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觉得没什么异样啊?不过我倒是告诉你们。今儿你们是要倒大霉了!”说罢一闪身早已飞出这间拥挤的屋子。
屋内一大票人呼啦啦全部出去势必要将花如亦抓住,哪知他们一出去立刻傻眼了,原本全是他们手下的人,如今竟然诡异的全变成了花家的人。
由于双方势力相差悬殊,而在屋子里花如亦又在空气中做了点小手脚,导致这些人浑身软绵绵的,如此一来这简直就成了单方面的屠杀,顷刻间惨叫声连连,哭爹喊娘之声乍起。
冥家老大一看大势已去跐溜一下窜到屋内,草草写了两个字,领头的也死了,下边的人更是军心涣散,战斗很快结束,花如亦大手一挥让手下的人们清扫战场,自己则是带着几个人去了关冥七的那间屋子,这时几位手下正跟着冥七朝这边走来,原来是手下机灵的侍卫们早早的就救出了冥七,而冥七身边此时也正跟着鬼木灵。
看见花如亦来救自己冥七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感动,虽然知道他不见得是出于真心。
花如亦看见迎面走来的冥七,此时她满头的青色随意的披散着,七彩霞衣随风飞舞。没了任何的妆饰反而显得越发出尘隐隐中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清纯,加上刚刚恢复身体还有些无力脸上淡淡红晕整个人多了一丝病态的美。
跟着花如亦前来的侍卫们咽口唾沫,眼珠子都快出来了,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美好的事物谁不喜欢啊。
花如亦走过去将冥七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冥七的肩膀,十分温柔的说:“没事了,现在没事了。”那模样就像在哄一个受到惊吓的小孩一样,那样细心那样温柔。
冥七一怔,突然想到自己被人摆了一道,哪时受过这样的气,从来都是她扬武耀威那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而且还是被冥家的人恶整了一番,鼻子一酸竟然异常想哭。
花如亦感觉到怀里人的颤抖也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温柔的安慰着:“不怕,那帮坏蛋都被我打跑了,不怕,没事了。”
“哇……”冥七索性放开嗓子在花如亦的怀里大声哭了起来。她像这样哭的次数不多,共两次,第一次是武功尽失坐在院子里那种无力感让她难受的放声痛哭,现在是压抑,骨子里那份要强的心迫使她在任何人面前也不低头,她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可是此时此刻在这个人的怀里她却控制不住,她知道花如亦这么说也许不是出于真心,她甚至知道他或许是做做样子给那些手下们看,可她现在不想在乎那些。这个男人太梦幻了,她想抓却抓不住,她从来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感情。
旁边的鬼木灵傻了,周围的侍卫们也傻了,在他们眼中冥七是个十分要强十分有能力的女人,今天这位娇滴滴的小女人他们真怀疑这还是不是之前那个魅惑心狠手辣的女强人。
哭久了,冥七身子更加没劲,软软的趴在花如亦怀里,花如亦雪白的长衫湿了一大片,他并没有生气打横抱起冥七朝早已准备好的马车走去,后面跟着鬼木灵还有那些花如亦带来的侍卫。
今天冥七的样子也确实把花如亦吓了一跳,他心里感慨道:女人终究还是女人啊!再强也有需要依靠男人的时候。
由于此次动静比较大,绑架花家少女乃女乃这可是天大的事,尽管花家极力封锁,还是有不是小道消息传出,人们都议论纷纷。不过更多人对于花家少女乃女乃和花家少爷的恋情的赞美还有羡慕达到了白热状态,将他们描述的像神仙眷侣一样。
