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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安刚要开口再问,一直静坐的瑾浩忽的起身几步到了香儿的跟前,伸手把她的手扯到了脸前,众人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更何况香儿?众人刚反应过来,她已经尖声叫了起来。
“闭嘴!”瑾浩沉着脸呵斥道,他抓起香儿的手翻过来看向她的手心,这是一双经常劳作的手,手指又短又粗,关节粗大,手心里却没有瑾浩想看到的糨子,他不禁露出失望的神色,莫非是想左了?
“瑾浩,你做什么?”乐安轻斥了声。她皱眉看着被吓的幽幽小声啜泣的香儿,有些不耐。
“没有。”瑾浩恢复了平静放下了香儿的手,不经意间他的手指碰到了香儿小手指的下方,那里看着一片平整,可瑾浩还是察觉到那里的肌肤不如手心里其他地方来的软女敕,似乎本来有什么东西长在那里,又被人生生磨去了一样。
瑾浩若无其事般站起了身,香儿迅速收回了自己的右手,紧紧握着放到了胸前,身子又颤抖了起来。
“娘,儿子听香儿说的应该不假,先让陈叔把她们带下去吧,不过,只要翠儿不招她们就得继续关着,您看如何?”
乐安疑惑的看了一眼瑾浩,但见他一脸淡然,她点点头,对陈管家吩咐道:“就依瑾浩的意思做,把她们带下去吧。”
“是,公主。”陈叔脸上微露喜意应道。
几人出去时,瑾浩似不经意般扫了一眼香儿,脚下有力,她与君儿一起关着,被人审问,君儿脚下已经有些浮躁不定,而香儿看似弱不禁风就依然稳步。
他收回了视线碰上了乐安怀疑的目光,他笑着解释道:“娘。刚刚儿子就说了,推儿子的人绝不会是个普通人,更不可能是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弱女子。”
“哦?你是说这个香儿有问题?”乐安似明白般问道。
“香儿的双手看似是做惯了粗活的,可她到府里已经一年了,粗重活都有男仆在做,更何况是在我院子里,可她的手依然粗糙,而且手心里应该是糨子,却被她用厉物割去又磨平了。当然,若是她为了好看特意把糨子磨去,咱们也不能说什么,可她只是糨子不见了,手上关节大的很。更重要的是她走路稳的很,看的出练拳脚功夫有些日子了。”瑾浩沉声道。
“没想到,还有人敢往本宫府里送人!”乐安轻声叹道,“你不直接把她捆了,又送回去却是为何?”
瑾浩轻笑着说道:“娘,你没看出来陈叔有意帮那丫头说话?”
“你看出什么来了?莫非陈叶他?”乐安阴了脸问道。
“娘,你想哪去了?”瑾浩听了哭笑不得,“我可没有怀疑陈叔的意思,我是说依陈叔的性子有意帮香儿。肯定是有陈叔很熟的人托了他照顾香儿,托陈叔的人自然跟香儿后面的人有关系,先把丫头关起来,再找了陈叔过来问问不就成了?”
“是我性急了!”乐安说着摇摇头,“既然香儿有如此多的疑点,那就仔细的查,不要打草惊蛇,看看府里还有没有别家的老鼠!”
“娘您就放心吧,这事儿子自能办好。”瑾浩一口应下。
乐安起身要回,瑾浩忙过来扶她,“瑾浩,辰舒那里你得了空跟他说两句,让他小心着刑府,尤其是刑宛白,莫要毁在一个女人手里!”
瑾浩怔住,“娘的意思是?”
“昨日辰舒去刑府,差点被人算计,本宫不知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可是,这种事一次就能把他毁了!或许已经传到皇兄耳里了。”乐安难掩担忧的看着瑾浩。
“您是说昨日在刑府辰舒被人算计?莫非是刑宛白不成?”瑾浩脸色突变。
“真不知辰舒怎么就中了刑宛白的招啊!”乐安叹气出了房间,留下脸色变幻莫测的瑾浩。
回到相府之后,等明洁吃完药之后,陈重竟没多说,吩咐了两句就要离开。明洁叫住了他。
“舅舅,你先别回去,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有事?什么事?你现在应该好好的休养,不要想这么多!”陈重佯嗔道。
明洁听了摇头,正色说道:“舅舅是不是觉得我年纪小,所以什么事都不告诉我?我今日要跟舅舅说的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想过几天养好身子,胡太医给我针灸完我与芸娘一起回临州。”
陈重为难的看着她,说道:“你回临州做什么?你母亲把你交给我照顾,可你在我身边时都时时出岔子,若是去了临州,我鞭长莫及实在是不放心!”
明洁不为所动,说出口的话让陈重脸色大变,“舅舅,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所以也不知道我以前是不是时时出事,可是我醒来后确实是跟意外很有缘分。我无父无母,公主对我礼爱有加,皇上想把我指给三皇子,现在我想回自己的家都不能回?”
