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份正是阳光明媚春暖花开的天气,京西某公司,最近的气氛却很是凝重。
公司职员们没了以往的懒散,都尽量的正襟危坐在办公桌前,认真的干活,就算要起身去复印或是喝水什么的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出点声音来。
话说办公室虽然是干活的地方,但是同事间喝喝水聊聊天什么的也是无可厚非的。
但是最近公司里老板的情绪很不对,前两天就有一个同事,就因为在茶水间笑闹了几句,就被一项温和的老板给开除了。
有了这样一个例子,这些幸存下来的员工,都诚惶诚恐起来,每天夹着尾巴做人,生怕惹老板的不快被炒鱿鱼。
坐在气派办公室里的王子鸣阴沉着脸,透过落地窗,俯瞰着楼下马路上的匆匆行人。
他很喜欢高楼,也喜欢看着手下的人,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只要是一切可以表现他优越感的东西,他都喜欢。
他可以穿着最名贵的衣服,戴最名贵的手表,挽着最漂亮的女明星,他享受着世人羡慕嫉妒的眼神。
也许有人说他虚荣拜金,他从来也不否认,自己非常享受那种高高在上,拽着别人命运的感觉。
也许是被人压在脚下太久了,他疯狂的想表现出自己,后来居上的优越感,看着以往高不可攀的富家子,一个个客客气气的面对自己,他就有种异常满足的感觉。
这种虚荣又奢华的生活,让他迷失了,金钱美女,一切的一切他都拥有了,对于那个心底那个身影,却也渐渐消失在纸醉金迷的生活里。
家常小菜和奢华宴席人们选择起来,毫不犹豫。但是只有吃过以后才知道,再高贵的宴席,也有腻的时候,只有清清淡淡的家常菜,才是人一辈子最好的选择。
吃喝玩乐,金钱美女,所谓高人一等的生活,其实说起来不过一个没有归宿感的心,寂寞的选择。
王子鸣,过了一段纸醉金迷的生活以后,却也渐渐感到疲惫起来。
再美貌的女子,或是再刺激的游戏,再也无法让他高兴起来。
他经常会坐在热闹的酒吧里,看着的美女,脑子想着的却是那张清纯的脸。
他拥着美貌的女明星翻云覆雨的时候,他经常走神,看着眼前妖艳魅惑的女人,他脑海却常常会想起李悠悠单纯的眼神,淡淡的微笑。
开始他以为自己只是太过空虚了,才会想起以前,但是后来情况却越来越严重了。
他陪女明星买东西昂贵首饰的时候,他会想起和李悠悠两人,手牵手在学校附近的小店里闲逛,往往逛上半天两人只是买了些廉价的衣服,但是李悠悠却会笑的相当的满足。
现在这种单纯的满足,却被表上了昂贵的价签,肉欲的交换,充满了虚荣拜金的廉价感。
当两个人在一起,没有了感情作为依托,就像是没有加入钢筋的高楼,外边看上去光鲜亮丽,但是本质就是不合格产品,早晚有一天都要化为一堆废墟。
功成名就的王子鸣,享受过以前想也不敢想的奢华生活以后,才渐渐发现,自己真心想要的生活却不是这样的。
他还是希望能找个真心爱自己,自己也喜欢的人安安静静的过一辈子,以前的一切都让他怀念起来。
这个想法一浮现在脑海,就不可收拾了起来。
他迫不及待的扔下了美艳的明星,想找回心里那个熟悉的身影。
然而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当她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不以为然,但是一旦失去就永远也找不回来了。
王子鸣找了一切能联系的同学,也去找了她以前的过去住处和公司,却也没有打听道李悠悠的消息。
那么一个小小的人儿,就像一片落叶,卷进汹涌的人流中,不见了踪迹。
王子鸣看着车窗外的川流不息的人群,头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和命运的无常。
他曾经一度觉得自己,就要永远的失去李悠悠了,而这时命运却给他开了个善意的玩笑。
就在他失落的时候,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那个他苦心寻找的人儿。
按理说他该高兴才对,但是世事无常,等他想去珍惜的时候,那个人却已经属于了别人。
一想到这件事情,王子鸣心里就是一阵的抽痛,自己那么的努力的想找回过去,但是却被现实狠狠地打了个嘴巴。
他恨自己醒悟的太慢,更恨李悠悠为什么不等自己,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但是偏偏心里就是放不下。
自从知道这个消息,他无心工作,看什么都顺眼,他甚至都觉得整个世界都在跟自己作对,心里怨气无以复加。
王子鸣正在烦闷之中,却不知公司里正来了位不速之客。
那个女子顶着一头有型的卷发,穿着红色超短裙,雪白笔直的腿,看的那帮男人们,口水泛滥,眼神一路尾随着美女的大腿。
那女子似乎习惯了大家的注目礼,走进电梯去楼上前,还不忘给众们飞过去一吻。
惹的那群狼们,一阵晕眩的哀嚎,而女生们则是一阵的羡慕嫉妒恨,整个办公室沉闷的气氛,也被那个女子打破了。
红衣女子走出电梯,直直的往标有经理室的门口走过去,完全没有要跟秘书打招呼的意思。
秘书小姐还是挺有职业素养的,在红衣女子闯进门之前,拦着了她。
“不好意思,小姐,请问您又预约吗?”秘书小姐带着职业微笑轻声细语的问道。
“预约?以我跟你们老板的关系,用不着这些的!”红衣女子被拦着了也不恼,按低了墨镜微笑的看着秘书说道。
“那请问您是?”秘书小姐见红衣女子这么说,这倒是有些吃不准了。
虽然经理交代了不见任何人,但是万一是大客户或是什么重要的人,她要是拦着也不好,总之她很犹豫。
“我是跟他关系密切的人,总之我保证你放我进去了,他不会责怪你就是了。”红衣女子说完话,还没等秘书反应过来,她就笑着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小姐,你……”秘书小姐惊恐的叫了声。
刚想跟进去,只听王子鸣说了句“你先出去吧!”
