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白天见道吕雉时,她骨子里透出的那股子媚骚劲,穆晨不由的打了个冷战,他一直对自己的长相都很有信心,甚至有些近乎自恋的感觉一般的小妞在见了她之后注定逃不过他的魔爪。百度搜索
如今在项羽和刘邦率领的这支军队里,他又是出了名的威猛,所谓自古美女爱英雄,难说吕雉会不会对他芳心暗许。
若是吕雉真的看上他,以帐篷坏了为借口勾引他,他还真觉得有些难办。
不管心里是多不喜欢刘邦,可吕雉现在毕竟还是他的主母,为了以后不被世人戳脊梁骨,这种事还是不要发生的好。
可是如果吕雉真的提出了这种要求,不答应她的话,又不知道她会不会撕破脸皮硬说帐篷是他弄坏的,如果不是他弄坏的还好,可事实上那顶帐篷确实是他弄坏的,穆晨很清楚真相是经不起调查的道理,这个赌注还真的是不敢下。
想到这里,他连忙摆了摆手,装出一副大咧咧的样子说道:“只要有我在,没有歹人敢来这里,你先回去告诉夫人,让她尽管放宽了心,我给她找了缝补帐篷的工匠就来!”
“先锋这话说的可不对了!”穆晨急着要跑,兰儿却拽着他不松手:“刚才你还告诉我这里可能会有秦军余孽,这会怎么就没歹人了?我家夫人帐篷破的时候先锋恰好在附近巡逻,白天都有人能在你的眼皮底下把夫人的帐篷割破,更不用说晚上,你让夫人如何宽心?”
“呃!”穆晨苦着脸,看来吕雉真的是已经猜出帐篷是他割坏的,想要以此为借口威逼他就范。
下午还在那几个军士跟前大放厥词,说什么一群人围观女人洗澡不算色,而是欣赏艺术的穆晨,这会却是真的一点艺术感觉都没了,现在他只有一种好像是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推了下去并且还盖上土埋了起来的窝囊感。
“好吧,那我就随兰儿姑娘去一趟!”穆晨实在再找不到推月兑的理由,只得答应跟兰儿先去吕雉那儿。
兰儿款摆着腰肢走在前面,丰润的臀部随着她的走动一颤一颤,煞是好看!
穆晨跟在她的身后,兰儿那不停扭动的臀部竟然没能勾起他的一丝兴趣。读看看更新我们速度第一他每迈出一步,都十分艰难,仿佛是一名正被刽子手押赴刑场的死囚。
“唉!算了!该发生啥就让它发生吧!”穆晨两只脚如灌了铅一般的慢慢向前蹭着,不断的做着自我安慰:“英雄上战场,不死也带伤,谁叫咱眼贱,趁着酒劲偷看人家洗澡,大不了吃点亏,让她老牛回头把我这女敕草啃了,反正回来后好好洗洗又啥痕迹都没了。”
原本他是希望这样的自我安慰能够让自己宽宽心,可是以一种赴死的心态去想这些问题,根本不可能让心情放松下来。
穆晨越想越感到悲从心来,仰头轻叹了一声:“苏凉啊,你可不要怪我,我倒是想守身如玉来着,无奈世道黑暗,人生坎坷啊!天妒英才,想我穆晨一世清白,竟然毁在今夜!”
“先锋,你说什么呢?”兰儿听到穆晨叹息,却没有听清他嘀咕什么,回过头纳闷的看着他。
“没啥,没啥!”穆晨自知有些失态,摆了摆手:“我只是想起一个在大街上被人冲过来挖鼻孔的故事而已。”
“哦?”兰儿歪着头看着穆晨,她没闹明白这个时候他怎么能想起在大街上被人挖鼻孔的故事。
她有心想要问个明白,却又怕耽误了吕雉的事情,虽然心生好奇,却也没再说什么,低着头继续向前走。
两人一前一后的向吕雉的帐篷走着,谁都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不即不离的缀在后面。
兰儿走的是小碎步,虽然迈腿的频率很高,可每一步的步幅却很小,穆晨虽然走的不快,但还是能紧跟在她的身后。
吕雉帐篷上那几处划破的口子还没有修补,帐篷里昏黄的油灯灯光从破损的地方透射出来,使帐篷看起来越发的显得破烂。
“夫人,穆先锋来了!”兰儿示意穆晨站在外面等候,她自己掀开帐篷走了进去。
“请他进来吧。”帐篷里传出吕雉的声音。
片刻之后兰儿掀开帐篷走了出来:“夫人请你进去。”
穆晨进了帐篷,让他感到有些不安的是兰儿并没有跟进来,吕雉坐在卧榻边上,拿着一把木梳慢条斯理的梳着头,在油灯昏黄的光线照射下,她那一头如瀑布般顺滑的黑发散放着淡淡的金色光泽。
“先锋请坐!”吕雉并没有抬起头看穆晨,她依然慢条斯理的梳着头,好像并不是她急着找穆晨,而是穆晨登门拜见一般。
穆晨站在离吕雉六七步远的地方,躬身抱拳给她行了礼:“末将因为事务缠身,未能及时找人帮夫人修补帐篷,实在惶恐万分!夫人还请稍安,我这就去找人!”
