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阵?好的。让我想想,用什么阵合适。”叶无痕爽快地起身应道。
心下琢磨:“玄天七星两仪固极阵倒是用不着,又不是要重塑元婴,怕引来小九天劫。修炼教学,只是回避其它修士而已,还是用昊天离光阵吧,这个阵法我熟练,哈哈!”
想做就做,摆好五块仙石,打出N多手印之后,一个小型的“昊天离光阵”,片刻间已布置得差不多了。
公孙慧娴美目灵动,在一旁看得仔细,不由得玉首暗自点头,感觉颇有收获。虽不能得揽首末,略窥一斑总是有的。元婴后期的道行,不管是眼力,还是感悟能力也好,都非平常的修士所能比的。
叶无痕打出最后一个印诀,启动了阵法之后,为她做简略介绍:“此阵名为昊天离光阵,成阵之后能融于自然,具隐藏之功。非化劫期高手,不能得窥其玄奥之妙。”
公孙掌门美眸泛彩,饶有兴趣地揣测五颗仙石所处的阵位玄机,然则玄天阵法之奥义,岂是那么容易窥探的?
片刻过后,女掌门摇了摇头,自言自语:“果然玄奥难解!”虽有好奇之心,不敢言及传授之意。
叶无痕知道女掌门的心中所想,也不点破,口中笑道:“掌门,阵法已布置完毕,请赐教吧!”
“嗯,我们这就开始,共同参研此功法。”女掌门柔声应道,秋眸一盼,忽然红晕映脸,自觉粉面有点发烧。娇赧兮兮地对他说道:“道长请先宽衣?”
“月兑衣服啊?要全月兑吗?”叶无痕闻言一楞。不解其意,心中难免又想入非非。
女掌门被他如此一问,把一张雪柔玉女敕的脸儿,给羞得更是红霞满布,一时之间不知搁往哪边的方向。芳心乱跳,嘴上却不得不赶紧阻止他:“不用不用!道长把长袍解下就好了。”
“解下长袍?好的。”说话间。长袍已解下,放置一旁。
再看女掌门,左手轻提一侧道袍,袅娜娉婷地下了木榻,在一旁俏然地轻扭过娇躯。竟然也举着一只纤纤玉手,在自解粉白长袍上的布团扣子。叶无痕不由看得眼神都直了。
“赞美无量寿佛!此情此景,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实景古典仕女图之精品啊!如此的宽衣解带,秋水微波,雪肤微露,粉脸蕴红霞,含蓄而优雅,哪是现代地钢管舞所能比地!”
可惜的是,女掌门解下长袍之后。玉体犹有一层软褥内衣裹身,已把柔荑平放,停了解衣的动作。丝毫不理叶无痕内心的狂呼“快月兑,快月兑!继续月兑呀!”回首瞟了无鸿长老一眼,却见长老目光泛绿,灼灼燃烧,正盯着她身上凹凸玲珑的不平之处呢。
女掌门的心儿怦怦乱跳,秋波盈盈,娇然欲滴。不敢与叶无痕对视。芳心暗自气恼:“霜儿说地不错,无鸿长老这人太坏了!看他的眼神。都往些什么地方瞧呀?!唉,我早就应该想到了,真不该答应亲自教他修炼双修功法。”
秋眸带嗔地瞪了他一眼,小嘴儿上却娇语柔声:“长老,我们先从如何观道侣之五征、五欲开始吧。”
言罢,粉脸微泛绯色,俏生生地上了木榻,娇然端坐于软蒲团之上。
叶无痕浑浑然地上了榻,挨玉闻香而坐。
女掌门秀脸端然,徐徐而道:“观五征,可明道侣之乐;察五欲,可晓道侣之应。五征者,一显面赤,则真气应徐徐渡之;二则鼻汗观此五状,可知道侣心神快乐的程度,来决定所渡真气之急缓强弱。五欲之态,其一乃意欲得之,则并息并气,二为”
“五征五欲”之言,叶无痕穿越之前,曾于凌老教授家所珍藏的古籍丛书中,略有涉猎,至今记忆犹新。此刻由女掌门的檀口之中委婉道来,自是深解其味,其与真气行功之间,多有融汇贯通,原本许多不明之处,也都一一心领神会。然则“双修功法”内容多为道侣之间地私家法术,此时两人独处一室,共研敏感话题,自是充满难言的暧昧之意。
佳人触手可及,幽香淡然,俏脸粉色,略带娇羞,无不让他神魂颠倒,难免心猿意马。
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忽然冒昧地逗了她一句:“掌门此刻言语徐徐,时时有并息并气之态,算不算意欲得之?”
