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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滴分割线
怎么办?我心中一阵慌乱,现在的情形可不是事关我怎么逃的问题了?因为这个问题似乎已经毋庸置疑,瓮中捉鳖,这能失手吗?我如今关心的问题可能更多的是怎么能保留个全尸,怎么才能死得美一点的终身大事,死对于每个人来说,可就仅有一次啊,不好好规划一下怎么行?不过仔细想想不管是被朋蛇从肚子里崩裂开还是让这群独目人肢解,好像这两个选项都不是那么地明**人呢。我的脚开始不住地哆嗦起来。
还没等我想清楚这个问题,这5个矮小的肌肉猛男全都全速地向我冲了过来,地上又是一阵地动山摇,我像一只待宰的小绵羊一般被团团围住。我狠狠掐了把我的脸。这叫啥?多行不义必自毙,刚才还在嘲笑他们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下麻烦可不都来了?我歪着头想了想,为了减少这被人果月复的痛苦,我干脆老老实实地找了块砖头,一头撞了晕过去了了事。
黑乎乎的地方,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我不知道这里是哪儿?因为什么都看不见,但是我却有意识地在黑暗中飘荡着。
这是我的魂?我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
妈啊,我真的变成一只鬼了。今后再也不能泡阳光美男了,我闷闷地想着,心中很是失落。
不知是变成什么样了呢?我顾影自怜地模了模自己的手臂,软软得还挺有弹性的。不对啊,CICI的皮肤明明就是看得见模不着的啊,难道是我的心中闪过一丝惊喜。我被救了?我还没死?
正当我重新燃起生的希望的时候,下一个场景,就将我这点渺小的火苗彻底地浇灭了。因为在那一瞬间,四周燃起了更大,更猛烈的火焰,将我这点希望的小火苗一点一点地吞噬掉了。我睡在火焰的中间,手脚五花大绑着,就像是一个大粽子,牢牢地固定在了石板之上。
这个场景我很熟悉,电视剧和电影里面经常出现,我躺着的地方明显是个祭台,而且不用猜我也知道,祭拜的主人就是那只远古的大怪物朋蛇。但与电视里面不同的是,女主角总会有英勇无畏的美男跳出来解救她于水火,而我却只能赶鸭子上架,老老实实地躺在板子上,做怪物的晚餐。
我越想越觉得忿忿不平,想我努力地跑了那么远,最终还是落到给那朋蛇果月复的下场,还真是衰到家了呢。
我的身体被平放在一个大大的石板上,像一只菜板上的鸭子,死气沉沉地搭耸着脑袋。
独目人的部落里似乎像过节一样热闹非凡。灰白灰白的脸上洋溢着奇怪的表情,大大的眼球得意地眯起来。群众中间叽里咕噜地不知嚷着些什么。最后,由一个老得牙都快掉光的白发苍苍的独目人说了些什么,我们的赴死队伍就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5个健壮的独目人举着火把走在前头,而最前面的那个,正是我遇见的第一个独目人,如今他像英雄一般被万众瞩目着,时不时还有独目人姑娘送来几个飞吻,他的脚步踏得咯噔咯噔格外有神。
我只能暗暗地诅咒他走石梯的时候一脚踏空给摔死,哼哼。
我用力地挣扎着,可总感觉拴住我手脚的奇怪的绳索还在冷飕飕地滑动,像是有生命一般。我不耐烦地看了看手腕上的绳索,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拴住我手臂的居然是一条条的小蛇,他们吐着猩红的信子,长长地都快碰到我的脸了。
蛇,可是我平生最怕的动物之一。当然,之二是蜥蜴。于是,我像是如有神助般惊叫了起来,声音不说是震天动地,倒也地动山摇。我的手脚都像发疯似的乱抖着。一不留神,我怀里的那张地图咕咚咕咚地从我身上掉了出去。
我这一折腾,估计也给队伍的行军带来了巨大的难度。于是,整个送贡的队伍倒是出乎意料地停了下来。
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上掉下的藏宝图。那是什么?那可是我最近赖以生存的精神支柱啊,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宝物和我陪葬。据说,和宝物陪葬也能保持个灵魂不散,这总比七零八碎强。
但我很快就为我这个举动后悔了。那藏宝图的掉落,本来倒是相安无事的。独眼人的视力很差,根本就注意不了这一点,而正是因为我充满神往而又目不转睛地盯着它,致使停下休息的独眼人群,全都被我锐利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他们瞅着大眼睛瞪了老半天,终于在地上的角落里面发现了那张藏宝图,如获珍宝地将其捡了起来。
