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乱诋毁师傅的名誉,你师傅我长得风度翩翩,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貌赛潘安,魄力无穷,人见人爱还有那什么的你说师傅配不上小公主?这不是屁话么?你们几个小屁孩懂得什么?”
叶无痕说到最后,感觉自己都快要飘起来了,偏偏两丫头依在身边,口中一直“咭咭咭”地笑了个不停,大大地破坏了他的高大光辉的演说形像。
“爷,谁是潘安?”君琳好奇地问道。
“潘安么?是修行界中最有特色的一个男修士呗。呃,他修行的是容貌功法,越是修行到了最后,天下再也没有人能在容貌上比得过他,后来,他便成了天下第一帅哥了。”叶无痕含糊其辞地说。
“爷,您又再胡编乱造,哪有修行这种功法的,咯咯咯!”荫丫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对月牙儿。
“谁说没有?我是师傅,我说有就是有。”叶无痕板着脸,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往上翘,眼睛里忍俊不禁。
时光匆匆,转眼过了半年,又到了第二年开春的时节。
三个小徒弟的道行,在这段时间里,有了长足的进步,先后都跨进了灵光初期,成了一个真正的小修士。
叶无痕感到非常高兴,挑了个时间,替她们测试了“五行”体质。
测试的结果更是让他感到很满意。
三个小徒弟中,最小的叶小飞是火属性的,刚好能修炼“炎龙真诀”,传他的衣钵。叶萌荫是水属性的,吸收水性仙石的速度快得惊人,属于五行属性之中非常纯地那一种,将来要是有了水属性的功法。修行起来绝对是事半功倍。最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叶君琳这丫头,她竟然是一个修行天才,具有木与金双重属性,真是个意外的惊喜!靖皇帝正在发飙。
“一帮没用的东西!我的病治不好,还好有叶先生。现在。小公主都病成这样了,你们一样的治不好,老是拿什么心病来敷衍我,整天说什么心病还要心医,屁话一大堆!你们倒给我整出个方案来看看,什么才是心医?哼哼!”
太医馆里,几十个黑胡子地白胡子的老太医们,个个低着头乖乖地站着。就像老鼠见到了猫,一见皇帝发飙,唬得谁也不敢吭声。
就是这时候,一个小太监忽然跑到李胜靖的身边,尖声细语地说:“皇上,梅大人来了。”
李胜靖脸上的怒气稍微收了些,口中不敢怠慢地说道:“请梅大人进来。”
“不用请,我已经进来了。”话音未落,那梅修士已一脚跨进了太医馆。
李胜靖刚刚对众太医们拉下一个马脸。这时候脸上的肌肉还有点僵硬,却不得不堆起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开口问道:“梅大人找我,有什么事么?”
梅修士笑道:“在太医馆里,当然是说些与医道有关的事了。”
李胜靖不解其意:“哦?”
“听说皇上最近正在为师师公主的病发愁?”梅修士脸带微笑。
李胜靖眼露愠色地瞪了众位太医一眼,口中愤愤地“哼”了一声,也不说话。
梅修士笑着看着他,忽然说道:“公主地病,贫道有个方法。不知皇上有没有兴趣听?”
李胜靖一听这位梅大仙有了治疗公主的方法,立即上前拉住他的手,急切切地问道:“梅先生有什么办法,快快说来听听!唉,这事可把我给急死了!”
那梅修士便在皇帝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阵子的话。
皇帝愕然说道:“又得这样啊?这样行么?”
梅修士看着他,笑而不答。
且说叶无痕给三个小徒弟们测试了体质过后。就在二个多月以后的一个中午,叶君琳从外面回来。
刚到了药铺的后院里门。又脆生生的乱喊道:“荫姐姐,了不得了!咱们栖凤城又出皇榜啦!一年之中,出了两张皇榜,了不得啊!”
叶萌荫听了,立即来了兴趣,惊喜地问她道:“是不是皇上又要求医了?我们赶快告诉爷去,让他再次揭榜上京都去,把小公主给娶回叶家药铺来。”
“哎,荫姐姐,你怎么知道皇上又求医了?荫姐姐真利害!怪不得,爷老是夸你聪明,这样也能猜得出现来呀,嘻嘻!”琳丫头吐了吐小舌头,口中一直不停地笑着说。
“琳丫头,发生什么事啦?又在家里大呼小叫地。”叶无痕听得院子里的叫喊,从他的居室里走了出来。
叶君琳看了师傅一眼,眯起眼睛,笑嘻嘻地说:“爷,您的机会又来了!”
