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好吃。”简言尝了一下,觉得螃蟹肉鲜女敕美味,笑着赞道。
她虽然嫁入豪门吃的都是最好的,可是海鲜她却是一直不碰的,一来觉得腥,二来懒得剥壳,三来家里的老太太又不喜欢吃,如今和苏暮青吃这螃蟹午餐,只觉极其开胃。
“林伯对吃海鲜很有讲究,以前当我爸司机的时候,我爸一想吃螃蟹就会叫上林伯,两个人就坐在家里的院子里喝酒聊天,喝高了两人就像孩子一样比谁的肚楠大,那时候我就在想,等哪天我有了孩子了,我也有大肚楠了,也和我爸喝两杯酒聊聊长常里短谈谈公司的业绩和他请教对孩子的教育问题,呵呵……”苏暮青微笑地给她剥着螃蟹腿部的蟹肉,眉宇平和,目光温暖地看着她。
见他提起已故父亲眉宇虽然平和,可是字眼却明显透露着遗憾和哀伤,简言一时不语,眉色凝重,不知道这此该说些什么。
看了看苏暮青剥好放在盘中的蟹肉,她没多想就伸手拿起一块伸到他嘴里,柔和道:“别剥了,先吃吧。”
苏暮青剥蟹肉的动作一滞,抬头撞上她的目光,一时错愕呆住。
迟疑几秒,才张口含住她手中的蟹肉,只是含得深,简言的手指被他含进,被他的舌尖无意识地扫过,痒痒的。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简言的手指猛然抽回,黑框镜下的眼睛闪过慌乱和羞涩。
苏暮青似无察觉到自己的失礼和简言的异样,边吃蟹肉边对她调侃:“你知道吗?我在加拿大想象过你几年后会变成怎样,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几年后你会是这样站在我面前!”
简言轻咳一声,端起一旁的水喝了几口,蹙眉回侃:“什么叫是‘这样’?‘这样’是怎么样?你该不会想说我老了吧。”
她努力忽略心跳的失控,握杯时指尖的颤抖只有她自己清楚。
苏暮青笑了笑,沉思斟酌了一下才说:“我想象我回国后的简言应该还是不喜欢和人攀谈带着点小自卑,然后常常偷偷躲起来哭着叫外公外婆,总是喜欢远离人群,一声不坑的坐在角落里。”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蹙眉努力回想着以前简言给他的印象和感觉。
“哇,原来我以前这么忧郁啊!”简言故作惊讶,又问:“那我现在呢?苏总难道觉得现在我有什么不同吗?”
闻言,苏暮靑笑意一淡,看着她斟酌片刻才迸出三个字眼:“很不同!"字眼竟带着几分不甘。
简言不解,好奇心驱使下再问:“哪里不同啦?”
她承认自己是与以前不同,可是人总会随着环境、岁月改变的,比如性格,比如处事,这是与时俱进的常规。
可她现在,就是想听听苏暮青会如何说她的‘不同’。
苏暮青静静看着她半晌,温暖的目光如水,又似海一般能将她淹没,缓缓回言:“最大的不同就是,你已经属于别人了。”
他的声线低沉磁性,说出最后几个字时却是一种拨动心弦的力量。
回答出乎简言意料之外,像块巨石狠狠地掷在平静的湖面,掀起万重浪。
简言的目光不敢与他直视,迅速躲开,心跳更加慌乱,她起身不自在地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苏暮青在她起身时目光一深,伸手想要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站起身,惊道:“小心……”
事情发生的太快,简言一转身便和林婶手上端的烫给撞个正着,滚烫的汤溅到了她正好月兑下西装的单薄衬衫上。
作者题外话:今天各种忙,所以晚更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