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了看干瘪的尸体。眉头皱了皱,有人在人群里冷哼道,“为什么要留下来?应该立即走,立即离开!不然,谁知道下一个轮到谁?”
“对!对!我们应该立即走!”
说话之间,便有数声衣袂传动之声,这些人在黑暗里瞬息闪过,很快便没了踪迹。
只是,大约过了一瞬,其他人刚刚要跟过去,在凄长的夜空里,陡然“啊啊!”的传来数声惨叫。
那些原本要离开的,立即停住脚步。
众人面面相觑。
几乎立即的,便有人拂风而动,长剑低在我脖子,冷哼道:“轩辕小姐,只要有你在,我相信我定然能安然离开吧?”
那长剑寒华闪动之间,我脖子上立即滴下几颗血红色的。
我一动不动,不敢接话。
人群则都被这忽然的变故吓了一跳。
挟持我那男子也是个美人,长眉凤目。肌肤吹弹可破,倒想不到这样狠厉,转眼之间便挟持了我。
见那人挟持了我,轩辕红立即带了护卫过来,而其他人则带着一种看好戏的姿态,不动声色。
轩辕红领了护卫过来,正要说话,那男子则在我脖子上一抵:“退后,不要跟来!”
轩辕红一迟疑,那人则立即扣住我的脉门迅速闪入黑暗中,同时,我只感觉头上传来一阵疼痛,我立即昏迷过去。
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锦绣暖帐,天丝薄被,我正躺在一个房间。
见我睁开眼,在我耳拌立即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你醒了?”
我一抬头,这个男子却不是挟持我的那名男子。
我问:“你是谁?”
“你的夫君!”
我愣了愣,细细看了看眼前的男子,长相也很俊美,但是就像看厌倦了的玫瑰花一样,带着一种歪腻的香味,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趣。
我问他:“这里是哪里?”
那男子笑:“自然是在轩辕小姐府上!”
他说着说着,有些轻佻的抬起我的下巴,笑吟吟的冲我面容吐了一口热气。
我身子一阵嫌恶,几乎想也不想。挥手便朝那人挥了一巴掌。
“啪!”,巴掌声很响亮的打在那人脸上。
那人先是一愣,接着立即怒了,满目凶狠的朝我扑过来,一副立即要吃掉人的样子。
我灵巧的往旁边一闪,险险的躲避了开去。
那人一击未中,面上怒意更深,冷然道:“贱人,莫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我施些手段你才舒适?”
我却不理他,只大声在房间里叫道:“来人啊!快来人啊!”
那人叫我焦急的喊人,越发的得意,有些鄙夷的笑了笑:“叫啊,再大声一些,不过,你即便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哈哈……”
我连续叫了数声,果然,良久,一直没有人来。
“大胆贼子,原来你骗我。你既然劫了我来,又怎会在轩辕府上?”
那人冷笑一声,“确实在轩辕府上,信不信由你!”
“怎么可能?轩辕红呢?死了吗?怎么会任由你劫持我?难道……”,我一想到那个可能,面色立即惨白起来。
而同时,那人嘲笑道,“终于想明白了?只要你成了我的人,你们轩辕府的一切,便也由我接手,我们白府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原来你是白府的人!”,我垂下头。
“是,我是白府的人!”
那人话音刚落,忽的,这房间周围一阵颤抖,“轰隆”之声响过,房间里立即多出两人。
我一见这两人在一起,却是脸色惨白,完全不可置信。
来人原来是轩辕红和白绛娥,这两人此时站在一起,结果不言而喻。
我完全想不到这两人会勾搭在一起。
轩辕红虽然平时一副冷冰冰的,带些高傲的神色,但表现的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谁会想到她会背叛?而且,说起来,还是几代忠仆!
我平静的看了看她,“什么时候的事?”
轩辕红有些意外的看了看我的神色,道:“你不生气?”
我问她。“生气?生气有用吗?那个带头挟持我的人,也是你安排的吧?那么那些被你邀请来的其他人呢?”