被花如亦救出来冥七理所应当的跟着他回到了花家宫殿,怕冥环等人担心冥七让鬼木灵回去告诉他们自己没事现在到了花家过两天避避风头就会回七色七香与大家见面。
到了花家冥七先舒舒服服的泡了一澡,找来几个手巧的丫鬟按了按摩顿时神清气爽,由于花家少女乃女乃身份特殊。而花問柏又没有老婆,在花家女子的身份除了花問青冥七就是最大的,而某种程度上说花問青是不可靠的,毕竟她是要嫁人的,而且据内部消息反应花問青喜欢上了七色七香的一名叫隐的男头牌,花家女子方面掌握实权的迟早是这位美艳动人的少女乃女乃,而且这位少女乃女乃和少爷一样为人随和不为难手下一时之间很受下面人们的追捧。
这样一位地位显赫的人物遭人绑架这成了花家这阵子最最头条的消息,不时有各处的大官贵族前来探望,而冥七挑了一些可能有用的人见了见其余的一律拒绝。
而表面的平静不会持续多久,冥七一直在疑惑她出了这么大事花問柏怎么没来瞧瞧她?花問青倒是过来说了不少安慰的话还吩咐下人给她做了许多药膳送给了她许多珠宝布匹之类的礼物让冥七解闷儿,而冥七自然是把这些东西全部放入自己的手环内。
果然大约过了六七天,这日早上花問柏突然找他的贴身侍女给冥七传话说是在书房,让冥七去见他,并且是独自前往。
冥七心中暗道不好,她的感觉一向很准,这次花問柏找她绝对不是好事,然而不去或者逃那绝对不是冥七的作风,于是冥七不但去了,还去的很风光。
冥七整理好仪容用过早餐在侍女的带领下大摇大摆的自信满满的去了花問柏的书房,看这阵势完全像是去领赏的模样,然而手底下的人们都知道这赏可不是好领的,此次少女乃女乃前去八成是去领罚了,花家纪律严明,家法相当严,不管犯错的是谁该怎么罚就怎么罚丝毫不讲情面。
路上侍女担忧的看着冥七不着痕迹的偷偷递给她一块棉垫,厚厚的,看这样子是想让她绑在身上免得被打坏了,冥七呵呵一笑忍不住多看了侍女一眼微笑道:“谢谢,我不用这个。”
那侍女愣了一下。怎么也想不到地位如此高的少女乃女乃竟然没有一点架子,她听一起做事的丫头们说少女乃女乃和少爷一样人都特好,她也好奇,可是如今亲身体会了还是难免有些难以置信。
冥七笑笑从她身边走过留下了原地犯傻的侍女,过了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赶紧赶上去又小声说道:“少女乃女乃,这是几个丫头为您准备的,我们怕少女乃女乃……”
“没事的,我不怕,谢谢你们。”然后冥七伸手从怀里模出一定银子不着痕迹的塞进侍女手里,“平时你们也挺辛苦的,拿去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吧。”
后者吓了一跳,本想还给冥七可是看见不远处有人走来赶紧把银子收了起来。
冥七虽然不是小气的人,但是她的钱绝不会白花,这个侍女是花問柏的贴身侍女如果可以打点一下对自己以后办事很方便,而且这小丫头为人乖巧实在,一双杏目水灵灵的皮肤很白净瘦瘦的瓜子脸很讨人喜欢。
侍女跟在冥七身后慢慢的朝花問柏书房走去。
书房内花問柏依旧拿着毛笔不知道在写什么,见了花問柏好几次,每次都是在书房,而且每次他都有的写,这一点还挺让冥七佩服的,虽然是敌人,但是冥七也不得不承认,花問柏是个能人。至少他是个很勤奋的人。
“老爷,少女乃女乃来了。”刚刚那个侍女怯怯的说。
花問柏看都没看冥七依旧低头写字,侍女脸色苍白雪白的贝齿轻咬嘴唇忍不住为冥七担心。
冥七静静的站着,在她脸上看不到丝毫的惧怕。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屋子里静的可怕,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冥七感觉自己的腿都有些酸了的时候花問柏才将手中的笔慢慢的放在桌子上,这才抬头正视一直站着的冥七。
看到冥七脸上没有一丝的恐惧花問柏心里也暗暗赞叹,一个女子有如此胆量还真是难得。
见花問柏抬头看自己,冥七恭恭敬敬的一礼,轻唤:“父亲。”
“知道我找你来做什么吗?”。花問柏往椅子上一靠双手环胸,那种霸气浑然天成。