女掌门闻言愕然,随之红晕上脸,羞恼不可当,那盈盈地秋眸瞟过处,如石击波,摇拽荡漾。
樱唇轻启,啐了他一口,方才正色而道:“长老切勿乱讲!你再如此胡闹,我可真恼了。”
叶无痕皮着脸:“掌门不是说,有疑问时尽管说吗?我一提问,你又恼了。”
女掌门的俏脸愈发的红霞满布,两弯淡淡的蛾眉微蹙,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不停,却是掩饰不住一泓汪汪的秋水。
把那粉女敕的娇脸儿一紧,佯装气恼:“有你这么问话的吗?不与你胡搅了。接下来,我们再来讲一讲四至与六势”
叶无痕正襟危坐,知道凡事皆应适可而止,不可过分,也就不再无故的挑逗她了。
公孙慧娴脸有余晕,继续娇声地说道:“男道侣四至,可致女道侣之九气。其怒、大、坚、热之四象者,引和气、肌气、骨气、神气可至也”
女掌门玉颈如雪,隐约可见,香唾轻咽,赧然续教:“此为六势。再说阴阳有七损,必先调理之,七损即绝气、溢精、夺脉、气泄、机关厥伤、百闭、血竭,皆应慎重调修.何为绝气?绝气者,心意不欲,而强用之此乃七损之治法。”
“妙啊!嗯,太精彩了!”叶无痕口中喝彩,目光犀利,直透女掌门地最后保护层。
女掌门似有所觉,只把娇躯俏然一侧,美目扑闪,眼角斜勾,继续传道:“双修之功,贵在求八益,其为固精、安气、利脏、强骨、调脉、蓄血、益液、道体是也。八益乃是提高道行的前提,应多多蓄养”
叶无痕时时心领神会,频频点头称是。只是眼神飘忽,净挑不平之处注视,不时打扰了女掌门的授课传功。好在女掌门性情温驯,态度温柔,粉脸虽然时上红晕,却不大理会他。叶无痕得以饱餐秀色,其乐融融。
时间悄悄地过去,这一夜似乎过得特别快。一问一答,传道解惑之间,天已渐渐的亮了。
女掌门刚谈及具体的姿势,不期“昊天离光阵”一阵摇荡,如微波泛水般,惊醒了阵中的男女。阵外熟悉的气息,正是霜霜。
“长老,不如我们暂停研习,晚上再来继续,好吗?”女掌门柔声的问他。
叶无痕看了看阵外寻视的霜霜,回头看了女掌门一眼,无奈地回道:“只能如此了,掌门辛苦了!”
公孙慧娴脸上又是一红,羞然扭头:“你且把阵法散了罢。”
“好,我这就收阵。”随声结印,点打收字诀,取石散阵。
霜霜今天一早,如往常一样,过来向师傅问安,不料走遍了栖霞观地每一间观堂,左右找不到师傅地踪影。
寻到此间小雅观,师傅平素夜间多歇于此观之中。上前打开观门一看,里面空空如也。
姗姗出了观门,小嘴边不停地叨念:“师傅上哪儿去了呢?”
正在疑惑间,背后观堂里突然传出了师傅的声音:“是霜儿吗,进来吧。”
霜霜闻声,娇躯猛然后转,原本空无一人地小观堂里,正站着两人。除了师傅,另一人赫然是无鸿长老!
“我没看错吧?他来这里干吗?看这情景,两人可能在此小观之中,过了一夜”
霜霜满脸疑虑,尤其是看到了叶无痕的那张脸,此时竟然带着坏坏的笑容。师傅的脸色更加的奇怪,跟着师傅多年,从末见过她有这样的神态。粉脸发红,眉间含羞,一幅娇女儿的神态。
“天啊!师傅和无鸿长老她们竟然”
霜霜瞪大了杏眼,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们,眼中充满了玩味的神色。
叶无痕笑道:“霜儿师妹,你早啊!”
霜霜一楞,回过神来,粉脸一寒,冷冷地回道:“长老请自重!霜儿是你叫的么?”
公孙慧娴一听不象话,立即喝道:“霜儿,不可对长老无理!”
霜霜眼眶一红,娇躯颤抖,哽咽着说:“师傅,你们竟然”
“霜儿,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们”公孙慧娴脸上又一红,眼角嗔了叶无痕一眼,正要解释。
不料霜霜刚好抬头,恰巧看到了师傅的那一个娇嗔的眼神。
心中没来由的一痛,娇喊了声:“我不听!我不听!”
娇躯一扭,掩脸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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