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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兄妹一听这话气得暴跳如雷,刘演更是气得怒目圆睁,咬牙切齿。
邓晨冷笑一声叹口气摇头道:“看来你是不同意,就当我没说过,你也别装出一副喊打喊杀的模样,做给谁看呀?好了,我也回去继续睡觉了。”说着转身要回屋,想起点什么回头一指刘演道:“今天你一大早闯进我的房间,看在刘叔和你妹妹的分上,我原谅你了,我不希望这种事情还有下次。”说着话还朝刘黄挤眉溜眼,表情看上去很轻浮。
“你给我站住!”刘演剑指他喝道:“好,我答应你!”
邓晨等的就是这句话,心说也不枉刚才苦费唇舌:“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可得算话!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刘演道。
刘黄急道:“哥哥你疯了,这种条件怎么能轻易答应,万一---”
“没有万一,今天我一定要收拾这个狗贼!”刘演道。
“别一口一个狗贼骂得这么难听!”邓晨阴笑道:“我就快成你妹夫了,以后咱可是一家人了,哈哈!”
刘黄知道刘演向来比较冲动,几时受过这种委屈,想来邓晨一定是成竹在胸,拉住他忙道:“哥我不答应,你也不能答应,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刘演瞪她道:“长兄如父,这件事我说了算,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教训教训这个狗贼!”
伯姬肯定点头道:“对,哥哥,我支持你!”
刘黄一看求他无望,又去求叔叔刘良,本以为叔叔再怎么偏帮姓邓的,这件事应该不赞成,不想刘良淡淡道:“其实呢,刘黄你也不小了,二妹都嫁人了,你做大姐的也应该是时候考虑一下终身大事!”
刘黄一听彻底失望了。
邓晨朗声道:“既然刘叔也无疑意,大舅子你就放马过来吧!”说完摆摆开架势。
刘演早就气得七窍生烟,势要将邓晨置之死地,一步上前便朝正面刺去。邓晨闪出一个身位,立刻剑横向砍来,伸手一挡刘演手腕,脚下使拌,不过被刘演识破,两脚对上劲。刘演转身侧踢破绽大露,被邓晨抓住机会抢先起脚踢倒在地。
刘演一下急眼了,爬起来晃动钢剑便刺。而邓晨通过刚才的交手,已模清他的底子,迎他而去偏身闪过,腿下使拌,右手一拍刘演后背,立刻又跌到地上。如此反反复复缕缕被打倒,动作也一次比一次慢。
“住手!”刘良站起来道:“刘演你不是邓公子对手,别打了!”说完把二人分开。
刘演气喘吁吁把剑扔在地上,此时也知道不是对手,无话可说。
邓晨拱手道:“大舅子承让了!”说完便朝刘黄走去,准抓她带回新野。
“你别过来,”刘黄急道:“我哥答应你,我可没答应你。”
邓晨眼看要走到刘黄面前,一人突然闪到他面前,一脚将邓晨踢翻在地。在场所有人一怔,居然是一直在旁边没吭声的刘仲。
刘仲平时很少向刘演一样舞刀弄剑,大多数时间都在屋里读书,少与人说话,兄妹几人也知道他会点把式,只是从来没见过他练,至于把式如何就不得而知了,此时出手令人大感意外。
“二哥好棒唉!”伯姬拍手道:“二哥加油!”
刘仲淡淡道:“邓公子,你无礼在先,我大哥也有不对,我希望今日之事就这样算了,况且小妹也并不同意,还请邓公子多多包涵。”说完拱手一礼。
邓晨起身拍拍身上尘土道:“适才我与你大哥说好了,怎能出尔反尔!”
“既然如此,那请邓公子再过我这一关!”刘仲道。
邓晨冷笑笑道:“好啊,就当刚才是热身。”
“二弟小心!”刘演拍拍他的肩道。
邓晨嘴里道:“那你当心了!”说完一个冲拳直朝刘仲面门砸来。
刘仲看准拳路,偏手躲过,转身正要踢腿。但邓晨速度太快腿已经来了,连忙后退开,跃起一脚便是一记横踢。邓晨连忙双手一挡,不禁后退几步,眼看刘仲第二腿又来飞来,迅速闪开一个身位,便是一腿踢在他另一条腿上,刘仲失去重心跌倒在地。
刘仲起身直摇头叹息,走到刘黄面前道:“妹妹对不起,二哥也无能为力。”
邓晨拱手笑笑道:“承让!这下我可就带人走了。你们可以去找姓冷的丫头来我邓家交换,呵呵!”
