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地狱魔犬一行人除了鬼木灵其他都比较轻松的朝七色七香赶去。冥七瞥了一眼紧紧捂着胸口的鬼木灵,虽然这点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刚刚又和地狱魔犬这种变态生物激战免不了有些吃不消,瞄见他紧皱的眉头冥七有些担心。暗怪之前她下手太黑了,不过转念又一想,对方可是鬼木灵,天下间一等一的高手。
想到此冥七没再管他继续前行。
一旁的鬼木灵看在眼里哪能不明白冥七的想法,只见他嘴角一弯,不自觉的笑了。
经过和地狱魔犬的周旋几人也都精疲力尽,一回到仙居都纷纷回到自己的小屋歇着去了。冥七自然也不例外,只是从此她的屋里多了一只看似普通实则变态的狗。
尽管如此冥环依然守候在冥七的屋顶,如果让他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一个畜生的身上他做不到,冥七的安全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只要他亲自掌管此事才可放心。
他心中有一个想法就是把冥七在花家的屋子的周围全换成自己的势力和亲信,还有在花府内部安插自己的人,以防不测,再者也方便办事,冥环躺在屋顶上冥七专门为他搭建的水晶屋里思量着,这事比较重要得尽快找冥七合计合计。
而冥七呢在自己的屋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来在洞底下她一直忙着升级非但不累,升完级浑身轻松身体有使不完的劲儿。而且体内那股兴奋劲让她恨不得找上一批人疯狂厮杀一番,再者想想自己的刚刚得到的这两样至宝她就更加兴奋,想来想去她决定出去体验一番。
贼贼的一笑冥七不着痕迹的按动床头的开关,掀起床板一道地下密道出现在眼前,这个密道除了内部的几个人其他谁都不知道。
冥七之所以选择走密道是怕惊动了冥环,他今天够累的了,就让他好好歇着吧。
冥七带上地狱魔犬从床底下的密道溜了出去,密道一直通到离花家不远处的一个人烟稀少的小河里,冥七从水里爬出来浑身湿漉漉的,地狱魔犬也是浑身的毛都贴着身体,轮廓清晰冥七瞅见了那滑稽的模样仰头一阵哈哈哈大笑。
地狱魔犬不满的嗷嗷几声见冥七朝它瞪过来顿时没了气焰。
冥七从手环里拿出干净的衣服换上,这是她事先准备好的,可就苦了湿淋淋的地狱魔犬了。
冥七看见狗狗那哀怨的眼神又是一阵幸灾乐祸的大笑,看见狗狗眼神快要喷火想自己办事不能太过火,于是一拍地狱魔犬的脑袋冥七贼兮兮道:“小犬,我带你去吃大餐,想不想去哇?”
这地狱魔犬不知是不是真的来自地狱,总之其力量是很强的,而且也极通灵性。
听冥七说要吃它立马两眼放光嗷嗷的直叫。
冥七瞄见它这幅模样哪能不知它的想法?大笑一声领着小犬朝花家旗下的一家大酒楼走去,正好她还想试试这手环的威力。
一人一狗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安泰酒楼,这是花家一家不是很大却很重要的酒楼,位于花、冥、楚交界处客源比较多,而且容易获得情报,冥七早就想拿这家店开刀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也没有多余的力量。
在小犬的放风下冥七很顺利的模到了厨房,将厨房内的食材一洗而空。一般的侍卫都在账房还有客房等重要的地方把手,厨房一般人的想法都是没贼去光顾那里,一是东西不好带,二来那里的东西也都不值钱。
此时正值凌晨,正是人们最疲惫的时候,冥七把能带走的全部装进手环内,最后还在厨房将所有的酒倒出来,然后一把火了事。
匆匆溜出来冥七带着小犬来到一处高地隐藏下来,拿出一些现成的鸡鱼让小犬享受一番,她自己则是在远处观望花家那帮杂碎慌乱救活的壮观场面。
这边完事后冥七又来到安泰酒楼附近的一家钱庄,带着小犬偷偷爬上屋顶。地狱魔犬不同于一般的狗,飞檐走壁自然不在话下。
屋顶上冥七掀起瓦片,用一根绳缠在手环上,然后把绳子顺着她在屋顶上捣鼓的那个窟窿放下去,然后瞅准绳子接触到的东西冥七念动咒语,神奇的现象出现了,凡是被绳子挨住的东西全部进到了冥七手上的金色手环内。
就这样冥七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花家的这一家钱庄又洗劫一空。
看了看时候也不早了冥七带上小犬乐颠颠的原路返回,就等着第二天回到花家看热闹了,哈哈哈——一个字爽!
