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手颤巍巍的碰到那抹带着滚热的细腻时,他不由喟叹出声,而念真一直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她被那一下的凉意激的身子一动,随即她就像是有了意识,慢慢靠向了辰舒。
随着她的移动,辰舒的手似乎正在她身上游移,念真不满足于那一点的凉意,她急切的攀着他的手,让他使劲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靠近那处她最炽热最不满足的心口,当辰舒的手到了那处时,她满足的轻声嘟囔着什么。而辰舒也被这香艳的触觉弄的头脑越发不稳起来,念真虽停下了动作,可他却不知足的又把手移到了念真的酥/胸上,他满足的用带着迷茫的眼睛看向念真火红的小脸,手下自动的轻轻模着那如含苞待放的花儿……
念真头脑不清醒,身子又敏感,这会儿被人碰着胸前,只觉得万分舒服,她又把双手靠向辰舒那只似有魔力的大手,带着那只手向自己身上火热之处动着,辰舒又是享受又是无法忍耐。
他早早就过了成人的年纪,早年时太后娘娘就遣了两个教好的未开/苞的宫女送与他,可他那时心里只有一个刑宛白,所以对那些搔首弄姿的女子只觉得厌烦。慢慢这事也就淡了下来,他没有过女人,所以平日也就不会想到女人,可如今一个满是春意又让他颇有好感的女子在他身下……
他迷醉般动着手感受着手下颤抖又迎合的汗湿软腻,他发生一声叹息般的申吟,身子不受控制的压到了念真的身子,右手不舍的从她衣服里伸出来就要解开她的衣扣……
“主子,大夫来了。”凌楚的声音如一道惊雷炸开了辰舒身体里那丝情迷,他深吸口气,再此睁开眼睛时,满眼里只剩了平静,只是那颤巍巍的从念真衣领处拿开的手还是暴露了他此时的情绪!
念真离了那丝清凉,很是不耐,她难耐的顺着自己的心意一把抓住了那刚刚离开的大手,又叹息着让其紧紧贴着自己火热的脸颊,那丝清凉解了她一时的热意让她发出如幼猫似的娇弱欢呼声。
辰舒气息猛地急促起来,他控制不住的狠狠的转向念真,又被念真脸上爽快满足的表情激的身子一颤,那丝快感像流水一样传遍了他的全身,那一刻他模糊的觉得心里有种从未察觉过的东西苏醒了。
门后一片寂静,凌楚几人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各个都大气不敢出的恭敬的站着,好一会才听到主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凌楚你与大夫一道进来。”
那道沙哑的声音让凌楚心头一动,这种声音他是熟悉,可他在主子跟前伺候却从未听到过,他虽这么想着,手上却不敢迟疑,他轻轻推开了房门与大夫一同进了房间。
主子正稳坐与椅子上,与平时无异,可凌楚作为主子的近身侍卫,自然看出了主子的异样,他不敢多看忙招呼了大夫说道:“这是府上的女眷你还得小心着,主子,不知姑娘?”
辰舒轻轻嗯了一声,随后他给了凌楚一个眼色,凌楚就看到了帘子后面隐约的人影,他忙引着大夫到了帘子前坐下,那小桌上放了一只被薄纱全部盖住的胳膊,大夫知道这户人家不普通,他也不敢多看,正襟危坐下把起了脉。
大夫脸色不变,可心里却隐隐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从他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异样的味道,又有这个女子这个脉象……
他站起身轻步到了辰舒跟前,措辞小心的说道:“这位病人是不小心闻到了**,才会这般一直不醒。”
辰舒眉头一皱,略带不满的看了一眼凌楚,凌楚忙到了大夫跟前说道:“你有什么话就只管说,公子自然不会责罚你。”
那大夫道:“这位病人不仅中了**,还中了一种春/情/药,这屋里也带了些春/药的味道,这药虽普通不似其他的药那般香甜,可中药者却更难解,一是要与男子行夫妻之实,二是在下可以帮这位病人在几处大穴施针,倒时自然可解。”
辰舒道:“施针?为何不能开上几幅药解了?”
“此春/药与普通春/药却有不同之处,若是只用药,恐怕对病人的身体有损害,轻者是病人会多难受几日,重者可让病人因为身体燥热难耐而伤了自己,到时伤了内脏只怕更是为解。而施针后却可不必怕这些,施针之后只需再服上几剂药自然病人可无事了。”
辰舒心里一动,不由问道:“施针?都施在什么穴位?要几次?施针后多久能醒?”