“是为前几日绑架之事吧?”冥七丝毫不含糊的说了出来。
花問柏一怔。他没想到冥七竟然胆子大到了如此地步,这种态度完全不像是一个晚辈对长辈说话的口气,更不像一个犯错之人来领罚的态度。
花問柏也就是五六十岁的模样,但是头发乌黑光亮红光满面,一双眼睛不大却很精明,就是这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冥七看了好久,后者虽然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但脸上却没表现出一丝的感情只有淡淡的浅笑。
看了一会没在冥七脸上找到任何收获花問柏突然一阵朗声大笑,然后面容一下子严肃起来猛的一拍桌子,冥七身后的那位侍女吓的一哆嗦,花問柏眼神扫去,侍女更是吓的大气不敢出。
“你下去吧。”花問柏挥了挥手侍女逃也似的跑了出去,但是她并没有乖乖的守在门口,而是跑去找花如亦,她得赶紧告诉少爷少女乃女乃的事,说不定一会少爷还能给少女乃女乃求情。
“真不知道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绑架我们‘花家的人’”花問柏说话的时候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势着实了得,他还故意加重了‘花家的人’四个字,并且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紧紧盯着冥七看。
“是冥家的人。”冥七淡淡的说,此话意思包含的却是两层含义。
花問柏听到后并没有表现出惊讶,还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冥七看,然而他又失望了,在冥七的脸上除了平静的浅笑找不到任何他要找的。
看了好一会儿他也不得不琢磨,这个鬼姬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不是冥家的人。
“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有机可乘?这可是在花家的地盘上。”花問柏站起来背着手慢慢踱步到冥七跟前接着问。
“因为我贪玩。”冥七依旧不含糊的说。
“哦?”花問柏仔细打量了冥七一会儿又是一阵哈哈哈大笑然后半开玩笑道:“这么爽快的承认错误就不怕我责罚你吗?”。
“当然不怕,犯错了自然要领罚,不然父亲会很为难的。”冥七依旧笑笑说,仿佛领罚的人不是自己。
“好!我花家的媳妇果然非常人啊!”花問柏有些欣慰的赞赏道:“如亦果然没找错人。”
然后大手一挥,正色道:“请家法!”
冥七一听心中一颤,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可是样子还是要有的,在气势方面她不想居在花問柏之下,她不会让自己的仇人看不起自己。
随着花問柏一声大喊呼啦啦从外面进来十多个二十五六岁身穿这特殊制服的大汉,为首的两人恭恭敬敬的手里每人拿着一根藤条。
这藤条有小孩胳膊粗,是由四根粗细差不多的藤条编成的,看这阵势一条打下去不见血也差不多了。
见状冥七背后冷汗直流,面上却不为之所动。
花問柏看着面不改色的冥七心中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花家许多男人见了家法有她这么镇定的也不多,何况一个柔软女子,就算是有点武功但是比起男子的身子骨还是差了许多。
“行家法。三十杖。”花問柏大喝一声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侍卫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冥七,这毕竟是少爷眼前的大红人,而少爷平时待他们不薄,这如何下得去手嘛,侍卫们为难的又看了看花問柏,而后者怒道:“难道我的话你们都不听了么?”
