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反锁了,端木佐推了几下没有推开,门内隐隐传来女子咯咯咯的清脆笑声,他一时间只觉得身上心里似乎痒得更甚,恨不得立刻将她抱上chuang,狠狠蹂躏一番。这些都是她自找的,谁让她闲来无事来挑逗他的,哼哼。
于是,大灰狼兴冲冲上前敲门,“渺儿乖乖,把门开开。”
“不开不开,就不开。”
“快点儿开开,相公我要进来。”
“不开不开,妈妈不在家,谁来也不开。”
大灰狼强忍月复中饥饿,和小白兔例行共事对话一番后,贼溜溜的眸子转了转,身形突地向右一闪……扑通一下,直接从窗户跳了进去!
囧,小白兔的妈妈貌似忘记跟小白兔说锁门的同时,窗户也要关好了,所以经验不足的小白兔吃了大亏,窗户砰地一下被撞开,心痒难耐的大灰狼冲了进来。很不幸的,纯洁可爱的小白兔最终落于狡猾的大灰狼之手。
“哼哼,这下你跑不了吧,来吧,乖乖地让为夫我亲个小嘴~~~”大灰狼故作凶恶地呲了呲牙。可是出乎意料的是,预计中小白兔泪眼盈盈的场面却没有出现,忘记关窗户的小白兔看到他以后,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指着他的俊脸,前仰后合笑得直不起腰:“你你你……哈哈哈……”
“我怎么了?呃,就是有点痒……”大灰狼端木佐困惑地模了模自己的脸,狠狠挠了几下。不解地望着她灿烂如花的笑脸,他心中咯噔一下,突然间就明白了她的反常。
“该死的,我回来再收拾你!”几乎是在下一秒,趁着窗户尚未完全阖上的缝隙,大灰狼恨恨地望了眼得意洋洋的小白兔,纵身一跃又跳了出去。
此地不宜久留,小白兔反正跑不了,还是晚点再吃,哼!
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端木佐撩开衣服一看,呜呜,让他一直引以为傲的细女敕光滑的肌肤上全是红色的斑斑点点,怪不得他会觉得浑身难受,到处都痒痒的呢。呜呜,他居然会傻得以为是被丫头挑逗了的结果。
还以为她终于开窍了呢,却原来她是借非礼他行抹蜂蜜事宜。咳咳,也亏得她肯下老本,把自己最爱吃的含羞花蜂蜜贡献出来啊,她肯定不知道那么一小瓶的蜂蜜市面上千金难寻,可她居然拿来给他招蚂蚁,真是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蚂蚁轰轰地往他身上爬,像是赶集似地,好恐怖。端木佐望了望沿途留下的脚印,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抹蜂蜜的事情是在发生在用膳以前,可想而知,饭厅现在一定也被蚂蚁侵占了,怪不得恬安和方晖现在都没了踪影呢,肯定在跟蚂蚁军团作战呐。
脸上痒痒的,还有点疼,他赶紧又模了模脸,不知道刚才那么使劲一挠,脸上破皮了没有,要是破相了可就糟了。丫头可真狠呐,知道他在意自己这张俊脸,这不是想要他的老命吗!
深邃的黑眸眨了眨闪过一丝无奈,他赶紧月兑下外袍里衣使劲抖了抖身子,几千几百只蚂蚁随之落了一地,黑压压的一片看上去极其渗人。可仅仅是一落地的功夫,又有无数的蚂蚁循着蜂蜜的香味又前仆后继向他身上爬了上去。
他差点忘了,丫头抹了蜜的小手可是伸进了他的衣服内,抚上了他的肌肤的。汗。看来下次要给她限定下,抹蜜的部位只能限于嘴巴,呜~~
蚂蚁们都像是疯了似的,大有飞蛾扑火的壮烈精神,如果他继续站在这里,想必不仅仅是这些附近的蚂蚁会招了来,大概方圆五十公里内的蚂蚁兄弟们都会闻讯蜂拥而至,将他堆成个货真价实的蚂蚁窝。这就是含羞花花蜜的魅力所在。所以,他每次送去瑞龙居的花蜜都是用特定的密封器皿装着,而渺儿那丫头的衣服穿之前也是经过特定的防蚁熏香熏过的。另外,她每次吃完花蜜之后喝的茶,当然也是他特意精挑细选的,务必做到防蚁防蛀牙的目的。
这些,他以为她不知道的,可如今看来,鬼丫头精明的很,嘴上不说却早就心知肚明了,否则也不会用这招蜂蜜引蚂蚁来对付他,给他抹完蜂蜜以后还立刻囔囔要洗手换衣服。哼哼,原来那些略显僵硬的挑逗和羞答答的表情,以及随后得意洋洋的笑容,全都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哎……由此可见,做相公真难,做个好相公更是难上加难啊……
端木佐无奈地眨眨眸子,不行了,如果再这样跟这群可爱的小动物们亲密接触下去,他一定会发疯的!
