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想给你答案,而是我也没有答案,你觉得,我会把自己的过去告诉一个陌生男人?这二十年来,我无时无刻都在努力地做着一件事,就是忘记过去。”希舞仰起头,一口气将杯子的红酒给灌下去。
在离渊的惊奇眼光中,希舞站起了身子,自己来到酒柜前,又拿了一瓶红酒出来。离渊苦笑,难道这女人今天晚上想醉了不归?
“算了。当我没问吧。喝酒。”离渊遗憾地说道。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不过如果以后还有机会的话,我会告诉你的。”希舞突然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希舞突然间也想了大醉一场的意愿。可是明天还有一场重要的比赛,酒精能够麻醉人体的动脉神经。
“那我一定会期待的,”离渊轻声说道,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接下来的时间,二人就是沉默的喝着酒,希舞似乎是心事忡忡,却不能说出来,只能借着喝酒来掩饰自己的失态,而离渊喝的则是被动的酒,他一个堂堂的男子,不能被一个女子在喝酒的气势上给打败。
就在二人如此沉默相对的环境中,二人很是快速的消耗掉了三瓶红酒。
喝到最后,离渊甚至有些担心明日的比赛,希舞该怎么样去度过。
时间无声息地运转着,到了深夜的时候,离渊正担心希舞会不会就此喝醉了,住到离渊的房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离渊该去哪里过夜,只见到希舞喝光红酒杯中的最后一滴酒,便是豁然站起了身子,没有一丝醉意的道:“那我先告辞了,我来的目的达到了。“
希舞说完这番话,便是不等离渊做挽留,人便是腾腾的向着门外走去,希舞的住宿房间也是在这栋楼,只不过不在一个楼层罢了,是以离渊并不担心希舞会走错房门,在希舞打开房门的时候,离渊似乎想起了一件什么事情,认真的道:
“明日的比赛,不能继续的话,就果断的放弃,我想不会有人会想今天救施文隽一般,从别人的手中将你救下,祝你好运。”
希舞听到了离渊的话语,拉着门的动作忽然顿了以下,而后便是没有再多说什么,砰地一声走了出去,使得离渊在后边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她是否将自己的话听进去,明日希舞的秘法修为实在占不了太多的优势,十有八九要败。
不过这些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离渊自嘲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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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时候,离渊便是早早的起来,正要出门的时候,却发现丰虚道长将自己堵在了门口,一副有趣的打量着离渊道:“怎么样小子,艳福不错嘛,晚上自有女子找上你的门来,害的我一夜没有睡好觉。”
离渊无奈的摇了摇头,昨晚上的一切,如果说住在他隔壁的丰虚道长不发觉,那他会以为很假的,“道长,不必如此开玩笑了,昨天晚上我没有去逍遥度,没给你带来设么麻烦吧?”
“哼,你小子还知道给老人家带来麻烦,昨天晚上要不是我替你兜着,保不住那孤韵昨天晚上也会在你的房门口蹲着,到时候,我可是很希望见到两个女子的表情呢?”丰虚道长嘿嘿一笑,一手抚须极其有趣的道。
“那可真是麻烦道长了,只不过孤韵有你说的那么麻烦么,我见她还觉的不错。”离渊听了皱了下眉头,脑中不自觉的回想起孤韵那一身蓝白相间的曼妙身材,心中感慨万千。
“都言那女子是祸害,你小子真是受害不浅,也不怪你,毕竟你现在太年轻了,可是不清楚以前孤韵的所作所为,否则的话,你一定不会如此说的。“丰虚道长脸上带着可惜的样子,摇头道。
离渊知道丰虚道长的心思,则是笑道:“那道长不如给我普及下知识嘛,我的确很少听闻孤韵的事情,你老懂得多,不要总是藏着掖着的,有什么东西赶紧拿出来啊,让做晚辈的少走点弯路。”
“小子,你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点尊敬长辈的意思都没有,真是让老年人失望啊,也罢,走先去吃顿早餐,我边吃边跟你说。“丰虚道长叹息了一声,漫步走下了楼梯,离渊自然是紧紧的跟在后面。
下面的故事就是这天早晨,丰虚道长一本正经的告知离渊的故事,自然也就是孤韵的过往历史了,“孤韵年轻的时候是个绝色的女子,却也是个危险的人物,谁要是冒犯了她,就要遭受蜕皮之痛!