大夫被他一连串的问话给弄的有些紧张,他忙回道:“施针只需一次,这位病人还中了**,施针后喝上一剂药两个时辰后自然可以醒过来,至于穴位?”他说着微抬眼看了下辰舒,见他正冷冷的盯着自己,不由身子一颤。
“说!”
“是,是,”那大夫一顿,想起里面的必定是个女子,况且还应该与这位公子有密切关系,他声音弱了不少,道:“这个得需这位病人露出背部……”
辰舒面色更冷,凌楚见状不妙斥道:“你这大夫如何敢胡说八道?这可是府上的女眷,如何能露出背部?你这大夫怎么竟说些混话?”
那大夫被凌楚不经意露出的杀气吓的腿都软了,刚刚就是这个男人闯进他的医馆硬把自己拉了过来……
他颤着声说道:“老夫行医数十年还未从出过岔子。”
辰舒忽的一挥手道:“把他带出去,开了解**的药方就送他出府!”
凌楚一怔,见主子满脸不耐,不敢多话带着大夫就出了房间,辰舒慢慢起身向着屏风走去,他看着念真被自己绑在床上的身子正不耐的磨着,不由心里叹息,他自语道:“我自然不会让别人见着你的身体的……”
他坐在床上伸出手把她由于汗湿而紧贴在脸上的头发拨开,慢慢感受着那许火热,眼神渐渐暗沉了下来。
刑宛白坐于自己院子的客厅中,听着底下两人的回话,脸色时青时白,她嫉恨的咬着下唇问道,“你们亲眼看着三皇子把那女人抱回了自己的院子?”
底下的其中一人道:“是,小姐,奴才亲眼看到三皇子把那个女人抱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两眼一白,忙扶住桌子,犹不死心的问道:“你们亲自给那女人下了药,而且能保证三皇子也能闻到那药?”
那人一犹豫,那个女人的药是他亲自下的,那女子身上被他熏了好一会的药,可他却不能确定三皇子是不是吸到了那春/药。
“我问你这奴才到底是还是不是!”刑宛白又是喜悦又是失望的怒斥道。
“是,奴才能保证三皇子闻到了那药!”那男人沉声说道。
刑宛白身上的气势顿时消失的无踪,她无力的挥了下手,说着:“让那个丫鬟按照之前交代的去做吧,明天我要让全永州的人都知道这事。”
两个男人恭敬的行了礼,随即无声的退了下去,只留了一个心神恍惚的刑宛白自语的说着:“李明洁,我怎么会让你好过?三皇子宠爱一个下溅的丫头之事明日就会被所有人知道,我倒要看看你要用什么脸面嫁给三皇子!你心里有陈克,我就绝不会让你跟他在一起,我只会让你痛苦,让陈克看着你痛苦……”
只是说着,刑宛白有些失神,扣着桌面的手指都泛着清白色,那可是三皇子啊,那个她知道的清雅的心里只有自己的男人!若不是他母妃不受宠,他也不受皇上的宠爱,她又怎么会这么多年都装作不知道此事?
可是如今,那男人也有了喜欢的女人了?要不又怎么会偷藏在外宅子里?她想起那些下人送来的口信,说那女人‘娇俏可人’!哼!她恶狠狠的盯着远处,心里升出一丝暴虐,男人都是如此,就连三皇子也是!
平日里那满含深情的目光都是假的,刑宛白总觉得三皇子会一辈子都念着自己,就算自己成了亲也会如此,谁知自己的婚事才定了多久他就找到了新欢?既然如此薄情,又何必装出一幅苦大情深的模样!
她早就忘了自己的卑劣,满脑子只剩了三皇子突然的‘出轨’,心里又是嫉恨又是痛苦,现在三皇子被自己亲身推进了别的女人身边……
她愣了下,原来那不知何时流下的泪滴在了自己的手背上,她面无表情的看着那滴泪,心里静了不少,一个注定薄情的男人又有何不舍得?只要能让李明洁出丑悔恨即可,一向不沾的三皇子宠幸了一个下溅的丫鬟,而不久后李明洁会被赐婚给三皇子……
她想到那时的精彩不由笑眯了眼,只是那一直存与眼中的泪水流的更急了!
与此同时,永州城门处进来一匹行的飞快的马儿,上面骑着一个面色暗黄的男人,一身灰衣更是污浊不堪,可那匹马儿却是一匹难得的好马,不一会那马儿带出一溜灰尘,而行去的方向正是皇商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