秘书如释重负一般赶紧关上了门,退了出去,留下了两个人在办公室里对峙着。
“都是老朋友了,见面了,连个座不让吗?”红衣女子挑挑眉,无视王子鸣锐利的眼光,漫不经心的笑着说了句,就自顾自的坐下了。
“你也坐啊,你的地盘不用客气的。”红衣女子坐下点了根烟,扬了扬手说道。
“吴昕,你还是那么自以为是。这里是我的地方,还轮不到你做主。”王子鸣居高临下的看着红衣女子冷冷的说了句。
“呵呵……,我也没说这么我的地方啊。你啊,还是那么敏感!”吴昕扬着烟,笑的人畜无害的样子。
“你找我什么事,有话快说,我可没时间跟你耗!”王子鸣看见吴昕那张艳丽的脸,心里没由得一阵烦躁反感。
他这辈子最不愿意听到的话,就是靠女人上位,就算他确实那么做了他也不能接受。
再次看见这个女人,只会让他想到那些屈辱的日子。
他是那么迫切的,想丢下那段不光彩的过去,但是这个女人却如同跗骨之蛆,总是在他最不好过的时候出现。
虽然她不说什么,但是她的眼神却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那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举手投足之间总是给人一种优越感。
她不用说话,往往只是一个眼神,或是一抹微笑,总能触动王子鸣内心深处的卑微。
在这个女人面前,他总是莫名的感觉低她一等,虽然说自己现在混的很好,但是这种内心深处的自卑还是没有变。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人家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虽然没结婚但是好歹也相处了好几年,你不至于这点情分也不给吧!”吴昕对王子鸣的厌恶一点也不介意,笑的风轻云淡的说道。
“情分?吴昕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了,少给我来感情这一套。我们之间就是互相利用,现在谁也不欠谁的,你最好搞清楚!”王子鸣冷冷的笑了笑,恶狠狠的瞪着吴昕威胁道。
“谁也不欠谁?王子鸣你还真是够无耻的,难怪小悠要离开你嫁给别人,你还真不是个东西!”吴昕虽然骂着人,但是嘴角的笑容不减。
“你给我闭嘴,要不是你勾引我,小悠也不会离开。你背叛你最好的朋友,还有脸提她,你比我跟无耻!”吴昕这句话彻底的挑动了王子鸣最脆弱的神经。
他像疯了似的,扫落了桌上的文件,双眼通红的瞪着吴昕,好像要把她吃了似的。
“哈哈……”吴昕看见王子鸣疯子似的模样,突然大笑了起来,似乎听见了天大的笑话,笑着笑着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你笑什么,你这个疯子,贱女人。要不是你小悠不会离开我的,都是你这个贱女人害的。”王子鸣瞪着笑的直不起腰的吴昕,愤怒交加怒骂着。
他心里真是很虚,看着这个肆无忌惮的女人,他莫名的害怕。
他努力的想找个理由安慰自己。
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错,是她先勾引的自己,是她先背叛了自己的朋友,自己则是个无辜的人。
对,自己没错,没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的错,都是她的错!
“我是贱女人,那被我勾引的你是什么?贱男人?”吴昕笑够了,掐灭了烟冷笑的看着他。
“你最近在找小悠吧,怎样?受刺激了吧!按照你的思维,你该觉得小悠对不起吧,毕竟他没等你这个恶心男人,嫁给了别人。你是是有种被人背叛了的感觉呢?贱男人!”
