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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年前,唐老爷之妹唐玲,嫁出一月后回家省亲,唐老爷见妹子回来,自是高兴无比因为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妹妹,当天晚上,唐老爷高兴的摆了桌酒席,一开席就是三大杯,无论他夫人,唐玲怎么劝,接着又连喝好几杯,随后散席时,他还硬扯唐玲跟他聊聊嫁后怎么样,若是妹夫敢欺她,他这当哥哥的定不轻饶。
也就是这时被人传出唐老爷有恋妹情节,只是却无人能证实。之后,聊的累了的唐老爷就这么的趴在唐玲住的厢房的院子里,唐玲见大哥睡着了,自然也是忧心他会着凉,就让自己的贴身丫鬟敏儿扶大哥到隔壁的院子。
就是这样,敏儿没有再回唐玲的房里,当时唐玲自以为敏儿大概是累了,回下人房里,却不想,第二天唐玲去隔壁院子敲门时,见没人应,就随手推开门来,却见着惊人一幕,唐老爷与唐玲的丫鬟敏儿两人躺在一张床上,敏儿脸上犹可见斑斑泪痕,如此一幕,众人便猜定是唐老爷趁着喝醉强要了人家敏儿。
如此一来,当唐老爷醒来时,想要反驳,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任他口才再好亦说不清了,再者敏儿亦没有否认,当醒来见着众人后,就一劲的哭,还一度想要投湖自尽,最后唐老爷在迫不得已及在唐玲的劝说下,敏儿嫁与唐老爷为妾。
敏儿为唐老爷妾后,唐老爷因着对其的几丝愧疚,再者她又是妹妹的丫鬟,是以,待她还是可以的,只是这么一来,敏儿却成了唐夫人的眼中钉,她由始至终都认为,定是敏儿这狐狸精勾引了唐老爷的,不然像唐老爷这样,一直中规中距的性子又怎会做出这种事,是以,唐夫人只要一有机会,定会不遗余力的打击于她。
谁知,敏儿却在两个月后发现自己有喜了,这么一来,唐老爷更是高兴了,待敏儿更是温柔体贴了,一个月的时间,有大半的日子,他会跑去敏儿院子瞧瞧,他如此行径却让唐夫人恨红了眼,因为她自嫁到唐家以来,还未曾有喜,唐老太爷及唐老夫人也已对她不满起来,只是因为她是明媒正娶进来的,唐老太爷及老唐老夫人也就没再说什么了,但唐夫人却是处处觉得,唐家里谁都看她不顺眼,终于有天,让她找着机会,使个绊子把敏儿的肚子弄没,此时的敏儿怀孕已有七月了,被唐夫人这一绊子,早产了,敏儿足足生了两天两夜,才把唐老爷第一个儿子唐小宝给生下来,敏儿在生产中昏迷多次,为了生唐小宝,却将自己的身体弄的孱弱不堪,不到三年即香消玉损了,留下三岁稚儿唐小宝交与女乃娘抚养。
不料世事难料,唐夫人却在敏儿死去当天得知怀有身孕,如此一来,敏儿的死,终是被草草结束,因为她说这不吉利,要尽早拆除才行,唐家虽有唐小宝一子,终究是庶出的,是以听闻唐夫人有喜了,唐老太爷及唐老夫人也就沉默着随她去了。
“第二年唐夫人产下一子命名为唐谨,也就是刚才你所见的唐二公子。唉!”周掌柜说到这里深深一叹。
很长的一段故事,只是却不知是真是假,“这样的事,唐府怎会弄的人尽皆知?”于荷叶问。
“听说,这是唐小姐也就是唐小宝姑姑唐玲说出来的,这事在都江城并不是什么秘密的事。”
“哦!那不知,周掌柜你可知唐小宝与唐谨之前有什么缝隙?”于荷叶想了想还是问了。
“这我就不知了,依我猜应该有的,单只现在传闻,唐老爷看重的是唐小宝这一点,就会让唐夫人及唐二公子做出什么了,只是唐小宝会如何想就不清楚了,怎么说,唐谨是谪出,他是庶出,这终是不能改变的事实。”周掌柜说出他的猜测。
于荷叶听到这话,知道自己怕是卷入他们兄弟相争的纷斗了。只是不知自己在他们心中是何种存在,但是,春风酒楼的曹掌柜又是怎么回事?她有点想不透了。
“于夫人,刚才我跟你所说之事,还请你别跟其它人说,虽然这些事在都江城不算什么秘密,但还是别说好一点,让唐家听去就不大好了。”周掌柜说的隐晦。却也是怕惹祸上身。
于荷叶看见周掌柜脸上的郑重,点点头,又问:“不知周掌柜有何事要与我说?”说完她也该是回去理理思绪了。
说到正事,周掌柜又笑了起来,“是这样的,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与唐二公子及曹掌柜认识,我是想、想请你帮我向唐公子美言几句,以后有事好行个方便,看在咱们认识的缘份上,嗯,可以吗?”。周掌柜说着眼巴巴的看着她。
于荷叶有些错愕的看着他,她也是今天才认识唐谨的,“周掌柜这事荷叶却不敢答应。实话与你说吧!我并不认识唐谨,今天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他的。”
啊?周掌柜不信了,“刚唐二公子不是要请你过府一叙,还请于夫人帮个忙,我老周会永远记住您的。”周掌柜说到这用上了敬词,他知道,在都江城若是能得到唐家的庇佑,以后他同新周记也会比之前高个不只一凑。现在低声下气些又何妨。
“我不能保证一定帮你把话带到,只能尽量。”于荷叶无奈的说,毕竟刚才人家跟她说了那么长一个故事。
“如此也好,如此也好!”周掌柜欣喜的点点头,在他看来,只要于荷叶答应,这事怕也是八九不离十,能成了,他压根一点都不信,于荷叶是今天才认识唐谨,他认为她是怕别人说闲话,才那样说的。
“如此,荷叶先行告辞了。”于荷叶站了起来。
周掌柜堆着一脸笑的把于荷叶送出了同新周记。如此才定下心来招呼着其它人。
“欧阳小姐到!”
嘎!
众人机械似刷刷的转头瞪向门口。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标有欧阳家字号的旗子,然后则是一顶华丽的轿子,停在同新周记的门前。
旁边有婢女慢慢的挑开轿帘,先是脚,再往上,一身材娇小的女子慢慢的显在了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