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象和里象并非完全没有相同的地方
配点:哎呀,时间太久了,已经不清楚你在说些什么了呢
“大家,现在都在干些什么呢?”
东必须得承认,自己既没有没有什么聪明的头脑,也没有什么敏锐的政治嗅觉。甚至就连转移话题,都要用这种一眼就会被看穿烂借口。
可、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嘛?!
不管是谁,都不可能会在睁开眼的第一瞬间,看到眼前呈现出的仰面睡着的萝莉的身姿之后,却发现自己处在挂满女士内衣的床铺之中,还能够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吧?
“可是东哦,变态和性冷淡的家伙都不会觉得奇怪哦。”
被半眯着眼睛的少女这么一说,东的脸颊便立刻被红霞侵蚀了。不过既然这句话和上句话完全不搭边,那么就这样什么都不说也算个明智之举吧?被猜到了内心想法的东嘿嘿笑着,然后看着那个依旧睡着的,半透明的小学生年纪的少女。
握着她那只压在毛毯下却仍然冰冷的手,那种触感就像要融化一般渗入掌中一般——不过,那并非是幽灵。虽然存在感稀薄,但确确实实存在着实体。
如果属于半神的力量还存在的话,一下子就能知道并帮到这个孩子了吧?虽然心里有一瞬间是这样想的,但那已经属于不可能的范畴了。
不过既然这里说到半神,其实东也不是没想过一些政治啦、军事啦什么的事情。但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度的,就连第六天魔王那样的狠角都扔下一句“世界什么的我不要了,还是美女更实在啊!哈哈!”的话,而不知所踪。那么纯粹到东这种解除半神之力,就什么都做不了的王族,就更不可能办到什么了。
这么说当然是夸张的说法,东自己也清楚确实还是有且只有自己才能去办的事情的。
所以伊莲儿轻轻地给了东一个耳光。
…………喂喂!这两句话分明连不到一起去的吧?为什么会这样理所当然的放在这里?
“对、对不起!内衣什么的,我没有想要看的意思!”
算了……东这家伙绝对是王族里最差劲的一个……还有,为啥要这么害怕啊……
之前还因为东的无视而不禁怒火燃起的伊莲儿,现在只好在心中对自己说着不生气不生气,然后做出笑脸的样子。其实本来想再好好表现一下,让东认识到美丽大方的伊莲儿的,不过一想到自己的性格确实有点严厉,果断的还是算了吧。
“所以,这里还是先解释下外边那两个vip警卫到底是怎么回事吧?难道是因为你仗着自己东宫的身份,强抢幼女,然后引来的?”
“唉?哎!啥啊!不对!那个啥……对了!我已经还俗了啊,我现在是平民老百姓才对的吧?!为啥要这么说啊!”
面对着语无伦次的东,笑脸眼看就要崩坏了,伊莲儿两手轻轻地打了一下自己的脸。重整气势,保持微笑。
“这个只是自己这样认为的吧?就算还俗了,失去了半神的力量,但你依旧还是东宫中的东啊。这个身份在人们心中才是最根深蒂固的,即便是现在,政治家们也依旧承认着你的政治身份呢。也就是说,你现在要是突然说支持武藏自治什么的,第二天圣联的大军就会直接打过来的程度哟!”
完全理解不能。东的小脑袋瓜里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一句话就能直接造成武藏的全灭惨案。
而看到东这副傻样的伊莲儿只好崩坏了笑脸,一边用手指揉着都快要长出皱纹的眉间,一边点了点东的头。
“算了,我也不是不明白你的心情。为了我这边不感到拘束而特别留意什么的,觉得自己的身份很麻烦什么的。但是外面的人们都懂了哟?——都说东宫大人和女人同居,还把幼女幽灵带了回来了哟。”
东因为这句而面色变得铁青,当即拍了下桌子:
“我去外边和他们说这件事!”
“已经可以了哟,这样就可以了。”
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呢?伊莲儿一边想着他果然还是那种在意别人的个性啊?并不是因为讨厌自己被人误解什么的,只是在觉得对被自己干扰到的人感到在意罢了。
“女孩子的秘密什么的,”俏皮的闭起了一只眼睛,“有那么几个埋在心里的也无所谓了。”
“不是这种程度的问题啊,”东说完,抬起了脸庞。稚女敕的脸颊显得那般不明所以,“昨天晚上那件事,后来到底演变到了何种程度啊?”
“外面?”
伊莲儿大概能猜到东的想法,毕竟只是短短时间内的接触,就能了解到东这个人的本质。他并非是对别人言听计从的人,而是意识到了某些东西,在考虑到了其他人之后,确认有益的事才会真的言听计从。如果这样的一个人了解到现在外边的情况的话……
“……所以说,东宫大人前边才说过‘从今天开始这就是我们家的孩子了’,后脚就要陷她入不详之境吗?”
“唉?那,那个,伊莲儿……?”
“有些事情你也要注意自己可能造成的影响啊。”对于东的迟钝感觉到无可救药的伊莲儿单手扶脸,“好吧,我听说总长的权限被剥夺,公主赫莱森也要自害——但是啊,比起班里的大家违背暂定会议,要和同级生的正纯相对的事情还都算是小事。最大的事情,那就应该是骗子先生的行动夺权了。”
“艾因?!艾因他怎么了吗?!伊莲儿,艾因做了什么事情吗?”
