字样,事隔十几年,刻下的字还在。”皇太后回想起那些无忧的岁月不由的有了少女有的微笑,手轻轻的模着那些字,“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馨儿,朕要好好赏你。”辰皇上高兴的哈哈大笑,朗声说道,“得此儿媳,是我辰国的幸运。朕封四王妃为一品夫人,除了皇太后与朕无需行礼。赏黄金千两。丝绸千匹。”

“王爷和馨儿谢过父皇。”落紫馨并不做作,拉着辰沧鸢朝辰皇上谢恩。

“好,好,好。”皇太后接连着三个好字,将琴让她身边的沫儿放好,笑着看向落紫馨,“哀家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

群臣拜倒齐声高呼,“恭喜皇上,皇太后。”

“平身。”

只是一旁的辰皇后一脸的笑容,眼睛里却有些怨恨闪过,而太子辰沧涵有些怒火的看着抢尽了风头的落紫馨。而荣贵妃一脸的笑容,对着皇太后贺喜着,而二王爷辰沧炎还是一脸的笑,看不出喜怒。五王爷辰沧闵则是一脸的惊讶。而从来没有见过的安贵妃则是安静的坐在那儿,似乎一切都与她无关。

“母后,是不是该开始表演了。”辰皇后适时的出声道。

“恩恩,好。开始吧!”“皇上,我们这些人已经老了,不如让小的一辈去给我表演尽尽兴吧!”辰皇后笑着对着身边的辰皇帝。

辰皇帝并不在意的点了点头,“准。”

“皇上,那就有臣媳带来盘鼓舞。”太子妃萧青青顺理成章的成了第一个表演的人,萧青青曾经以剑舞而闻名天下。而盘鼓舞具有较高技艺性的舞蹈,舞者在七个盘鼓上以不同的节奏,时而仰面折腰双脚踏鼓,时而腾空跃起,然后又跪倒在地,以足趾巧妙踏止盘鼓,身体作跌倒姿态摩击鼓面。敏捷的踏鼓动作,如飞行似的轻盈舞步,若俯若仰、时来时往的姿态和地位调度,与音乐紧密结合在一起,表现了深邃的意境。而这个舞蹈已经失传很久了,据闻花国的开国皇上深爱的女子会此舞,可惜深宫终究销hún了伊人。

落紫馨对着云儿笑道,“盘鼓舞,已经几百年没有人跳出来了。云儿,你运气真好。”

“小姐,等会儿你也要表演,你还是想想你表演什么吧!这明显就是欺负你,都没有告诉你要准备节目。”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小姐我自有办法,不用担心。”落紫馨将辰沧鸢面前的酒让一边的宫女拿走了,换来一杯酸梅汤。

萧青青已经开始了,那舞姿和动作与音乐结合的紧密完全让人叹服。不愧是辰国第一舞者。落紫馨心想这样的女子嫁给了太子实属可惜啊!转而一想舞好人品不好也就那么样。落紫馨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处境很少艰难。她看着荣贵妃和二王爷的笑,不由的打颤,着两个母子真的是同样的人,实属是笑老虎,才是最难对付的人吧!也许正因为这样荣贵妃才会长宠不衰吧。

落紫馨不经意的打量着与荣贵妃坐在一起的安贵妃,仿佛与这个宴席格格不入。她的眼睛没有周遭的一切,那双眼睛是冷漠的,即使遮掩的很好,还是会看见里面的空洞。

落紫馨了然的笑笑,辰沧鸢看着落紫馨的笑,突然低头凑到落紫馨的面前,“王妃,你在笑。”

落紫馨被突然放大的脸吓了一大跳,落紫馨皱眉道:“你干嘛啊?”

“看你啊!”

落紫馨听着辰沧鸢理所当然的回答,有点气结,用手推开辰沧鸢的脸,小声的说道,“坐好,看太子妃跳舞。”

“不好看,王妃跳才好看。”辰沧鸢又在玩耍他的小孩子脾气。云儿在身后捂嘴偷笑,“云儿,你在笑什么?我说错看吗?王妃跳才好看嘛!那个跳得好丑。”

辰沧鸢越说越大声,引来了很多人的目光,落紫馨那无辜真是想一掌拍晕他。

“王爷,小姐可不会跳舞,你看太子妃跳得多好。”云儿小声哄着辰沧鸢,可是太子辰沧涵可不放过落紫馨了。

一舞刚完,“四王妃,不如你给大家带来一支舞吧!”太子爷挂着笑看着落紫馨,而辰沧鸢听见要落紫馨跳舞,笑着拍着手。

“好啊,好啊!王妃跳舞,王妃跳舞。”

“王爷,乖,不闹。”落紫馨拉过辰沧鸢的手,笑着看向二王爷,“太子爷这话就不对了,在紫馨前面可还有二王妃呢!怎么着紫馨也不敢不分长幼吧!”