“属下不敢!”众侍卫吓得大气不敢出。
“那还不快行刑?”又是一声怒喝。
侍卫们吓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冥七见他们的样子主动趴在地上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几个侍卫更是犯难了,这样较弱的身子,估计一杖打下去就晕了,到时候少爷责怪下来他们也不好交代。可是再一看花問柏铁青的脸色,咬咬牙只好下手轻一点了。
就在两个侍卫高高举起藤条准备行刑的时候。
“住手!”一声清朗的喝声,伴随着声音一个一身雪白的优雅少年缓缓步入,看清来者面容后众人心中一喜,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花如亦。
“父亲,鬼姬刚来花家不久不懂规矩也是在情理之中,还请父亲从轻发落。”花如亦走到花問柏面前恭恭敬敬的跪下替冥七求情道。
“如亦,无规矩不成方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今天可以绕了她,日后就得绕过别人,你可想清楚了?”花問柏又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花如亦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丝毫没有要扶起他的意思。
冥七心中一凉,不过对花問柏多少还是有些佩服,这种果断的风格和她还真有点像,如果是她的话责罚或许会更重。
“唉……”花如亦叹息看了冥七一眼默默的站起来站到旁边,吩咐御医还有手下的人随时准备好。
“既然如亦替你求情,那么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以后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不再踏出花家大宅到处游玩,这样你就可以免去这三十杖。”花問柏又走到冥七跟前同样是居高临下的说,因为此时冥七还是保持着趴着的动作。
花如亦听了,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依冥七的性子就算是打她一百杖她也不会选择乖乖的呆在家里。
“行刑吧。”冥七想也没想就回答道。
花問柏不再说话一点头,侍卫们即使再不忍心也不得不动真格的了。
“啪——”一杖打下去冥七只觉得火辣辣的疼她的浅粉色衣裙上顿时出现一道血印。
花如亦别开了眼,花問柏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冥七。
冥七咬咬牙愣是没有叫出声,因为怕花問柏起疑心所以冥七是一点内力都没用,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杖,这还是侍卫故意放轻了力道。
“啪——”
“啪——”
每敲一下冥七的身上就多一道红,尽管如此冥七还是一声都不吭,一旁的花問柏赞赏的点点头。
打到第十杖的时候冥七晕了过去,她的脸白的吓人,嘴唇也被咬破,嘴角一股血。
侍卫们见状吓得停下了手看看花問柏看看花如亦,不知接下来怎么办。
花問柏一使眼色,一股侍卫跑了出去,一会儿提来一桶凉水,然后哗的一下子泼到冥七身上,冰凉的感觉让冥七一下在清醒不少,可是随即浑身的疼痛又险些让她晕过去。
花如亦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有滴滴红色顺着手指滴在地上。
“啪——”
“啪——”
“啪——”
藤条一下一下的敲在冥七的后背上,她都不记得自己晕了多少次又被冷水泼醒了多少次,直到最后连凉水都泼不醒来了,那个时候似乎三十杖也打完了,直到最后冥七也是一声都没叫出来,眼泪都没流一滴。
这三十杖可是结结实实的挨下来了,整个过程中冥七没用过一下内力,这三十杖相当于完全就是打在了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女子身上,其后果可想而知。
据碧柔描述,碧柔也就是那天偷偷给冥七棉垫然后报告给花如亦的那个侍女,据她描述当那三十杖完了之后冥七浑身血淋淋的,被花如亦抱着,脸没有一丝血色,白的吓人,那天少爷就像发了疯一样着急,而且那天还对一个御医发了脾气,他们从来没见过少爷那个样子,也从来没见过少爷发脾气。
冥七听了心里没由来的一暖,花如亦那时你应该不是装的吧?
碧柔还说,那天老爷子也就是花家老祖花傲易也前来探望了她,还夸奖她很有骨气,碧柔说的时候满脸的崇拜。
冥七心里苦笑道,这可是血淋淋的代价啊,现在她浑身还疼的要命,动一下都感觉骨头要散架了。
