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不在焉的走回房间。
只是。刚刚推开房门,心里警兆一生,只见身后一段玄光对着我照射来,这道玄光又快又准,不由我有丝毫反抗,便把我死死定住,我待要运转真元,在黄光的照射下,我真元忽然失去控制,身子也忽然如软绵绵的,力气竟然也在逐步失去。
我大惊,心里盘算着韦君平就在屋外,便张了张嘴巴,便要大喊,只是,刚刚一张嘴,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受了玄光的牵引,我发现我的身体正在逐步变小,而玄光之中,却有股奇异的吸引力把我往光源深处吸取。
等我嘴巴里喊出声音来,人却已经被吸入了一个别样的空间里。
我在这个空间里大叫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但是根本无人理我。
在空间外面,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道,“这个宝贝真是有用,根本不用动手,就把人擒住了。”
另外一个女子道,“公子看上的人,自然舍得花大价钱了,不是我说,栽倒在这个宝贝手里的美人儿,还真是不少呢,这次如果不是为了擒住这位姑娘,公子也不会动用这件宝贝的。”
“只是人是擒住了,好姐姐,我们立即又要多位姐妹了,这位姑娘容貌长的不俗,你说,公子会不会有了她,便会把我们忘记了啊?”
另外一位女子沉吟下,“傻妹子,只要对公子忠心耿耿,你放心,公子不会亏待你的。”
两人说着话,轻轻的把我房间里的门带上。
在出我房门的刹那,那开始说话的女子忽然对着我道,“瓶子里的妹子,你就别多想了。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呢,等你成为我们的妹子,我们就会放了你的。”
那女子说完话,立即又拿了瓶塞把瓶子塞上,便和另外一位女子没事人一样,一边说笑这袅袅绕绕的往客栈门口走。
从那女子说的话里,我知道两件事,一是,我现在正被关在一个瓶子里,看样子是件了不得的法器,因为,我竟然连挣扎也没挣扎,便被收在了瓶子里,二么,则是明白了她们抓住我的目的,听口气,像是受了一个男子的命令,而且,好像是这个男子正好看中我的姿色。
天,虽说不是要杀掉我。但是,我现在的处境,和生不如死,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真正的生不如死,只怕还不是我现在被困的时候,只怕到时带到那公子身边,我便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只能任人宰割了。
想到任人宰割,我心里一冷,不由自主的打个冷战,不行,我要自救。
我估模着那两位女子步行的距离,在到了客栈门口的时候,我使足力气大叫道,“韦兄救我!韦兄救我……”
随着我的喊声,那手里捧着宝瓶的女子手便有些颤抖,原本站在雨里正要离开的韦君平,见着客栈忽然走出来两位姑娘,却也没怎么注意,只是,他看着一位女子拿住瓶子的手在颤抖,目光便不由自主的深窘起来,在他的目光的注视下,那两位女子似好不知道有人在盯住她们看似的,她们不紧不慢的一边走着,一边说着话。
一位道,“姐姐。冬日里的腊梅花开的真艳,在东墙角落那里的那一株开的最美,等回去了,我们采集几枝插在瓶子里呀。”
妹妹道,“好呀,对了姐姐,趁现在腊梅花开的艳丽,我们不如做些胭脂呀,姐姐做的胭脂是最好的,到时候也要替我做一盒。”
姐姐道,“我少了谁的也少不了你的!”
妹妹撒娇道,“姐姐,你真好!”
她们聊着家常,眼看着便要离开,我在瓶子里急的不行,越发的叫的大声。
到了瓶子里以后,那忽然被封住了的真元很快便能够使用了,也因此,我大声叫人的时候,便都是用上了真元的,只是不知为何,任由我怎么大叫,外面的人却一点也听不着我的声音。
看着瓶子抖的更厉害。忽然,只听韦君平道,“两位姑娘且慢!”
韦君平说着话,便缓缓的走了过来,只是他步伐稳健,行走之间,却是已经凝聚真元,如有不测,只等蓄势待发。
那两位女子听得他喊停,其中一位女子边笑吟吟的转过头,有些害羞的对韦君平道。“不知这位公子叫住奴家有何贵干?”
韦君平目光冷冷盯住她道,“请问两位姑娘何方人士?怎的我从未见过两位姑娘?”
那拿着瓶子的姐姐此时也转过身来,对着韦君平福了一福,道,“这位公子,我和妹子乃关州信阳人士,不久前和妹子前来丽京寻夫,怎么,我们姐妹何方人士,与公子有什么相干?公子忽然拦住我们两个弱女子,却不知有何见教?”
那姐姐这样一说,客栈附近便有人都向韦君平看过来,只是目光带着一种不肖和冷笑,人群里有人窃窃私语道,“这位兄弟看起来年纪轻轻,仪表堂堂,先前便拉着一位姑娘不放,不想一转眼之间,又缠上了这两位姑娘,莫不是个泼皮登徒子?”