“我想想二皇弟和二王妃不会介意的吧!”太子爷转过头看着二王爷,嘴边有着让落紫馨很是讨厌的笑。

“皇兄,那可不行,本王不建议,本玩的王妃可介意了。”二王爷辰沧炎转头看着他的王妃沐若雨,“对吧,雨儿?”

“那是当然了。太子爷表演的那么好,万一四王妃表演的也很好,臣妾岂不是连表演的信心都没有了。”二王妃沐若雨对着自己二王爷温柔的一笑,那声音很好听,在看那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落紫馨暗叹二王府这一家人都是人精。

二王妃表演的吹笛,那笛声抑扬顿挫,幽幽绕耳,堪称天上神曲。

“雨儿的笛声越来越好听了,听的老太婆的心也清净了不少啊!”皇太后笑着看着沐若雨,落紫馨抬头看向太子妃萧青青,听见皇太后对沐若雨的赞美,眼睛不由的闪过一丝不甘。其实萧青青的舞真的叹为观止,只是太过于争强好胜,皇宫里的人最痛恨的就是太过招摇了。

“皇祖母,那是久了没有听才觉得雨儿吹的好听呢!比起太子妃那舞,雨儿是自愧不如呢!”

“皇祖母,大家都在等着看四王妃的表演呢!就别再争了,说不定四王妃才表演的最好的呢!”太子爷死死的抓着落紫馨不放,让落紫馨感到很是无语啊!

落紫馨也不再推月兑,今天怎么也躲不过。落紫馨向来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皇祖母,馨儿也不会跳舞,不如馨儿借花献佛,用皇祖母的扶苏弹一曲。”皇太后让沫嬷嬷把琴给了落紫馨,虽没有琴架,落紫馨理好长裙,盘膝而坐。将琴放在自己的腿上,一首《流水》,全曲为起、承、转、合四大部份。起:通过深沉、浑厚、流畅的旋律和清澈的泛音,表现了层峦迭峰,幽涧滴泉的奇境。承:绵延不断,富于歌唱性的旋律,犹如点滴泉水聚成淙淙潺潺的细流。转:音阶下行和五声音阶进行的曲调,大幅度的滑音,伴以滚、拂手法,如瀑布飞流,波涛汹涌。合:运用承、转部分的音调,造成呼应的效果。在众人耳际荡起滔滔水势的余响。

“好好,此曲只应天上有啊!”突然出现一个青衣的中年男子,温和如玉的感觉。落紫馨站起来像来人点点头,落紫馨知道他就是出生在宫外的闲散王爷辰睿希,是皇帝唯一的兄弟。落紫馨微微欠身,便把琴交给了茉嬷嬷。

“皇兄你得到了一块宝啊!”

“皇叔,你这是哪出戏啊?皇嫂们表演你还藏起来看?”五王爷辰沧闵取笑着自己的皇叔。

“你这个小孩子,懂什么?”辰睿希用手模着自己的下巴,“这样的女子世间少见,四儿你是赚到了。”

一场宫宴在不同的声音与目光中度过。落紫馨见差不多是离开的时候,便找了个理由带着辰睿君离开了。她很清楚自己的安静日子也没有了吧!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回到王府,落紫馨不理会后面辰沧鸢走在前面,可是走了很长一段距离也不见辰沧鸢,落紫馨有些好奇,平时最爱缠她的辰沧鸢竟然没有跟上来。落紫馨转头看去,却见他站在自己的身后。

辰沧鸢看着落紫馨转头,挑眉道,“不走了,王妃?”

