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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寻急奔过去,停在院前,火势已到了不可挽回的程度。
可惜好好的一幢房子就这样毁了。院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处,打水的打水,泼的泼。但那火热仍没见弱下去的迹象,反而越扑越烈。
苏小寻坐在一旁看悠闲地看着,虽然这里是她的住所,但她却丝毫没有可惜的心情,直到她突然想起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劳动成果还在里面,才慌张起来。
起身就要往里冲,突然想起木木来,在人群中寻找了一圈儿,木木的半个人影儿也没有看到。顿时慌张起来,四下寻找,猛地想起,木木身上蛇毒,怕是不能自力逃出。
莫非她此时还在房子里?
欲冲进去,被火舌逼了回来。随手抢了旁边人手里的水桶,从头浇下去。浑身湿淋淋的。
又将外套月兑下来,盖在头顶,不顾火势冲了进去。
木木果然在里面!此时已被烟呛晕,拍了几下脸,又探了鼻息跟脉膊,还好只是晕过去罢了,二话不说将其搂在怀里,就往外蹿。
木木个子本就不高,又一直营养不良,所以她非常的轻。
这屋子里烟太浓,苏小寻根本就看不清方向,眼里又薰出泪来了,只凭直觉去找出路。那知走出去不远,头顶咔嚓一声响,一根着火的木头盖脸劈下来。
苏小寻大惊失色,赶紧抱着木木就地往一个方向滚去。
但背上还是难以幸免地挨上了一棍子,顿时觉得火烧火燎地疼。又顾不得疼地逃行,方站起又倒了下去,方才那一下说轻是不轻的,正好使她使不上劲儿来,又试了好几次仍是不行,突然身子被什么抱起,往后一带,呛人的浓烟没有了,苏小寻却仍是因呼入过多烟而气喘不均。
不知流出了多少眼泪,眼睛难受得紧,直到好些了才缓缓睁开眼,入眼的便是步闻那一张关切的脸。
苏小寻这被步闻稳稳当当地抱在怀里,挣扎了几下从步闻怀里出来,木木早被一旁的下人带走了。
自个儿研制的那些小东西,要救出来已是不可以服,突然轰隆一声,房屋倒蹋下来,苏小寻心胆颤,若是再逃得完,今晚这些人就有烤肉吃了。不知道会不会卖一块钱一串!
这火烧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才来了,晚上苏小寻没有住的地方,步闻巴结着笑得跟条哈巴狗儿似的,苏小寻本是不想去的,估计其它地方也没人肯收留她,也就只好勉强去了。
以前苏小寻老觉得步闻这院子有些相似,今日一却才发现了其中原委。原来步闻的汀南院跟她的临池轩本是一起的。只是中间有一幢墙阻隔开。
而这临池轩,原本是这汀南院的一部分。苏小寻也不好再说什么,再怎么是一个院子的,但终归是有一堵墙隔开了的,这时她也算是寄人篱下,什么抱怨的,都忍了下去。
晚上苏小寻一直担心着木木,睡不着,一会儿跑她房间里去看看。结果步闻派人了专人看管,苏小寻无所事事,只好到外面来散步。
竟然在院子里碰到了步闻,此时他只着了一件里衣,坐在月光下,一颗不知明的树,在这个时节已经掉光了所有的叶子。光秃秃人,恰好上面有有一块破布在招摇,一只乌鸦卟啦着飞过去,这画面多凄凉就有多凄凉!
步闻会在树下,耷拉着脑袋,苏小寻竟在一旁看了许多,步闻一直没有动静,苏小寻才发现其中的不对劲儿,过去摇了摇他,没有反应。
再摇摇。
仍是没有反应。
心里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战战兢兢伸出手去,刚到鼻前又缩了回来,又再伸出。见还有热气儿扑出来,顿时安心了一些。
步闻本是一直没动的,突然猛地一直咬住了苏小寻的手指,苏小寻顿时疼得哇哇直叫。对着步闻又是拍又是打,最后一脚把其蹿出去好远,但同时也把她手上拉出好长一条口子来。
抚着流血伤口,苏小寻愤恨地道“你属狗的?XXD还得去注射狂犬疫苗。”
步闻坐在地上,大笑不止。就像一泼皮孩儿一样。
苏小寻愤恨,又过去蹿了几脚,才愤愤然地走了。
步闻又赶紧追了上去,苏小寻要关门,他把门撑开,好吧!
她苏小寻不敢与他单独相处一室,她就走出去。她真是想不明白,这个步闻是脑子有毛病的么?前一阵子还对自己处处捉弄,处处设计陷害的他,这几天好反常。竟然跟条鼻涕虫似的,在其后面甩也甩不掉。
他脑子进水了?还是被乒乓球砸到了?抑或是他娘亲在生她的时候没能顺产,一个不小心就把他的脑子给挤扁了?
白了他一眼又一眼,希望他能识趣离开。步闻却是大摇大摆地往苏小寻床上一躺。苏小寻气个半死,在院子里拿了扫把就进去赶人“你到我这里来做什么?赶快滚!否则我就要动手了。”
步闻拉着被子一裹,闷声“你要赶就赶吧,反正我今晚是不走了。”
“你……”苏小寻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扫把往床上一扔,气乎乎地坐在一旁。过了良久,苏小寻又忍不住闷哼一声“喂……睡了没?死狗。”
“我们是夫妻,我是死狗,你岂不是死母狗了。”
“你……步闻,你是在找抽是不是啊!我告诉你啊,我……,我……算了,跟你说话简直就是在白费力气,你不走我走。”苏小寻甩袖而去。步闻从被窝里钻出来,本是要去追的,发现太冷了又缩了回去。
苏小寻一个人在外游荡,时间不早了,街上也没几个人,而方才走得太争,也没有带银子。
于是只好在大街上晃来晃去的。原本是想跟步闻淡淡今天着火的事情的,苏小寻心中已有幕后黑手的名单了,不想告诉步闻,想先试试他的口风。
苏小寻在街上晃荡来晃荡去,最终还是决定去金玉楼,一个女子家家的,这大晚上在街上游荡不好,而且金玉楼嘛,她不去白不去,突然好想捏捏那个胖掌柜的肥脸肥肚。
脚跟一旋,准备去金玉楼,没想一个转身竟然看到简易,他正朝她这里看过来。
上次蛇的事情还没有好好感谢他,总觉得有些失礼,对其笑笑,走了过去。
“简公子,这么晚了还没回府。”
“是啊,夫人也是。夜已深,怎么还一个人在外面。”
“我被他们给气得跑出来了。”
简易了解地哦了一声,突然“不如我们去要间房吧!”
哈……他所说的要房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开房间的意思?没想到大半夜的也能遇到艳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