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昊一身正装走出房间,一路下楼,他一手摆弄着领带然后扣紧衬衫的钮扣,靛蓝色的西装被他挽在手肘,短碎的黑发被梳得一丝不苟,举手投足贵气不凡。
佣人们看到孙少爷下楼,皆是毕恭毕敬:“孙少爷早!”
孙少爷经过的地方带起一阵风,伴着身上的那淡醇好闻的香水味,沁入鼻腔。
焱昊的心情似乎极好,不像平日那样严肃,就连眼角都带着笑意,他淡淡回应:“大家早!”
那磁性低沉的声音煞是好听,由其是那略勾的嘴角和微微上扬的桃花眼,足以醉死一遍芳心。
“还早呢?都什么时候了!”坐在沙发上逗着猫儿的焱老太冷哼嘲弄,眼里却满是慈蔼的笑。
焱昊蹙眉失笑,在老人家身边坐下,伸手抚玩着‘玛丽’那永远绒绒滑滑的毛发,一脸卖乖:“啧啧啧,玛丽,我突然发现女乃女乃生气的样子其实比你还要可爱。”
怀里的猫儿懒洋洋地睁开眼睨了他一眼,打了个哈欠后很给面子地喵了一声。
“你看你看,连玛丽都说女乃女乃可爱。”焱昊夸张道。
“唉呀行啦,你这家伙就会拿女乃女乃开玩笑。”焱老太伸手在孙子的手臂上狠拍两下,却怕自己下手太重让孙子疼了又忍不住伸手揉揉,咬牙切齿又一脸无奈地瞪着孙子,嘴角却满是慈爱。
焱昊一脸认真:“哪里是玩笑了,全世界的老人家哪有像女乃女乃这样明白事理又善解人意的,打了两下还给我揉三下,所以说女乃女乃最可爱了。”
说着,他伸手捏着老人家那质感松驰却保养得气色红润的脸颊,直把老人家逗得哈哈笑出为止。
焱老太将孙子的手甩开,横他一眼佯怒说道:“真是,都这么大了还没个正经。”
说着便又伸手打他手臂一下,见孙子不躲也不闪地一脸没心没肺的笑,老人笑欲哭无泪!
蓦地,老人家似是想起了什么,看了看周遭,然后轻声附耳问孙子:“昨晚,你们……‘那个’了没有?”
一见老人家那古怪又暧昧的表情,焱昊又怎么会猜不出她所说的‘那个’是什么意思?
两眼眨巴两下,摆出一脸困惑的表情明知故问:“什么‘那个’那个是‘哪个’?”
焱老太急道:“哎呀真是笨死了,丈夫喝醉了妻子在一旁伺候着,两个人又是在床上这么暧昧的地方,酒精又在丈夫的体内不停地烧啊烧,男人哪个不会血气方刚?再说了,难道简言月兑你衣服的时候你还能睡得像死人一样吗?”
不知不觉间,声量越来越高,等到老人家意识到这一点时早已把原本含蓄的话说得露*骨无比。
焱昊忍住笑问:“女乃女乃,难道当年爷爷和女乃女乃是这样才有了爸爸的吗?”
老人家一脸抓狂气结:“混小子,我和你爷爷哪有你们这么别扭啊,真是……都两年了,言言连个蛋都没有下一个,你们想气死我这个老太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