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时和结婚后的差别甚大,结婚后女孩就是开了苞的女人,羞涩度减少,思想的成熟性增加。秦佳思及她推倒了彭安尧好几次了,觉着女人虽然在床上总是要豪放些的,但太豪放终究是不好的,遂矜持的想,不能再主动了,应该想点法让彭安尧主动。一时间就忘了每次开始时是自己主动,过程上和结局都是被动的事情,在彭安尧停车的时候敲响了商店和音像店的门。买了几罐啤酒薯片和几张碟片,碟片是尺度稍微大了一点的法国浪漫爱情剧,虽然还是羞红了脸,但拿着几样东西往公寓走的模样俨然她才是男人。
彭安尧在楼下等着秦佳,本以为她只是说笑,但当看到她手中的东西时,顿时有点哭笑不得,这是准备通宵么,还是真为生娃做准备呢。
秦佳看到彭安尧眼里的揶揄,有点不知所措,都说上赶着不是买卖,所以绝对不能降了自己的价,彭安尧的价都已经非常高了,她再低的话就再也够不上他了。秦佳神色一正,假装正经的将手中东西全部塞到彭安尧怀里,抬脚先进了楼。
秦佳还没有按电梯,就见到红亮的数字在跳动,从十三楼逐次向下逼近一楼。秦佳回头问彭安尧:“这么晚还有人要出门?”
彭安尧皱了皱眉,快走几步将秦佳揽到身后,等着电梯开启。
这一个简单的动作让秦佳的安全感骤升,这和路瑛护着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路瑛护着她的时候就像是一只草泥马护着另一只草泥马,而彭安尧护着她的时候就像是一个驯兽师护着一只草泥马,是本质层次不同。秦佳像只猥琐猫一样咯咯笑了,躲在彭安尧身后,边踮着脚从他肩上越过将视线放在电梯门口,边伸手环着他的腰,模了模又揉了揉,两指又掐又挠,感觉像在玩一团劲道的面疙瘩。
接着也不知道触到了彭安尧的哪根弦,彭安尧忽然伸手将秦佳的手给扯了下去,秦佳刚一愣,彭安尧又忽地将秦佳一百八十度角转身给搂到了怀里,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将东西抵在秦佳的胸前,两人合抱着刚买的东西。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门里一男一女愣住,门外一男一女也愣住,接着秦佳怀里的东西全部落地,哐当一声,啤酒咕噜咕噜的滚远,法国碟片落地,碟片上的图片是一男一女果身相抱,呈现于众人眼前。秦佳尴尬的推开彭安尧去捡地上的啤酒薯片碟片,电梯里半果相拥的一男一女也尾随秦佳其后跑出了楼道。
电梯里面激情拥吻,这事也太不道德了!比薄老爷子还不道德!
秦佳捧着东西跟在彭安尧身后嘟囔着刚才那一男一女的不正经,彭安尧始终未搭腔,只是笑意颇诡异的问秦佳:“刚才急匆匆下车就为了买那片子?”
秦佳惊悚摇头,躲避闪烁,结结巴巴的回答:“哪,哪有,怎么可能!”
彭安尧但笑不语,眼里面出现一抹深邃的意味,在秦佳还不太懂的时候,一把将秦佳拉进新房,忽地将她手中东西扔在地上,将她抵在了门上。
秦佳感受到了一股气,只是不知道这是怒气还是欲气,落地的赤果碟片丢他脸了?
