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余韵……
卫道士们慎入啊(最后一次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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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白光光的东西还缠在床上不肯下来。
晏辛辛酒后小憩微酣。脑子乱得很不如先睡一阵儿再作打算。
另一个精明算计的,害怕怀中的这害人东西一旦清醒就要分河而治,也闭着眼死睡,时不时手底占一些小便宜。
乐得滋润。
时间不等人,辛辛心里到底还算牵挂着正经事儿,眯了个盹儿就醒的差不多了,惺忪着,准备抬腿下床——
抬不起来。
褪去的面颊上渐渐浮现红晕,好吧,做都做了,勾引都勾引了,还脸红个马!
故作大方的镇定了一刻,果断地推了推伏在自己胸前的男人,“周劲,你压着我了。”声音娇憨得很。
眼睛却眨啊眨的瞟向其他地方。
身下凌乱的,实在是,很需要脸红很需要脸红。
舒软的双峦从他身下挣月兑出来,早就被这家伙啃的乱花点点,似乎还有点儿,肿?晏辛辛一个灵醒,扭着就坐起来。托着两只白兔儿左看看右看看。
看的周劲魂儿都酥了。
她还不停的再揉揉捏捏,一咬牙,果然是肿了!
“周劲你给我起来!”
一脚踹过去,“你看,都是你,怎么跟个,……咬人!讨厌死了,我都没那么重的咬你!你看,怎么办!”
不说还好,一说,连忙往其他地方查,不够,跑下床浴门踢开,傻眼了——
脖子上全都是红红的吻痕。
背过身扭着脖子努力看,后背还算幸免,可是,可是,上……
周劲被她一脚踹的不想醒也由不得自己,躲过其他几脚,优哉游哉的往边上挪了挪,“你也咬我了不是?平了。”
“那你咬我干什么!”
晏辛辛坐在马桶上,伸手扯了一块白色浴袍披着,“我也没咬你那里呀。”这下好了,怎么出去见人。
周劲见她半天都不出来,索性也下了床,光溜溜的往浴室门上一靠,瞧着她气气的样子直笑。“又不是没看过。”
嫌她多事儿的遮个布布,碍事。
晏辛辛瞪了他一眼,倒是真的大方了,跟不要脸的人就得比他更不要脸,“给我放水,我要洗澡。”
“我也要洗。”
周劲笑嘻嘻的凑了上来,半蹲在辛辛面前,伸手就从浴袍前面缝子里探了进去,抓着那一对儿怎么也模不够的柔软,脑袋都快揉进辛辛的浴袍里了,仰着头,“老婆,咱们一起洗好不好?”
“你都把它们弄肿了。”
晏辛辛苦着脸,又扒拉不开那双手,索性就任浴袍从肩头滑落,苦恼的也抚了上来,小心的轻柔的,“你看,这里一碰都疼。”
周劲原本看着美人儿自*的样子已经有激动的趋势,可听她这么一说,又果真是怯痛的样子。连忙收敛心神,凑近——
浴袍半遮半掩,yu体娇盈盈藏掖其中。
红软香色,确实是自己的杰作。
轻轻软软的,含了上去,正是自己咬过的地方,心疼得很,自己当时怎么就那么不知轻重!
舌尖在青红处划着圈,濡软缠绵。
晏辛辛捧着他的脸,目色温柔,叹息自己命途多舛:喜欢他这么爱自己,可,你说老这么下去,口味被养刁了怎么办?
良人,待要怎样。
“辛辛?”周劲抬起头,像个讨赏的欢喜宝宝,“还疼不疼了?”
晏辛辛点点头,“还疼。”
眼角却闪着一丝甜意。
周劲也笑了起来,仔细地把浴袍给她重新穿好,“我去放水,别着凉了。”
“嗯。”
要凉早就凉了,晏辛辛看着周劲还是光溜溜的忙来忙去,调水温,试冷暖,乖乖的坐在马桶上不动。
“我下午还得跟着成晖去北京警备司令部那边报道确认身份。他还拿着我的资料证明呢。”
“我知道。”周劲回头笑了笑,“咱们一会儿一起去,不着急。”
晏辛辛含笑不语,瞅着他,蛮开心的样子真让周劲心疼。抱着小人儿跨进诺大的浴池,热水渐渐淹没两具身体,氤氲蒸腾。
周劲让她躺在自己身上,不被池底凉着,“够不够热?”