……注意到了吗?相对于其他人最多是监禁的罪行,一下子就察觉到艾因面对的将是死刑么?这样就更不能让东离开这个屋子了,不然极东就会将骗子先生的行径完全正常化,然后再以那个骗子先生天生的领袖气质和强硬性格,说不定末日才会真的降临呢!
然而这种话却是没办法说出口的,对于骗子先生的危害性是整个极东都不愿意提及的东西。所以伊莲儿只能播出早上看到一半的电视重播。
场面并不混乱,颜色也不浑浊。不管是k.也好,还是三征西班牙也好,甚至就连三河自备队自己都好,没有一个人对艾因的突然夺权感到吃惊。仿佛那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理所应当到艾因站在政治频道的当前,代替了原本最有权力的二代拿走蜻蜓切,都是不存在错误的。
也就说,得到了有权力的人们的赞同……吗?
誾想着,那也许并非是单纯的手段,还有这想要看清三征西班牙态度的想法吗?
然而不论如何,这些都已经交托给宗茂大人了,一定会有个好的解决办法的吧?
“所以啊,这些乱七八糟乱七八糟的,让人理不清头绪的东西还真是烦哎。”
艾因?巴鲁姆克。
理所应当的魔王,理所应该的是魔王。
光是这份发言就让誾意识到,这个家伙既不会成为别人的棋子,也不是下棋的人。他不属于这里,却偏偏出现在这个地方。他不会制造规则,但却会打破规则。
那么,誾想着,他现在突然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呢?
然后,
“宗茂大人……!!”
意识到即将打破规则的家伙的意图,立花家的门楣立即朝着自家的丈夫高喊出声。但是晚了,魔王仅是在四分之一秒的时间内就跨越了这一句话都达不到的路程,从宗茂的手上取走了神格武装蜻蜓切。
这也就意味着,三征西班牙的脸面彻底被武藏扇的一干二净。
但是三分之二秒后,完全解析了誾小姐的意思的立花宗茂随着风声,挡在了艾因归途的后路上。他并没有立即就去夺取蜻蜓切,因为已经被夺走的蜻蜓切,无论是再度被三征西班牙夺到手中,还是就那样留下反叛军手中,对三征西班牙而言,都已经颜面丧尽了。
于是这种情况下,怎样保存三征西班牙最大的脸面成了宗茂的所有想法。
“呀咧呀咧,实在是小孩子的想法。”艾因开口一说的同时,又向前迈进两步。只差数米的距离,就已经算是突进了三征西班牙的本阵了,“虽说我也是怀着这种小孩子的想法站在这里。毕竟比起到处都是借口的圣联来说,还是三征西班牙这样的软柿子好对付一点。”
这句话一出口,不仅立花宗茂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在场所属三征西班牙的一份子均都以愤恨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投射至艾因身上。如若不是因为严明的纪律作祟,估计艾因已经要面对数十人的冲击了。
不过就只是这种程度,就足以让宗茂拖着受伤的躯体,再使用一次自残神技了。
加速,冲锋,然后击溃。西国无双最引以为傲的移动术,轻而易举的就将艾因的身姿打成了碎片。嘛,只是个投影般的影子罢了,不被击溃反而显得有问题吧?
“总之,三征西班牙的立花誾是吧?蜻蜓切我确实的代表武藏从你这里收下了。”
站在原处的艾因单手托着蜻蜓切,朝着誾点了点头。
这样就行了吧?不止是武藏通过了电视向民众表达了一定的决心,也没有就此让三征西班牙大丢颜面。这其中唯一的受害者,只有入赘立花家的宗茂而已。
这……就是谋略么?
作为武家之女,作为将领的妻子,誾自然是不希望宗茂就这样出丑的。但是,在艾因表现出了己方的强势,而又着实做不出像样的还击的情况下,立花早击女也不过是一个小姑娘。
可、可是啊!誾我……
蠕动着嘴唇,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誾却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按住了。
手的主人是一脸冷汗的金发男子。他忍受着身体上的伤痛还不够,还要继续忍受着心灵上的煎熬。就以个人而言,这自然是一种折磨。可立花宗茂这个男人想要守护的可是整个三征西班牙,或者说是独独一个的立花誾千代。
这就是理由了,充分的、足够的理由。
“辛苦了,艾因大人。”嘴唇开始泛白的男子顶着让人眩晕的巨大太阳,艰难的吐着字,“看来想在艾因大人手上多走几招,还真是有点不自量力就是。当然了,如果您不是趁人之危的话,那种程度的,我还是不放在眼里的。”
嗯……艾因眯着眼睛,心里想着要不要就此卖他个人情呢?然后便开口道:
“嘛,如果是你完全程度的话,我大概也不会以那样的身姿出手吧?”
对艾因来说,这也不算是假话。拿真话骗人才是本事嘛,虽说实际情况大家心知肚明就好,可是要卖萌也是要好好卖一下的。反正那东西既不值钱又不会掉肉。
艾因果断的就卖了。
ps:我表示绝对不是复活更新……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