“你,??????”落紫馨眯着眼睛,“你玩我。”

辰沧鸢见四周也没有人,云儿在他下车的时候就打发走了,辰沧鸢挂着狐狸般的笑容,上前拦着落紫馨的腰,“王妃,我们该回房了。”

落紫馨气得牙痒痒,聪明如神的自己今晚竟然被耍得团团转转,落紫馨不客气的扔开腰上的那双爪子,独自往西苑走去。

辰沧鸢看着落紫馨,嘴角浮着笑容。其实在今早自己就清醒了,只是想看看这个王妃怎么去面对皇祖母和后宫女子,太子爷和二王爷的刁难。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王妃虽是一介商人,却才艺出众,在皇宫里周转搓搓有余。只怕皇宫里真的斗起来,也没有多少人是她的对手。皇叔说的没错,无论从哪个角度想本王都是捡到一个宝了。

最重要的事,在辰沧鸢心里有股暖流,已经没有多少人正眼瞧过自己这个傻王爷了,而自己这个王妃对自己事事亲力亲为,样样俱到,在自己不清醒的时候也从来不嫌弃自己,好言好语。辰沧鸢站在原地笑了起来,没有了傻气,只有俊美,甩袖潇洒的像西苑走去。

此时落紫馨正坐在屋子里,一手端着茶杯,听着画颜说紫烟传来的消息。辰沧鸢走进来,画颜便住了口,辰沧鸢很奇怪的看了一眼落紫馨,端过落紫馨手里的茶就喝,惹着落紫馨横了他一眼。

“画颜,你让穆国所有的粮食仓库都给我关了。把穆国的粮价给我抬上去,在穆国的都城给我把所有的商铺关了。“

“主子?????这样我们的亏损会很大。”画颜犹豫了一会儿支吾道。

“穆国是太小看薄云山庄了,敢大肆封我的商铺。如果不挫挫他们的锐气,不出半月,薄云山庄会亏损的很大,”画颜,照我说的让紫烟去做。不用什么顾忌。亏损的就让穆国皇室的钱来补上。”

画颜领命退了出去,待走到门前的时候,落紫馨又冒出来一句,“让紫烟给所有商铺打个招呼,不能给穆国提供粮食与兵器。”

“是,主子。”画颜关好门退了出去。

落紫馨不理会一旁的辰沧鸢,拿起画颜拿来的账本认真的看了起来。

“王妃,你把本王的王府的人都换成了你的人,都不给我解释一下?”

落紫馨转头拿过辰沧鸢抢走的账本,淡淡的看了辰沧鸢一眼,“王爷,你只不过把你的敌人赶走了。”

“女人有时候聪明过头了会是一个大错。”辰沧鸢每次看着落紫馨的那双眼睛,就感觉她脸上的疤痕与那双眼睛很是不相符,却又说不出来什么。

“既然我高调的嫁给王爷了,我若再不聪明点,我岂不是被吃得死死的?”落紫馨起身把账本放好,笑着看向辰沧鸢,“傻王的丑妃可不好当啊!再说我落紫馨最是讨厌被别人吃得死死的感觉,除非我甘愿。”

“所以你连穆国皇室都要去惹惹?”

“惹?”落紫馨不以为然的坐下来端起茶杯,“穆国派出死士来刺杀我,还封我在穆国的商铺,那不是明摆着要与薄云山庄为敌吗?若我不还击,天下的皇室都来这招,那薄云山庄岂不是岌岌可危?”

“刺杀?”辰沧鸢惊奇道,“什么时候?”

“你不知道?”落紫馨好奇了,这个王爷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为何自己遭刺杀一事他不知道呢?落紫馨仔细想想,似乎苍言城真的对于那天发生的事情没有什么风波,是哪儿出了错呢?

“花轿遭劫,很多路死士。”落紫馨若有所思的说着,“太奇怪了,看来我太忽略了。”

辰沧鸢也在一旁皱着眉头,但随即就笑了,“有王妃在,本王乐的轻松。”

落紫馨并没有理会辰沧鸢的挑衅,低垂着眼皮端详着手里的茶杯。根本就没有注意辰沧鸢的手已经落在她耳边,辰沧鸢看着认真思考问题的落紫馨,便情不自禁的伸手想去取下那紫色的面纱。

面纱如期而掉,落紫馨当即一吓,用袖遮住自己的面容,惊恐的看着辰沧鸢。那双眼睛里有着莫名的害怕,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让辰沧鸢心里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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