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男人爱喝酒,自个在家就着花生米都能喝二两老白干,青城谁家办酒席,席面上要是不放几瓶白酒都让人瞧不起,青城男人谁要是没点酒量,人都不带你玩儿,能喝三两喝半斤,能喝半斤喝八两的才是真汉子、纯爷们。
关景山今个高兴,喝了不少酒,男人都好面子,夕怡瑾也不拦着,只在他喝酒之前先让他喝碗汤吃点菜垫垫胃,自己吃菜的时候顺带夹一些放他碗中,今晚的关景山心挺细的,总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夕怡瑾给他夹了菜、装了汤,然后咧咧着嘴大嗓门地喊道,“媳妇,你吃你的,别管我,我知道羊肉养胃,我自己会夹的,”
夕怡瑾嫌丢人,不给他夹了吧,他就猛灌酒,也不吃菜,眼睛还一瞟一瞟地冲夕怡瑾看,那可怜样,真是让人受不了,夹了一筷子放他碗中,这筷子还没拿回来,就听他的嗓门又亮了起来,“都说了,你自己吃你自己的,别总顾着给我夹菜、装汤,我又不是小孩子,饿不着自个,”
音量太大了,别说同桌的,就是其他桌上的也能听见,这得瑟劲儿,别人都不惜得说,偏还要上杆子恭维两句。
“关哥,嫂子给你夹菜,那是心疼你,这么知疼知热又漂亮温柔的媳妇上哪里找哦,你捡了大便宜你知道不,”
“就是,怎么还不乐意了呢?景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娶了这么好的媳妇,你没事就偷着乐吧,哥们儿羡慕都羡慕不来,”
“景山啊,别怪嫂子说你,小瑾是学中医的,在养身方面可是专家,人家这事怕你空月复喝酒伤身,小瑾心疼你,那是爱你的表现,要不,换别人,谁管你啊,”
“就是,景山啊,媳妇疼你,给你夹菜,你也要疼媳妇,把菜吃完,”
关景山也不应,只瞅着夕怡瑾傻乐,夕怡瑾闹了个大红脸,你说这男人也不小了吧,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许是因为太高兴,自诩千杯不醉的关景山醉了,连宾客都是二哥帮忙送的,被秦锦华和关鹏合力搀扶着进了卧室,一路都嚷嚷着,“我没醉,我没醉,我还能喝,”
夕怡瑾送二人出门后,给他倒了杯浓茶放床头柜子上,走到他跟前对他说,“起来,去洗澡,”
关景山晕晕乎乎地坐了起来,忽而一把搂着媳妇的小腰,边拱她的脖子边喊道,“媳妇,我没醉,我真没醉,”
夕怡瑾受不了他身上的酒气,推他道,“知道你没醉,装醉着呢?”常年混迹酒场的人,半斤不到的量能醉了?
这要是一般人被拆穿了,或许会脸红,呵呵笑地说,媳妇,你看出来了。
可关景山是一般人么?他丫小流氓出身,一张脸皮厚的跟城墙有的一拼。
“媳妇,我没醉,我真没醉,”
嘴上说着,手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嘴拱着就往夕怡瑾的领子里钻,一嘴酒气,不敢直接拱嘴,怕被嫌弃,搂着腰就往床上摔,接着开始扒衣服,虽急,却也能找准盘扣,一个个的解。
“关景山,你先去洗澡,”夕怡瑾推他。
关景山不说话,腿压着她的腿,然后扒外衣,月兑毛衣,解内衣,那速度都不带停顿的,上衣拔完,趴裤子,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呢?就光了!
