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回来的焱昊提着手上的袋子走进厨房,抬腕看了一下表,来回才用了22分钟。对于这个效率,他本人表示很满意。
照着电话里来姐所教的方法,他先往锅里烧水,等水一开就将整碗剁碎的姜下锅,最后再等水再次烧开,他将红糖片放进去搅拌合盖。
由于来姐说超市的鸡蛋大都不怎么新鲜,身体淋雨后吃鸡蛋容易引起感冒所以下蛋这道程序便被他很果断的省略了。
只是,从头到尾一丝不苟煮着红糖姜水的孙少爷那张表情却是嫌弃极致,鼻孔塞着两根纸棍,脸色被姜味渐渐熏成铁青色,心中一阵月复诽暗骂姜味实在臭气冲天==
从小到大,他这个被人棒在手心里的呵护天子娇子从不挑食,只不过对这姜味的排斥似乎与生俱来,毫无追溯根源。
煮完红糖水,孙少爷将袋里被保鲜膜裹住的半只鸡拿到盆中冲洗。
似乎深怕超市里的鸡有细菌感染似的,他足足用温水撒盐泡洗连带搓揉了十分钟才肯端到菜板上准备剖解。
只不过,焱昊拿着菜刀对着菜板上的半只鸡研究半天也不知道先往哪下刀。
一时间,男人好看的浓眉毛顿时揪结成‘川’字。
相信如果菜板上的鸡是有意识的话,估计此时也跟着孙少爷揪结的表情也揪结得鸡头挂满黑线。
根据孙少爷从小到大吃过的无数只鸡,他努力在记忆寻索来姐每次端上盘时被切得‘井井有条’的烤鸡。
思路一对,男人青紫的嘴角勾扬起自信满满的弧度,可见已经掌握‘砍鸡’的窍门。
殊不知,他这个表情在这背光的衬托下显得很是阴森可怖==。
蓦地,男人的目光与刀光同时狠戾一闪,下一秒,手起刀落。
‘砰’的一声,燥音震膜,歇斯底里!
那从厨房传来的燥音将刚从浴室出来正吹着头发的简言吓得走出房,问向厨房里的男人:“焱昊,刚刚是什么声音!”
只见孙少爷以一个绅士谦雅的站资面对妻子的质问,一张脸凶神恶煞地涨成紫红色,口吻嗤哼:“男人的事女人少管!”
砰!
厨房的门被他果断关上,一句很男人的厉喝,一招很男人的甩手关门就将眼前的问题处理掉。
外头的简言被那关门声震得一懵,一脸莫名地看着被丈夫关上的厨房门,她困惑地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进卧室。
心中不由月复绯:凶什么,她不过是问问。
紧闭的厨房内,地上横躺着半只鸡、一块砧板、一把菜刀,在男人一股重力的推动下此时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兵分三路’朝他‘耀武扬威’,似乎在嘲笑、不屑、鄙夷。
只见刚才在妻子面前一副谦然之资的男人此时正急忙用双手抓起右脚掌,大口大口地冲着刚刚被砧板砸到的脚指头呼气,尖锐的疼痛感让这位魁梧男人窝囊得飙出眼泪。
题外话:谢谢所有担心,关心,忧心懒的读者朋友,嘿嘿,摔伤问题不算大,一瘸一拐还是必须滴T——T,就是懒被摔莫明其妙,郁闷胸疼>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