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价值不菲的玉器背后担负的使命,当所有希望都破灭后谁可以来承担这个后果?
“你给我老实待着!”一声粗暴的喝令,打断了笑声得瑟地裴乐,抱着既然我分不到一点家产那就谁也别想得到的思想的她,回头看了眼齐强道:“就凭你想阻拦我,连门都没有。你再不放手小心我告你性骚扰!故意伤害!”
看着趾高气昂地裴乐,齐强轻压稍用了点劲冷眼恐吓道:“那就看你有没有机会走出这个门再说,要知道这年头想弄死个人并且还不用坐牢其实很简单!”
裴乐趁势向下摊落一个劲地尖声呼救,却被气愤难耐的颜清徐用一只拖鞋堵住了嘴。又从包里翻出一条天蓝色的编绳把她捆了个结实。
处理好裴乐后,颜清徐注意到裴长允异常空洞的眼睛。
她从未见过连光都不反射的眼睛,眼珠一动不动。那一双漆黑无比的瞳仁像是掉进黑洞中的珍珠不见任何光芒,有着目空一切的绝望。面无表情的重复着抚模玉器的动作,犹如一个零件加工机械。
感受到他那颗因绝望而寒透的心,这不禁使颜清徐鼻子一酸。她犹豫不决地纠结着此刻该不该上前的问题,悄悄地瞥了眼齐强心里盼望着他能有所指示。
可是齐强凝视着她一言不发。
颜清徐皱着眉头略显恼怒,更不明白他这个反应的意思。股股热气直冲而上都淤积在心头,只怕冲破束缚也只是时间的问题。那一瞬间就连室内的空气都识相地不敢流动,深怕破坏气氛再次撩起祸端。
“裴大哥?”
“裴大哥?”
一连数声地呼换,裴长允依旧没有反应。颜清徐在窗前来回踱步,心中烦闷不安不说,那碎碎地呜咽声萦绕耳畔更令她躁动不宁怒吼道:“你这该死的女人,我不管你是谁,请你给我安静些!”
裴乐死命的瞪着颜清徐,鼓了鼓嘴巴,也只能发出呜咽声。
站在裴乐身边的齐强看她一直黑着个脸,也不好开口劝说,但是发现她来回不停地走心里就有底了,犹豫了半天,刚要开口说话,颜清徐啪的一脚踢在了墙上。听见她小声地骂了句“可恶”,眨都不眨眼的死瞪着窗前的一面镜子。
大约过了五分钟,从镜中反射出柔和光后。颜清徐回身走过来,冲齐强看了一眼。神情中既没有了怨恨也没有了轻视,就是剩下淡淡地无奈,如同生理盐水般,随后对着裴长允说:“裴大哥,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先起来。有什么事起来我们再商量。再说这件事还有逆转的余地,相信我。我有办法……”
齐强上前扶起裴长允,慢慢的坐在椅子上,裴长允仿佛抓住了一颗就命草一般恢复了少许理智,那目光太过狂热齐强皱了下眉头也望向颜清徐。
裴乐的目光恶狠狠地瞪着颜清徐,像是要把这个人的吃掉一般,带着呜咽地咒骂传入空气中。
颜清徐叹了口气道:“这间屋里刚才发生的事,除了我们4个以外根本无人知晓。也就是说,裴大哥不说,齐大哥不说,我不说,裴乐不说就更没有人知道。当下,我们只需要一个万能胶把玉器给沾和同原先一样就可以了。放心这个玉器也不是很重要。”
裴长允从椅子上蹦起来说:“你的意思是,我们家所谓的宝藏不是这块玉器?”
颜清徐笑着摇头道:“你若相信是那便是,不相信那便不是。宝藏对你而言会比小裴寂重要?”
裴长允慢慢地有了点表情道:“我真是糊涂,居然忘记了最严重的问题。物是死的,人是活的。什么宝不宝藏的,都没有我儿子重要。可是,我刚才就一直在想没有了宝藏我要拿什么去救我儿子!”
颜清徐点点头说:“见过宝藏的人也不多,你就没有想过伪造吗?”。
裴长允眼睛瞪得溜圆,良久朝齐强投去你怎么看的眼神。齐强肯定语气传来:“我同意丫头的观点。外面都是我安排好的人,为了排除有警方内应的可能。”齐强拿起茶几上的透明玻璃杯在空中轻轻地松手,听着清脆地玻璃碎声颜清徐笑了。
裴长允指着裴乐道:“乐儿,该怎么处理?”
颜清徐朝她走去道:“别担心,我有办法。”
齐强说要去买万能胶水,顺便看看外面的人布置的怎么样。裴长允要跟去,却被颜清徐给拦了下来:“裴大哥,我们不用跟着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说完他走出了出去,转眼间出了后院消失在他们眼前。
望着他远去,裴长允关上门后愣怔怔的,以至于颜清徐叫了他三声,他都没有反应。颜清徐伸出手在他眼前挥了两下,他才回过神来:“我们这么做行的通吗?”。
颜清徐道:“不尝试一定行不通。放心,东西还没有到手小裴寂现在仍然安全。接下来就需要我们发展剧情就OK了。”
裴长允看着颜清徐坚定的神情点点头。
这时的阳光仿佛是泼洒了很久的番茄酱,尽管红色已经逐渐退去,可是仍然显得毫无活力。光从杂乱交叉的树枝间穿梭而过,投在先前气氛紧张的室内,充斥着满满的倦怠。
没过多久,齐强就带回来万能胶水。三人万分小心的把玉器沾和,小心的摆放在屋内最醒目的一个八卦型紫漆茶几上。
“都准备好了?”颜清徐问。
“恩,你先前吩咐地都准备好了,就是你要李瑞查得那件事由于程序比较麻烦现在还在查。”齐强说,声音有些急促。
“那个很重要,是这起案件的关键。有了这个证据对我们来说就是如虎添翼。你能不能想办法去施加点压力,这个一定要尽快。”齐强犹豫了几秒后,拨通了电话。
这样做也不知能不能行的通,齐强想。
然后,他出了房门换来吴妈帮忙打扫地上残留的玻璃碎片。颜清徐看着吴妈默默地在收拾地上被齐强故意摔破的玻璃杯,裴长允指了指茶几上的玉器,颜清徐笑着蹲用手去拾了快假装没有蹲好,一坐在了旁边的地上。那手里的玻璃却月兑手而出很巧妙地仍在了茶几上。吴妈抬头看了看了一眼,然后拿起来放入簸箕中。这一连串的动作,颜清徐从余光中看到吴妈使劲想掩饰住眼底里闪烁地那抹异样的光芒。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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