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穆,他就是你刚才和你一起说话的那鬼吗?”晓东根本就不害怕,有点困惑地问我。
“是的,他脑子有点问题,所以等会他说什么你也别当回事,就当是放屁好了。”
“你是阿穆的谁?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你?”晓东微笑着问他。
“我是他的爱——”
“哎,你少来,闭上你的嘴。”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我急忙喊住他乱放屁的嘴,要不然晓东还以为我是同性恋呢。
他奸笑地看着我点点头,又对晓东说,“我是他最爱的朋友之一。”面朝我,“这总行了吧。”
这还过的去,但细想也不对,我和个鬼怎么会是朋友,简直就是莫名其妙的原则和想法。
这一路上那个叫尹子轩的男孩一直对我的展示着那纯洁而帅气的微笑,干吗?耍帅啊。可隐约脑子里有种杂乱无章的感觉这样的笑容似从相识,难道真是他所说所谓前世的缘故?我呸,我在瞎想些什么啊,看来我脑子也有问题了。
他傻笑,我说他神经病,他还好象挺满足的,不反驳我,让我看他就像个白痴,要不就是个纯正百分百的同性恋。我对同性恋的存在抱持无所谓的态度,毕竟一个林子里什么鸟都有,但惹到我了就是他的不对。
要我说他是同性恋时他可是异常的气愤,说不是,绝对不是,杀了他也不会是。那眉毛都拽成了两把剪刀了,言辞措句间告诉着我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则会死的很有节奏,(这只是我个人的认为),我超郁闷……
出了林子,我们在南雨镇上找了家旅馆住下。
晚上除了昏迷不醒的于涵,我和晓东就一直睡不着,想想怎么去找那杀人凶手,那个鬼只提供了我们杀他们的人叫——吴海,别的就什么消息也没提供,这单凭一个名字的的确是无从下手。再说中国这么大,哪知道他躲在哪个角落快乐逍遥着呢,或许都在国外也不一定,一个星期的时间怎么够呢,就是让人整理思考的时间都不足。
而那个叫尹子轩的男孩则一直陪着我们,这点我就感觉奇怪,而这时我已经把阴阳眼关闭了是不可能看的见鬼的,为什么我还是能看的到他,还有出了林子照道理来说我手腕上的佛链子应该恢复了灵力,可在他面前竟昭示不出我身边有个鬼让我的警惕,还是这个鬼的超灵力压制住了我佛链本身的潜能,白思不得其解。不过摆在眼前的正事才是我们所着急的,我自身的问题就只能摆放在一边。
于涵是在凌晨四点才醒来的,他一醒就大声嚷嚷着他的女朋友,那个神情和焦躁的样子简直就像个狂暴地猛兽。
我们以为他神志还不清,就赶忙和晓东费了好大的劲才按耐住他,把他按倒在□□时我们分明地看见泪水从他这个大男生的眼眶里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