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拉美西斯如小孩儿般,熟睡的面庞,心中不禁觉得好笑。在我房间等我,竟然可以等睡着了。他一定很累了吧,毕竟法老不是这么好当的。他的肩膀上承载的是整个埃及,整个国家。
可是,后天就是拉美西斯和奈菲儿塔利的结婚典礼。我要怎么阻止呢?现在阻止拉美西斯举行婚礼已经不大可能了,看来只好破坏他们的婚礼。
可是,为什么拉美西斯明明说他不爱奈菲儿塔利。可是为什么还要娶她呢?想不通。
难道?如果拉美西斯不是因为爱奈菲儿塔利,那就可能是历史上的还有一种推测了,就是因为政治。历史记载上,奈菲儿塔利是孟菲斯的贵族的后裔。如果拉美西斯是为巩固王位,而娶一个不爱的女人,就有可能了。
如果是这样,我就有办法可以破坏他们的婚礼了。
我轻轻拿开拉美西斯环在我腰间的双手,轻手轻脚地走下床,来到走廊上。
“哇,好漂亮。”原来这个宫殿的走廊可以看见埃及的全景。倒映在眼前是静静流淌的尼罗河,还有挂在天空一闪一闪明亮的星星。尼罗河对岸,还有一座座雄伟的金字塔,倒映着月光的影子,屹立在沙漠上。
我望着远方的夜空,喃喃自语,“都说在沙漠上空的星星,是最明亮的。如果可以在金字塔上看星星,一定很美丽,一定离星星很近,很近……”
还有两天,我,是不是就会离开埃及?离开,拉美西斯。
我从怀中掏出安卡,放在眼前,静静打量着。托贝斯自从上次施法对付鳄鱼后,就一直沉睡,他说他的法力消耗,需要补进。可是,他一睡就是好几天,明天就是各国使节的庆典。我什么节目都没准备,到时候伊斯诺芙特笑死。
唉,……
******************
太阳光散落下来,照得我睁不开眼睛。我喑喑地爬起身来,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我低头朝床边看了看,已经空无一人,心中隐隐泛起一阵失落。
我掀开被子,刚起身准备下床,只见从门外走进几个侍女,她们大罐小瓶端着一大堆东西进来。
“哈托尔女神……”为首的一个侍女微微低头,朝我行礼道。“额,你们拿着这么多东西,干吗?”。我指了指其它侍女手中端着的东西,不禁好奇的问。
“王吩咐下来说,今晚是各国使节都会来埃及参加庆典,而哈托尔女神是埃及的象征,又要亲自为使节表演节目。所以,派我们来为哈托尔女神沐浴更衣,梳妆打扮……”
沐浴更衣?还要梳妆打扮?不是吧,晚上庆典我表演什么节目都不知道,还要我折腾一整天?
我努了努嘴,朝侍女说道:“沐浴更衣我自己来吧,等到梳妆打扮的时候再叫你们吧。”
“哈托尔女神,王亲口吩咐我们,要我们亲自为您沐浴更衣,亲自为您梳妆打扮。所以您要遵守王的命令。”为首的侍女振振有词地回答道。
“可是,可是……”正当我想办法拒绝时。侍女们全都低下头,为首的侍女走到我的前方,微微低头,朝前看示意我跟她们走。
无奈,我只好跟着为首的侍女,走进一个水雾氤氲的房间。
偌大的房间内,只有一个大而豪华的浴池。
“哈托尔女神,请您入池,净身……”为首的侍女注视着我,有条不紊地说道。
我转头惊讶的望着其它侍女,好奇的问:“你们不走么?就这样看着我?”
“王吩咐我们,今天全程伴随您左右,我们会寸步不离的。”为首的侍女颔首说道。
闷,那不是很不自在。去哪里都有人跟着。
“你们给我去拿些花瓣吧。”看到清澈见底的水面,心中一阵发毛,这么多人在,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虽然都是女人,但也很不自在。
一会儿,侍女边拿着花瓣回来,将大多花瓣都撒入池子中。其它侍女则恭敬地站在两旁。
我自动忽视侍女的存在,顾自月兑下了衣服,就走到池中。
温热的池水上,漂满了花瓣。我安静地靠在池边,享受泡澡的乐趣。
可那些侍女却蜂拥上前来,帮我洗头的洗头,擦背的擦背,按摩的按摩。长这么大,还第一次这么多人帮我洗澡,有点奇怪。
我她们折腾得我昏昏欲睡,索性也就闭上眼睛,随便她们怎么折腾。
从浴池出来后,我裹了一块方巾,就扑在了软榻上。好几个侍女七手八脚地在我身上涂抹着什么香油,然后还给我按摩。
“喵……”突然,浴室里传出了一声猫叫,侍女们不以为怪。
突然,正在给我按摩的侍女突然停顿了一下,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其余的侍女也都停留在自己的原地,停下了手中未干完的事情。
她们一动不动,就好像时间停止似的。
我望了望周围,轻声说道:“托贝斯出来吧。”
只见一头小猫从房顶上跳落下来,他站立在我面前。我本想起身,可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只裹着一块布,只好继续躺回去。
“托贝斯,果真是你,你出现的好及时。我正愁呢……”我朝托贝斯报怨道。
“我现在封印了时间,不过只能一会儿。我现在一直在积蓄能量,我知道拉美西斯即将要举行婚礼,你能不能回现代全靠婚礼是否能顺利进行。”托贝斯十分深奥地讲道。
“我已经有办法阻止拉美西斯的婚礼了,不过需要你的帮助……”我低声说道。
“哦?这么快就有办法了?你说来听听……”托贝斯绕有兴趣地问道。
“婚礼那天,只要把真的奈菲儿塔利掉包,那么拉美西斯娶了就不是真的奈菲儿塔利,就可以了。”我若有所思地看着远方,呢喃道。
“调包?怎么说。去哪里找一个跟真的奈菲儿塔利一模一样的人?更何况还要不让拉美西斯认出来,这谈何容易?”托贝斯担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