我第一个看见的那个独目人大侠俨然是这群人的头头,他一把将手下手中的羊皮纸抢了过来,也不知道他那眼神是否能看清楚上面的字,只感觉到他的眼睛中那大块的眼白翻了又翻,转了又转,然后他突然情绪有些激动起来,叽里咕噜地拉过他手下的喽啰。喽啰点头哈腰地不知又和他说了些什么,他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挥了挥他粗壮的手臂,对着队伍一阵鸟语。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独目人的脸上不约而同地出现了一种崇拜的表情,他们态度来了个180°大转弯,不仅连我拴住我手上的蛇也给我卸了去,还一个个点头哈腰,满脸堆笑。奇怪的笑容在我看来就跟他们的脸抽筋似的。怎么看都不对劲。
很快地,那群独目人又小心翼翼地抬起了我,马不停蹄地开始了他们行程。只是与众不同的是,这次走的路和刚才截然相反。这条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通往的是独目人的村庄。
我万万没想到,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这张地图,它改变了我果月复的命运。
我疑惑万分地跟着队伍一步一步地走着,假如这抬轿之人是正常人的话,我估计自己会飘飘然以为自己成了啥王公贵族之流,因为坐在石板上,真的有种高高在上,一览众山小的感觉。虽然在最开始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英勇就义的准备,可人嘛,总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一旦危机一解除,我又立即恢复了对生活的希望和信心,整个人又没心没肺地飘飘然起来。
未来是什么命运,我不知道,也不用太关心。“船到桥头自然直。”这可是我雷打不动的阿Q精神。按照目前的状况来看,事情至少在一步一步往好的方面发展着,我就更加不必杞人忧天了。
我斜眼望了望那个抓我来的独眼人小头头。他现在的脸色并不像来时的那么得意洋洋,反倒是有些失落甚至我还感觉到了他脸上有一种绝望的成分,这也让我有点幸灾乐祸,心情格外舒畅起来。
回部落的路是下坡,这一行人的腿力了得,不过一会,他们又载着我风驰电掣地回到了目的地。
令我万万想不到的是,这群独目人离开之时居然还深深地给我鞠躬了一下,这天壤之别的态度让我大大地不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一秒他们不正要将我送往朋蛇做贡品吗?
空旷的灰土地挤满密密麻麻的独目人,他们全都交头接耳地嘀咕着我听不懂的语言。
经过刚才上山下乡的那一折腾。我累得都快趴下了,但是我还是一本正经地端坐在这荒凉的土地上,这倒不是因为我这人特矜持,而是此时的我似乎已经变成了独目人眼中的一个焦点,每个人都愣愣地鼓着眼睛,用他那独一无二的硕大的眼球盯着我,看得我全身发毛。更奇怪的是,他们好像对我有一种强烈的畏惧感,躲得我远远的。于是乎,在我端坐的地方呈现出了直径1米的大圆。其实说句实话,我真担心他们那蹩脚的视力水平是否能看得清楚?
那个抓我来的小头头一副被老板炒了鱿鱼的衰相,灰头土脸地从帐篷里走了出来,脸上乌云密布,仿佛都快降下雷阵雨来了。他一看到我,举手投足尽是卑微之色,满脸惶恐地将我请了进去。
帐篷里是那个老得连牙都要掉下的独目人,我曾经见过他一面,当然那一次是在欢送我做贡品的演讲台上。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砰地一声,一下子跪倒在了我面前。
“这,这是?老人家,你干嘛啊?”我的脸上全是不解之色,虽然这位老人并非我们普通的人类,但在独目人之中也算是个德高望重之人,突然就这样一言不发地向我下跪,我简直有点手足无措。
(独目老人说:不是我想一言不发啊,而是导演他不让我说话啊,泪流满面。)
老人混浊的眼睛之中,老泪纵横。他张了张嘴,貌似想和我说话,但是挣扎了一番,终究无奈地摇了摇头。
没错,语句不通果然是一件大事,于是乎,我深刻理解到了学习外语的重要性。
独目老人恭恭敬敬地将藏宝图放到我的手里,我惊奇地发现,地图上的花纹又延伸了一圈。好似是舒展张开的藤蔓,让我心中不由一喜,看来我离目的地又近了一步。
我老老实实地跟在独目老人的后面,他像是要把我带人某个目的地,他的身材很矮小,但是他却拥有一股神奇的魄力,让我由心底不由自主地产生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