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经过一个月的治疗,许中华的病情已经大为好转,这晚陈晓正在做最后的治疗,那块拇指大的碎骨和脊髓相粘连的部分,已经大部分都挪了出去,陈晓忙控制着灵气小心的将碎骨移了出去,然后一根金针准确的刺进了碎骨中,灵气到处,碎骨裂开成很细小得几小块,对坐骨神经已经构不成威胁。
经过这段时间对灵气的精细控制,陈晓的神识变得强了些,对灵气的控制也越发熟练了,这段时间给许中华治病,自己竟然突破到了第五层,陈晓自然欣喜万分。
“好!慢慢的杵着拐杖走过来,你的病全好了,慢慢的向我走过来。”陈晓鼓励着许中华站起来走路。
只见许中华遥遥摆摆的杵着拐杖站了起来,慢慢的抬起了腿,迈出了第一步,接着又迈出了第二步,就这样许中华杵着拐杖跌跌撞撞的走着,高兴又哭又笑。
“谢谢你陈医生!要不是你,我永远都会坐在轮椅上,永远都站不起来了。”徐中华歪歪斜斜的走到了陈晓的面前,伸出左手紧紧的握住了陈晓的手。
为了感谢陈晓,许志文非要请陈晓吃饭,陈晓盛情难怯就同意了,这次是在正堂屋摆下的酒宴,整个堂屋看上去很宽敞,虽然屋中的家具已经陈旧,但是看上去依旧浑厚凝重,已经被抚模的很光滑,透着紫檀木特有的光泽,陈晓倒吸口冷气,这满屋的紫檀木家具要值多少钱啊!
现在这种大叶紫檀做的家具很值钱,具体的价格陈晓也不知道,只是以前听文雯讲过她家祖传有一张大叶紫檀做的床,是清代的,值一百多万。
陈晓觉得许老伯家数十年前肯定是当地的大户,从这满屋的紫檀木家具就可以看出来,突然陈晓感觉正面的八仙桌上传来剧烈的了灵气波动。
陈晓心中一动,走到了八仙桌前,只见这八仙桌保存完好,上面雕着花卉,鸟兽栩栩如生,雕工精湛,桌上摆放着一对花瓶,一个香炉,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陈晓一件件的用手模了过去,发现散发着剧烈的灵气波动的是一面很小的盾。
大概只有一个巴掌大小,制作的很精致,上面雕着花纹,是一个个奇怪的符号,小盾也不知是什麽材料制成的模上去冰凉冰凉的,陈晓仔细的看了又看,这个小盾上散发出来的灵气波动,比那只笔的还要剧烈的多,陈晓知道这也是个宝物。陈晓拿着小盾仔细的看着,连许老伯端菜进来都没发现。
“姑娘,那个小盾是祖辈就流传下来的,只是看着精致,也没什麽用处,如果你喜欢就拿去吧!”对于这个医好儿子病的医生,许老伯很是感激。
“许老伯,这个东西我很喜欢,就送给我吧!”治好了许老伯的儿子,陈晓也可以理直气壮地讨要自己需要的东西。
“没事,喜欢就拿去,你可是我家的大恩人那,没有你中华就的一辈子躺在床上,我许家到这辈就算了断了香火了。”徐志文感激地说:
等陈晓回到医院天已经黑了,从医院到老街还是有不短的距离,大约需要三十分钟的路程,今天又得到了一件好东西,尽管陈晓还不知到这件东西的用途,但是绝对是好东西。
陈晓打开宿舍的门,还未开灯就闻到一股很浓的血腥味,陈晓忙打开台灯,只见宿舍的窗子是大开着的,在窗边躺着一个人,这人混身都是血迹,散发出浓重的血腥味,闻之欲吐,陈晓忙走过去,那是一男子,脸朝下躺在地上,陈晓吓了跳想:不会是个死人吧!
伸手扣住那人得手腕诊脉,幸好还没有死,还有微弱的心跳。陈晓想将他扶上床去,却嫌恶的看了一眼那人血迹斑斑的衣服,忙走到桌旁,打开抽屉,拿出了一个急救包。
打开拿出把剪子,刷刷的将那人的衣服全部剪开,将那人的衣服裤子全部剪开后,在清理得过程中发现这人得腿上绑着一把匕首,拔出来寒光闪闪,非常得锋利,在腰间有一个枪套,里面有一支枪,还有几个弹夹,还有一个小包,里面是一些奇形怪状的铁制得小东西,陈晓忍着腥味去拿了个大袋子来,将这些沾满血迹的一衣服全部丢了进去扎好。
然后拿出大瓶的酒精,倒入盘内,拿出一大块的纱布浸泡在酒精里,然后拿出一把镊子,夹着纱布慢慢的清理这人身上的血迹,经过检查这人得左肩上赫然有一个伤口,伤口很小,但是深深地贯穿在身体里,是枪伤,陈晓心中一紧,这人是什麽身份,为什麽会中枪伤?
而且还不止一枪,在右腿上还有一个伤口,身上还有些刀伤和擦伤,陈晓倒吸口气,这人受了这麽重的伤是怎麽爬上三楼的!
而且很明显这人不可能是从楼梯上来的,陈晓犹豫着到底该不该救这个人,陈晓所在的小城离中缅边境大约有两百多公里的路程,这人是不是毒贩,如果不是毒贩,那怎麽会有枪伤,而且还有枪。
华夏国对枪支管理的一向很严,如果不救,这人在一个小时内绝对会死掉,但是自己怎麽和别人简释自己的房间里有一具尸体,这麽大一具尸体,自己不可能毁尸灭迹,如果救,他是毒贩怎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