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他!”东方翌一声大吼~.
余新宇连滚带爬地拦腰搂住了柳尧,将他按在怀里。
“放开我!”柳尧拳打脚踢地挣扎着,可是怎么都无法逃月兑得了余新宇的手掌心。
东方翌伸手拽过柳尧的衣领,“不许告诉你妈妈,不然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为什么?妈妈不会搬走的!”他明明看到妈妈经常一个人发呆,好像是在想爸爸,如果知道爸爸在背地里悄悄地关注他们,一定会很开心的,不可能会搬走,
“一定会!”就算不搬走,也免不了一场纠结。
“怎么会?茆”
柳尧没了底气,他要爸爸妈妈在一起,他要一个完整的家,他要的很简单,是每个小朋友都拥有的。他不要什么狗屁的“天才”称号,他只想像其他小朋友一样,能和自己的爸爸妈妈在一起快乐幸福地生活就满足了,为什么上帝都不能满足他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
东方翌此刻酒精尽失,极其清醒地盯着柳尧的脸,抚模着他的小脸蛋,“乖,听话。”
柳尧只好点点头,“那好吧。”
“那赶紧回去吧,一会儿你妈该着急了。”
“哦。”柳尧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去。
…蚊…
“柳安雪。”
柳安雪充耳不闻,一手托着腮,一手在画纸上胡乱地画着圈圈,
张译凑到柳安雪的耳边,提高嗓门,“柳安雪!!!”
“啊?”柳安雪惊吓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惊慌失措地张望四周,看到平静的资料室,一颗心才平稳了下来,浅浅地喘息着坐了下来,娇嗔地瞪了张译一眼,“你想吓死我啊!”
“你想什么呢?”张译好奇地眯着眼。
这个眼神像极了东方翌,再次勾起了柳安雪的记忆,她别过头说,“别这样看我。”
张译微微一愣,“这样看你有什么不对劲吗?”他眨巴了一下眼睛恢复正常。
“没什么。”安雪回过头,冲他微微一笑,“我们继续。”
“还继续什么啊,你动不动就神游四方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讲。”
“刚刚讲到哪里了?”柳安雪把耳边的发扶到耳后,可一会儿又掉了下来,她再次抚过去,可是该死的头发不听话地再滑到眼前,她顿时一阵急躁,恨不得现在拿把剪刀把这缕头发剪掉算了。
“算了,我看还是改天再讲吧!”张译合起画册,收拾了桌面,“去接孩子放学吧,今天是周五,带他去玩,怎么样?”
柳安雪吃惊地回味着张译刚刚的话,他的意思是要和她一起去接柳尧放学,然后带他去玩吗?
“干嘛这么看我?走啊!”他一副理所应该的样子,让柳安雪也不好意思别扭了。
“你没事做吗?”只是不要耽误了人家的工作才好。
“他叫什么名字?”张译不做回答,直接跳过柳安雪的问题。
“柳尧。”柳安雪自然地回答。
他既然能坦然地和自己做师傅兼朋友,她肯定也不能失了礼仪。更何况他是做了解她情况的人了,再多知道一个名字也是无所谓的事情。
“哪个yao?”孩子和柳安雪姓?这意味着什么?就算离婚了,孩子的户口应该也是随父亲姓的啊!
“帝尧的尧。”她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给柳尧起了这个名字,兴许是把“晓”去了“日”吧,那时候的她,觉得自己的晨曦也也没有了太阳……
“好名字!”张译的理解和名字的由来是南辕北辙。
“好吗?”说不定柳尧的“天才”和这个名字也月兑不了干系,早知道如此,她当初就会给柳尧起个名字叫柳仪,末代皇帝溥仪的“仪”,当然是自娱自乐,她真的没这么狠。
张译把车开过来停到公司门前,柳安雪忽然有点后悔了。
“真的会不会太麻烦了?让你专车接送……”她还是没有斗得过自己的心。
“不麻烦!反正我一个人也没事可以做,你就当是和柳尧出去玩顺便带个我。”张译下车绕过来帮柳安雪开了车门。
“你一个人?”柳安雪诧异地瞪大双眼,“你……单身?”他不是和自己同岁的吗?三十二了都还没有结婚?
张译点点头拉开车门。
“至少有个谈婚论嫁的女朋友吧?”
他摇摇头,轻轻推了柳安雪一下,让她进去。
这六月的骄阳,柳安雪还是少受的好,她的小月复已经慢慢凸显出来了。
柳安雪将信将疑地坐进车里,“你骗我的吧?怎么可能?”
“可能是还没遇到那个让我主动跳进坟墓的人吧。”车子随着他的话开始启动,车速越来越快,语末的时候已经平稳。
这个解释还勉强能接受。
“给你讲个笑话吧。”看她一直郁郁寡欢,他开始收集一些笑话,希望她听了能开怀一笑。
“好啊。”
“展昭给马汉讲自己的英勇故事:那天我探逍遥楼,获得重要情报,却误中机关,身受重伤。我强提一口真气,支撑到开封府,突然眼前一黑。马汉关切的问:你昏倒了?展昭缓缓说道:不,是包大人出来了。”
柳安雪楞了三秒,忽然哈哈大笑,最近很多人拿包拯开刷,真是忙死他老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