这人话音刚落,另外一人接口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年头,又是乱世,什么样的人没有?兄台,说话小声些,别被人听到,倒惹得一身麻烦。”
这些人话说的极不客气,盯着韦君平的目光又满是鄙夷,韦君平本是名门弟子,他本身修为高深,从小到大,所到之处,哪里不是把他捧的高高在上的?
当下,他便有些恼了,可是,又不能拿凡人出气。因此,他只冷冷的瞪了瞪众人一眼,这一眼里,真元一动,旁边的凡人便心惊肉跳,气血翻滚,面容都呈土色。
众人立即都噤若寒蝉。
韦君平冷冷的盯住这对长相貌美的姐妹花,盯着那瓶子看了又看。
那姐姐道,“这位公子,我这瓶子可是有什么不妥?”
韦君平反复看了看那个看起来像私家小窑窟出的残次品的瓶子,明明感觉那个瓶子有古怪,可是,靠近了看,这个瓶子用神色探去,不但没有丝毫灵气波动,和普通的瓶子也没什么两样。
他暗暗想,难道是自己道心不稳,所以感觉出了错?
他虽然这样想,却还是冷冷的道,“这位姑娘,你为何捧着这个瓶子发抖?”
那姐姐垂了垂头,待抬头,目光泪盈盈的,有些怯生生的道,“这个……这个瓶子里,原本是我夫君的骨灰,自从夫君去世后,我一直思量,都是我照顾他不周,让他在丽京游历花丛,伤了身子,导致英年早逝,我如今抱着他的骨灰,心里越发不安,所以,手也是颤抖的,倒让公子见笑了。”
这女子原本生的就美,她泪光盈盈的说起来往,明明是她夫君流连花丛,对不起她,倒说的她有多么的伤心似的,便把客栈附近的人群都感动了。
当然,尤其是男人。
这时,张雪不知从哪里走出来,冷笑着对韦君平道,“韦公子,堂堂昆仑大弟子,现在倒是长本事了,连弱女子也为难起来。”
她说完话,又对旁边的姐妹两个道,“两位妹子尽管离去,你们放心,这个人,我便帮你们拦着。”
韦君平脸色一变,对张雪道,“让开!”
张雪道,“我便是不让又如何?”
韦君平冷笑道,“那便别怪我打女人,虽然我从来不对女人动手,但也不介意破次例!”
韦君平说着,霓虹色的长剑一挥,只见天空里一道美丽无比的彩虹忽然升起,那原本乌云密集的天地里,被彩虹光辉一照耀,周围的乌云便瞬间都缩到了一边去。
而由于灵气波动,便有修士赶出来,正巧见着天空里霓虹飞舞,有识货的便大叫道,“哇!霓云神剑,真是霓云神剑!”
有不识货的问道,“什么是霓云神剑?”
“霓云神剑你也不知道?这是仙剑,是仙器级别的宝贝,只有在传说中听过昆仑派有此神剑,原来竟然传给了韦公子!”
法宝从等级上来分,档次类别依然是法器,法宝,灵器,仙器,神器。
别说仙器,便是能够得到一件法器,法宝,就是一件难得的机缘了,而有灵器的修行者,便是难得的机缘,灵器一般都是高人才能佩戴的,至于仙器,神器,则是传说中的物件,一般修行者终其一生,只怕也没能见过仙器,神器一眼。
而忽然仙器出现,自然惊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便是有些冷傲的张雪,此时也张了张嘴巴,看着天空里霓虹色的光芒,变得有些退缩起来。
韦君平冷笑着对张雪道,“张姑娘,我要进攻了,你还请看好了!”,他存了心想给张雪一些教训,手底下虽然留了情面,但仙器是什么?那根本是传说中的存在,那霓虹色的剑芒一扫,张雪的发丝和衣衫便在剑光过后,掉落下来。
便在这时,天空里一道碧色寒光陡然落下,那碧色寒光迎着霓虹光芒在天空里一交织,形成一段绮丽的色彩,霓色光芒自然耀眼霸道得多,但碧色光芒胜在更快,更加诡秘,也因此,碧色光芒以快克制了光芒上不足霓色光满的缺陷,两道光芒在天空里缠斗起来,片刻之后,只听一声清鸣,两道剑光各自闪开,众人这才看清楚来人。
而人群里,一阵啧啧的叹息声又起,“碧玉灵剑,传说中的灵器!”
“哇,原来是雪玉峰的玉睇真人和昆仑的韦公子交手了。”
佑生原本使的是一把寒剑,只是不知何时,他竟得到了一把灵器。
佑生淡淡对韦君平道,“韦兄,大敌当前,你又何必把力气浪费在这样的小事上?”
韦君平哈哈笑道,“怎么?玉睇兄心疼了?你既然舍不得,就应该藏好些!”
“……”
他们在旁边说话,而拿着瓶子的两位女子,则趁众人都盯着场子里打斗的两人,身形很快的往旁边的巷子而去。
在我耳边,佑生和韦君平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至消失。
这两位女子在拐过几个弯后,进入了一个大院子里,然后,随着一阵机关的轰鸣声,那两位女子对着一人道,“公子,幸不辱命,人带来了。”
那公子满脸急切的道,“好!好!”
这公子的声音,我怎么好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