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1,光棍节。一年前的今天,区区不才本废柴我开始了码字生涯~~喵呜,怎么这么衰,单单挑了这么个倒霉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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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空过得逍遥极了。
当然,如果你一定要说她过得无聊,她也不会反对。
因为,的确无聊。
除了李喆之外,不但没有一个说话的人,甚至连消息都是闭塞的。
偶尔半夜醒来,她会想起一些往事,好像是前尘旧事一般,模模糊糊的蒙着一层灰尘,若想看清楚真相,必须系上围裙,动手擦干净才行。
偏偏她愿意修炼,愿意看昨天的一千七百三十六个花苞有多少打开了,树上的五万七千四百三十一个果子有添了几分红晕,却懒得去擦那记忆。
这天,她正美滋滋的采着果子——她有一个漂亮的小花篮,是她亲手编的。别看并不精致,你若看了前面的三百多个扔掉的,就会感叹这个有多好了——那红透了的果子,就放进那个她自己编织的小花篮里。
这果子虽然样貌平平,只是却既好吃又营养,生于斯长于斯,连汁水里都是充沛的灵气。
寒衣来的时候,她刚把那个小篮子装了大半篮,犹豫着是继续装满它还是麻烦点,吃完了再来采。
她还没拿定主意,寒衣已经替她做了决定,因为他已经飞上枝头,连商量一句都没有的就把她抱了下去。
舞空见是他,倒也不挣扎,反而甜甜的笑,拉着他回了自己的木屋,洗净了果子请寒衣吃。
“怎么不在神女峰等我?”寒衣的脸可以滴出水来。
舞空却并不在意,脸上甚至还带着毫不在意的笑容,把一枚果子举到寒衣面前:“很甜呢。”
寒衣怔了一怔,接过果子咬了一口,皱着眉头咽下去:“酸。”
“不对啊!”舞空接过来,“我对这些果子熟悉极了,那种是甜的,那种还酸,一看就知道。”边说边就着寒衣咬过的地方又咬了一口。
寒衣的墨绿色的眼睛立刻变得通红,扑上来抱紧了舞空便吻。
他的嘴唇从来都是凉的,此刻更是如此。他含住舞空温热柔软的柔舌,把自己的探进去,才发现舞空嘴里还有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甜甜的果子,一大块一大块的,甚至没有嚼碎。
他粗鲁的把那些果粒抢回来,嚼了咽了再继续抢,直到完全吃干净了,才继续霸道的吻进去,强悍而直接,几乎要把舞空生吞活剥,要将她整个人揉碎了一样,也像那果肉一样,尽数咽进肚子里才踏实。
两个人的呼吸都渐渐粗重起来,寒衣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像一条鱼一样滑进了舞空宽大的袖子,还顺着她的手肘继续往里溜,直到抚上了她的脊背。
这温热的东西是什么?
寒衣正头脑发热,忽然觉得紧贴着自己的舞空的面颊上有一层湿滑的东西,脊背一僵,放过了舞空早已喘息不得的秀口,头顶抵着她的额头。看着她的眼泪正像清泉一样往外涌。
“你怎么了?埋怨我来晚了是吗?”。寒衣嗓音湿腻,一如两人的第一次,在神女峰的后山,“这次有点麻烦,好容易拜托了他们,去了神女峰,才知道你根本不在那儿。后来听说师父成亲了,急得我顾不得许多,直冲了过去,见了新娘子的样子,虽然是你的模样,我却知道那不是你。然后我天上地下的找你……不是说好了在神女峰等我?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一边说一边轻轻抚模舞空滑腻的后背,一只大手抖得厉害。
舞空却只是流着泪笑:“我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本事找到我。”
寒衣的手稍稍停了一停,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便吻上了舞空的眼睛,湿漉漉的泪痕在柔软的唇下洇干,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嘴唇竟然有了几分温度,而舞空却成了冰,每一分吻,都会让她融化一分,仿佛有水滴,泠泠地落响在木质地面上,再缓缓的渗进去,试探又迟疑。
“我真想就这么留下来,再也不要回去……”寒衣梦呓般的说道,“可是……你也许知道,从小到大。一直有一团黑雾跟着我,就算是在思过园闭关那五百年,他也一直陪在我身边,你知道他是谁?”
