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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我刚起床,便吩咐香儿,让她把云德和如珍带到我这别院里来。这香儿不仅人贴心,办事也很是效率,很快便将云德和如珍带了过来。
刚跨了一只脚进门,云德便人未到声先到首先开口问道:“姐姐,你招我们二人过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让我们去做?”
我微微一笑,等她们二人都进来了,才柔声说道:“你们两个先坐,喝点茶暖暖身子,等会儿再谈事情。”
二人依言坐下,我仔细的看了她们两人,只见她们二人如今倒真像是想通了一般,也不像过去那样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耀人,穿着很是朴素,都是一身素色的白,云德也就是头上的一枝红色流云簪增了点颜色,再别的全是素雅的着装,如珍则是腰际的一抹蓝色的宝石给她添了几分神彩。
只是这二人装扮虽很是相似的素雅,效果却很是不一样,这云德的脸比起如珍要圆一点,眼睛也要大那么一点,这身素装穿在身上流露着一种很典雅的风情,如珍却是稍显妩媚的小女人姿态。
我亲自泡好了茶,然后倒给她们二人,淡淡的茶香飘在空气中,让人心旷神怡,这茶依然是碧螺春,单单是这茶的名字就让我很是喜欢,总让人不禁想起那些清雅月兑俗的凡尘仙境,淡淡一口,清雅芬芳,实在是茶中极品。
她们二人本就是与我同起同坐之人,如今虽说是喊了我姐姐,发誓效终于我,却也没见得有多大拘束,很是随意的坐了下来,边喝着茶边随意陪我拉着家常,而我在这宫中,本也是无聊,暗月修因为刘喜的事情似乎又忙碌了许多,便也跟着她们一起聊了聊女人们的家常话。不过这宫中的女人毕竟是宫中的女人,这谈话铁定就是以皇上为主了。
只听得云德首先就说道:“我来这宫中已是二年有余,见着皇上却是少知又少,想当初作为宫女选秀进来的时候,这皇上似乎是一脸不情愿,随意点了二人,便是我和如珍了。”
如珍轻啜了一口茶,眉头轻蹙,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是啊,我们二人也是这皇上随意指点的,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了!”
我倒很是诧异,也啜了一口茶,问道:“我好像会经常见着皇上,感觉他像不是多么忙碌的人!”说完这些话,我便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这不是很是明显的在炫耀吗?想到这里,我赶紧偷偷扫视了一下二人,却见她们似乎并未在意这话,我心下才舒了一口气,大喝了一口茶,以掩饰尴尬。
如珍心思极为细密,似乎看出来了我的尴尬,露出了一个微笑,轻轻说道:“姐姐是个有福之人啊,任何人都很明显的看得出来,这皇上极是喜欢你,当然会经常见着皇上了。”
云德也点点头,附合道:“是啊,是啊,当初我听说皇上要娶这刘素素也是惊讶得很呢,这宫里可是到处都传着,这皇上极是宠爱姐姐,怎么会突然去娶这刘素素呢,不过妹妹当初很是妒忌姐姐,所以才冒犯姐姐,姐姐不要见怪才好!”
我一呆,随即笑道:“妹妹这说的什么话,姐姐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怪你,而且这皇上喜欢我,不过是想从我身上得到这紫纱印所带来的好处而已!要不然,我一个平凡女子,有什么地方值得吸引他一个君临天下的皇上的呢?”
如珍也是一笑,嗔怪道:“姐姐可就说错了,妹妹瞧见皇上看你的眼神,可是极其的温柔,像皇上那般冷酷的人,会有那种眼神,一定是爱上妹妹你了!而且妹妹近日是越来越美了,这额头上的这个印记更是为姐姐添了几分色彩,怕是那天上的神仙,也是比不上姐姐的一根头发丝了!”
我心下一窒,稍有些不能呼吸,倒是没注意如珍对我的夸奖,却是想着如珍所说,这暗月修看我的眼神,何曾温柔了?
没容得我多想,云德却是有些愤怒道:“如珍你可是说错了,姐姐美丽确实是只应天上有,可我看这皇上肯定就像姐姐所说的那般,我们入宫都二年了,可曾见皇上来宠幸过我们?说不定这皇上有断袖之癖,娶了影儿姐姐不过是要那笔钱罢了!”
如珍轻斥道:“这宫里可容你乱说!这话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那肯定是杀头之罪了!”
云德赶住嘴,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我心里却是暗知窃笑不已,这德妃怕是太没心眼了,竟然想到皇上是个同性恋,她的想像力可真是足够丰富了,不过这暗月修也是,娶了两个老婆竟然连宠幸都没有过,也不知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是如何过来的?
正这么想着,如珍却突然开口问道:“也不知姐姐今日找我们过来到底是什么事呢?怕不只是为了来聊些闲话家常吧?”
我恍然回过神来,越觉得这如珍的心细果然是缜密,点点头问道:“你们可曾听说过朝颜是何毒药?这药效如何?”
云德一怔,月兑口道:“问太医不就知道了吗?”。如珍也是瞪大了眼睛,一脸不解的看向我,似乎和云德有同样的疑问。
我缀了口茶,冷声道:“本宫不想问太医,把你们所知道的回答给本宫就好了。”
只见云德与如珍相视一眼,目光闪烁,似乎在商讨什么,我一怒,一只手拍向桌子,将桌上的茶水都震了几滴下来:“二位难道忘记了在牢狱里所说的誓言了吗?连本宫随意的一个问题都不愿回答?”
我本以为她们或许是因为不知道这毒药是为何物,所以才迟迟不答,出乎意料的是,云德和如珍却突然同时起身,作五体投地状跪倒在地,声音里透露着浓浓的惊恐:“请娘娘饶了我们二人吧,我们从未想过和娘娘争宠,只希望能安安份份的活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