得此宝贝真是……啧啧……
小屋内冥七把弄来的东西一一清点,乐呵呵的泡了个热水澡,然后躺在床上很快便睡着了。这一睡直接睡到了天大亮。
第二天冥七隐约感觉脸上湿湿的热热的,随手一甩,入手毛乎乎的东西,冥七不以为然。然后又感觉湿湿的热热的,这次不是别处而是嘴巴,她甚至能感觉到呼哧呼哧的呼吸,伸手试探的一抹,这一抹冥七腾一下弹起。
当看到一颗黑不溜秋毛乎乎的脑袋时冥七差点没气到吐血,冥七不怒反笑从手环里拿出一只鸡大腿在小犬亮晶晶的眼光下狠狠的砸在它的头上,同时伸出一只脚丫子,下一刻只听嗷的一声一个黑黑的物体飞出冥七的门外直接砸在正要来找冥七纯头上。
“啊!”纯的一声尖叫让冥七倒吸一口气,真是好巧不巧啊,冥七琢磨着等会怎么和纯解释。
哪知纯两眼一眯抡起鞋底子边骂边准备对这罪魁祸首施暴:“你这大笨狗!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呜……汪汪!呜……汪汪!”小犬也怒了,正愁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作,把刚刚在冥七那里受的的气全发作在纯的身上。
纯见势头不对扔了鞋底子拔腿就跑,可是小犬也不是吃素的,没一会儿功夫就传来纯杀猪般的叫声:“啊!大笨狗咬人啦!啊——七救我!啊——!啊——裤子被咬了!啊——”
冥七满脸黑线的摇摇头干脆向后一倒蒙上被子继续假寐,可是在这样嘈杂的环境下睡眠实在难以恭维,无奈之下冥七只好又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打理好自己后冥七威风凛凛的出现在走廊,一声大喝,一人一狗停下厮杀。
纯瞅见了眼睛一亮朝冥七扑来,抱住冥七就不放。小犬看见了冥七本想继续找纯麻烦也不得不停了下来。
纯见小犬不敢轻举妄动得意的一笑躲在冥七身后对小犬一阵呲牙裂嘴,小犬本想发作却被冥七一眼将火气瞪了回去,活生生的吃了个哑巴亏。
从此纯和地狱魔犬也结下了梁子。
在七色七香吃完早饭冥七又探查了一圈这时花如亦到了,确切的说是来接她回花家了。
豪华的马车内冥七坐在东边,花如亦坐在西边,两人谁也不说话。花如亦靠在身后的靠垫上左手托着右肘,右手扶着额头闭目养神,冥七在一旁琢磨着怎么弄个自由出入的身份。有了花家这个束缚虽然有些事情进展的快了,但同时也限制了她的自由。
七色七香距离花家宫殿本来就不算远路上又没怎么耽搁没一会儿他们就到了。
马车到了冥七和花如亦住的如意居,花如亦扶着冥七下车,手还轻轻的搂着冥七的腰在众位侍卫的挤眉弄眼之下朝里面走去。
他们刚到就接到了侍卫的通报,说是花家家长花問柏找花如亦这个大少爷让带上少女乃女乃一起去。
冥七心道,这八成是要去商量那酒楼和钱庄之事,不过冥七想不明白这花問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竟然要她一同前往,既然人家都叫了冥七自然没有不去的道理,于是跟在花如亦的身后欣然前往。
前者看了冥七一眼没说什么大步朝前走去,冥七则是边走边琢磨着花問柏找她去的目的。
果然不出冥七所料花問柏的书房内就他一人在,花問柏见两人来了面露喜色招呼二人坐下:“坐吧坐吧,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客气?”
冥七对花問柏笑笑算是打过招呼,就算她不是大家闺秀,此时也得做做样子。
花如亦拉着冥七坐在花問柏身侧,温文有礼的说:“父亲叫孩儿和鬼姬前来可是为了那酒楼和钱庄之事?”