“扣扣扣——”门外传来敲门声,碧柔出去开门,一看是花如亦便识趣的退了出去。
花如亦今天穿了一身浅浅的绿色长衫,给人一种很清新的感觉,长长的如上好黑色绸缎的头发依旧是松松的用两根同色系的簪子束起,整个人优雅中多了一丝的不羁,那双眼睛还是那么特别,黑白分明的眼珠时不时闪过智慧的光芒,像黑洞一样只要望上一眼便被其吸引无法自拔。
“好些了么?”花如亦看见趴在床上的冥七关心的问。
“疼死老娘了。”冥七没好气的吐吐舌头,她说的不假,真的快疼死她了,擦了那么的伤药还是没有明显的效果。
“哈哈哈——”听她这么一说花如亦反而很轻松的笑了,这声笑据初步观察似乎是发自内心的,或许是笑冥七此时的可爱模样吧,然而后者听了却变了味。
“笑什么笑?你给我滚出去,人家疼的要命,你倒好,看笑话来了!”冥七随手扔过去一个枕头,“哎呦——”哪知扔枕头的动作竟然牵动了伤口疼的冥七差点又晕过去。
花如亦不敢大意走到冥七床边温柔的说:“我带来了伤药,这是我自己调制的,应该比那些御医给你敷的效果好。”然后说着不由分说的掀起冥七的被子。
冥七吓了一跳竟然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感觉后背还有凉飕飕的,再一感觉一双手温柔的抚模着她,模到伤处有些痛但也有痒痒的感觉,冥七吓得啊的一声,然后伤口又被牵动又是哎呦的一声呲牙裂嘴的样子逗得花如亦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别动,我给你擦药。”花如亦认真的一下一下的给冥七擦着身子,冥七十分不争气的面颊通红,这似乎是她和花如亦接触最亲密的一次,心里扑通扑通的。
“你的几个……朋友看过你好几次,那时候你都还在昏迷。”花如亦边擦药边淡淡的说。
“哦。”冥七心不在焉的说,下一秒她噌的一下子爬了起来:“你说什么?啊——痛——”冥七刚爬起来就有跌了下去,花如亦轻轻的把她放好略显责备的说:“疼了吧?再不安分点。他们来了好几次,不过我告诉他们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让他们不要担心。”
冥七沉默了一会,才慢慢的抬起头用低低的声音说:“谢谢你。”
花如亦帮冥七擦药的手顿了一下也沉默了。
屋里静静地,谁也没有再说话,直到花如亦擦完药,此时冥七的贴身丫鬟飘雪,也就是四大杀手之一的飘端来了饭菜,花如亦这才起身离开。
飘是前阵子冥七精心安排进来的,一直由她和一个叫香草的女孩贴身伺候她,飘很文静而且经过一阵子的特效武功大幅度提高,有她在冥七身边冥环他们心里多少有点安慰,也就是她把冥七受罚的消失告诉七色七香楼的一干人等,当时冥环和殷红就要来大闹花家还好被温慈一给拦住了,纯则是哭哭啼啼的要来探望冥七,考虑着大家都很担心冥七,所以他们几个人合计了一下晚上偷偷模到了花家在飘的掩护下偷偷的看了看冥七,这些又在花如亦的掩护下瞒过了花家的侍卫,当然冥环几人不知道这些,他们以为他们来的神不知鬼不觉,走的也是神不知鬼不觉。
今天晚上又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俗话说夜黑风高,杀人放火夜,冥环他们一行五人倒不是杀人放火,他们再次偷偷模模的来到花家的如意阁,悄无声息的模到了冥七的屋顶,后者发现动静然后冲屋顶几人挤挤眼,几人激动的差点从房顶跌下来,五人连滚带爬的又来到冥七门前,虽然他们刚刚发现屋里没别人只有冥七和飘但还是不得不谨慎一些。
纯首先走了进去,在几人中纯本身就是神偷所以如果真有神隐藏的比较容易,然后是冥环,再是殷红,再是温慈一和鬼木灵,因为他的武功基本可以忽略不计所以他跟着几人中最厉害的鬼木灵,如果真有个什么闪失也好应付。
几人一溜烟模到了冥七的屋里,看到想念已久的人儿这般模样眼圈都红红的,尤其是纯早就泪如雨下。
屋外花如亦轻飘飘的坐在在如意阁门口那片竹林上,花如亦坐在细细的竹枝上,竹枝竟然一点都不弯,他拿出一管玉笛幽幽的吹了起来,动人的旋律饱含着浓浓的思念,还有浓浓的依恋,他在想那个记忆中朦胧而又刻骨铭心的人,虽然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那种感觉足以他回味一辈子甚至更久。
侍卫们见自己的少爷在吹笛子都不忍打扰纷纷于如意阁保持了一段距离,本来有事进去的也都退下,这也正好起到了很好的掩护作用。
估模着冥七的众位‘朋友’走了花如亦一收玉笛飘然飞去,花府如意阁又恢复正常运转,侍卫侍女都坚守自己的职责,认认真真,丝毫不敢怠慢。==!杯具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