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亦?上次的那一剑还记得吗?
冥七迈着猫步一扭一扭的朝二楼那个贵宾间走去,脚上的金铃发出悦耳的声音。
冥七伸出玉手掀起珍珠帘子媚笑着走了进去。
“花公子今儿怎么有兴致来这儿了?”冥七半取笑道,你不是高雅么?这种地方应该不屑才对啊?也不过如此嘛!
“只为伊人。”花如亦笑的十分从容。
冥七打量着这个一身淡紫色衣衫领口微开的高雅少年,乌黑柔顺的长发只用两个黑玉簪子固定,眼睛瞅着杯中的酒,浓而卷翘的睫毛在脸上形成像蒲扇一样的阴影,嘴角微微弯起,这个少年从她走进来就没有正眼瞧过她,只为伊人?伊你个头啊!你心里打什么鬼主意别以为老娘我不知道,哼!装13。
“哈哈哈——花公子抬爱了。”冥七娇笑着坐到花如亦身边。
“在下只想请姑娘喝一杯酒,就一杯。”花如亦依旧笑的那么从容。
“哦?是吗?”。冥七玩味的笑了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仰头全数喝下。
“多谢鬼姬——姑娘赏光,在下告辞。”又是那样从容的笑,花如亦似乎别有用意的将鬼姬和姑娘颠开,说罢优雅的起身优雅的带着随处离开了。
留下冥七闻着房间内淡淡的桂花香,没错刚刚那酒是桂花酒,在花家喝的也是桂花酒,是宣战还是示好?
……
晚上花問柏的书房里烛光跳动着,一个侍卫在花問柏耳边不知嘀咕什么,半晌花問柏疑惑的问:“真有此事?”
“千真万确,那鬼姬长得确实不赖,可惜的是少爷花了一万两仅仅只找她喝了一杯酒我们就回府了,不过看那个鬼姬跳舞的时候少爷他笑了呢!”那个侍卫一脸兴奋的描述着。
“如亦他平时不是一直都在笑么?”花問柏还是不太相信的样子。
“可是今天的笑容和往日不同呢,我从来没见过少爷那样笑过!”侍卫还是很兴奋的样子描述着。
花問柏又看了看他在确定是真的后先是一愣,再是一阵傻笑,再然后,只见他猛的一拍桌子大声叫:“好!好啊!如亦有喜欢的女孩了!如亦要成亲了!如亦长大了!”
“恭喜老爷!”侍卫瞧见高兴的模样赶紧讨好道。
“咳咳……派人去查查这个鬼姬的底细。”花問柏似想起了什么对侍卫吩咐道。
“是。”侍卫恭恭敬敬的一礼后退出了书房。
花問柏打发了侍卫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了竟然在低低的抽泣,一个老父亲哭了。
“如亦,爹对不起你和你母亲啊!你能原谅爹吗?”。最后花問柏竟然趴在书桌上泣不成声。
门外那个优雅的身影淡淡的笑着,笑的那么从容,只是他的手紧紧的握着,指甲深深的陷进了肉里,鲜血顺着手指流出他就像感觉不到一样依旧淡淡的笑着。
七色七香楼里冥七一干人等忙了一天正要回仙居休息,这时冥七却在一楼的一个拐角捡到了一个画轴。
打开一看冥七、纯、殷红、冥环四人都傻了。
只因那画中人不是别人正是冥七。
那艳丽的七彩薄纱,那妖娆的姿势,那惑世的妖颜,细腻的笔法将冥七勾勒的栩栩如生。再看下边的落款:X年X月X日,温慈一。
温慈一?是谁?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的看了半天。
冥七又瞅了瞅那副画朝吧台内的卓秦走去,他是仙居明面上的掌柜,找他问问比较合适。
“卓老师,有没有一个叫‘温慈一’的人住在仙居?”
“温慈一?我查查,有,有,一楼7号房。”
冥七拿着画敲响了一楼7号房的房门。
不一会便有人打开了门,开门的是一个二十三四岁身材纤瘦的男子。
男子看着冥七,愣了,这不是他梦里的姑娘吗?
冥七看着这个瘦弱的男子,怎么会这么熟悉?我们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