吕雉停下了梳头的动作,缓缓的抬起头看向正准备拔脚开溜的穆晨:“穆先锋且慢,难道你真的不懂吕雉为何叫你来吗?”
穆晨装憨的摇了摇头:“末将不知,还请夫人明示!”
“唉!”吕雉叹了口气,幽怨的看了穆晨一眼:“先锋果真是英雄啊,自古英雄的心思都放在江山大业上,哪里会有一个被世人称颂的英雄能够真正的懂得女人想要什么。”
这句明显带有挑逗意味的话让穆晨的心猛然一沉,先前的猜测也在这句话中被印证了七八分。
他强自稳了稳心神,让自己不会表现的那么失态,对吕雉说道:“夫人此话有差,我并不是什么英雄,也不是不懂女人家的心思,只是夫人身份高贵,心事只应由沛公猜测,却不是穆晨可以随便臆想的。”
吕雉在听了穆晨所说的话后,嘴角挂着微笑,一双充满媚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穆晨的眼睛,把他看的后脊梁冷汗直冒,过了良久,她才对离卧榻不远的一只木墩扬了扬下巴,对穆晨说道:“先锋站着说话难道不累?还请宽坐,今日吕雉想与先锋交交心。”
“末将不敢!”穆晨看了看那张木墩,木墩离吕雉坐着的地方很近,只要他坐下,两人的双腿必然会互有摩擦,已经对男女之事十分精通的穆晨知道,在这种事上,往往粗暴的动作没有无意的摩擦更容易让人产生遐想和情不自禁,他连忙低下头逼开吕雉的目光。
“呵呵。”吕雉见穆晨低着头不动,站了起来,向他走近了两步:“你为何不坐?难不成怕我是只老虎吃了你不成?好吧,既然你不肯坐,那我只好陪着你一起站了。”
穆晨把腰弓的更低,吕雉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女人体香味,越发的显得媚惑味十足。
但是让穆晨感受最深刻的并不是这种足以迷倒万千众生的媚惑,而是一种他说不清、理不明的感觉,他总觉得吕雉并不是一般男人能够把握和驾驭的,她的每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好像蕴含着很深的意味。
“你的胆子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小才对啊!”吕雉走到穆晨身旁,围着他绕了一圈,把他从前到后,从头到脚细细的大量了一遍:“白天割破我帐篷的时候,你可不是像现在这样小心翼翼呢。”
吕雉的话使穆晨浑身猛然一震,果然她已经知道帐篷是他割的,只是穆晨想不通,为什么吕雉在知道是谁割破帐篷的情况下却一直不把事情讲明?即便是想以此来要挟他,直接说明应该也比这样打哑谜来的更有效果些。
穆晨心中的不安越发浓郁起来,他突然有种感觉,感觉吕雉叫他过来并不是单纯的想要勾引他,而是想通过这件事,达到某种更为重要的目的。
“你自己看就看吧,竟然还带着一群蠢大兵跟着一起看。”吕雉在穆晨面前停下脚步,微微仰起头,盯着穆晨的双眼:“我的身体好看吗?”
她问出这句话后,穆晨竟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在今日之前我的身子还只有沛公一人看过,今日却被你看了个通透,恐怕我浑身有几根毛发你都数的清清楚楚了呢,你有没有想过,被你看过之后我该如何去面对沛公?如何继续在这世上生存?”吕雉的眼圈有些泛红,显然是说道了悲情之处。
穆晨见吕雉悲伤,心里也有些不安,月兑口说道:“那时我并不知道是夫人!”
这句话说出之后,穆晨顿时幡然醒觉,他这是等于承认了那几条裂缝正是他偷看吕雉洗澡时划破的,想要再反悔否认,却是实在找不到借口和理由。
“果然划破我帐篷的就是你!”吕雉眼圈的红潮渐渐退去,她微微眯了眯眼睛,脸上那妩媚的神采也已消退殆尽:“你可真是害的我好苦,你知道女人的身体被男人,尤其是被好几个男人看过之后会怎么样吗?你可恶并不是可恶在你偷看我,而是可恶在你自己偷看不够,还带着别人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