白绛娥走过来“咯咯”娇笑道:“很好啊,还不是特别蠢嘛,虽然明白得有些晚了!”
我沉吟一下,“你们把那些人都杀掉了?”
白绛娥淡淡道,“当然杀掉了,不杀掉的话,怎么能够让这片土地的世家子弟都仇恨轩辕一族?不杀掉的话,我们白氏一族怎么接手轩辕一族的所有产业和资源?”
她有些阴沉的看了看我的脸色道,“你放心,我不会轻易杀死你的,虽然你们轩辕一族杀掉我们白氏一族的先祖,还剥掉皮展览,这样的耻辱,你说,我如果轻易杀掉你,是不是太可惜了?我一定会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折磨你!一直到我玩够了,才把你的皮剥下来展览!当然,在这之前,你会和我二哥成亲,哈哈……”
白绛娥说话之间。那旁边的男子则笑嘻嘻的朝我一步一步走过来。
我冷冷的看了看他们:“走开,滚出去!”
白绛娥修为尤胜我,她一挥动衣服间的彩带,立即在我面孔上打出一个青色的印记,她冷笑一声,对那男子道,“二哥,好好玩,得像个男人样,不要丢我们白家的脸!”
她对那男子说完话,转头对我嗤笑一声。启动一旁的机关,和轩辕红一起出去了。
我模了模面容上的伤痕,那种疼痛通彻心扉。
那男子看白绛娥走了,看了看我脸上的那条青紫相间的伤痕,嗤笑道,“真是丑八怪,大爷我都兴不起兴趣了,丑八怪,好好养伤,等养好看了,大爷我再来看你!”
男子说着话,也启动机关走了。
等那男子走后,我终于松口气。
我犹豫了下,细细打量那机关处,学着白绛娥等人朝那机关机钮按去,良久,自然没有反应。
连续试了几下依然没有反应,最终,我坐在床边发呆。
我这一发呆,也不知时日,只觉得过了好久好久,期间,听到室外有一阵子忽的响起了强烈的轰隆声和“乒乓”的刀剑撞击声,这段声息非常剧烈,直撞击的整个地面也是颤抖起来一般,不过,虽然激烈,但声息却持续并不久,等声息逐渐平息下来,室内却再次颤抖起来。
我抬头,白绛娥和另外一个男子再次走了密室来。
不过,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这次跟着白绛娥走进密室的,竟然是长得又老又丑的男子。
这男子看起来大约是五六十岁的老人,满身污物,身上恶臭不已,我一看他的衣物。那衣服上黑漆漆的不知累积了多少污物,这衣服当然面料也是极差的,又被撕破成东一块,西一块的,细看之间,那男子的头发上竟然有不少小虫子在跳来跳去。
总的来说,这个男子真是又老又丑。
白绛娥见我打量那男子,她满目阴沉的看着我,二话也不说,立即挥舞腰上的彩带朝我的全身上下打来。
她彩带挥动之间,我待要闪避,却发现此时竟然一点力气也施展不出。
不但一点力气也施展不出,而且,我忽然现在自己的身子竟然越来越软,越来越力不从心。
随着白绛娥的彩带打在我身子上,那每一下子,我的身子上都如刀割下一样。
我有些颤抖的问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白绛娥“咯咯”娇笑着,“还只是开始,轩辕家的孽种,慢慢享受吧!当然,如果你受不了了,你求我,也许我会停手。”
她说话之间,挥动的彩带确实更快了,我身子上被她打的青一块紫一块,衣衫被打破,片片血肉露出来。
那在旁边站着的又老又丑的男子颤抖着身子看着白绛娥惧怕的往后退。
白绛娥打的很是开心,对我道,“轩辕容儿,求我啊?求我吧!”
我憋足力气,“呸”的一下,朝她吐了一口痰。
可惜距离太远,没有吐到她身子上。
她冷笑道,“贱人,看来打得你还不够!”