花問柏赞赏的打量了花如亦一眼后脸上变得严肃起来:“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大胆的人居然胆敢在我花家的地盘拆我花家的台!”
“父亲息怒,不要为这种小事气坏了身子,如果父亲信得过孩儿不如将此事交给孩儿处理,然后日后孩儿建议把安泰酒楼交给鬼姬打理。”花如亦脸不红不白的说,冥七听了却吓一跳,眼睛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成什么玄机,冥七心里一惊,这小子不会知道是她做的吧?
“哦?鬼姬可以么?”花問柏眼睛一眯打量着冥七。
“父亲,如亦说笑呢。孩儿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打理好一个酒楼呢?”冥七赶紧笑呵呵的推辞着。
“鬼姬的实力孩儿是见识过的,这……这也是我喜欢她的原因之一。”花如亦假装羞涩的样子,冥七听了差点没吐血。
“哎——你就不要推辞了,我相信如亦的话,他很少这么夸一个人的。”花問柏捋捋胡须笑呵呵的看着冥七,那模样真的很像一个慈爱的父亲,如果不是因为之前阴山的那一凄惨的夜晚冥七还是挺佩服这花問柏的,有勇有谋,唯一缺点就是野心大了点。
冥七看了看花問柏又看了看花如亦笑着一礼:“那孩儿就恭敬不如从命咯~”
“这才对嘛,以后安泰就全权交给你来管了。”花問柏高兴的轻拍冥七肩膀,然而谁也没发现花問柏眼里流露出的异样神情。
冥七正还愁这个自由身份呢。现在花如亦倒是帮了她一个大忙,只是不知道这小子又要打什么主意,花問柏又和花如亦谈了谈那家钱庄的事,冥七听到他们说那银两消失的很诡异时冥七差点笑出声来不过确实够诡异的,冥七都没进去,直接拿绳子将那一大笔财产给调走了。
花如亦和花問柏在那儿商量对策冥七在一旁倒是落个清闲,两人又商量了一会儿花如亦和冥七便回去如意居了。他们讨论的结果无非就是如何严打,如何严密看守等等,冥七才懒得管呢,她照样该干嘛干嘛,过阵子她准备再去挑几个钱庄之类的放放花家的血。
在花家待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冥七又去了七色七香,一到七色七香纯就粘糊糊的贴了上来,说是有重要的事要告诉冥七。
冥七把纯带到自己的房内舒舒服服的靠在床上二郎腿一翘笑眯眯的向坐在床边给自己捏退的纯问道:“小纯纯,你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啊?”
“就是那天你让我去查的月光客栈,我看见了一个人,开始打算告诉你的,可是我忘了,本以为七你要去花家得好几天才能回来呢,哪知你今天就回来了!”纯十分兴奋的说。
“我本来是要过几天才能出来,哪知花如亦向那老贼说情,那老头子竟然相信花如亦的话把安泰酒楼给了我,所以现在我有了安泰老板这个身份什么时候想出来救什么时候出来。”冥七连她自己都没感觉到自己刚刚说话的那股兴奋劲儿。
“花如亦他为什么帮你啊?”纯也感到很奇怪。
“先不说这个了,这事我得再琢磨琢磨,你遇见了什么奇怪的人?”冥七心道什么人让纯这么在乎。
“我感觉那个人好像是七你说的殷蓝,银色头发,蓝眼睛,只是他没有七说的那么出尘,看那样子魂不守舍的很窝囊。”纯想了想说,他可真的是有什么说什么,一点情面也不讲,一点都不会看脸色,当一股气说完后感觉冥七不对劲这才知道自己刚刚说话有些难听,噌一下低下头不敢看冥七。
冥七听了纯说殷蓝窝囊虽然心里不怎么舒服,不过转念又一想,这殷蓝怎么也来这儿了?难道是因为她和花如亦结婚?不至于吧?如果真是为此来这儿,也是为此魂不守舍他怎么不来找她说清楚?冥七想了想。她当初和殷蓝分开的时候可是说的很明白的,他应该不会不清楚吧?
