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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的人,绿衣陡然瞪大了眼睛,豁然站了起来,走了过去,行礼道:“相爷,您怎么来了?”
魏相点点头,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小太监见魏相已经送到,接了绿衣递过来的荷包,打了个迁退了下去。
绿衣连忙请魏相坐下,自己去唤魏雨珺并沏茶上茶点。
魏相一路走来,竟然看不到一个宫女太监,心中对女儿充满了怜爱,和对郭妃父女的愤怒。
华贵的大殿,摆设华丽大气,却又空荡寂缪。魏相心里叹了气,终究是他错了。
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魏相视线定在门口,一个人影快步走了进来,正是魏雨珺,只见她上着浅紫大袖衫,外面套了一件绣缠枝牡丹的紫色半臂,下面系了一条月白色的襦裙,乌黑的秀发挽了一个发髻,上面簪着珠花,一对珍珠耳环坠在耳边,随着她的身影移动,要来摇晃,给她增添了几分婀娜。酷似母亲的眉眼,眉间带着几分疲倦,但眸中带着欣喜。
“爹爹”魏雨珺盈盈行礼,马上不待魏相反应过来便扑了过去,泪珠扑扑滑落,声音哽咽,“爹爹,您怎么现在才来?女儿好害怕。”
魏相轻轻拍着女儿的背,柔和道:“爹爹一早知道消息,便往宫里赶,只是外臣不得入内,你母亲我又不敢告诉,怕她担心,直到现在皇上同意了爹爹进来,才能得见女儿。女儿别担心,爹爹知道你是冤枉的,定不会让那些人得逞的。”背着魏雨珺的魏相眼眸里闪过一丝厉色。
魏雨珺哽咽了半天才收了泪水,有点不好意思,虽然跟古代的父亲并不是很亲近,但是这一刻,或许是血脉相连,所有的委屈伤心都可以在爹爹面前哭诉。
魏相扶着她坐下,这才坐到一边,打发绿衣到门边守着。满脸严肃的道:“珺珺,你跟爹爹说这些事情都跟你无关吧?”他虽然相信女儿但是更想再一次得到确认,毕竟嫉妒可以让女人改变。
魏雨珺一时间有点恼怒,怎么连爹爹都不信她?见魏相满脸关心,才消了点气道:“爹爹,女儿绝对不会做那种事情,是我做的,我会承担,不是我做的,我是不会承认的。”
魏相点点头,“爹爹信你,爹爹再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好好回答。”
魏雨珺见魏相满脸严肃,便坐正身子,认真的道:“爹爹,请讲。”
“你进宫也好几年了,这里面的歪歪道道你还是一点都没学会,也吃了不少亏,这次郭妃有孕,她是打定主意要拉你下来,相信如果这次解决了,以后还是会想其他办法对付你,你有没有什么想法?”魏相斟酌了一下,决定一步步来。先让女儿明白这宫里的险恶,再说出后面的打算,女儿心里也好接受。
魏雨珺想了想,前面的她不知道,自她来了以后一直事情不断,说不得哪日就将小命送掉了,后·宫里的这些女人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人家自小到大都是在斗争中长大,哪比得她这样半路出家的,再怎么学前面也会有很多顾及不到的,她承认她害怕,她软弱,她想退缩,但是又不甘心放过那些害过她的人,人有些时候总是会很矛盾的。最后她还是决定问下魏相的意见。她站起身来蹲在魏相身前,仰面看着他。
“爹爹,女儿想出宫”魏雨珺嗫嗫说完,小心的看着魏相的脸色,见他脸色复杂,马上又补上几句,“爹爹,你也知道女儿,对那些实在不擅长,虽然女儿很多时候也很小心,也很想学,但是有些东西就是学不来,害人的事情也做不来,我怕害了人会一辈子不安。”
魏相叹了口气,抚模着魏雨珺的秀发,“傻孩子,有爹爹在,爹爹会保护你和你娘的,会保护我们这个家的,不想做皇后咱们就不做,让给那些想争得你死我活的人。只是咱们魏家人的东西不要也是我们自己不要,而不是被人家抢去。”
魏雨珺听得这样的话,兴奋的睁大眼睛,她心里也是这样想的,虽然害怕这样的生活,怕自己变得面目全非,但是放弃却又有些不甘心,不想便宜那些可恶的人。
“爹爹,那你有什么办法?”|
魏相微微一笑,附耳轻轻说了起来,魏雨珺连连点头,满脸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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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簌宫
挂着粉红色的亮珍珠纱帐,铺着绣龙凤祥云红色锦被的红木雕花大床上,郭妃衣衫半解媚眼如丝的躺在云宜的怀中,而云宜则坐在郭妃的大床边上,郭妃枕着云宜的胸膛,娇滴滴的道:“皇上,您天天都来看臣妾和皇儿,臣妾心里好开心的,皇儿也很开心的哦!不信,你听听他的心跳,每次皇上一来,他的心跳都跳得好快哦!”