“老魔王?”舞空问。
寒衣狠狠的啄了舞空一下:“你这时候倒聪明了!没错,他是我爹。当年,他拼死留下我,却死了都不放心,进了冥界后,也天天食不甘味。后来,有个神秘人帮他逃了出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逃出来就回不去了,连重生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等着烟消云散。他用了五百多年的时间,把他那一身修为,都给了我,所以,我才会进步神速。以前我跟你说,我是修炼天才,其实不是……我怕你不喜欢,我的真气如此阴寒,一方面是因为我的体质,另一方面,因为它们绝大多数来源于我爹,一个鬼魂……”
舞空哀叹了一声。靠进了寒衣的怀里。
那里,仍旧是冷的。
寒衣继续说道:“那天,我跟他去要咱们的修炼之法,他给我开出了条件,回魔界老老实实的当我的魔王,还有就是……迎娶天庭四公主。”
舞空虽然早就猜到了这些,此刻听到,仍旧心痛不已,好像一把寒冷的冰刀,一片一片的切割着她的心,千刀万剐。
“那天。你和女娲娘娘去魔王殿找我,我爹就在屏风后面看着,你进来之前,他就说,若我真的疼你,就该让你死了对我的念想……当时,我想,也对,我既然不能娶你,不如让你死心,哪怕……哪怕将来是跟师父在一起,也好过受这样的煎熬。
“我娶了四公主,她是个好女孩,性格温婉,没有一点天之骄女的骄娇二气,可是我脑子里都是你,哪里还容得下别的女人一分一毫?我跑出去找二师兄喝酒,他竟然一再劝我别喝多了耽误了良辰美景!惹得我火气,干脆施法灌醉了他,又偷偷弄熄了洞房里的灯,把他扔了进去。”
“啊?!”舞空惊讶的抬头。
她想过很多次,如果是真的,冷得像块冰的二师兄和温文儒雅的四公主是怎么开始的?没想到……
寒衣得意的笑,嘴角眉梢都是孩子气:“这一扔扔出了灵感,我用这样的法子暂时蒙混过去,等你醒了,我再去找你,不是就可以一举两得?舞空,你说,你的男人聪明不?”
“唔。”舞空只是含混的应了一声。
寒衣却已经满意之极,又把她稍稍抱紧了些继续说道:“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二师兄醉得厉害,那四公主又害羞得紧,两人虽然孤男寡女的呆了一夜,却一个躺在地毯上,一个躺在床上睡了一夜。
“我却不怕。自称抓住了二师兄的把柄,看见他就生气。他身前身后的求我,说真的没跟四公主怎样,我问他肯定吗,他又不敢肯定。
“后来,我以四公主不洁为由,再不和她共处,反而时常安排他们在一起,过了整整一年,他们才破罐子破摔,真的走到了一块儿。”寒衣得意的笑。
舞空冷哼:“第一次见谁戴了绿帽子还这么高兴的。”
“绿帽子?你对不起我了?”寒衣故意掰开她的嘴,甜她舌尖上的冰豆。
舞空推他:“我说你老婆!我算什么。”
寒衣冷了脸:“谁是我老婆?她是二师兄的老婆,你才是我老婆。”
“你说,不能让师父知道,知道了会前功尽弃。这是什么意思?”舞空坐直了身子,边问边用指月复轻抚寒衣的剑眉。
寒衣就势吻着舞空的手掌:“哼,二师兄是师父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如今因为个女人被我策反了,你说师父如果知道了,会怎么样?气得七窍生烟?还是再安插个别人进来?可惜,我的魔王殿现在坚固得如铁桶一般,他休想再安插人进来。”
“你知道他会读心术,却偏偏告诉我,被他读去,以此来向他示威?”
寒衣的吻冻结在那里,半晌才抬起头来:“你误会了我,我必须告诉你那孩子不是我的,免得你一时生气嫁给他。至于你说的那些……不过是一举两得罢了。”
舞空的手指停顿在那儿,半晌才冷冷的从寒衣怀里站起来。
“舞空,”寒衣从她背后环抱住她的腰身,轻轻的啃着她的脖颈,“别怪我,我知道这样对你无害,才……”
“我不怕被你利用,但是你好歹该告诉我。”寒衣的鼻息吹进舞空的颈中,痒痒的,本来是训斥的话,却说得旖旎风~情。
“对不起,当时时间紧迫……我恨不得多节省出一点时间来……”寒衣后面的话已经淹没在他的吻里,从耳垂,到长长的脖子,到光洁的肩膀,“舞空,还记不记得我说要找破解咱们冰火难容的法子?而且已经有了些眉目?”
舞空本来想说,你跟从前不一样了,你以前从来不会用这样的心计,现在却……从利用她向灵玉天尊示威,到知道李喆也是灵玉天尊的耳目,不敢伤害自己而说出那样绝情的话……却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被寒衣的最后那个法子给吸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