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帮你将它们灭了,你怎么谢我?”身后嬉笑的声音又响起。
“哦,你能将它们全杀了?”我有些不忍心道,“能不能将它们全赶走,不要杀了它们。”
真不想看到血流成河的场面,一想到那充满血腥味和死亡的恐怖气息,我就恶心的想吐,那种临死前的绝望、凄凉的眼神,让我很是难受心酸。
“不可能,你不知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吗?”。那声音变得阴森森的,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那冷飕飕的声音使我打了个冷战,哎呀,这对话了半天的人是谁?
“你、你、你、是谁?”我扭头想瞧瞧身后是谁,可惜就算我将脖子扭成了麻花样,还是没能看到那人的样子,这时我有点后悔,为什么倒下时不是躺着倒下,而是侧着倒下,呵呵,当时好像也不容我考虑怎么倒下去,姿势才又好看又舒服吧!
这些可恶的药兽,可真是狡猾啊!竟然懂得隐忍和偷袭,我看着在药兽中间那只白色药兽,真想将它的头切下来,好好的研究一下,哪里面到底有多少阴谋诡计。
竟然,将时间算的这么精准,在我收起最后一棵黑果后,趁我兴奋地跳出我布置的防御阵时,竟然躲在边上一棵茂密的树上偷袭我,它快速的向我发出上百根藤蔓将我捆的像粽子似的,要不是我反映快,蹦跳着摔向防御阵中,我可能早就被它们撕裂成了肉条状,那时我还真想好好的感激下那颗黑蛋,要不是它大早上的在我眼前蹦蹦跳跳的,我还真没有这么快的反映,蹦跳着逃到防御阵中。
在药兽们有条不紊的攻击下,那本来就不怎么样的防御阵摇摇欲坠着,光罩在报废的边缘挣扎着。
“你那阵法就要被破了,你还要讨论我是谁吗?”。声音里带着嬉戏。
看着药兽们虎视眈眈的样子,一双双蓝幽幽的突眼里带着喋血的仇恨,望向我的眼神就像我已经是它们的盘中餐了,想要将我撕咬成碎片。我抖了抖,暗悔自己刚才对它们的怜悯,这本来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怎么能对它们产生同情呢!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活腻味了。
“你快想想办法啊!”我急道,“哦,帮帮忙先将我身上的藤蔓给解了吧!”
身后没有回音,好像刚才和我说话的是我自己?难道是我临死时的幻觉?不可能啊!我有变得这么怕死了吗?
“喂!你回话啊?”我瞧了瞧越来越来弱的光罩。
“想好了没?”身后的声音冷漠道。
“什么?”
“我帮你将它们杀了之后,你要怎么谢谢我?”
“什么?你这时还有兴趣讨论这个?还有你若不帮我你也逃不出去啊!咱们是相互帮忙,还谈什么谢不谢的,多伤感情啊!您说是不?老兄。”我辩说着。
怎么能随便答应一个我不熟悉的人,万一他要我去杀人放火怎么办?还有我就不相信到最后他不会出手。
“那些药兽伤不了我,你不用想着到最后我会帮你,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答应帮我做三件事。”
他怎么知道我心里的想法?我心里一阵发麻,若有个时刻知道你心里想法的人呆在你的身边,那你还怎么过啊!
身后又没有声音了,一片寂静,只留下我快速的心跳声,在矛盾中纠结着到底是牺牲一点自由,答应他的三件事,还是宁死不屈英勇赴死,嘿嘿,这样死好像也英勇不到哪里去吧!只能说是为了贪婪而死。
“要做三件什么事?”我屈服在恐惧面前,还安慰自己好死不如赖活着。
“第一件事让我呆在你的身边,你不能赶我,呆到我想离开时。”声音里有丝兴奋。
“你是黑蛋?”我隐约猜到,只有它死皮赖脸的想要跟着我,却又一副要干坏事的模样。
身后又没有声音了。
等了会儿,我急道:“喂,你回个话啊?”
“嘿嘿,考虑的怎么样?”黑蛋恢复了它原来的尖锐,声音绷得很紧,看来它很紧张我不会答应它的条件。
“让你呆在我身边可以,但是让我再为你做两件事,就不可能了,若不是我,你现在还是个昏昏沉沉的样子。”我气愤道,“你是这样对救命恩人的吗?”。
这东西太邪恶了,又是我惹出来的麻烦,还是让它呆在我的身边,看看有什么办法,能约束住它不让它到处惹祸。
“好。”黑蛋磨牙道。
呵呵,真是开心啊!终于赢了它一次。
这颗该死的黑蛋还是有点本事的。
只见它的身体里飘出一股股黑烟,那黑烟起先淡淡的,到后来越来越深,慢慢的那些药兽在黑烟笼罩下,变得不安躁动起来,想要突破黑烟,可是那黑烟像是有生命似的,不仅将它们罩住,还不时的对里面发出攻击的药兽,施出一个个雷电似的小火球,那药兽一碰上,就全身闪着“噼啪”的火星,最后蹦跶了几下,就躺地上不动了。
那黑烟可真是厉害,才不过半个小时,那上千只药兽就全多全身焦黑的倒地不起了,可惜了它们那身颜色艳丽的皮,若能剥下来是很好的制符材料,也不知焦黑成那样还能不能用,嗯,待会儿过去看看,若有有用的就剥下几张带回去。
“喂,快给我将这藤蔓给解了。”我唤着那颗在我眼前晃动,就是不给我松绑的黑蛋。
黑蛋用它的身体碰了碰我那个放九子连星的玉盒道:“我要这九子连星里的那颗黑果!”不是商量口气,而是陈述的口气。
“不行,凭什么?那是我拼着命得来的,怎么能给你?而且,刚才我不是答应给你做一件事了吗?你怎么还能要这果实?”我气愤道,“若你动了那黑果,你就别想再跟着我。”
“嘿嘿,不可能了,我在你身上下了咒语,只要你一答应我的要求,你就不能再反悔了。”它得意道,“这可是血献誓。”
我愤怒地看着它,这血献誓就是用一方的血作为启动誓言的咒语,只要献出血的一方,答应另一方什么要求,这个要求就永远也不能改变了,只有当受血方自动放弃时才能解去这血誓。
它是在昨天晚上给我下的咒吧!我还在奇怪它怎么没有对我怎么样,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啊!
它在玉盒上方飞了一圈,那玉盒就自动的打开了盒盖,里面那颗菱形黑色果实,跳了出来,飞进了它的身体里,霎时黑蛋身上发出一阵幽光,那光越变越深,最后整个黑蛋在空中快速旋转着,那深蓝色的幽光忽明忽灭着,真像那半夜出来挂在半空中吓人的那啥。
正在我看的毛骨悚然时,黑蛋停止了转动,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定在半空中,好一会儿后,只听“啪啪啪”的声音,黑蛋表面迅速的裂了开来,一条条裂痕纵横交错着,从那些裂缝中射出万道强烈的白光,那光越来越亮最后再一阵剧烈的晃动中,随着一阵“劈里啪啦”声,从黑蛋中蹦出一个身高不足一米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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