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一个学校?亏他能想得出来,偌大的一个校园就有三个孩子,不是让孩子们心里更堵的慌吗?真的不懂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她有种上去发来看看的冲动,是不是和平常人不一样,但是自尊心告诉自己她不能放段找到翌请教他到是怎么想的,只好自己憋在心里盘算,可是越想越不明白,越想心里越堵。或许是老天不想让她继续郁闷下去,于是事隔几日,派翌主动来找她了。
“晚上有没有空?”他底,红色花纹的方盒子径直跨入柳安雪的卧室,把盒子放在她的梳妆台上。
“进别人卧室都不知道要敲门的吗?”柳安雪表情微怒,可心里却美滋滋的,这种矛盾的心理让她自己也恼了自己。
“别人的卧室?”翌朝着柳安雪这边挪了两步,“我不记得我把房子卖出去了……”他下巴左右磨合,强忍着笑让嘴型都走了样。
他一句话就让柳安雪无言以对,他什么时候嘴皮子这么利了?动不动就呛得她得内伤。是,房子是他翌的,可这也不代表他可以不顾他人随便闯入吧?
“那你也不能……不能……”柳安雪半天才别憋出几个字,磕磕巴巴地一会儿大脑有了些思维,又接着说,“哎!我现在是你的合法妻子,你的所有财产都有我的一半,所以这间房子现在归我了!”她语气强硬,霸道指着房间的墙转着圈圈说着。
“这样啊……然后呢?”翌满脸的笑意马上就要溢了出来。
“然后,你……”她后面想指使他出去敲了门再进来,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翌强了去。
“还是我接着说吧,你是我的合法妻子,所以今晚的酒宴,请夫人一起陪同出席也是理所应当的吧?”他一伸手就轻而易举地够到桌上的盒子,三下五除二地解开红色的绸带,去掉盒盖,露出一件白色的裙子,她初步断定为这件白色的统称为衣服的东东是件裙子,因为她看到此物并没有衣袖或者衣领之类的,如果按照常理推断,它是一件抹胸的白色长裙……
“你刚刚问我晚上有没有时间就是要我陪你去参加酒宴?”她斜视着盒子里的裙子,越相处越发现他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阴险才是他的做人之本吧,居然用她最喜欢的白色长裙来勾.引她,可她偏偏不上当,气死他!
“对,那你……”他从盒子里拿出裙子,拎了起来,柔顺的雪纺裙瞬间垂坠而下,那如梦似幻的裙摆上居然还点缀着青色的小花,熟悉感侵袭而来,她以前有这么一条类似的裙子,只是轮质地和样式和这件相比,那是天壤之别,她细细看着裙摆,天,那青色小花的花蕊居然镶着钻……
“那……那花蕊是钻,真钻?”她双目微嗔吃惊地盯着那璀璨夺目的钻石。
“你不会觉得我连钻石也买不起吧?”他拿着裙子在柳安雪的身上比划着,尺寸应该没有问题才对,她的身材已经被他印在脑海里。
“不……不是……你……”不至于吧?不就是一条裙子嘛,干嘛镶钻呢?他是脑子短路了还是神经错乱了?裙子来回蹭,那裙摆的钻不可避免地就会掉,那一颗也至少得四五万台币,这裙子大大小小镶了这么多,那这裙子她还敢穿吗?
“只要你喜欢。”他将裙子随手丢在床上,“试试吧。”
“我不要!”她像躲瘟神一般逃离那条裙子,她才不要穿这价值连城的裙子,纵使她再喜欢也罢,她也不要做这暴殄天物地缺德事。
“为什么?难道你不喜欢?”他纳闷了,她向来喜欢这类型的裙子啊,只不过以前都裙子都是有肩带的,太清纯,她这个年纪还是适合露肩的款式。这条裙子他命设计师按照他的要求量身打造的,制作手艺精细,做工复杂,创意很大胆,纯洁又不份,贵气又不会俗气,这样的裙子最适合她了,她一定会喜欢的,没想到她给他的答案是她不要!为什么?
“不是……”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