秦佳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推着彭安尧硬硬的胸膛:“那个,是音像店老板非要塞给我的,不是我选的。”
“不是这件事。”
和简安说话太多吃醋了?“呃,嘿嘿,我也不喜欢简安,只喜欢你的……”
“也不是这件事。”
那也没别的事情了吧?秦佳不懂了,刚抬起头准备发起疑问,就见到唇红齿白的小脸压了下来,秦佳正晕乎中,听到彭安尧说:“小佳,诱惑我一路了,现在我成全你。”
外面夜色正深,远方繁星正浓,室内新房一派璀红,秦佳的脸看起来红得比蜀葵还要红,两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无力的搭在他的肩上,又好像连抓都抓不住,像只被人掌控着无力的小羔羊,“安……尧……”
力道又是三浅一深,秦佳的一条腿被彭安尧托起,一条腿脚尖点地,被撞的不停地一上一下晃动,摇摇欲坠,腿根摩擦处被拍打着也发出扉靡的声音,秦佳又惊又羞,好像听到门处都发着此噶此噶的声音。
秦佳的长裙被月兑下,一身赤果,没有一件遮挡,完美的潋滟白女敕,身后是冰凉的白色防盗门,身前是可将她融化的滚热身体,如置两重天。胸前蓓蕾挺起,腰肢柔弱晃动,可彭安尧身上衣服俱在,儒雅的模样没有半点改变,只有裤子半退,相叠的两个人像是一出女子被压的痴缠戏。
“乖,再等等。”彭安尧低头咬住秦佳的耳朵,深深地喘息着,在秦佳的身体要承受不住的时候叫住她。这小姑娘从海鲜楼就不停地若无似有的用肢体引惑他,怎能忍,又怎能先让她爬上潮顶。
秦佳越不受控制的绞着他,越觉着那力道越深越重,重重的触到那个让她一阵阵陷入不知不懂的境域的触点,秦佳抖着身子颤着声音指责他:“哪里无欲嘛,你个表里不一的家伙,慢点……”
彭安尧趴在秦佳肩头低低的笑了一声,忽地全部撤了出来,只在浅口处摩擦着,故意地晃着腰身,擦着她的腿根。一双清澈的眼睛被染上了欲色,紧盯着忽然绯色上升的秦佳,看着她一点点凑近自己,主动的□。
秦佳愈是靠近,彭安尧愈是躲避,一个不满,一个忍耐。就连做-爱做的事情,都要一比上下,满身绯色的秦佳忽地整个身体紧紧的靠了上来,另一只踮地的脚向上一攀,双腿缠上了彭安尧的精壮腰际,低头便獠牙一用力,咬上了彭安尧的肩,“快……动……”
彭安尧肩上一痛,手上便一用力,拖住秦佳的小丰臀将她更向上的拖起,忽地松开又重重落下,甚至都能清晰的感受到秦佳褶皱的压迫。
秦佳也满足的一声轻吟,刚刚松开口,就又被他抛起再落下,起起落落,速度快的让秦佳难以忍受,身前的蓓蕾仿似都不停的摩擦着他,里面的滚烫不停地变大,进入地愈深,肆意地驰骋。被推上了浪尖一样,秦佳酥麻地受不了,颤声求饶:“够了够了……”
突地,彭安尧将秦佳整个人抵在了门上,越来越快的猛烈撞击着,似是不够一样,将她的腿打得更开。半晌,两个人一起颤抖着到了极致。
地板上濡湿一地,两个人湿汗淋漓的相拥在一起重重的喘息,感受着最后的温情余温。
相合的地方慢慢分离,缓缓滑出,彭安尧抱起秦佳走到最近的纸抽旁,抽出纸帮秦佳擦着残余的液体。
秦佳忽然咯咯咯的笑了出来,亲了亲彭安尧的下巴,笑说:“软了哦。”
“嗯?”
秦佳食指指着他的下面,媚眼笑意深深,又说了一次:“现在它软了哦。”
彭安尧好笑的扔下纸,将她逼退到桌子旁,压到她身上,问:“它软了你这么高兴?”
好邪恶哦,秦佳抬手捂着发烫的脸颊朝他嘿嘿笑,又觉着这么一个在外人面前冷静自持、干净纯粹的男人,在她面前也是有也是属人类范畴的,就又兴奋了。抬起食指碰了又碰,边调戏他边道:“我记着第一次也是被你骗到床上的,第一次看到它吓得不行,落红的时候我哭了半死,不过你对我特温柔,那时候我就想啊……咦?怎么又硬了?”
彭安尧果断的抓住秦佳的手,往上一握,教她滑动。秦佳目瞪口呆的感觉手中湿滑的东西越来越大,还没做好准备,就被彭安尧两手抱起,向着内室走去。
“放心,这次我会很温柔的,帮你实现回家生娃的愿望。”
……
周三,秦佳约好了简安一起去会陈瑶,这是第一笔能为她自己的生意赚大钱的机会,她一定要把握好机会。女人,除了婚姻,一定要有事业,何况这还是她喜欢的事业。
一大早五点钟,秦佳小心的将腰上环着的手提起,从床上慢慢的跳下来,关上卧室门,开始翻箱倒柜找东西。虽然已经很体恤这几天一直很消耗体力精力的彭安尧的身体,蹑手蹑脚的行动,但噼里啪啦的碰撞声还是很快就将彭安尧吵醒了。
彭安尧穿起衣服拧着眉走到客厅,就见到秦佳撅个趴在地上在沙发附近找东西,长发散乱的像个女鬼,睡裙耷拉在地上像个自动地毯刷。
“找什么呢?”
