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在听见我这句话时猛然抬起眼紧紧看着我,身体也随着忽得一僵。也不知这老头和武鸣是什么纠葛,老是吊着人家,不过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老头真当自己是会妖法的妖孽?要真是我就不会是现在这惨相了。一想到这就郁闷,瞧那老头紧张的样!
“不认识又如何?”我说出这后半句话的时候老头长长舒了一口气,不过那戒备还是没有放下,我转头进了屋,关门的一瞬我顿了下:“以前不认识的,而今认识了,本来只不过认识而以,现在看我们可以认识得更深些,跟他一伙总算还是有些好处的,至少还有些良心,更何况我还要找你报仇,显然我和他是一路的!”说完这些话我便关上了门,也不管老头听后是什么表情,我想应该是很难看的,他怕的就是我和武鸣一伙,现在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我就要和武鸣一伙他不担心才怪!不过这正是我要的结果,谁让他给了我一身伤。至于武鸣,我自然不会和他一伙,那人我又不熟!
我捡起丢在地上的帽子,拿在量一番,刚是太生气了,现在冷静下来再理理如今的状况,唉,伤是已经受了,不过也不要紧不是说了不会留疤吗?至于这黑吗,也总有恢复的一天,关键还是琢磨一下怎么回去哦。自己这一失踪还不知要吓坏多少人呢。呆在这地方可不是办法,看看四周,没灯没电视没电脑的,哪是人过的日子啊。不过要回去也要先养好伤,这样回去可够吓人的,尤其是晚上,准保会被当成鬼。我看着太阳帽无奈的摇摇头。
原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样便罢了,既然知道了就没有理由再吓人,主要还是怕别人的尖叫打击了自己。我拉扯裙摆,恩,够长。我还以为这衣服真如电影上演的那般很好撕,可试过才知道,那纯属虚构,绝对骗人,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撕下一角来,不禁感慨,这古人的衣服就是结实。
不过最终我还是把这布料给撕了下来,有脚帮忙就是不一样,我暗暗称赞自己的聪明一边努力抠着帽顶,焦是焦了,倒是没想象中的好抠,好不容易一个洞成行,我欣喜若狂,把那布料整理一下塞进去然后打个结,恩,还不错。
试试这个勉强还说得过去的“面纱”,哎,先将就吧,这是布不是纱,除了看不见外面外也没什么不好,不过这也好,看不见外面,外面自然也就看不见里面了。
外面鸡鸣声一声高过一声,它们这一叫我的睡意立马袭来,丢开“面纱”一坐到床上,然后仰面一倒。
“你和武鸣一伙不会有好结果的。”蓦地一个声音突兀得响起,我一愣,这老头还在外头?又是这么半天才回话,莫非刚刚睡着了,这一声鸡叫把他叫醒了?“随便。”说完我闭上眼就不想再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