“小姐,您怎么说这些?奴婢,”芸娘脸色灰白的急急想插话,陈重抬手阻了她,他看着面前一脸严肃的明洁,想不明白为何一个单纯的小人儿竟会有如此多的心思了?他不开口,觉得对面这个娇弱的明洁已经不再是过去什么都离不开他的那个明洁了。
明洁不看芸娘,陈重带着怀疑的目光猛的让她惊醒,她不敢露出异样的神情,慢慢开口说道:“舅舅。昨日在刑府我碰到了薛芹,她很喜欢三皇子,她告诉我三皇子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不管我以后要嫁的人是贫是贱,我都想让他能心里有我,就像爹与娘那样,即使他有多个妻妾,我依然想让他心里有我。”她这话自己听来都难受的很。
陈重听了有些黯然,而怀疑下去不少,“是舅舅没有能耐。”
“跟舅舅没有关系,皇上或许是一时兴起,即使要嫁给三皇子也没关系。可是,我真的想在被说了婚事前一直待在临州,那里毕竟是我长大的地方。”明洁说起这些语气沧桑,她不知是暗自难过以后的生活,还是怀念真正生养自己的前世。
陈重心里难过的很,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竟被逼的如此老迈,他忘了公主的话,忘了圣意,温柔的握住明洁的手,安抚的说道:“小洁你放心,舅舅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你想回临州就回吧,等胡太医给你针灸完就回去吧。”
明洁一听,激动的回握他的手,“真的?舅舅你说的是真的吗?”。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陈重更是觉得这么做是对的,他重重的点头,连一旁的芸娘也有些动容的看着陈重。
“舅舅你真好。”明洁笑的开心,“可是,公主跟我说等我伤养好了就接我去公主府学规矩,况且是皇上金口应的,我若是回临州,岂不是欺君了?”她说着担忧的话,却依然语笑嫣然。
陈重被她弄的没法子,摇头笑道:“你这丫头竟下套让舅舅钻?”
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接着说着:“去临州之前你谁不都要告诉,倒时你去了临州,他们想找你自然要问我了,到时候再说吧。”陈重说的洒月兑,可明洁还是有点担忧,“这样不会出事情吧?”
“好了,你这个管事精,跟以前一模一样,什么都要弄个明白!快歇着吧,这几日先补好身子,等胡太医给你针灸完你就能去临州了。”
陈重走后。明洁一直很亢奋,芸娘似乎也被感染了她的开心,两人低声说了好一阵子话。
芸娘几次想开口跟明洁说什么,可又不敢开口,丫头们烧好的热水抬进了卧房,明洁洗好身子很疲倦就歇下了。
芸娘仔细吩咐好几个丫头,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写起了书信,这封书信没有用信鸽送出去,而是找了前院的一个婆子,仔细吩咐了她,遣了她出府。
永州城里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各个茶楼、客栈里都传开了,原来是左相府的三小姐诗会请了各家小姐前去,竟然还有三小姐的情敌右相府的李小姐,这李小姐身子是个命轻的主,走着进了左相府竟是被抬着出来了,而且,李小姐回府之后还遣了家奴到刑府给刑家大爷的妾武氏送去了厚礼!
有人猜测是李小姐在刑府被刑三小姐给害了,若不然,别的小姐都出了刑府,就李小姐还留在了那里,而且还被抬了出来?就因为这样,李小姐恼羞成怒,才刻意送了厚礼给武氏,这么做,就是为了让刑二女乃女乃与刑三小姐脸上无光。
也有些人不信上面的说辞,他们都是刑三小姐的爱慕者,都说刑三小姐是善良美丽,又聪慧大方,怎么会与李明洁那样的女子一般见识?必然是李明洁嫉妒刑三小姐才刻意要毁坏她的名声。而且,给三小姐正名的那个男人说,他表姐的小姑子的相好的在刑府当差,他当差那日可没看见李明洁被抬出府,而是在第二天看到另一个女人被抬出了府,李明洁头天已经出了府,第二天看到的女人自然不是她了。
众人各说三千,人人有理,竟有人出面开了赌局,赌李明洁到底被刑三小姐害了,还是李明洁有意毁坏三小姐的名声,背地里,明面上,对这事有兴趣的都纷纷下了注,他们只等着刑陈两家的后续了。
出事后第二天,陈府里出来一辆马车,那马车驶去的方向正是乐安公主的公主府,众人知晓后,都只是隐晦的说了两句,却都纷纷转了视线到刑府。
而刑府行事确实让人有所怀疑,头天出了事第二日就有人到刑府外等着,没想到还真让他们给等着了。
原来,那日下午刑府小门突然停了一辆朴素的马车,这马车倒没引起他们的注意,而车上下来的有一人是任府外门的一个管事,另一人是个容貌普通看着矍铄的嬷嬷。
还真让那相好的说着了,两人进去不久,就只有任府的管事出来了,后面一个高壮的大汉肩上扛着一个麻袋,里面还微微动弹,大汉把麻袋放到了车上就赶紧进了刑府紧关了门,任府的管事吩咐了车夫后进了车厢,一会功夫,马车就没了影子。原来,确实有东西被抬出来,只是不知麻袋里装的到底是人,还是物事,而且,这被抬出的东西竟是被任府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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