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寻看着步闻惊诧地道“你也要去?你去干嘛?不许去。”像训斥家里不听话的小孩儿一样,苏上寻瞪着步闻。步闻那里肯依她的话,抢先上了马车。苏小寻气得直想把他从马车上扒下来,但又碍于手上有伤,不便动作只得隐忍下来。
报歉地看着简易,飞一个“这下该怎么办的?”的眼神过去。简意笑笑“随他去吧。”也随之乘上了马车。
三个人坐在还算宽敞的马车里,三人各据一方。苏小寻与简易用眼神交流,步闻掘着张嘴,很是不爽在他们两之间来回地盯,来回的瞧“平时没有他在场,两人是不是就坐一块儿的。”现在当着他可都在眉目传情。
苏小寻也发现了步闻的不对劲儿,道“我说步闻,你今天是不错药了。”
步闻装傻“我今天起床之后没吃药啊,只吃了一点你给我的早餐呐!”苏小寻的脸变得一阵青一阵白的,时不时的还抽两下。简易却在一旁憋笑。
他知道步闻为什么老是跟着他们。他的做法越是变态,就眼都花了表示他越喜欢小寻。他完全可以把步闻扔出去,但一想到两人同病相怜也就由着他去了。
可怜地他为了追回小寻已经不顾自己的颜面了,如果小寻不是他喜爱的女子必定要帮上一把。
马车在酒楼前停下后,店小二立刻凑了上来,一见下来了三个不得了的人物,傻了三秒钟的眼。反应过来,忙把众人往里迎。把人带到定好的雅间里,要谈判的商人已经在等在里面了。
简易先入,那名商人立刻迎了出来。苏小寻本是跟在简易身后,初时没有看清对方面孔,等看清对方是谁后,心里惊了一惊,果然就是那日与步宏恰谈生意的那人。
又是商盐商生意的。恐怕与那天的货物有关也说不定。面不改色地坐了下来。
步闻最后进来,他一进来不引起了盐商的色变。步闻撇撇嘴“你不必在意我,你们做什么事情完全与我无关,我到这里来只是只是随便逛逛的”话虽这么说,那盐商的脸色仍然没好看到那里。
简易把步闻跟那刘生的盐商之间的脸色变化与对话全记在了心里,这盐商之所以看到步闻的就变脸色,怕是与他步家的生意有关吧!心里原先的计划又打算乱了,重新合计这笔生意的可做性。
生意照旧淡,全因步闻在场而让气氛变得古怪。
大概谈了将近一个时辰时间,仍是没能把问题解决掉。
盐商与步家谈不下来,完全在于步家不肯加上那一文钱。而这盐商少了那一文钱死也不做!简易仍是纠结于此。
不过看简易沉思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在计划着什么。
苏小寻坐在简易一则帮其做着记录,亦在一边盘算着自个儿要怎么做才能达到她想要的结果。
两人双僵持了一会儿,见久而未果,一时之间也解决不了,都决定给对方一个缓气儿的机会,先各自回去思考思考。
苏小寻自是跟简易一起出去的,步闻拉着一张脸跟在后面,活像是谁欠了他二百五十两银子似的。
在酒楼门口与盐商道了别,简易送苏小寻回铺子里,步闻硬是死把着要跟着一块。只得上了车。苏小寻问“步闻你是要回铺子里还是回步家。”
“你回那儿我回那儿。”苏小寻无奈地扶扶额,异常痛苦。苏小寻先回了步家,她让简易在外等着,她在屋子里晃了一圈儿,又出来上了简易的马车。苏小寻坐在外面赶车,扬了长鞭狠狠地打在马上,马儿飞奔,马车扬长而去。从铺子里冲出来的步闻恨得牙痒痒。
简易可不会以为苏小寻因为今天商谈之事,对自个儿突然改观,倾心于已,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她这样做必定有什么目的。
步闻让车夫把马车驶到一个较为偏僻地地方“小寻可是有什么事儿?”
“你今日谈的那笔生意,我倒是有个主意,不知道可行不可行。”像这种相持不下的买卖,一般都会无果而终,除非有一方能够让步。
“不知简公子的商铺里可有做动输的?”
“简易点点头,这倒是有的,几艘船而已,不知小寻有何高招。”
“高招谈不上,但是我们能够充分这资源,让盐商再降一文本钱,我们包了这运费不知可行不可行。”
“这倒是个好主意……”苏小寻怕他不肯考虑这个提议,又做了详细的解说:“今天我也有隐约听到一两句,原本订的路线也是水路,我们在这方面有又便利,只稍在这些货船北上时,顺便捎上,不就可以了。我们方便了他的运输,而他也方便了我们一文钱的盐价!”
简易捂嘴偷偷一笑“你可知道,贩卖私盐可是死罪。”
“啊……你说什么……”苏小寻惊了一惊。“那你们还谈……”
简易笑了笑,答非所问“我觉得你的这个提议不错,我接受了。”
苏小寻忙阻止“你不要命了?明知是死路还要往上撞!”简易只安慰她“这个你就别担心了,既然敢做,这些后果不可能没想到。所以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虽然苏小寻心里不放心,但简易都这样说了,她也不好再继续问下去,只得点点头。捌扭地下马车要走回去。
简易阻止她“小寻,我送你回去吧。”
“不必了,我走得回去的。”瞪回简易欲伸出来的手,横冲直撞地往前走。
简易看着气乎乎离去的苏小寻,轻轻一笑。
苏小寻自打知道简易跟步家都在贩卖私盐,心里怎么都不舒服。
回到铺子时,步闻仍在,苏小寻气鼓鼓地回来。步闻立马凑了过去,旁敲侧激地问“怎么回事儿?才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了?是不是那家伙做了什么缺德的事儿了?”苏小寻没心思理会他。
骂了一句“你管我啊!”接着便上楼去了。
步闻模模鼻子,面子上虽然表现得很糗,但心里却是无比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