曾经在金陵城内有一人,姓方名英,在当年也算是国军的封疆大员,只不过如今早已官居二线,当年官时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只不过方英甚懂得为官进退之道,是以才在期间落得不错的场景,方英只有一个儿子——方宏,是以极其的宠溺。
其子方宏仗势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百姓敢怒不敢言。
这天,方宏和几个家丁又到街上闲逛,忽见不远处有一个戏班正在表演。方宏平时最乐于看戏,但并非冲着戏,而是去看那些年轻的戏子,有点姿色的便抢回来。
却说方宏拨开人群往里一瞧,有点失望,原来是个老者,正在那里舞刀。方宏刚要离开,忽听那老者喊了声:“阿韵,出来吧,该你了。”
方宏顿时眼睛一亮,只见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羞答答地从后面上来。方宏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向身后的几个家丁递个眼色,家丁立刻心领神会,说了声:“少爷,您就瞧好吧!”然后分开人群进入场内。
看热闹的百姓看到方宏一伙,心知不妙,赶紧躲开。几个家丁径直来到阿韵面前,一阵奸笑。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别看阿韵年纪不大,可胆子不小,面对恶徒并无半点惧色。
这时,老者上前,对几个家丁赔笑,家丁把老者往身后一推,骂了句:“老东西,滚一边去!”
阿韵微微一笑,对老者道:“爹,我看他们不像坏人,尤其是那位相貌堂堂的公子。”说着一指方宏。
方宏听姑娘夸他,美得忘乎所以,凑上前把阿韵上上下下来回打量,怎么看怎么顺眼,尤其是那腰肢,纤细如柳,腰间有一圈白色花带,好似镶在了肉里,上面均匀地排列着深绿色花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看罢多时,方宏道:“姑娘好眼力,本少爷真就不是坏人,我看你们父女俩卖艺也够可怜的,不如随我回去,包你风吹不着,雨淋不到,吃香的喝辣的。”
阿韵笑问:“有这等好事?可你怎么把我带到府上呢?”
方宏嬉皮笑脸地说:“小娘子,骑马坐轿任你选,如果你听话,让我抱着走都行。”
阿韵一笑:“这可是你说的,我还真想让你抱着走。”
方宏闻言心花怒放,伸手揽向阿韵腰肢,一用力,阿韵被方宏抱到胸前。一时间,方宏心旌摇曳,浑身酥软,两条腿都不知该迈哪一条了。
可突然,方宏只觉搂在阿韵腰间的手奇痒无比,难以忍耐,一甩手将阿韵扔到了地上。阿韵嗔道:“一个大男人连这点力气都没有,晦气!”
方宏已顾不得阿韵,用力抓痒,可越抓越痒,瞬间那痒痛已沿着手臂爬满全身,整个体内像有无数条虫子在蠕动,折腾得方宏时而抓耳挠腮,时而在地上打滚,最后,那痒痛竟让他连声怪叫不止。
家丁们不知发生何事,只好丢下阿韵父女,抬起方宏回府向他父亲方英禀报。
方英看到方宏的样子,大惊失色,找来家丁一打听,料到儿子可能是中了江湖术士的邪门法术,急命人去找,可阿韵父女早已不见了踪迹。
方英气急败坏,命人给儿子搔痒,可根本无济于事,方宏已把身子挠得血迹斑斑,真是惨不忍睹。更让人惊讶的是,不知何故,在方宏的皮肤上竟隐隐约约地出现一些青绿色的花斑,周围向外渗着血水。方英料到不妙,赶紧找来本地有名的郎中,可郎中也没见过这种怪病,连连摇头。
方英既气又恨,如坐针毡。这时,一个家丁建议,不如贴出告示,遍请高人,方英觉得有理,一边命人张贴告示,一边让人把方宏捆绑起来,否则他非得把自己挠烂不可。
告示贴出的第七天,便有一中年道人把告示揭了下来,来到徐府。方英如见到了救星,把来人让进屋内,仔细询问得知,中年姓丁名源,擅治疑难杂症。
方英把儿子的前后遭遇详说了一遍,丁原大惊,道:“大人,如果小人所料不错,少爷可能是遇到了江湖上噩梦昭著的美女蛇。”
“江湖上噩梦昭著的美女蛇?什么叫江湖上噩梦昭著的美女蛇?”方英忙追问。
丁原说:“江湖上噩梦昭著的美女蛇其实就是蛇,她当然是人不是什么妖,她是一个被男人伤了心的人,就会害人,如果碰到它身上的奇毒,便会浑身奇痒,痛苦难忍,而且身上会长出鳞片,让人无法抓挠,最后痛痒而死。”
方英大惊失色,忙带着丁原来为方宏诊治。方宏还被绳索紧绑,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丁原解开他的衣衫一看,只见皮肤上尽是青绿色鳞片,周围渗着血水。看毕,丁原道:“果然是被江湖上噩梦昭著的美女蛇所害。”
方英急问如何医治。丁原迟疑一下说:“方法倒是有,就怕大人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