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托我寻的人,我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不在轩辕境内,至于其它的地方我尚需要些时日。”
谷芷烟握笔的手忽然在半空中已顿,那笔尖上的墨便笔直的滴了下去。
底下一阵翻腾,叽叽声响成一片。
你这女的有没有脑子,弄坏了我的毛你赔的起吗?
“是你自己躲在它下面的。”
你……你……叽叽……语言完全混乱。
“它?是什么?”
轩辕懿看着面前十分诡异的一幕,她是在和那只‘鸟’对话?
“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鸟。”
叽叽……
不是鸟。
“它听得懂我们的话?”
“应该是。”
谷芷烟隔下笔,今日有了这一大一小,字是肯定练不成了,不过刚才轩辕懿问的也正她所想的。
先前她和那些动物交流都是用念力,最开始她也试过直接发声和它们沟通,不过貌似它们完全听不懂她的话,能像这次和这只来路不明的东西直接交流她还是第一次。
“这是什么鸟?我怎么从未见过?”
“问你话。”
谷芷烟把眼神看向一旁正用丝巾费力的擦掉身上墨迹的小东西。
叽叽……
说了我不是鸟。
“那你是什么?”
我不是一般的鸟。
某鸟趾高气昂的张开双翅,全身的羽毛都迎这风竖起来。
谷芷烟一把扯过它脚下的丝巾,某鸟很光荣的摔了个狗爬屎。
“说来说去你还是只鸟。”
我是雪赤。
“雪赤?”
“雪赤。”
前一声疑问是谷芷烟发出的,后一声惊呼那自然便是轩辕懿发出的。
“是什么东西?”
“雪赤是生在极寒之地的一种鸟类,但它又不似于一般的动物,据说它体内蕴了世上最烈之火,能断时间一切坚物。”
谷芷烟的眼神重新落回到那个小东西上,火?就是刚才那个吧,明明感觉还没碰触到,便就已经伤了,世上最烈之火吗?
那小东西和是坦然的接受了那二位的注目礼,毕竟这些俗世人可是很少能见到它的真身的。
“既然你那么厉害,怎么还会摔进我的房间?”
噗通……
一鸟顿时身形不稳。
叽叽……
那是意外,是你们这些人类太奸诈了,我才会中了陷阱的。
“是吗?既然这么不喜欢这里,那你那来回那去吧。”
叽叽……
某鸟在听到回去二字的时候,立即垂了头,收了翅膀,默不作声。
“它这是……”
轩辕懿看着它忽然的转变疑惑的望向谷芷烟。
“不知道。”
他还真当她是神,无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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