“你帮我做的合同不见了!”秦佳抓狂,像一头仰起头将头发掳到脑后,抬起头睁着发红的眼睛瞧了一眼彭安尧,抓着头发自言自语似的恼怒地吼着,“我记着那天看电影的时候,你回来把合同给我,我随手就放在沙发上了,今天居然没了!”
彭安尧甚是无语,倚在墙边无神地看着她。秦佳看着彭安尧眯着眼睛特无神的模样,心疼的站起来,将他推回了卧室,“你再睡会儿去吧,我自己找就行。”接着再次返回客厅继续翻找合同。那合同是彭安尧找律师做的,为确保没有任何漏洞,比保险公司的合同都要有严谨性。一份是为陈瑶准备,要陈瑶答应向BEN公司推荐以后用秦佳宠物店面做背景取景,一份是为BEN公司准备,要陈瑶去拿给BEN公司总经理关于取景的合同。要是弄没了就又要向后推时间,做事业最大忌的就是拖拖拉拉了。
秦佳翻遍了客厅的柜格,甚至是卫生间洗手台下的柜子,厨房橱柜都翻遍了还是没有翻到。怎么可能就消失了呢?秦佳平常放东西就马马虎虎的,但她总能记住东西第一次放的位置,比如她就清楚的记得接过合同就放在沙发上了啊。
秦佳无奈的差点跪地上祭拜神灵,毫无头绪中,秦佳又返回了卧室,看到彭安尧正盖着被子睡觉,百叶窗正关着,房间里没有半点亮光,他睡得很安稳,忽地就气大了,走到窗前将百叶窗全部打开,外面的光毫无顾虑的全部射了进来,秦佳见彭安尧皱着眉要睁开眼睛,又忽地觉着自己过分了,立刻将百叶窗给关上了,房间里重新陷入黑暗。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一会希望男人关心她,一会又希望男人不要理她,男人总是因为女人一会让他上一会让他下而不懂女人到底想要什么,总希望女人说出来她想要什么,但女人又总是不说。其实,连女人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秦佳也是这样,忽然就有了点难过,坐在地上,趴到彭安尧的床头发呆。
他像天之骄子,自己像不懂事的小村姑,小村姑哪能追上天之骄子啊,天之骄子哪能宠小村姑一辈子啊。秦佳开始胡思乱想,在黑暗中想象彭安尧眉眼的位置和模样,听着他清浅有律的呼吸声,又开始羡慕,羡慕自己,居然有幸嫁给了这样优秀的一个人,尤其没准现在就有个小娃子已经开始悄悄的成型了。接着嘿嘿地笑出了声音。
彭安尧这两天一直在忙着做调试,贪黑起早在工作室,有时候会忙到午饭都忘记吃,秦佳还从宠物店附近买过盒饭送回来以防他不吃饭。这两天他睡觉的时间也总是很短,尤其有时半夜兴起还会做些消耗体力的事情,睡着了就总是睡得是很沉,醒了之后也要很久才能彻底清醒。刚才被秦佳折腾起来,现在还没睡熟,正半梦半醒间,忽然听到秦佳嘿嘿笑,睁开眼睛凭感觉就知道小丫头在他旁边趴着笑呵呵,伸出手指精准的捏住了秦佳的鼻子,懒洋洋的问:“笑什么呢?”
秦佳鼻子痒痒地皱了两下,摇头晃脑的上床趴到他身上,将脑袋埋在他胸前,说:“你真香。”
像只小狗在闻主人一样,彭安尧舒坦地笑了两声,彻底清醒过来了,抬手将秦佳裹紧被子里道:“刚想起来,那天晚上我有看到你将合同压在笔记本下面,嘴里还嘟囔着不能弄皱了,知道没丢就行,现在还早,我搂着你再睡会儿。”
秦佳却恍然大悟,“嗷”地一声,从被子里面爬了出来,蹭蹭蹭地跑了出去。
彭安尧头疼的呢喃了一声:“丫头还真是摧人命啊。”
过会儿,秦佳颠颠地跑了回来,一溜烟的钻进被子里面,逼问他:“我听见你说我摧人命了?我摧什么命了?”
彭安尧爽朗的笑了,隐约记起她刚才不安的行为,长臂一伸,将秦佳搂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抓住她的手放在被她咬过、仍然带着牙印的肩上,笑说:“你是有獠牙的秦佳,你不是辛德瑞拉,没有午夜十二点,我不会走,也不会放你走。所以,你做你自己就好,不用担心任何事情,我一直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