叶无痕听得满头雾水,不解其意:“我的什么机会?有什么事快说,别老想着要吊师傅的胃
叶萌荫也在一旁推了推琳丫头,好奇地催促道:“哎呀,琳丫头你快说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那皇榜上面怎么说的?”
琳丫头方才清了清嗓子,莺声而道:“那皇榜上说,师师小公主病了,是一种心病,这种病宫中的老太医们束手无策,故而出此榜告天下,欲找能够解开公主心结,医治公主心病之人!”
“那上面有没有说,有什么奖赏没有?比如,封官啦,奖金什么的,有吗?”荫丫头问道。
琳丫头摇了摇头,想了老半天方才说道:“没有。”
“真地没有?好奇怪耶!”荫丫头睁大的眼睛,讶然的说,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在一旁的叶无痕却听得眉头微蹙,心下不由想起最后替小公主治疗“痛经”时,那一张似喜似嗔地小粉脸。那一对脉脉含情地美眸之中,恰似一泓幽幽的秋水,盈盈地,汪汪的,如此地清澈,至今仍然依稀的,还留在他地心海中的某个角落里。时常晃来晃去的,却怎么抹也抹不去。
“没想到,那师师公主外表温柔娴静,内心却如此的火热,还真的是一个痴心多情的女儿!唉想当初,我明知有她的誓愿,本就不应该去揭那张皇榜,如今终于惹来了这段情缘。跑也跑不掉了!罢了,罢了!我还是再次的上京都去,早点把这段情缘给了结了,省得留下一个心结,困扰自己地道心,日后影响到了自己的修行。”
“爷,您怎么啦?”两具少女发现师傅正呆呆的,不知在想些什么,便一边一个。拉起师傅的手,摇了几下。
“哦,没什么。师傅在想,那皇帝为什么老是喜欢出榜求医,真奇怪哦!”叶无痕含糊地说。
“切!爷您才奇怪呢!一听公主病了,立马变成了这个傻样子,是不是暗恋上了师师公主,为她担心了?”二位少女异口同声地说。
叶无痕听得哭笑不得,立即训骂了她们一顿:“小鬼头!你师傅我精着呢。哪里显得傻啦?哼,屁大的俩小孩,知道些什么!整天不好好的修行,净想这些恋啊嫁啊,羞不羞啊你们?”
两位少女被爷这么一讲。羞得俏脸发烧。脸上同时映出了一片片的红晕,红扑扑的。水女敕女敕的,煞是可爱。两张小嘴儿一撅,却却是同声娇嗔不依地说:
“爷,您又乱讲些什么呀!我们才不是那样地人呢!我们只是在为爷您的大事考虑啦。”
叶无痕严肃的说:“大人的事,小孩子家瞎掺合什么!快快给我回房静修去。”
不料二女却不买师傅的账,仍旧叽叽喳喳地说了个不停,对于公主的病,比她们的师傅还热
了一会儿,琳丫头忽然又问师傅道:“爷,你明天要上京都去吗?”
“我明天不去。”叶无痕随口就回道,定了定心神,接着又道,“我过几天再去。”
“嘻嘻,原来真的要去啊?我以为爷会跟我们说不去呢。”琳丫头的小脸狡诘地笑着,表情像极一只小狐狸精。
荫丫头把眼睛眯成一对小月牙儿,接着俏声的说道:
“琳丫头,你这话说的不对!爷是什么人?那是相当有爱心,相当讲义气,是修行界中的一位相当有名望的大侠!这师师公主病了,举国上下都要出力地,做为一代大好男人地他,这种关键时刻,能不去么?就是师师公主没人要了,却又想嫁人,他也会把她给娶回来的。爷,您说我这话说地,是不是很有道理啊?咯咯咯咯”
完话,自己一个人便自顾扒在师傅的肩膀上,脆生生地窃笑了起来。琳丫头听她说的有趣,也跟着“咯咯咭咭”的在一旁偷笑了起来。两个少女的莺声笑语,渐渐地高了起来。一时之间,叶家药铺的后院里,又荡满了少女们清脆香甜的笑声。
“满口净是胡说八道!找打呀你!”
叶无痕脸上爬满了黑线,努力要装出一幅凶狠的样子来,不料自己终于忍俊不禁,最后跟着“哈哈哈”地大笑起来。心下说:“这俩鬼丫头!要造反起来,还真的拿她们没法子!”
看着青春活泼的两个小徒弟,叶无痕忽然心生一种满足感,暗自想道:“咱有了两亩不好也不坏的地,有几个乖巧听话的小徒弟,休闲与修行两不误。平常的日子里,既没有争斗,也没有阴谋,这样的日子,过得倒也清闲快乐!无奈,自己既已惹下的这一段情缘,还得自己去解决。唉,过了两天,还是去看看师师小公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