“你给我闭嘴!我跟小悠的事情轮不到你插嘴,你给我滚出去,滚……”王子鸣被戳着了心事,恼羞成怒的吼道。
“你不用赶我也会走的。不过,你最好小心点,我吴昕可不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人,从我那里得到的东西,早晚要还回来的。”吴昕站起来冷冷的看了一眼王子鸣,转身开了门出去了。
王子鸣一脸颓丧的坐在椅子上,窗外阳光也不知什么时候,躲在了乌云里,洒下一地的阴霾。
在楼下的地下车库,吴昕刚启动了车,就有一辆黑色的小车跟了上去。
吴昕在一个街心公园停了下来,人下了车,在公园里闲逛了起来。
黑色小车的下来一个满脸灰暗的中年男人,他下了车,在公园里绕了几圈,然后再一个长凳上坐了下来。
他刚坐下来不久,吴昕也绕到了长椅那儿,状似不经意的坐在了男人旁边。
“我跟你说的事情,想的怎么样啦?”吴昕打开化妆盒,漫不经心的问了句。
“我想好了,但是我要的钱你得先给我,不然没得商量。”中年男子一脸凝重的说了句。
“这不可能,最多给一半。你放心我不是王子鸣,我们女人干不出落井下石的事情来。”吴昕转头看了一眼中年男人,认真的说道。
中年男人,见吴昕一脸坚决,皱眉想了想,然后咬了咬牙说道“好,我就相信你一次。”
两人又聊了会儿,中年男人率先离开了。
吴昕独自坐了会儿,也一脸淡然的驾车离去。
跟城市里人们的勾心斗角不同,李家村里一直都是的和谐安宁的。
村里人们忙完了玫瑰采摘的活,现在又开始品尝另一种喜悦。
每年的麦收都是一个忙碌的季节,家家户户都忙着为收获准备着工具,今年村里倒是显得格外的安静。
仁山叔这几天还在有空,给狗狗训练基地帮忙,似乎有空的很。而且村里的大老爷们也是每天都忙着上网,根本没有一点夏收的忙碌气氛。
“仁山叔,这不马上要收麦了吗,您老怎么还这么清闲啊?怎么今年不收麦啦?”李仁皓一边忙着挖地基一边笑着问道。
“你这小子年纪轻轻的,怎么记性这么不好。年前发钱的时候不是说了要买收割机嘛,你怎么还这么问呢!”仁山叔抹了把头上的汗,白了一眼李仁皓。
“哦,想起来了。我说怎么兴龙叔他们最近这么清闲了,原本今年用收割机啊!”李仁皓认真想了想,似乎真有这么回事。
只是自己最近太忙,而且自己家也没麦田,没想起这一茬。
“仁皓这狗训练基地靠谱吗?还真有人费这么多钱,训练狗?”仁山叔虽然对承包荒山持鼓励态度,但是对李仁皓和江仁庭这个想法,还是持保留态度。
在农村人眼里,好狗的定义就是能看家护院,什么品种不品种的也不讲究,所以他们无法理解城里人对狗的那种态度。
要农村人拿这么多钱,去训练狗,那真是做梦了。
“仁山叔,这您就不懂了。城里人对狗的热爱,不是您能理解的。城里人能花上百万买一条藏獒,就这么点的训练费用,他们是不看在眼里的。”李仁皓对狗这一行也不怎么了解,但是江仁庭对此有信心,他也放心多了。
“上百万,买狗!我个乖乖,城里人的脑子,都是装了浆糊吧!”村里人虽然富裕了起来,但是上百万这样一个数字,对他们来说还是很巨大的。
用这么钱,买狗,他还真是不能理解。
话说村里人想要好一点的狗,一般都是去人家要,反正他们也没什么品种观念,值不值钱的他们也不会计较。
“各人有各人喜好,有的喜欢狗,有的人喜欢花,反正总结一句,这些玩意儿都是有钱人玩的,所以他们不在乎钱不钱的。
反正我们这样的老百姓,可玩不起这样的高级玩意儿就对了!”李仁皓笑了笑感叹一句。
“这人啊,还真是不能比。我还觉得村里人算是有钱了,跟这帮人一比,我们什么都不是了。”仁山叔笑着摊摊手调侃道。
“我觉得我们这样挺好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而且钱多了人心就散了,不一定是好事啊!”李仁皓埋头挖着沟说了句。
仁山叔也一脸赞同的点了点头,两人接着干起了活。
建波自从听了李仁皓的话,对大狼和棉花糖它们的就越发感兴趣了。
每次都要李仁皓将几条狗带过来,他想好好跟这些小家伙们打好关系。
李仁皓对建波的想法很是清楚,但是他并不认为,大狼它们会买建波的帐。
话说自己让这些小家伙认同,也是花了不少的时间,而且还是有李悠悠极力劝慰的情况下。
要是靠他自己,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每天建波几个人都会去轮流去基地帮忙,今天刚好轮到他帮忙了,这不,他精心准备了一大包的肉骨头,准备好好跟大狼们交流交流。
