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
额头的青筋一爆,简言呼吸喘得粗得,头顶瞬间冒烟,两眼*地恼瞪着他。
这种没营养的结论他到底是怎么总结出来的?
当即怒道:“你才饥渴呢,焱昊,这种肮脏的想法就你才想得出来,恶不恶啊你!”
男人不以为然地躺下沙发,语调轻快地反驳:“抱歉,我刚刚的反应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你……”简言咬牙切齿!
被人用自己的话反驳就好比搬块石头砸自己的脚那么难受窝囊。
简言吞下胸腔狂涌的火,努力深呼吸,再深呼吸,呼……淡定!
不想浪费口舌,更不想越描越黑,简言脸一沉,索性理直气壮地扔下一句话倒头躺下:“当我没说!”
她错了,并且发现自己错得离谱,她刚刚一定是突然神经搭错才会因为她一脸的疲惫而大发善心。
这个教训告诉她,有时候发善心也必须挑对象,而焱昊显然不应该在她的考虑范围。
焱昊侧看向床上气呼呼的妻子,俊铸的脸上嘴角一扬,眼里有火光在扑扑的闪烁着。
几声轻微的脚步声后,床的左边一陷,一阵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扑鼻而来,还有那属于男性的雄性气息袭入简言敏锐的感官。
简言当即崩紧,神经不敢松懈,坚起全身毛孔提高警觉地防备着。
很想起身到沙发上睡,可是却又觉得有些‘此地地银三百两’,毕竟是她开的口,想反悔也不行。
不知道过了多久,简言决定先发制人,背对着丈夫冷嗖嗖地开口警告:“焱昊,我警告你,要是敢碰我一下就别怪我把你踹下床。”
如此气魄十足的架势却并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一室安静,四周静悄悄!
简言疑惑地转头查探,两眼一直,才发现焱昊竟已经睡沉。
简言怔住,伸手摇晃几下,再喊他两声,见他睡得两眉垂松,一脸憨纯的模样确实是睡沉无疑时,一时间,她竟有种说不出的郁闷。
有没有搞错,这么快就睡了?
简言瞪他一眼,郁闷地躺回去,只是防备的神经崩得太紧始终无法睡下,直到五点才朦朦胧胧睡着。
迷迷糊糊的,她觉得有人在抚着自己的脸,接着额头一热,然后便是嘴上一软。
心跳一阵狂跳,然而过困的原因却让她没能睁开眼一探究竟。
只是觉得这一刻,心是暖的,胸口满是甜溺,睡得憨纯的脸,忍不住微微轻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