露出她白莹莹、女敕滑滑的身子,穿旗袍时就知道她身材很好,凹凸有致,妖娆熟香,早想扒了那层碍眼的衣服,将软香抱怀了,就是一直有贼心没贼胆,怕唐突了佳人,亵渎了女神。
这会儿要不是趁着酒劲儿,真不敢亵渎她,可要是不亵渎,就得憋着自己,所以,这第一次只能趁着酒劲儿干,开了头,之后就好了。
他一米八出头的个子,年少当混混那会儿,出了名的打架王,一拳出去,能把人门牙打飞出去,一脚蹬出,少不了要住几天院,当然捉奸那会儿,脾气敛了不少,就这,孙伟也住了三个月的院,后来去威海捞金,仗着一副黑社会的高壮身板没少干恃强欺弱的事。
现在年逾中年,气焰没年少那会足了,可一把子蛮力还是有的,对付一个不足一百斤的夕怡瑾还不是轻松拿下?左手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右手扣着她的腰,跟猪拱食似的,从脖颈处一路往下的拱,夕怡瑾被控制的动弹不得,起先含含糊糊的叫,后来身体在他粗鲁的撩拨下越来越热,意志开始模糊。
“景山,先去洗澡,好不好,”声音那叫一个娇软无力。
“中午才洗过的,哪有那么多澡要洗,媳妇,媳妇,想死我了,你就容我放纵这回吧,媳妇,我真的想你,我想死你了,”旋即扑压过来,捧着她的脸,不容分说地狼啃上她的唇,大力地吮吸、舌忝咬着,极是霸道。
夕怡瑾只觉双唇发麻,有种要被他拆骨入月复吞下去的感觉,头皮麻诈诈的,整个人好似无骨般,软成一团儿,想要抓住什么,可手脚都被人控制住了,只能切切地叫着,“景山,景山,”
关景山被她叫的浑身冒火,扣在腰处的大手掰开她雪白生女敕的双腿,就势进入她的身体,小十年没有过男人的女人,一朝被进入,那种感觉说不出来的纠结。
“关景山,你轻点,我疼了,”
“小瑾,你放松点,你夹的我好紧,动不了,”他试着蠕动着,紧,真的很紧,箍的他的宝贝很紧,即使不动也舒服,之后速度渐渐由慢而快,由缓而速,继之,如出山之虎,猛抽猛摇。
到底是混混出身,那身板,那体能,那耐力,那速度,绝对一超长持久小马达,在欢爱方面夕怡瑾绝对不是关景山的对手,被折磨的挺惨,偏这男人恶趣味的不行,下面忙活不停,话还多的要死。
“小瑾,颜颜真是你女儿么?别不是你领养的吧,嗯……好宝贝,真舒服,□,”
“关景山,你废什么话呢?”夕怡瑾不敢大叫,忍的极是辛苦,恨不得将身上这男人抓烂,也的确抓了,可这人越抓倒是越兴奋了,冲起来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撞散了,偏又极舒服,嗯,痛并快乐着。
“好,我不废话,我省着点力气开垦你,取悦你,满足你,”关景山捧着她红的不行的脸,开始大出大进,大进大出。
流氓多年的人,御女虽说不是无数,但也比仅有一个男人的夕怡瑾有经验多了,只一个回合,夕怡瑾就受不住了,可关景山不够啊,接下来的晚上是花样百出,愣是将人骨头拆散了再重装,再拆散再重装。
“关景山,你好了没,我累了,我真累了,”夕怡瑾要哭了,她觉得自己大概是活不到明天太阳出来了,她后悔为么千挑万选选了这么个男人,臭不要脸,又喜折磨人的男人。
“快了,快了,”
这一快就是大半夜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於恢复平静,而夕怡瑾已昏死过去,绯红的脸覆上一层汗水,气息都有些微弱,就这样了,还不忘要洗澡。
关景山抱她去浴室时,腿都有些打晃,一朝吃肉,的确孟浪了些,两人躺在陶瓷大浴缸里,关景山将夕怡瑾揉成一团白肉裹在怀中,着她滑女敕生香的脖颈,一口一个草莓地种着,边种边蹭,边蹭边喟叹道,“媳妇,你真厉害,搞的老公我腿都打晃了,果然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媳妇,我满足你么?嫁给我你性福不?”
夕怡瑾的家教告诉她不能说脏话,所以,她搂过关景山的脖子,一口咬下。
“媳妇,不满意您直说,怎还下口咬人呢?真血性,带劲儿,媳妇,宝贝,小心肝肝,回头洗完澡,老公再加把劲,一定让你满意、满足,”
“……”真是连滚的力气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