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冷冷盯住献出计策的蠢货,心里暗暗想,得给这蠢货一点教训才行!
众人看他眼神不善的扫来扫去,想着黄美人那满脸麻子,血盆大口,鸡蛋大小的眼睛,想着黄美人的极品屁,再想着牺牲色相要去诱惑这样的“女子”,和这样的“女子”在床上……
想得深入的,当场受不得刺激,便都恶心的大吐起来。
冰块男看着众人惨样,嘴角的笑意一闪而过,便道,“大家觉得谁去最适合呢?”
这次众人想也不用,都指着那老鼠精道,“他!”
丫的,出的什么主意?既然这样的主意都出出来了,便为大家牺牲下吧。
老鼠精睁大小眼睛,惊恐的道,“不,不,我长得又丑,眼睛又小,化形不完整,那屁精一定看不上我的。”
“哪里哪里?都说郎才女貌,老鼠兄能有如此良策,最是有才,当次重任,再适合不过!”
“对呀,老鼠兄这样的仪表堂堂,风度翩翩,貌胜潘安,风靡万千少女的男子,才华也是绝顶,真是天下少有!”
“就是就是!”
“恭喜恭喜了!”
“……”
老鼠精一看此状况,立即呆住了。
冰块男嘴角微微出现一个弧度,便又冷冰冰的道,“既然如此蠢主意你也出了出来,老鼠,你便去吧!”,话音落,便做出一个散会的动作。
关键时候,老鼠精忽然大叫道,“慢!大王,我有主意,我有主意了!”
冰块男一挑眉。
老鼠精赶忙抓住机会道,“大王,在千里以外,我有一个好友,是只野鸡精,论修为,他实不如我,但他有一样本事是别人没有的,而且一定能够制住那头屁精。”
“哦?那只野鸡精有什么本事?”
老鼠精急切的道,“大王,我这兄弟的歌唱的老好了!”
结果他话音刚落,便惹得大殿内的头目哈哈大笑起来。
“唱歌谁不会?”
“唱歌算什么本事?”
事关老鼠精的贞洁,他急了,忙道,“大王,大王,我兄弟真的会唱歌,你听他唱一曲就知道了。”
冰块淡淡的点头,不置可否,这时,有人道,“老鼠精,你不会是编造个人来好跑路吧?你要编造也编造个厉害的呀,唱歌算什么本事?”
看冰块男似笑非笑的盯住他,老鼠精大哭着抱住他的大腿道,“冤枉啊,大王,不是的,大王,我真的可以,不,他真的可以,我没有骗你,我没有跑路!”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看起来真是怪可怜。
冰块男盯了他良久,才指了指旁边一个人,道,“你把路线告诉他,他去把人接过来。”
冰块男说着,拂袖而去。
去接人那人在半天后接了一个又瘦又小,晒得又黑的男子回来。
众妖看着来的那只妖,面色具都不好看。
冰块男皱皱眉,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妖巴结道,“回大王,我叫巴二,小人巴二!”
“把你的本事详细说一说?”
巴二想一想,道,“我为大家唱一曲吧!”
于是,大殿里,整座山,一阵地动山摇,哇啦哇啦的噪音出现了,只见巴二口里“巴拉巴拉”的,口一张便不再停下来,而一阵鬼哭狼嚎,鬼见鬼愁,人见人哭的“歌声”一直在大殿演唱了半小时。
他唱第一下,下面的妖怪便捂住耳朵,面色痛苦,第二声,有聪明人见机得早,一溜烟便跑得没影,第三,第四声,妖怪们“啊啊”的呕吐着,而且很快,便忍住恶心跑掉了。
巴二唱的很投入,他喜欢唱,那也得有听众呀,今天可是好难得呢,这么多人等他唱歌,他太高兴了,蹦跶一下,摆弄身体,神情投入,完全沉迷到了自己的歌声里。
他是那么的有才华,他的海豚音,他的金嗓子,他一定是最有魅力的,他一定是他的祖先里,声音最好听的。
他就那样一直唱呀唱呀,唱了半天,也没发现人都给吓跑完了。
等他唱停,结果一看,大殿正中,除了大王,再也没有他人。
冰块男眼神奇怪的盯住他看了又看,看了又看,巴二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就在他以为已经惹恼这位妖王,要倒霉时,只听冰块男忽然很亲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数声道,“人才啊!我终于找到人才啦!”
曾经,有个会放屁的人才放在他眼前,但是,他放弃了,失去以后,才知道如此珍贵,如今,他再得人才,真是……喜极而泣不足以形容他的乐趣。
在冰块男热切的眼神中,就这样,这位叫巴二的人才被带入到了鸡窝山上空,然后,冰块男乐呵呵的看住我和黄美人,对巴二道,“唱!”
然后……
我呕吐了!
然后……
黄美人呕吐了!
慌忙中,我抓起黄美人,直往天边逃去!
这一局,我惨败了。
不提巴二被迎回去,如何接受英雄一样的膜拜,我和黄美人逃到几百公里以后,还是感觉耳朵火辣辣的,那种让人恶心,头晕,痛苦的噪音还在!
可是,哼,想让我就此放弃?没门!
好吧,看来真是遇到对手了,不知他们从哪里找来如此极品,下面,也就是看美人的屁厉害,还是那人的曲子厉害了。
等我和黄美人喘息过来,我便催动“流艳灯”杀回去。
依照老规矩,黄美人放完屁后,我们便逃跑了。
我们自然不敢再住在老窝里,上次的噪音早就领教到了厉害,因此,我找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山住下。
不想,半夜,那噩梦一样的歌声一次一次的响起。
再看冰块男,那脸上的笑容实在可恶,瞧那笑的得意样,还对我比手势,他,他,他说我是笨蛋?
太可恨了,太可气了。
只是,我是完全逃离道一个陌生的地方呢,这人是如何找着我的?
我不信这个邪,下一次的时候,再次到另外的陌生的地方,然后,在最不设防的时候,再次被那噪音摧残。
我们这样斗来斗去,我带美人放他们一次屁,他们对着我们唱一次歌,直斗了半个月,就在我越斗越痛苦,心里大喊吃不消那歌声的时候,忽然,有一天,冰块找到我,他忽然对我说,要和我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