伯姬想到点什么,立刻在姐姐耳边轻说几句。
刘黄一脸难色点头道:“也只有这样了。”
随后兄弟几人也不没再阻拦,刘黄便跟邓晨去新野。
而刘黄走后,刘演和伯姬都不理解刘良为何处处偏帮姓邓的,埋怨如今把自家亲人都带走了,态度也一点没变。
且说刘黄被邓晨带回邓家,二老见儿子出外回来,身无所恙才安下心来,之前家丁便回来便知晓阴家意思,心知这桩亲事已黄。见儿子带回一女子,心里也稍感欣慰,只是满脸的不悦表情,坐在椅子上头朝一边,也不叫人。
邓父一指刘黄问邓晨道:“伟卿,这位姑娘是?”
“孩儿正要禀明父亲、母亲。”邓晨气愤道:“实不相瞒,当日刘秀找人前来搅闹孩儿大婚,如今阴家已认这门亲事,这口气叫孩儿如何咽得下去!”一指刘黄道:“所以孩儿就把刘秀他妹子刘黄抓来了!”
父母一怔,邓父惊讶道:“你是说舂陵刘良的侄女刘黄?”
邓晨点头道:“没错,她小时候还来过咱家。”
邓母紧皱眉头望着刘黄道:“怪不得我看她有点眼熟,原来---”
邓晨冷笑道:“当日他刘秀不仁,休怪我邓晨不义。而且刘黄烧的一手好菜,人也长得漂亮,娶她做老婆再好不过,父亲、母亲你们说好不好!”
“做你的春秋在梦去吧,宁死也不嫁你这个畜生!”刘黄冷冷道。
邓父只感头上一声晴天霹雳,脑袋嗡的一声巨响,指着邓晨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狠狠喝道:“你这个逆子!还以为你能干什么好事。”使劲用拐杖戳地面,咚咚直响。说完提起拐杖劈头盖脸朝他打去:“我打死你个不肖子!”
邓晨不想父亲反应如此强烈,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发这么大火,连忙用手去挡。
邓父气得脸色发青,打几下就上气不接下气,大口喘气,瘫坐在椅子上:“逆子!”
邓母擦眼泪斥责道:“瞧你做的好事,把你爹气得!”说完忙为邓父抚胸。
邓晨跪下道:“孩子不孝惹爹娘生气!”
邓父张着喘气指道:“你---岂止是不孝,简直就是---大逆不道!”说完支撑身体起来,走到刘黄面前:“公主千岁,老朽教子无方,让公主千岁受惊了。请受小老儿一拜。”说完便跪下。
刘黄没想到会搞成这样,眼前邓父一把年纪,走路都不便还跪在自己面前,吓得赶紧扶起来急道:“邓伯你这是做何,岂不是折杀晚辈,况且我也不是什么公主千岁。”
邓父张大嘴道:“公主千岁,犬子---”说着话晕了过去,不醒人世。
邓晨连忙扶住父亲,嚷叫家丁快去请大夫。
邓晨猜到带刘黄回来,可能会被父亲骂一顿,不想反应如此强烈,后来从母亲口中得知,父亲以前在朝为官,后来王莽篡权后,因不满其所做所为,而辞官隐居在此。虽说眼下正是王莽当权,但心始终向着汉朝,坚信早晚刘家会重掌天下,如今儿子居然把抓刘良的侄女抓来家中,如何不怒。
长话短说,稍晚些时候,大夫来看来,并无大碍,保是不宜再动怒了。不久邓父苏醒过来,二老说会话。
邓母扶邓父坐起:“伟卿在外面,要不要叫他进来?”
邓父目光有些呆滞,摇摇头道:“我不想见那个逆子,让他走。”
邓母望丫鬟一眼,丫鬟便出去一五一十告之邓晨。本想见父亲一面,为了不让再动怒,只好回房。
邓母道:“现在天色已晚,明日一早我就找人把刘姑娘送回去。”
不想邓父摇摇头道:“如今已经把人家硬给抓来了,岂能说抓就抓,说送就送。”
邓母不解道:“那如何是好?”
邓父道:“如今大错已铸成,要选个吉日,买好礼品,我等亲自送回去,登门谢罪!”
邓母迟疑一下道:“我有一个主意,既然伟卿喜欢刘姑娘,不如找个媒人去刘家提亲,不知如何。”
邓父双眼一亮,点头道:“姑且值得一试!”
话分两头,几日前新野镇上新开了一间粮店,老板便是冷菁月。这日已经过中午,左看右看不见刘秀和小三回来,心说二人去南叶收粮,按理说昨日便应该回来。正想着眼见小三一路气喘吁吁跑回来,进门一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
“你们怎么搞的去南叶收粮今天才回来。”冷菁月看看外面道:“粮食没收到吗?对了金毛呢?”
小三拿起茶壶喝两口水道:“不好了,我们的粮食在运回来的途中,被飞鹰山上的强人劫了,公子和几个伙计也被抓上山了,他们说拿五百锭黄金去赎人,不然就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