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柳安雪哪还能顾得上回答他的问题,“咳……咳……咳”她感觉她快喘不上气了,试图让自己平稳呼吸,她开始深呼吸,随着呼吸声肺部传出一阵阵嘶声,紧接着就是有一阵猛烈的咳嗽。
这可吓坏了一边的翌,好像昨天晚上她也有咳嗽,也是在他抽过一支烟后,她怎么了?他伸出大手轻轻拍着柳安雪的后背,试图让她能好过些。
“咳……咳……咳”她感觉她的肺快咳出来了。
剧烈的咳嗽后紧接着的就是呼吸苦难,略带喘气,她早已习惯这样,接下来应该吃药了,再等待两个小时呼吸困难会渐渐过去,对了,药呢?柳安雪下意识地超右边床头柜模去,可是没有。
“你在找什么?”翌严重怀疑她还没有睡醒。
“药。”话音未落,柳安雪眼神愕然得转头看向声源,半响后才略微明白过来,“你回来了?”她有气无力地问着,“回”字后面跟着长长的嘶声。
“你在找什么药?”他色若死灰地看着她。
“没什么。”柳安雪又躺回被窝,静静得等待这喘息过去。
“还没什么?都喘成这样了,还没什么?”翌从被窝里捞起柳安雪,“去医院!”
“真的没事,吃过药就没事了。”她没事,真的没事,怎么多年一个人不也过来了么,“我去拿药。”
“在哪?我去拿。”翌将柳安雪按回被窝。
“在包里,包在……”包在哪里?
“好了,你躺着,我去找。”说罢便冲出了房门。
他,为什么要关心她?他应该坐在一边看着她痛,看着她喘,看着她难受,他要得不是这个么,那他为何关心她怎么了?
不一会儿翌便端着茶杯拿着药一脸沉重走了进来。
“先吃药”
“谢谢。”柳安雪接过水杯,将药粒吞了下去。
眼前的女子,面色苍白,眼神暗淡,犹如空谷幽兰,娇弱的让人不敢轻易触碰。
“好多了吗?”
“嗯”柳安雪勉强地点点头。
她说谎!!
“他就是这么照顾你的?”翌嘴角勾起一丝嘲讽。
“啊?”柳安雪放下水杯莫名其妙地望着翌。
“你那么在乎他,那他呢?就是这么照顾你的?”
“其实,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不是我想像的哪样?”翌打断了柳安雪的话。
“我和他……”
“我对你们之间的事不感兴趣!”他几乎是用吼的。
为什么不让她把话说完?罢了,她好累,不想争辩什么,就这样吧。
柳安雪一声不吭地盯着地板砖,这才注意到地板砖何时换成了木板?
“多久了?”翌打破了这诡异的静默。
“嗯?”柳安雪抬头看着翌的眼眸,他没信她的话。
“这个病多久了?”
“也就七八年吧。”柳安雪朝被窝靠去,故作轻松地回答。
“……”
他去拿药的时候看到药瓶上的名字了,那是治气管炎的药。七八年,她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好狠心的女人!
翌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柳安雪,柳安雪侧过身背对着翌合上眼,好累,让她好好休息……
“你不打算吃点东西再继续睡吗?”
“不用了,谢谢。”
“我吩咐小月给你熬点粥,一会儿我叫你起来吃点。”
“恩。”柳安雪已经开始进入浅眠中。
翌帮柳安雪捂了捂被子后起身走出卧室,他还有一些工作没有完成。
坐在办公桌前,翌的思绪渐渐飘回了第一次见到柳安雪的那天……
翌接到消息说他们家在台北的古董分店“蓦古”新到了一个古董,就是在他过去看货色的时候在店门口遇到了的柳安雪。她齐眉刘海,及腰长发,乌黑柔顺,白色吊带长裙,青色渐变的裙摆,淡雅月兑俗的气质立刻吸引了翌的注意力,定睛一看,她清澈的双眸盯着那个仿真青花瓷瓶身的香薰炉,很少见这么干净纯洁的女子,他身边有不少浓妆艳抹,风情万种的女人会盯着香水看,为香薰炉驻足的女子到没见过,他当下便升起了拥有她的想法,他被这个想法吓到了,可是当他看着她愣了半天接过香薰炉撒腿就跑让他更加肯定了这个想法,如果换做别的女人,八成会认为他在搭讪,会想着法的爬上他的床,可是眼前这个女孩居然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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