“建波,你还没死心啊。都快一个月了,那些狼肯定是搞不定啦,你就被费劲啦!”王德彪看见建波包里的骨头,笑着调侃道。
“这你就不懂了,大狼它们要是这么容易搞定,我还真不稀罕了。好东西自然要耐着点性子,尤其的养狗更是要有耐性。”建波一边收拾着骨头一边笑着说道。
“我看以后我还是管点后勤什么的,养狗这个细致活还真是不适合我。”王德彪对自己的性格很是清楚,现在都已经想好了该干什么了。
“你知道就好。我走啦,你忙着!”建波调侃了一句,笑着跑了出去。
“这个家伙……”王德彪看着建波的背影,笑骂了一句,转身回去换衣服了。
村前芦苇荡里,王德彪和小兵在栈道上巡查起来。栈道的两边的水沟里长满了绿油油的荷叶,微风阵阵,淡淡的荷香飘来,让人精神都未知一震。
“彪哥,你说咱们基地的荷花得卖多少钱一盆啊?上次我听说,有人出一百万要买七盆荷花,仁庭哥都没肯!”小兵看着身边的荷叶,心里很是好奇。
一百万买七盆花,着有钱人还真不把钱当回事,搁在一般人家,一百万可能一辈子都挣不到啊,这人还真是不能比。
“你知道什么,现在的荷花基因保密技术还没有研究好,卖了就等于把到手的聚宝盆卖给别人了,别说一百万了,就是一千万也不能卖了。”王德彪虽然脾气急了点,但是心眼还是有的,前些天也听仁庭说过一些事情,也明白了其中的奥秘。
“这么复杂啊?”小兵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事也不是我们能搞明白的,我们还是干好我们的工作吧!你去那边看。”王德彪笑了笑,转身往栈道的另一头走去。
小兵看着身边碧绿的荷叶,失笑的摇摇头,往另一头栈道走去。
刚走过栈道的岔道,小兵就发现栈道上有可疑的淤泥,循着淤泥的痕迹,小兵在栈道拐弯的隐秘处发现了,栈道旁的荷叶少了很大的一块。
“彪哥,彪哥,快来啊,出事了……”小兵看着空出一块儿的水沟,脸色惨白叫道。
“什么事儿啊,你小子这么大惊小怪的。”王德彪听他叫的很急,也急急的跑了过来。
“这是?”王德彪看着眼前的水沟,眼睛瞪的比牛还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这怎么办啊,我们怎么跟仁庭交代啊!”小兵看着水沟哭的心都有了,刚才还说荷花不能卖,现在好了,荷花直接被人偷走了。
“你小子给我打起精神,这事儿不能拖,我去找仁庭商量,你在这里看着,我们过会儿就回来。”王德彪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心里虽然也很着急,但是还是能冷静的分析。
小兵见王德彪看似冷静的走了,但是从他的背影从,却能看出他内心的焦急。
小兵这一刻真是的又急又悔,这么点事情,他们都给办砸了,这几年的特种兵真是白当了。
还有仁庭和仁皓多好的人啊,帮他们忙上忙下的找出路,现在倒好了,他们几个连几株花都看不好,真是白瞎了人家的信任了。
仁庭和仁皓正在忙着,跟施工队的人商量基地的建设图纸,就见王德彪一脸是汗的急急的跑了过来。
两人一听王德彪的话,心都是一沉,赶忙放下图纸,跟着他去了现场查看。
守着现场的小兵一脸懊恼自责,见仁庭过来了,勾着脖子,脸都抬不起来了。
“好了小兵,事情没那么严重,你不用太放在心上。”仁庭看了看水沟里的荷叶,笑着安慰道。
“仁庭哥,不用安慰我了,我们辜负你的信任,真是对不起!”小兵苦着脸,看着仁庭很是难过的样子。
“我真的没安慰你,这水沟里的荷花,大多是普通的荷花。真正的七色荷花,我们都种在靠近芦苇的那边,看看他们偷的位置,应该没找对地方。你们不用太自责了。”江仁庭拍了拍小兵的肩膀,一脸释然的说道。
“真的?你不会是安慰我们吧!仁庭,我知道你够哥们,但是要是为这事安慰我们,我们真的是无地自容了。”王德彪看着仁庭一脸郑重的问道。
“我没骗你们,真的是这样,不信你问仁皓,是他种的他最清楚了。”仁庭对这几个转过弯的老兵实在没辙,只要将问题抛给李仁皓。
小兵和王德彪听了他的话,都转头直直的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李仁皓。
“是真的,你们放心吧。不过,你们以后得多注点意,我看这事儿还没完。”李仁皓淡笑的点点头,然后一脸凝重的看着两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