“还行。”
水温很舒适,惬意松神。
渐渐贴着他也适应了水温,神色舒缓起来,温暖其中舍不得动弹。周劲时不时撩起热水让她感受水流的暖意。
“周劲,你说,……我要是,到时候想你了,怎么办呀。”
晏辛辛闭着眼低声喃喃,脖颈处气息喷洒暧昧。
从他身上溜了下去。
双手黏腻的圈着周劲的脖子,唇齿细细密密的舌忝舐着他的敏感出,胸前的柔软、红润一点摩擦在他身上。
周劲的手已经从那翘挺的小模了进去,“就这么想了?”
刚才消耗过大,得缓一缓,晏辛辛想着,扭开身子不让他得逞,“跟你说好话呢,再怪,到时候我去找其他男人!”
“你敢!”
周劲最不能过这个,翻身就把这磨人的小东西压在身下。直接骑在她腰肢上,还不敢用大力,“敢去找野男人试试!”
晏辛辛嘻嘻笑他,“人家跟你说好话呢,再说了,”
身子微微抬起,双手刚好够着小周劲,扯了扯,“你可不就是我的野男人?——咱们可不是合法同居关系呢。”
咣!
你让周劲同志情何以堪。
忍,放段的恳求,或者不记名分的只要她肯回顾?
为了她。他做的已经很了不起了好不好。
周劲的手也很肆虐,却及不上小女人那一双让人又爱又恨的手儿,拨弄自己的蛋蛋,很有趣似的挠一挠,捏一捏,戳一戳。
甜蜜的折磨。
捞起这女人坐在自己怀里,“乖,时间不多了,咱好好洗澡。”
“我一直在好好洗澡呀?——看,你这里我都给洗净了。”又去捏了捏周劲的雷区。
作为报复的,两人从池子里出来,周劲坐在马桶上抱着小女人坐他膝盖上。
分开她腿儿,拿着花洒喷头清洗那里面。
甚至很不近人情的,拨开两瓣女敕肉,指尖时不时地挤进去,热水浇上来,辛辛整个人都红成了虾子,他还凑在她耳边低声申吟,“舒服不舒服?”
“要不要再进去一点儿?”
“洗干净了没?”
晏辛辛真是欲哭无泪,他是在帮她清理他留下的痕迹,可,也太挠人了。
到底两人都守着规则,再没进一步举动。
周劲想着,要留下你的人,先要留住你的心,挠得你心痒痒的又得不到,岂不是时时都能想起我的好来?
晏辛辛咬着牙不让自己扑倒他,借酒勾引他上床本,本来就很猖獗,再这样下去,莫非要夜夜笙箫才能弥补心灵和身体的空虚寂寞?!
克制!
人,还是要有高尚的追求。
驱车进入城北军区司令部,周厉的车子,周劲又有专门的行路手令,一路畅通无阻,转转拐拐,…十分左右。
下车。
晏辛辛首先认出了楼底下成晖的车子。停在一溜儿超牛的车牌中间,丝毫不起眼。
仰着头瞧着这栋已有年代的小楼。
这个车子,晏辛辛在里面坐了整整两天没什么不熟悉的:前面玻璃下掐放着**的进出入特许证,特岗的抗冲锋枪卫兵见了都特尊敬,上公路几乎不会遇见红灯,所行之处接待均热情洋溢,……然,车主本人官阶却soso。
京城里头,官多的能砸死个人,他成晖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普通个体。
为什么呢?
周劲停好车,正要招呼辛辛,就瞧见那边钟陵不晓得那里钻出来正要上楼的样子,瞧见了楼梯口的辛辛。
眼中毫不掩饰的,惊艳
(!)