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了会倒V,亲们,在没有入V的时候,都来吧……她不是没有难受过,那位柳伯母,是她的什么人,她早就知道,只是,不愿意去想而已,人活在这世上,真是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儿。
好父亲,不代表是个好丈夫,也不代表是个好官员,现实就是这么回事。
她的母亲也算是总政歌舞团里冒尖的人物,早早地就与她父亲伍红旗同志有过一手,临了,两人没结成婚,反正她算是出来了。
这种事儿,都是老一辈的事了,伍红旗跟她说起过,还说本来想瞒着她一辈子的,那会儿,她去见最后一面,伍红旗同志把事儿告诉她,让她去找人。
可惜呀,还没等她把话说出口,人家就让她别接近她儿子!
是呀,她儿子,可她哪来的儿子?
就是站在她面前的柳成寄,真是好的,她想着那会自己怎么还能冷静地听着那位女士说着怜悯的话,还想给她十万块钱,叫她以后都不要在柳成寄面前出现。
她得想想,当时她是怎么做的?
她笑着,那笑意半分不到眼底,黑亮的眼睛就是那么瞅着他,带着几分疏离,“是呀,要不你说,我真想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你就不恨吗?”柳成寄瞅着她,隔着镜片瞅着她,目光一片深幽,似在引诱夏娃咬下苹果的蛇,再没有比他真诚的脸,“小七,我们结婚那是最好的报复。”
她眼睛一亮,眸光流转,好不动人,手下意识地模过自己的鼻头,“我还记得她把十万钱丢到我面前,我那时还是个愤青,当时就把钱扔回去了,现在想想真是后悔了。”
她承认,她心动了,报复社会什么的,她还真是不在行,再说她也豁不出去做个女流氓啥的,那种眼睛都不眨就砍人一刀的女杀手,更是轮不到她来做,她也没那个能力。
柳成寄其实就是个祸害,这个人的本质,跟他处久了,才会晓得的,别看在工作上那是一丝不苛的人,私底下,别人可不敢真惹他,惹急的兔子都要咬人,何况是他。
他把自个儿的主手递到她的面前,“你觉得怎么样?”
她笑了,“成寄,你真是个蔫坏的。”
“谢谢夸奖。”他有模有式地行个绅士礼,邀请着她,“那么女士,请跟着我走吧?”
她快笑弯腰,把自己的手地递过去的同时,她伸手摘下了他的眼镜,那手亲昵地抚过他的脸,面上流露出一种怀念的神色,“今天别戴眼镜,你让我觉得像在看别人。”
他不拒绝,任由她摘下眼镜,温和的面具一下子褪下来,他眼里的锐光无法阻挡,或者凝视她的目光能叫人迷醉,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紧紧地握住,“那么,我可以提前过我们的新婚夜不?”
什么叫得寸进尺?
这个男人表现得很到位,开始还绅士般的表演,得到她的首肯,便是无所顾忌。
她胸闷了,这两天确实两个人都在一起,跟一个男人同处一室,却没有发生任何事,与她现在的生活完全不符,纯洁的啥都没有,最多就是眼神,他用眼神将她从头到脚打量着,虽然那个眼神就好像能透过她的衣物,让她感觉到在他面前近乎赤着身子。
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他不否认,而且对这事还挺热衷,别说他是个处的,说出来也叫人笑话,早八百年前就不是了,成年男女之间,真的没必要太矫情。
两天,他觉得自己可以算得上模范男人了,就是半根手指头都没碰着她,即使他的身体已经不可避免的疼痛,还是固执地不想强来。
他要的是一种感觉,她的心甘情愿,这样子得来的才是最真实,“别拒绝我——”他索性搂她入怀,叫她贴着自己,让她的手贴在他胸口,“在激动,有没有感觉?”
她推开他,睨他一眼,“得,你以为在演文艺片?”
他乐了,硬是要把人搂住,当着来往路人的视线,都不在乎,“想跟你演一回,你不捧下场吗?”
