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蒋茹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便离开了蒋门大院,这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
第二天早上。
“姐姐!”
蒋怀天刚刚醒来便向蒋茹的院子里跑,“姐姐,姐、、、”
熟悉的房门被推开后,蒋庭贵端坐在桌子前的身影映入眼帘,蒋怀天可爱的笑颜逐渐缩小直到有一丝丝的僵硬。
“父亲?”
蒋庭贵不满地瞪着蒋怀天那长长地垂在地上的腰带,“真没有世家之后的秀气模样,一天到晚舞枪弄剑的,有什么用!”
自动忽略蒋庭贵的指责,朝室内四望不见蒋茹踪影,蒋怀天疑惑地开口,“父亲,姐姐呢?”
“去天觉寺烧香了,半月就回来,这是证明。”
话完,一张米黄色的纸条出现在蒋庭贵的手里。
纸上确是蒋茹的字迹不假,蒋怀天这就相信了蒋庭贵的话。
可惜事情并不如蒋庭贵想的那么容易,更不如蒋茹预期。
就在蒋茹进宫后的第二天,还没来得及行册封大礼,礼部官员便照例来到了蒋家。
锣鼓喧天的仪式,再也瞒不住蒋怀天。
“父亲,外面这些都是真的?”,一群家丁被蒋怀天打进中堂,蒋怀天气喘吁吁地吼着。
再多的话在看到王傻子的父亲,礼部尚书王登元的时候瞬间了然。
狠狠吸了一把从眼里鼻里冒出来的酸味,蒋怀天转身便跑。
有节奏的马蹄声随后远离了蒋家大院,少年心里的难过节节攀升,“姐姐,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
不断打在马背上的鞭子,泛红的双眼终于承受不起极力忍耐的眼泪,终于泪如雨下。
凌乱的马蹄声从另一条路逼近。
“吁、、、”紧勒马绳,蒋怀天原本盘起的长发因为马儿的突然停下顺风吹散开来。
从马脖上抽出两把长剑,银光一闪,剑锋直指其前的马队,带队之人赫然是自己的生父蒋庭贵和礼部尚书王登元。”
“孽子,你反了不成!”见到蒋怀天竟然敢对他出剑,蒋庭贵恼羞成怒地吼道。
“好狗不挡道!”还挂着泪滴的睫毛和发红的双眼蕴含的是受骗后的极悲和无限的仇恨,“那是你女儿,我唯一的姐姐!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将她送进那个牢笼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