冥七脑袋瓜里翻腾翻腾去的,纯见状悄悄的退出了房间,然而下一刻他就后悔了,因为在门口他遇见了小犬,可是再想回去已经不可能,小犬深知在冥七面前自己无法出手所以根本不给纯饭后冥七屋子的机会就开始对去发起猛烈进攻。
一人一狗又开始了上蹿下跳的了,开始人们还有得看戏有得趁机报复,比如鬼木灵就借此狠狠的欺负了纯一顿,纯气的咬牙切齿本想还击回去,哪知身后的小犬同学发了疯的追杀着他。
渐渐的到了后来周围大伙已经习以为常了,这时纯和小犬不知不觉间也打到了厨房,又过了一会儿这闹得不可开交的一人一狗出口竟然成了朋友,而且还是言听计从的那种朋友。
鬼木灵站在走廊上扶着前排的栏杆本来打算看笑话的,后来殷红也拿了一包瓜子凑了过来,这时纯带着小犬也走了出来,瞅见殷红在哪儿也看他笑话,纯的火腾一下子起来了,想起那天自己尴尬的**脸不禁一阵微红,转念灵机一动,然后对着小犬小声嘀咕了几句,也不知他说了什么,只见小犬发了疯的朝殷红和鬼木灵攻去,专攻,不一会儿裤子就有些狼狈了,这儿缺一条那儿少一丝的,没多久殷红的裤子就已经褪下了大半。
当他逃到冥七屋前的时候只听哧的一声殷红的裤子撤定告老还乡,而此时冥七正好开门似乎要出去干什么看见眼前狼狈的殷红还有一旁状况也不怎么好的鬼木灵愣住,殷红顺着冥七的目光下移,当看清自己光溜溜的下面后脸腾的一下子红透了,一声怪叫朝冥七扑去鬼木灵见状也挤了进去,他进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捂住冥七的眼睛。殷红则是随便找了块布给自己捂上,他之所以冲进冥七房间是因为楼上楼下还有好多人,如果让那些人瞧见他的模样还不如便宜了冥七。
一切的反应太快了,冥七的嘴巴一直张得大大的,到了鬼木灵把她眼睛捂上她才反应过来,急忙挣月兑,可是等她挣月兑了,两人也简单的搞定了裤子,看着两人狼狈的模样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仰头就是一阵大笑,而鬼木灵和殷红两张老脸一红敢怒不敢言。
两人谁也没想到,他们聪明一世却被几乎没有心机的纯给算计了,摇头一阵苦笑。
下午冥七带着冥环和殷红去了花問柏送她的那家酒楼收拾残局,正好碰到了来此差案的花如亦,冥七示意一下让殷红和冥环在店内等她然后她自己却是大步朝花如亦在去。
“相公~”冥七过去一趴花如亦肩膀魅惑道。
感觉自己手下的肩膀一颤,倒吸气声随即响起冥七乐呵呵的附到花如亦耳边:“查的怎么样了?”
“其实我一直知道是谁干的。”花如亦淡淡的说。
瞄见两人暧昧的样子花家的一些爱捣鼓的侍卫们挤挤眼笑意不明的一阵嘀咕。
他们的表现花如亦尽收眼底,对冥七温柔一笑:“看来这些戏份还是很必要的。”然后当众吻在冥七的红唇上,冥七只觉一阵酥麻,就像触电一样,看见花如亦那温柔的笑她愣了,这个人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你的反应很不错呢。”花如亦声音压得很低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我不会把她交出去的,羊我已经买好了。”说罢带着一批手下离开了。
冥七站在原地好久才反应过来,他是又要帮她了么?只是这帮的条件是什么啊?不知怎么回事,冥七总觉得在花如亦面前她就像小白一样,明明她的心思精密,可是到了他这里简直就像小孩玩的过家家一样幼稚,冥七越发看不透花如亦这个人。
然而刚刚的那一幕却落入了另一个人眼里,殷蓝。
说巧也巧殷蓝查的事情快有着落了,正准备离开花家范围一阵子,在他正要去大楚的路上,这时他却忽然发现他有东西落在了月光客栈,于是匆匆赶回。
哪知冥七的那家酒楼正好在月光客栈斜对过,刚刚冥七和花如亦的那一场暧昧戏份不仅他手下的那帮侍卫瞧的清清楚楚,就连殷蓝也仔仔细细的瞧见了。
要说缘分这个东西还真是很有意思。
一转眼快一年了,殷蓝和冥七分别快一年了,此时的冥七比那时多了几分成熟,又多了许多妖媚,殷蓝痴痴的看着她,可是想到心里的那个人眼中泛起痛苦的挣扎,刚刚她和花如亦的那一幕殷蓝看了心如刀绞,这也他更加确定了自己对冥七的感情,也越发让他没有勇气去找冥七说明白了。
冥七这儿也感觉很不对劲,她总感觉有人在看她,而且那目光是她思念的,凭着感觉冥七一扭头正好看见窗户边一脸痴迷的殷蓝,心中一怔,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慌慌张张的揉揉眼再看去那里已经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了。
果然是眼花啊,这么久了,蓝,你还没想通么?这些时你过的可好?不在冰雪世界你住的习惯吗?