云宜眼眸划过一丝不耐,只是在看向郭妃肚子时,目光变得柔和起来,这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不是那种没有女人不行的人,比起前面各朝皇帝,他的妃嫔还算是少的了,仅仅是这样,他心里也觉得有些厌烦;每每要忙于国事,还要操心这些女人,在朝堂上朝臣吵闹不休,回到内宫,女人们一个个争风吃醋,吵闹不休;偶尔心情烦躁,想找个地方好好静静都不能,似乎他到哪里都能被这些女人找到,她们见到她如蜜蜂见到花蜜一样,争先恐后的想获得他的宠幸。
以前的时候,这些女人的讨好倾慕相争可以让他的男子汉自尊得到充分满足,可是为什么现在反而觉得烦腻不堪。只有那个女人对他不理不睬,对他的百般示好,视而不见,动不动朝他大呼小叫,只是这样他不但不想生气,反而觉得那样的她很可爱,那时候的她充满了勃勃生机,浑身灵气;而且她的身上很香,像什么香呢?嗯,淡淡的体香,仿佛与生俱来的一样,而不像他的其他嫔妃一样,不是污浊的胭脂香便是刺鼻的花香;还有她的皮肤,白皙晶莹,天然不施粉黛,而她们则涂脂抹粉,将真实的自己厚厚的掩盖在那一层粉末之下,该死的说不出的假。
从什么时候起他会如此觉得呢?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如果说因为对他不理睬而引起的兴趣,那么对他不理睬的女人并不止皇后一人,还有雪妃,但是他对雪妃提不起一点兴趣,她便是一座绝美的冰雕,让人望而止步;而皇后不同,她充满生气,很多时候热烈得想让人抱在怀里永远不松手,只是她似乎很抗拒他的怀抱,想到这,云宜的眉皱了皱。
一只柔软的小手,抚模着他皱起的眉毛,“皇上,又在为朝堂的事情烦扰吗?”。声音绵软却又充满安抚,郭妃迎着小脸,艳丽的容色一览无遗的展现在云宜的眼底。
云宜温柔的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叹气道:“无事,爱妃身怀有孕,不要思虑过甚,好好养着才是。”
郭妃美眸中尽是担忧和歉意,“是不是爹爹又做了什么让皇上为难的事?”
云宜只是沉默着温柔的抚模着她的月复部。
郭妃咬了咬樱红的嘴唇,面上满是挣扎,似乎在作什么为难的决定,末了才下定决心似的说:“皇上,您宣爹爹进宫来看臣妾吧!臣妾也好劝劝他,皇上,你看在臣妾的份上,不要生气好不好?爹爹他一心为了云国,尽忠皇上,他只是性子耿直了一点,并不是一定要跟皇上唱反调。”郭尚书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性格,她做女儿的怎能不知?只是爹爹啊!你这样做是惹祸上身啊!他毕竟是皇帝,您为什么要仗着手中的兵权跟皇上作对呢?皇上毕竟是您的女婿,这个江山以后也是您外孙的,您向皇上服个软不行吗?郭妃心里叹息着,打定主意一定要劝得爹爹软化下来。没有注意到云宜眼中一闪而过的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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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了一本虐情书,虐得滴滴心肝痛,郁闷得死去活来,太容易入戏了,抹上一把泪。咳,改正了一个错别字,大家如果发现有错别字麻烦提醒下哦!滴滴有时候没注意,以后会尽量看仔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