她说话之间,越发的用力的打在我身子上。
她一直打,一直打,但我一直一声不吭。
直到我身子实在是血肉模糊,人也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她住了手,冷笑着朝我走过来,拿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喂进我的嘴里。
那药丸入口既融,一到嘴里,药丸立即消失不见。
她把药丸喂入我嘴里后,又转身去,朝那旁边的丑陋男子招手。
那男子全身颤抖着看也不敢看她。
她冷笑,“过来!”
那老男人不动,她一挥洒力道,立即把那男子囚过来,那男子惊惧的看着她,“你……你要……做什么?”
白绛娥“咯咯”娇笑,道,“是好事呢,来,吃了它!”
她拿出一颗同样的红色药丸。
那男子恐惧的道,“这是……什么?俺……不吃!”
白绛娥冷笑一声,“不吃?那可由不得你!”,她走过去朝那男子拍了一巴掌,那男子张口之际,药丸立即进了那男子的口里。
她做完一切,阴沉的看了看我,看我昏迷了,她一挥手,手里立即出现一桶水。
她朝水里放了些盐,然后泼在我身子上。
我被盐水刺激,立即睁开醒过来。
白绛娥见我张开眼睛,对我道,“轩辕家的孽种醒了?”
我身上疼痛不已,只感觉全身都似蚂蚁在咬似的,只恨不得立即似去。
我愤怒不已,“白绛娥,你到底想怎样?你有种立即给我一刀,把我杀了。”
她冷笑道,“杀了你?太便宜你了!至于想把你怎样?我怎么会把你怎样呢,说起来,我为了你,可是费了好多心力,好妹子,你看,我可给你找了一个好夫君!”
“什……么?”,我脸色惨白。
“好妹子,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咯咯……我可真要恭喜你了!我刚才喂了你和新郎君一人一颗合欢丸助兴,这合欢丸是最烈性的*药,无药可解,好妹子,姐姐我对你好吧?至于新郎,这是我从无数的乞丐里挑选出来的最老最丑的乞丐,妹子,看到没,他身子上有跳蚤呢,身子上也不知几层灰,妹子真是有福了,这样的好郎君可是天下间男的一见!”
我再也不能掩饰自己的情绪,面色惊恐,满目不可置信,“白绛娥,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样对待我?如果是家族仇恨,你直接给我一个痛快,一刀杀了我便罢,你……你有没有人性?”
见我咬牙切齿的模样,白绛娥面容上越发的笑的欢了,她道,“好妹子,我这是疼你啊,说什么人性,你竟然还这样天真?乖,好好享受吧!你放心,有药丸助兴,你的好夫君新婚夜一定会让你很满意的,你看,他是凡人,抵抗不住药性,现在已经面色红润,听说这药丸就是我们这样的神人吃下了,也是抵挡不住药性,必要**数次才能解得,何况是凡人呢?好妹子,你凡人夫君只怕和你一度*宵,便会耗尽生命力了。”
她说话之间,忽然地面一阵颤抖,这屋子也立即跟着一阵颤抖,白绛娥脸色一变,又淡笑道,“妹子,*宵苦短,我就不打搅你了,乖,我明日再来贺喜你!”
她说话之间,立即转身快步走到机关纽带处,随着她的动作,她很快消失在密室里。
她一走,立即的,整个密室便只剩下只剩余半条命痛苦不堪的我和旁边那个又老又丑的男子。
几乎立即的,我便感觉原本痛苦得像万只蚂蚁都在咬啃的身子,陡然一股暖流从小月复开始往四肢不断的涌来,而同时,身子逐步的变得热烫起来,几乎不由自主的,我便“恩啊”的申吟出声。
我这声音一出,脸色越发惨白,而这一刻,我的心里立即涌现出滔天的恨来。
如果我不死,我必要白姓族人生生世世,永世痛苦。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
而就在我那声音一发出的时候,那原本站在角落里的又老又丑的男人则满目通红,身子僵直的朝我一步一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