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疼极,不想做板上肉,眸子一寒,下一秒不甘示弱地在丈夫的唇上撕咬回去。
焱昊倒抽一口凉气,全身的细胞似在这一刻突然变异,无法克制,
下月复一紧,妻子的反应出乎他意料之外,那一咬几乎撩拨起身体最原始的感官。
眸子一深,使力将她的后背撞开浴室的门,两人撞进了镜前的大理石盆。
简言因为突然急促后退而整个人神经崩紧,还未反应过来,突然腰身一沉,双脚离地,她被吓得惊呼一声,整个人被抱坐在大理石盆上,后背贴着冰凉的镜面。
“你干嘛……唔……”所有质问再一次被对方吞没,丝毫缝隙不留。
男人喉咙滚动,迫不急待地加深加重两人的吻,像是准备在对方身上烙下专属自己的印记。霸道*地几乎咬破她的唇。
后背的冰凉镜面让简言一阵阵觉得冷,耳边嗡嗡作响,感官的意识里全是丈夫的气息。
脑里一片火热在翻江倒海,窒息地感觉越来越重,几乎将自己吞没。
她并没有想到自己刚刚不甘示弱地结果地竟是换来丈夫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地掠夺,而她竟然可笑到只有任他凌迟的地步。
在对方一向犀利的黑眸眼,她意外的发现里面迷乱的自己,简言在这一秒觉得陌生,害怕,却又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眼前渐渐混乱,有些晕眩,瞳孔里只剩下焱昊近乎迷乱的双眼。
属于男人的感官此时此刻他能感觉到她身体反应的异样,突然变得温驯的妻子让他无法持续蛮横的对待。
灼烫的吻像火星子一样意图在简言身上点燃,略略松开她封住的唇……
吻慢慢移开在她的下巴,移到她耳坠的地方……然后,整个含住,坏心眼的*啃吻,熟练地挑*逗着。
一手伸到她的腰身一点一点地将藏在衬衫下的肌肤曝露在空气中,一手慢条斯理地解着她胸前的扭扣。
简言得到呼吸一时忘了反抗,只是努力大口喘气,耳边的濡湿感让她觉得羞耻。
两手无力地推抵着,反抗道:“……你赶紧放开我……嗯……”
忽然一阵痒痒麻麻的感觉让她后背一悚,敏感地倒抽一气。
哑哑的声音就像猫一样,半点杀伤力和说服力不说还显得勾人摄魄,听到焱昊的耳里简直是像极了撒娇和催促。
男人数着对方得到的呼吸已足够喘足十余下,他的吻转蓦变得焦急地从耳边从重新回到刚刚侵犯过的领域,
将她压抵在镜面,灵活的舌头长躯而入,强硬地要她回应自己。
简言浑身发软,舌头被强迫地翻搅缠绵,眼神愈来愈迷乱焕散,媚眼如丝。
不过前后才两分钟,简言却觉得时间过得如此漫长,两手依然抵着,耳朵传来的烫温直抵胸口,令心脏的跳动更加狂乱。
这一刻,她才意识到此时的焱昊有多可怕,无论她使上多大的力气也没有用,甚至觉得理智都在被他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