身形一抖,火红色的长袍立刻裹住了他颀长的身躯,四周红色的薄雾骤起将他渐渐笼罩其中,他手捻莲花微微一笑,口中默念着法诀……爬在他身上的蚂蚁渐渐地停止了疯狂的举动,不知所措地围在原地转了又转,似乎遇到了什么恐惧的阻碍,只有少数不怕死的,像是打了鸡血般拼命向他身上攀爬而去。
那些不怕死的蚂蚁们才刚刚挨上他的衣衫,他身边的红雾便骤然变浓,小东西们尚未反应过来顷刻间就已灰飞烟灭,没有留下任何的踪影。
剩下的蚂蚁大军,接受到同伴的报警后,被骇得连连后退,哪里还有半点刚刚疯狂的影子……
四周的蚂蚁越来越少,转眼间溜得没了踪影,端木佐微微一笑,挥手撤去了周边的红雾。蚂蚁军团是撤退了,这点退敌的本事对于他来说可谓是小菜一碟。只是……可是……可但是、但可是……脸上身上的瘙痒却让他发了愁,不用看就知道,那些红肿的斑斑点点就算涂了药,至少也要三五天才好。
丫头这招谋杀亲夫用得可真狠啊啊啊——
从怀里掏出粒止痒止痛的药丸扔进嘴里,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哎,算了,这些痒痛,对于他来说就当是追妻路上的小小磨练好了。其实,要不是担心小白兔发现他的真实身份,他才不会着急着从窗户跳出来,找这个没人的角落里跟蚂蚁大军们挥手告别呢。依照他以前的性子,他一定会使劲儿地抱住她,宁可两人相拥着死去……咳咳,死是不会死的啦,痒痒不会死人的,最多是折磨人罢了。
现在可好了,被折磨的只剩下了他一个,天底下有他这么大公无私情节高尚疼老婆爱老婆的相公么,呜呜~~~~漆黑的眸子眨了眨,话又说回来?对方虽然是他娘子,可他到底要不要……要不要反攻啊?
挠了挠又红又肿的脖子,他不怀好意地想着,或许该逮只蚂蚁来问问,只要它乖乖听话,他让它咬丫头什么地方,它就咬什么地方……想着丫头的红唇、酥胸、翘臀,嘿嘿,正所谓咬咬更健康,如果听话的蚂蚁兄弟挨个咬一咬,再由他这个体贴的相公出马,帮她涂涂药的话……那对他来说,简直是再美不过的事情了。
一心想美事的某相公掸了掸身上似有似无的灰尘,比星星还要璀璨的墨眸慵懒地眯了眯,他模着下巴想了想,白皙修长的食指伸出在脸上轻轻戳了几下。想想似乎不够,又在露在外面的脖颈上模了几把,然后像猴子似地抓耳挠腮地返回了瑞龙居。
既然丫头要他吃亏,只要能让她高兴,他多吃点亏又有何妨?红豆豆不多,他再添几个,红肿不够,他再做做假,哈哈哈,不知道丫头会不会心存愧疚多看他几眼,顺便再真正地*一番,说不定她一时心软能允许他同床共枕,亲亲小嘴模模小手,哇唔唔……
寂静的夜晚,传来了诡异的笑声,一团红艳似火的影子咻地一下钻回了瑞龙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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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赶在晚饭前码完了,可怜的偶,感冒又严重了,就不主动么么大家了,呵呵。手握票票的亲们主动交出来吧,顺便记得收藏啊啊啊,否则那只听话的蚂蚁难保不亲自光临喔,哈哈、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