她摇摇头,伸手招来辆出租车,拉着他上车,自个儿先往里坐着,再斜睨个眼睛瞅着他,竖起中指在他的面前,“你愿意丢人现眼,我可不乐意看着你丢人现眼的样子叫别人看见。”
“都听你的就是,谁让你是我老婆。”柳成寄最乐意看她一记眼神,那睨着眼睛的小样,让他想起年少的小七,一副傲娇的模样,两手叉着腰,就知道支使着他,“明天我们就回去吧。”
他不是问她的意见,而是已经下了结论,只是在告知她一个决定。
这男人表面看的很温和,骨子里其实很霸道,小七哪里会不了解的,就是浅浅一笑,也不反对,任由他脑袋靠着自个儿,那身体重量都几乎落在她身上。
“好——”她回的很干脆,把自个儿交付于他,相信他一回,也许她是在走钢丝,还是得往前走,她不想叫自己后悔,机会总得抓住的是吧?
她这么告诉自己,是机会,就得抓住,牢牢地抓在手里,不想放弃。
人总是自私的,总得为自己打算,她告诉自己,不再是纯粹的感情,她甚至有种感觉,她与他回不去了,但是——
她现在就如同快要溺水的人一样,急切地想要抓住他这个救命稻草,即使给他带去许多麻烦,她都不在乎,心已经硬的跟石头一样。
这两天,她睡的很安稳,原因是什么,她知道,有了柳成寄的身边,伍建设算是个什么东西,也能算计到她的头上来,只怪她那时太年轻。
年轻不仅有的是青春,还有生活的阅历太不足,经过了那么多年,看着张思洁,她猛然明白了什么,有些事,不是她想躲就能躲的。
至少现在,伍建设不敢光明正地押着她去叶秉泽那里,那个人的野心有多大,她一清二楚,眼里凝视着坚定,她已经有了决定,有了决定就不会后悔。
市委书记高调结束休假,还对外宣布婚讯。
所谓的贵公子与落难女,就跟童话一样美好,媒体大肆报道,一时间,整个城市都从先头政策性安居工程倒塌之事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市委书记与他的未婚妻身上。
登记结婚,最为方便,最为省事,也最为省钱。
就像小七所预料的那样,她等于来了如今商务部那位柳部长的妻子张廖爱,两个人端坐在私人会所里,面对面地坐着,要不是小七知道这个人真是生她的妈,按着两个人的长相来看,还真是没有一点相似。
要说她是张廖爱的女儿,她还是不太相信,可她老爸伍红旗的话,她向来是信的,所以,她喝了点咖啡,挺风尘味地点起根烟,眼睛斜睨着张廖爱女士,先吐出一圈白雾,“找我有事,就快说吧。”
她说的很淡,没有丝毫的情绪,仿佛与这位碰面就是个程序问题。
“你不能这样就毁了成寄。”那位是深呼吸一口气,深紫的长裙,让她看上去还很年轻,看不出来已经有小七这么大的女儿,妆容很素,眉眼间戴着几分不赞同,甚至是几分指责,“小七,柳家不会容许你这样的进门。”
“哦?”小七没有什么不舒服感,当作是耳旁风,听过就算了,把烟给掐灭,动作很熟练,指间还是夹着已经掐灭的烟,小小的锥子脸,带着几分兴味,“我怎么样?要不,您说出来叫我听听?”
她算是觉得自己脸皮够厚了,还敢问这位女士,脸上的笑意半分未减,“我一没有离婚,二没有私生女,现在又没有什么株连的说法,我怎么了,怎么就不许我入柳家门了?”
张廖爱闻言,她是听的人,比说话的小七还镇定,一直笑着一张脸,优雅且无懈可击,就像块高高在上的丰碑,不能轻易让人跃过去,“上次,也是在这里,小七你哭的真让叫我心疼的,你要是拿那十万块就好了,也不至于弄的自己去陪男人,你说是不是?”
她的语气很遗憾,像是替小七心疼。
小七闻言乐了,眼珠子都动了动,真没有那什么被亲生母亲说中事情的伤心与心痛,她早就过了要母亲的年纪,张廖爱与她来说,就是个陌生人,或者是说自小认识的陌生人,仅此而已。
“也是——”她点头,很是赞同张廖爱的话,把香烟往着烟灰缸里一放,手缩回来,支着自己的下巴,两眼睛巴巴地瞅着张廖爱女士,“您真是说对了,说的太对了,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她说着“奉承”话,眼睛都不眨,“您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都没想,您就晓得我后悔了,真是太叫我喜欢了,对了,我回来了,还真没有见过小傲呢,他是不是想我了?”
先头,张廖爱一直是淡淡的,明明故意把小七的不堪事扯出来,她还是说的很平淡,但是小七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却是变了脸色,瞪着小七,“你别把小傲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