可是想到她当时下山的情景冥七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血顺着手指滴在地上。
这一幕被偷偷看的殷蓝看见了,更加确定冥七有多么恨他,咬咬牙消失了。
而这一幕也同样被安泰酒楼殷红和冥环看到,冥环想上去劝劝刚走了一步衣服被殷红拉住,“让她静一静吧,她肯定不希望别人看见她软弱的一面。”
冥环点了点头又走了回来,殷红说的确实不错,冥七不会让人看见自己软弱的一面,就连哭她都不想被人看见,实在想哭的时候她宁愿把自己关在房子里蒙上被子偷偷的哭,她要做一个强者,她要主宰自己的命运。
大街上叫卖声不断,嬉戏声,侃价声,孩童们哭闹声,交织成一片,来来往往的行人中那个蓝色身影很快融入其中。
这时天空一道闪电,原本还算晴朗的天空乌云密布。
没一会淅淅沥沥的雨声响起。
“哟,这大晴的天怎么说着就下起雨了呢?”街上的行人们嚷嚷着。
“这我们得赶紧回家了,不然待会被雨淋着了。”另一人从冥七身边路过。
“哟,姑娘,你怎么不赶快回家呀,不然这雨马上就下大了!”一个好心人看见冥七还傻乎乎的站在原地提醒道。
“滚!老娘不用你管!”冥七抬头就是一句脏话,那人吓蒙了,随后一想可能脑袋有问题吧转身摇摇头走了。
其实这人并不是真的那么好心,而是不远处花如亦花钱雇的,两人谈完话后花如亦交代了侍卫们回府向花問柏通报,而他自己却是找了一个茶馆坐了进去一直默默的观察着冥七的一举一动,当看见殷蓝时花如亦一惊,没想到她竟然和他也有联系。
殷蓝是什么样的人,武功又多高他很清楚,也常听花問柏说起,思索间一个念头闪过,十多年前阴山上,那个小女孩还有那个一身蓝色衣服银色头发却让花問柏、花問青面色大变落荒而逃的人,原来这么些年她一直和他在一起,不过看他们刚刚的样子好像有误会。难道是因为我?哈哈哈——有意思。
花如亦又找来一人在他耳边小声交代了几句然后给了他一定银子,那人乐呵呵的回到:“肯定让花公子满意。”
“快去吧。”花如亦大手一挥继续喝茶。
“是。”那人却拿了两把伞,自己撑起一把然后跑到街道上傻傻站着的冥七身边将伞递到她跟前:“姑娘,一位身穿蓝色衣服的公子让我把伞交给姑娘。”说罢把伞塞到冥七手上转身就走,冥七正要问什么那人已经跑远。
“蓝色衣服?真的是你吗?”。冥七冥七抓着伞发了疯般朝那个给她送伞人消失的方向跑去,边跑边四处张望着,嘴里喊着:“是你吗?是你想通了吗?”。
茶楼里花如亦摇了摇头,轻抿一口上好的铁观音静观其变。
而安泰酒楼里的冥环和殷红却是急了,他们原本想让冥七静一静,哪知这该死的天儿竟然下起雨来,而且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冥七手里拿着伞狂奔,前方数里地远殷蓝没有拿伞狂奔,一个选择逃避,一个迷茫的追寻,最终冥七看着倾盆大雨下空荡荡的街道失落的跌坐在地,很好,下雨好,这样就看不到她的泪水了。
冥七想了一会又慢慢爬起,地上的泥水脏了她的衣服,雨水弄乱了她的头发,冥七颓废的往回走着,心里苦笑,不是说好等他来找自己的么?这又何苦要如此折磨自己呢?自嘲的笑笑冥七撑起伞朝安泰酒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